“还有一次呢?” “当然是女人的子宫……” “变态,那里根本插不进去……” “可以的。”天明说到,“我就操过雪女姐姐的子宫,爽的很,被插入子宫后,女的会特别敏感,不停的高潮……” “你小子……”少羽嫉妒了…… 花影听她们这么说,羞耻的抬不起头,又觉得格外的刺激,“青楼里这么多男人,也没比他们会玩的。” “是了,要想插入子宫,必须有一根超长的鸡巴,一般男人连女人阴道都塞不满的……他们哪有这个能力……这两个小变态……” 她越想心里越痒,淫水直流,恨不得现在就体验一番。 花影平躺着,少羽一边操着她的嘴巴,一边玩着她的奶子。 天明把花影的腿架在肩膀上,大鸡巴在花影的屁眼里抽动,同时玩着她的阴蒂阴唇。 两人交换着玩,把花影操了好几次高潮。 隔壁的赤练媚眼如丝,赤练蛇把尾巴塞进她淫穴搅拌着,她自己咬着嘴唇,疯狂的揉捏着她的大奶子。 “嗯……”一声娇吟,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立刻惊动了天明三人。 “谁?”少羽撞破隔墙,赤练浑身无力的蹲坐在地上。 “赤练姐姐,原来是你啊?想了直接找我们就是,怎么自己玩自己?” 少羽把蛇丢开,自己插了进去,抱着赤练回到房间…… 赤练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么丢人的事全被人看在了眼里,尤其这两个人跟自己不清不白的,这下可没法说明白了。 少羽抱着赤练一边走一边操,双手托着赤练的肥臀,一顿一顿的。大鸡巴次次顶在赤练花心。 空虚的骚穴被填满,赤练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被她刻意遗忘的事又重新浮上心头。 不停的高潮,扭着屁股疯狂的迎合,用最下贱的姿势诱惑他们。身体被凌辱背叛,高傲的自尊被他们两个狠狠的践踏。 每每想起这些事,赤练都是咬牙切齿,但时间一长,她越发的怀念起来,多少个孤枕无眠的夜晚她就想着这些东西,朦胧中她又回到了那个被他们奸淫到失去自我的夜晚。 赤练怕了,她怕自己会真的沉沦进去,她主动封印了那晚的记忆。失去了这些记忆,赤练心里格外空虚,某些东西不完整了。 现在,被少羽插进来的这一刻,被她遗忘的记忆都想起来了,梦和现实交织在一起,赤练迷茫了。 少羽哪知道赤练复杂心理,他只知道赤练的小穴夹的他超紧。少羽狠狠的撞击着赤练。 短短的十来步,对赤练仿佛数个时辰一样,骚穴被撑的满满的,少羽的大鸡巴刮着她的嫩肉,强烈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屁股被抓着抬起落下,花心被大鸡巴撞击的好像飞了起来。 等走到天明面前,赤练已经控制不住的达到高潮,脑子里混混沌沌。 “赤练姐姐,我也很想你啊!”天明放下花影,走到赤练身后,抓着自己的大鸡巴就塞进了赤练的屁眼。 赤练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又来了,一定是做梦!谁来救救我,让我醒过来。” 当然没有人救她,两根大鸡巴插进她的屁眼和骚穴,配合着操着她,赤练很快被操的不知所以,挺着身子迎合起来。 花影看的目瞪口呆,她捂着自己的小嘴,“那么大的都能吃进去?” 虽然被二人开了肛,但花影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看的浑身燥热,下身淫水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花影偷偷摸摸的把手指伸进去,只伸了两根,她就感觉颇为胀痛。 赤练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一样,梦里她才可以毫无顾忌的高潮,放下无所谓的尊严,向着大鸡巴求欢,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而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女魔头。 两根大鸡巴在屁眼和骚穴里你来我往,你进我出,隔着一层薄膜,两人竞争着,谁也不肯认输。却苦了赤练,被他们两个当行玩具一样摆弄。 足足过了一刻钟,两人已经把赤练干了三次高潮,这才齐齐在她身体里喷射。 赤练浑身酸软的抱着少羽,下身无法合拢,浊白的精液从两个淫洞里像蜜一样的流出。 少羽对赤练爱不释手,这刻是个极品的爆乳熟妇,水蛇腰,巨大的奶子,长长的双腿,葱白的玉臂。 走在路上,赤练就是百分百回头率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硬起鸡巴向她敬礼。 激情过后,赤练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浑身都软绵绵的,整个人都挂在少羽身上,巨大的奶子挤扁了。 少羽和她亲吻,赤练扭过头去,手指无意识的划着他的肌肉,少羽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扭过来,霸道的亲了过去。 赤练紧守牙关,但很快就被少羽撬开,舌头也沦陷,跟他交缠在一起。 赤练迷茫了,她爱的明明是卫庄,为什么一点都讨厌不起来,明明对方是自己的敌人。 任由少羽掠夺她的津液,她整个人空空荡荡的。 另一边,天明跟回到花影身边,花影看着他们三人的淫戏水流成河,两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不停的蹂躏,女人完全无法反抗,痛苦又愉悦的迎合着。 花影不停的扣着自己,幻想着自己才是那个被蹂躏的女人。 花影蹲在地上,天明过去把鸡巴凑到花影嘴边,让她清理,他不知不觉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他要求,无论是哪个,都会毫不犹豫。 但花影不懂,交合后的残留黏液刺激着她的嗅觉,即让她作呕又莫名其妙的吸引她。 暂停了自慰,花影拿出手绢帮天明清理。天明眉头一皱,不解的看着她。 随即恍然大悟,“喔,她还是处女,不会侍候男人。” 天明抓住她的手提起来,大鸡巴凑在她脸上,“用脸擦不是更好?”花影的俏脸瞬间血红。 天明弄花了花影精心设计的妆容。 “用嘴!” “不要,好脏!” 天明无奈,把她推倒,先用她的大奶子乳交了一会,清理了差不多了才凑到她嘴边。 花影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个小混蛋,想着法的折辱她。 然而很快她就被打脸了,赤练柔顺的跪着在帮少羽清理,事后还用大奶子夹紧了擦干,“难道我错了,做完后真应该用嘴清理?” 这时候天明把她抱起来,手揉着她的阴蒂,快速的拨弄着,跟花影自己弄完全不同,花影浑身颤抖着,没多久喷了出来。 这时,门外的侍女突然拉响了屋里的铃铛,她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只要里面不主动求救,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们都不会进来。 花影皱起眉头,没大事她绝对不会打搅自己,看来他们挡不住了。 花影披上轻纱走了出去,一会又回来,脸上带着歉意和遗憾,“有些事要处理,我怕是不能继续陪着你们了,楼里有几个不输我的姐妹,我叫了她们来陪你们,你们看上哪个就点哪个。” 赤练冷冷的盯着她,“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不杀你,外面要是流出什么关于我的风言风语,你自己知道后果……” 说着赤练也起身,穿上衣服打算离开。 “姐姐你再陪陪我们啊。” “你们有那么多姐姐妹妹的,马上又要新认识几个,我在这不是碍你们事……” 说着,赤练翻窗离开。她在外面等了一会,看天明少羽还是没出来,气的跺脚,憋着一肚子气回了流沙。 归来不久,卫庄也回来了。见到卫庄,赤练心里又喜又愁。 “碰到什么好事了吗?”卫庄主动问她。 “没啊,为什么这么问?”赤练回到。 “你已经很久没这么发自内心的开心了。” 赤练沉默了,收敛了起来,淡淡的说到,“亡国之人,谈何开心,不过看到几个愚人自找烦恼。” “我会还你一个国的,比以前的更好。” “我一直相信大人,但大人自己也不要太辛苦。” “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拼尽全力,辛苦只是弱者的借口,有时候,成功只是差那一口气。” 赤练浑身一颤,眼里流出浓浓的悲伤,却没让卫庄看到。 “我早就不在意什么韩国了,我真的好累……而且那是你的韩国,不是我的……卫庄大人,我会为你拼尽全力的……哪怕牺牲我自己……” 接下来赤练将情报报了上去,当然抹去了自己的事。 “农家也不知道在王离身上打什么主意。既然你跟他们搭上了线,那就多联系一下。王离不能死,我们还要通过他策反那位帝国军神。你多注意一点,农家这盘棋已经到了收官的时候,这个时候尤其危险。” “大人找到那个人了吗?” “他根本不值得我找,他费了那么多心思,一定获取了最多的好处,戏剧落幕时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而且我那位热心的师哥会把他揪出来的。他这么喜欢费心思,但最后,他还得先让我满意这个结果!!!” 天明回去把礼物给了焱妃,焱妃果然是很高兴的,挑了自己喜欢的之后,让天明把剩下的分给其他女人。 一路无事,终于到了农家六堂齐聚七贤冢推举侠魁,此时,距离田光失踪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田虎无比的兴奋,今天他将当选侠魁。 农家侠魁的选拔方式是,从堂主里选出一位才智、武功皆出类拔萃,并且获得至少三堂支持的堂主,或者六堂堂主全票赞成某个人当侠魁。 投票开启了,烈山堂暂时没有堂主,不参与投票。蚩尤堂田虎是被投票人。 神农堂堂主朱家,反对。 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反对。 魁隗堂堂主田蜜,反对。 共工堂堂主田仲,赞成。 三反对一赞成,就连一向暴躁的田虎都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谁能解释下? 田仲率先反应过来,他们中间出奸细了,“田蜜,你敢背叛我们……” “哎呦,看你说的多难听,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可没这么凶过我……”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田仲,你好牙口!!! 田仲一口气直冲脑门,颤抖着指着田蜜……根本说不出话来…… “够了,回头再算你们的破事。”田虎暴怒出声,“朱家,你是想死在六贤冢吗?” “田虎,你还没反应过来吗?你的对手根本就不是我……”朱家慢悠悠的说道,“阿言,都这个时候了,你也该站出来了吧!!!” 田虎跟田仲不可思议的看着田言,这位才是叛徒……田仲看其他人一点都不奇怪,反应过来,“你们早就联系好了,只瞒着我跟二当家的……” “二叔,抱歉,利用了你,六堂之中四堂赞成我当侠魁,只剩你们二堂了,我希望二叔你能支持我……” “你问我?你先打赢我再说……” “好,那我就先打赢二叔……” 当田言拿起剑的时候,除朱家外,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以为田言要出田赐这张牌了,没想到居然是…… “阿言,你会武功?”田虎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二叔,此事稍后我再给你解释,你想试试我的武功就来吧!” 有了跟朱家交手的经验,田言这次没露怯,尽管田虎风格和朱家不同,但田言还是游刃有余,并且很快开始反制田虎……当她使出地泽二十四剑的时候,田虎终于死心了……但让他这么认输,他还是不甘心…… 田仲脑子急转,想到一条反对田言,“大小姐,侠魁从来没女的,这不符合传统……”田虎起了微弱的希望。 “仲叔,农家从来没规矩女的不能选侠魁。就算以前没女人当过,从我开始也未尝不可。” “其实阿言你只要先当上烈山堂堂主,这样就无所谓他们二堂同不同意了。” “多谢朱家叔叔好意,不过我还是希望六堂能同心协力,二叔,你说呢?” “你都算计好了,还要我说什么,反正老子就是不投……” “二爷,不要意气用事啊……大小姐也不是外人,总比朱家当侠魁好,别让人看了笑话……” “看笑话?老子的脸都已经丢光了,还要我投她……他娘的……你要投就自己去投。” “我当然是跟着二爷了……” “二叔……”田言还要说什么,却突兀的被打断了,“有趣,非常有趣,农家选惊鲵当侠魁,这确实很有趣……我倒是有点佩服你了……” 卫庄和盖聂现身……晓梦和逍遥子现身……焱妃带着天明现身……都来了 “卫庄先生,你这是无端指责……今天我们农家选侠魁,跟鬼谷无关,卫庄先生还是当好客人吧?” “客人?我在哪里都不当客人。你还是先交代下陷害我的事,怎么杀父的,免得等我自己来问,鲨齿动起手来不好看……” 田赐往前踏了一步,“我来跟你打……” “田大小姐,你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盖聂发声。 “阿赐,回来。”田赐乖乖退回。 所有人都沉默了,卫庄一上来就把田言的优势全打消了,田言若解释不清楚,侠魁就别想了。 “好,那我就说清楚了。卫庄先生说我是惊鲵,这是无端指控。众所周知,惊鲵已经成名二十多年,而我今年不过二十岁,难道我在娘胎里当惊鲵。” 众人点头,这是不可能的事。 “哼,谁说惊鲵一直就是一个人了。惊鲵是一把剑,持有这把剑的人就叫惊鲵。田大小姐,你用的是罗网的功夫,你就是现任的惊鲵。” 众人又是一惊。 然而田言依然镇定自若。 “卫庄先生,你要插手我们农家的事至少也要找个好点的借口。无论我是不是惊鲵,跟卫庄先生又有什么关系!你想要的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农家,无论谁当侠魁你都会反对的不是吗!你当我农家无人?看不出你的心思!” “田大小姐,你好口才,不过你考虑好得罪我的后果了吗?农家与其四分五裂,不如就此从诸子百家中除名。” 鲨齿散发出迫人的压力,农家众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卫庄恶名在外,谁也经不起他这么耍横。 只有田言镇定自若,这里还有好几个老好人呢,他们能看卫庄打起来? 果然盖聂最先发话了,他问到,“田大小姐,先前我们被惊鲵陷害,这事我们总要讨个明白,你要是不说清楚,那盖某也只能不客气了。” 气氛十分紧张,所有人都在看着田言,看她如何应对。 田言心里默默想着,“这倒是个机会,如果能趁机逼退鬼谷双雄,那么叔叔就不会再反对我了,也能免了我们闹矛盾,说白了,叔叔就是好面子。” 想明白了,她欣然一笑,把手伸进披风里,抽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古剑——惊鲵。 除了朱家,所有人都震惊了,田言居然真的是惊鲵。 “二位要找的是这把剑吗?” 卫庄动手,如瞬移一般出现在田言身前,鲨齿朝着田言脖子划去,“叮”,田言如未卜先知,瞬间架住鲨齿,她的眼睛泛起金丝。 卫庄一剑快过一剑,旁人都看不出卫庄的攻击方向,然而田言却总是游刃有余的躲开鲨齿。 “田大小姐,你只会挨打吗?” 卫庄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大小姐武功生疏的很,根本没什么斗争经验,她完全是把这次斗争当练习了。她应该会一门特殊的功法可以看透他。 田言的速度和力量并没有达到完美融洽的程度,她已经失误了好几次。 但她正在快速成长,他在学习卫庄,剑招越发圆满自如,卫庄是最好的老师。 “她不可能是惊鲵。”卫庄作出了判断。 看她如此轻视自己,卫庄决定给她点教训,下一击,他用起八成的实力,一股暗劲顺着惊鲵剑传到田言胳膊上。 田言手一颤,用内力护着经脉,但她不敢再动了,暗劲如果爆发,必然摧毁她的经脉。 卫庄收起鲨齿,站立不动。 田言看着卫庄,足足过了三个呼吸,她才将那股暗劲化解,三个呼吸,足够卫庄杀她几十遍了。 “流沙主人,名不虚传,田言领教了。”说完她收起惊鲵。 众人都知道田言不可能战胜卫庄,看到她战败,又是失望又是佩服,能撑这么久不错了。 “阿言,你没事吧。”田虎关心到,看出来田言吃了暗亏。 看到田虎主动关心她,田言心里一暖。 “二叔,我没事。” “田大小姐,你现在可以给我们解释了吧!”卫庄能看出来的问题,盖聂同样看的出来。 “看来在座的各位都想知道惊鲵是谁。真正的惊鲵是我父亲。” “阿言,你胡说什么,大哥怎么可能是惊鲵?” “二叔你听我说完。”田言阻止了田虎。 “二叔,你还记得我娘吗,二十年前她被我父亲救了。” “大嫂?我当然记得。二十年前,我跟你父亲还是农家普通弟子呢,那天大哥带着我们巡逻,碰到了你母亲昏迷不醒,大哥对你母亲一见钟情,他们很快就成亲了。” “二叔,你知道我母亲的身世来历吗?” “听你这么说,你母亲是对我们说谎了。” “我母亲其实就是罗网的惊鲵,她厌倦了罗网的生活,逃了出来,罗网派人追杀她,她虽然活了下来,却也身受重伤,幸好父亲路过救了她。” “大嫂才是惊鲵?” “二叔,你有多久没见过我母亲了?” “差不多十五年了吧!那时候大嫂正怀着阿赐呢,大哥就突然就不让我们再见大嫂了。这么多年,大家都快忘了她了。” “十五年前,父亲发现了母亲的身份,它把母亲关了起来,再也不允许她接触任何人。” “是大嫂假意叛逃,潜伏农家?” “不是的,父亲把母亲关起来是为了保护她,免得她被罗网发现。我后来才知道,那时候父亲已经奉侠魁的命令暗中追查罗网了。” “直到十二年前,侠魁突然被人暗算,生死不明,父亲陷入了极大的焦虑中,整天惶惶不安。他整天疑神疑鬼,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信任了。他怀疑当时的堂主有人投靠了罗网。” “后来烈山堂堂主空缺,父亲顺利成为了烈山堂的堂主。” “大哥是年轻一代的领头人,他当堂主是应该的。” “父亲当了堂主之后,加大了力度追查罗网和叛徒。叔叔,你猜他查到了谁?” 田虎想了一会说到,“是吴旷吧,魁隗堂的事大家一直都糊里糊涂的。” “不错,父亲追查到了吴旷,但线索突然断了。没有证据,他只好行兵行险招,和蜜姨陷害了吴旷。” “我就知道是你们烈山堂搞的鬼……”吴旷也在,他被禁制着,这时候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呸,那也是你行为不检,活该……” “我不明白,田蜜怎么控制我的?” “胜七叔叔,你对自己未免太过自信了。蜜姨能当堂主,自然还是有本事的,况且她那么了解你,这点手段算得上什么。” 田蜜咯咯笑起来,“我的本事不值一提,还是靠大当家的支持。” “大哥怀疑六堂里出了叛徒,所以才坚持把田蜜扶成了堂主?” “是这样的,不过最重要的是蜜姨是吴旷叔叔的遗孀。” “呸,狗男女、淫妇。” “吴旷,你骂谁呢,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你死了难道老娘还要为你守寡。”田蜜少有的泼辣。 “贱人……” “哼……” “田大小姐,还是说正事吧,你父亲怎么成了惊鲵的?”盖聂打断他们。 “吴旷叔叔死后,我父亲发现罗网的行动毫无收敛,这才明白他当时被人误导了,罗网利用我们农家的矛盾让我们自相残杀。” “父亲追查下来屡屡无功,反而越查越乱。又碰巧那年我母亲去世,于是父亲冒出了一个胆大的想法,他加入了罗网。” 农家众人齐齐吸气,田猛那么刚烈的性子居然主动加入了罗网? “父亲成为惊鲵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罗网要帮他成为侠魁,并且停止对农家的渗透。” “田大小姐,你这话不对吧,罗网怎么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可他们就是答应了。之后父亲一边追查叛徒,一边为罗网做事。” “既然如此,你父亲怎么突然就死了?是谁杀了他?” 终于问到最重要的问题,田言少有的沉默了,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卫庄冷笑,“田大小姐,让我替你说吧,你父亲投靠了罗网那一天起,他就低下了头,以后罗网越逼越紧,他步步退让,变成了罗网的奴隶。这人一旦走错一步再想要回头却是千难万难的。等罗网收网的时候,你父亲就只剩下背叛农家一条路了。” “荧惑之石落在东郡,不但打乱了父亲的计划,也打乱了罗网的计划。赵高要求我父亲立刻带着归顺罗网,不然就配合帝国消灭农家。” “父亲抱着能保一部分是一部分的想法,决定配合罗网清理六堂,我跟父亲大吵了一架,但谁都说服不了谁……” “所以你就杀了你父亲。不过以你的武功很难杀死你父亲,你还需要一个帮手才是。” 不少人把目光看向了田赐。 “我父亲并不知道我会武功,我偷袭他很容易。” “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父亲死后我立刻杀了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自己控制罗网,对付你们的事也是我做的。”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阿言,你怎么会武功的?”田虎急性子,率先问她。 “母亲死的时候把她一身武功都传给了我。” “田大小姐,据我们调查,你父亲是见我们那天才死的,这事你怎么解释?” 田言没说话,朱家却先说了,“是七针引魂术吧!你父亲重伤后不会立刻死,你用七针引魂术控制了他。田虎他们心里慌乱,当时没做详细检查。不过七针引魂术只能吊着你父亲一口气,平时都是你在假扮他。” “是。” “你的心还是不够狠,如果你肯毁尸灭迹,也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给我们抓着。”卫庄淡淡的评价。 同时,朱家心里思量着,“如果田猛是惊鲵那上次阿言给我看的是谁?她为什么要给我露一张底牌?她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 朱家心里一震,“阿言身边已经有阿赐,一个神秘人,在加上她自己,三个天人合一境界的高手已经可以横扫农家六堂。她能这么快收拾了罗网,恐怕还有一个帮手才是。” 他看了看在场的这些人,会是谁呢? “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接下来是我们农家自己的事,无关之人还请离开吧……” “陷害我就想这么容易过去?” “你在荧惑之石上刻字陷害我们农家,我不过有来有往罢了。” 所有人看向卫庄,是他? “不是我!”平白的又被人甩了一口锅,卫庄十分恼怒。 田言装模作样的在几个外人脸上扫了几遍,他们当中有许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 “是谁做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田虎怒吼,然而没人站出来。 “几位叔叔,你们说呢?是先请走客人还是怎么办?” 这句话其实问到是田虎,其他几个人要么没资格,要么都是听她的。 田虎握紧了虎魄,“几位,请了。” 气氛剑拔弩张,卫庄脸色沉了下来,农家其他人都准备动手。 一生轻笑,田言打破紧张的气氛,“鬼谷的两位,我们私下里聊聊怎么样?” “阿言,跟他们多说什么,咱们联手,还怕了他们不成。”田言要独自面对鬼谷二人,田虎紧张起来。 “是啊,大小姐,咱们人多,他们再厉害又如何?” “仲叔,你是为什么跟着二叔的?”田言问到。 “我跟着二当家很早了,大小姐怎么问起这个了?” “二叔,你的左眼是怎么瞎的?” “老掉牙的事,提它做什么?” “当年阿赐习武的时候狂性大发,差点将陪他练武的弟子杀了,是二叔替他挡了一剑,为此二叔瞎了一只眼。仲叔,你就是那个时候决心跟着二叔的是吗?” “不错,当时的情况何等危急,至今想来都让人捏了一把冷汗,二当家差一点就死在了那一剑之下。二当家肯为我们普通弟子挡一剑,农家有这么多人,有几个人可以做到?从那时起,我田仲就决心跟着二当家了!” “二叔、仲叔,我此心也是一样的……” “两位,请跟我来吧!”田言几次飞跃,天上隔壁的山头,静静的站着。盖聂卫庄跟了上去。 “天明,我们走了。”焱妃拉着天明。 “可是大叔他?”天明犹豫一下,还是跟着焱妃离开了。 晓梦看没热闹了,也离开。逍遥子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里立刻冷了下来,都抬头看着田言他们三个。 田言头也没回,看着山下良久。 “我常常一个人就这样站着,思考一个问题:人的一生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是来找我们谈心的?”卫庄不屑的说到。 “卫庄先生志向远大,心智坚定,自然没不像我一样庸人自扰。不过盖聂先生,你是为了什么活着?” 盖聂不说话。 卫庄呵呵说到,“听你的意思,你懂我对志向。” “北收苍狼王,南收隐蝠,身边还留着一位韩国公主,四处奔走联络各方反秦势力,卫庄先生,你的志向不就是这天下吗?” “哼!”卫庄对她的回答不屑一顾。 “你们可知道我们农家的来历?” “请说?” “两位都听过神农氏吧,我们农家其实就是神农氏的一支。上古之后,神农氏大权旁落,于是分出来我们这一支脉出作为种子,期待有一天能重振神农氏。”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神农氏一脉经历了五帝时代,夏商周三代,天下势起起落落,祖先也厌倦了使命,号令我们神农氏一族改名田氏,永远不在参加天下纷争。” “根据祖先传下来的本事,我们组建了农家六堂,医药、占卜、耕种、战争、舞乐、器械,六堂各占一种传承。” “给我们说这些做什么?” “卫庄先生,我是想告诉你,我们农家人才济济,你想要的各种人才我们都有,哪怕帮你管理一个国家也不是不可能。” 卫庄冷笑,“我只好奇,你究竟把农家卖了几手了?” “农家只有一个,当然只能卖一次,不过是价高者得。”田言对他甜甜一笑。 “天下被始皇帝一统,诸子百家都失去 存在的土壤,眼看即将全部覆灭,在这个时候,我只想给农家找条出路而已。” “你不去惹事,可天下事却也不会放过你,七国战乱的时候,我们农家其实就过的不好,到了嬴政一统七国,本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 “如果说恨我们农家比任何一家都恨秦国。七国当中,我们农家跟秦国关系最差,农家弟子遍布六国,却从来不去秦国。后来在长平之战里,我们站在赵国一方,派了数千弟子前去助战。” “结果你们都知道,那些弟子一个都没有回来。当年的侠魁因此郁郁而终,他临死前下了命令,让六大长老围杀白起。” “白起是你们农家杀的?” “当时白起恰好跟秦王闹了矛盾,秦王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故意给我们创造了机会。”说到这田言笑出声来,“那秦王本来想借刀杀人,却被当时的侠魁摆了一道,我们把重伤的白起送回了秦国,逼着他自己动手,那秦王杀了白起后自己也被逼疯了。” “我们因此也和秦国结下了死仇,如果不是嬴政不愿意刺激诸子百家,又需要我们稳定东郡,早就把我们铲除了。” “诸子百家在帝国都有退路,唯独我们农家没有。” “卫庄先生,我们是一路人。到了那一天,农家只会成为你的助力。一个四分五裂的农家和一个完整的农家,哪个作用更大,我想你是明白的。而一个女人统领的农家更是没有威胁的。” “很动听,但还不够!你还有什么筹码?” “卫庄先生是不是盯上了王离?巧了,我也盯上了他。我会带着农家投靠王离,等到了那一天时,我会帮你策反他。” “你有把握?” “卫庄先生身边有人能比我做的更好吗?” “很好,你成功活下来了。” “盖聂先生,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田大小姐,你是在刀尖上起舞,好自为之吧。”他转身离开。 卫庄突然出手,田言只来得及抬起手鲨齿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割开了她的皮肤。 “对真正的高手来说,靠小技巧是没用的。你记清楚了,不管你有多少后手,我要杀你只需要一剑。” “田言记住了。” 看到盖聂离开,农家一阵轻松,看到卫庄突然出手,不仅为田言捏了一身冷汗,直到卫庄离开他们才放松下来。 “阿言,他们就这么走了?” ‘’二叔,我们跟他们又没仇,不过是一点小矛盾,解开就好了,鬼谷的两位还是很讲道理的。” “……” “二叔,我们接下来继续推选侠魁吧。” “着还用选吗,阿言,你刚才做的,二叔佩服,自愧不如,这侠魁非你莫属,谁要是有意见,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说完他恶狠狠的盯着众人。 “是啊,大小姐,这侠魁非你莫属。” “朱家叔叔,你说呢?” “阿言,先前局势所迫,我们选你当侠魁也不是真心。不过你短短时间就能做这么多事,叔叔也服气了。但又两个问题需要你好好回答我,我才会认你当侠魁。” “朱家叔叔第一个问题是问我父亲到底怎么死的吧。第二个问题是想问谁才是内奸吧。” “阿言,你心思果然通透。这两件事处理不好,你侠魁之位也根本做不稳啊,田光之事犹在眼前。” “我父亲的事,我不想在多说什么了。他也是为了农家。” “哎,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父亲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朱家叔叔,我父亲已经去了,他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所有的事,我自己担着就是。” “你何苦为难自己。那第二件事呢,六堂堂主里真有叛徒?” 所有人紧张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田言。 “没有。”田言说的果决无比。 “那田光怎么死的?”朱家逼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