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连着拜会田猛和朱家,但他不肯站队,只是劝说二人以和为贵。 说了一两次,田猛和朱家便都不再见他。 他再来,也只请他呆着喝茶。 高渐离甚觉无趣,渐渐也不再勉强,心烦心乐都拉着大铁锤一起蹂躏雪女。 雪女还要偷着时间来应付天明,让他们三一起,雪女绝对不愿意的,两代人一起弄她,她自己也羞耻的受不住。 好在天明怕焱妃生气,也不敢多缠着她。 至于焱妃,由于他们几个是住一个院子的,焱妃便不肯让天明睡她屋里了,平常都是偷着摸着给天明一次,以至于两人这段时间都没尽兴。 此刻焱妃摸着自己小穴,揉着自己阴蒂,水流的到处都是。 每天呆在天明身边,闻着他的气味让她时常的充满了欲念,但偏偏又不能好好的满足。 她自己便躲在屋里偷偷的安慰自己。 让她找天明当然不是不可以,不过总是她自己不愿意认输,不愿意让天明知道她已经离不开他。 要是让天明知道了,那还得了,以后怕要无法无天了。 她正在安慰自己,天明突然敲起了门,焱妃慌里慌张的把自己弄干净,强忍着欲望装着没事给天明开了门。 门一开,天明抱着她便往里挤,焱妃赶紧关了门。“小混蛋,咱们不是说好了,你不许随便来我屋里的。” 天明喘着粗气,“岳母,我忍不住了,你就给我好不好?” 焱妃心里一颤,下半身自动的涌出蜜水,但她还是嘴硬的说到:“天明,不行的,这里太危险了,改天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到时候你要怎样都行。” 天明抓着她的手让她摸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灼热的气息从手中传来,让焱妃坚硬的心都融化了,居然不肯再放手,慢慢的把玩着。 “我不是允许你找雪女了吗?怎么还弄成这样。” “她哪有时间陪我,再说了,岳母我想跟你做。” 焱妃抓着天明的大肉棒,心里矛盾的很,到底要不要给他满足一次。 就在这时候,天明已经掀开她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手指精准的分开阴唇指尖突入进去。 这下焱妃再也瞒不住了,满是淫水的骚穴被强制分开,淫水源源不绝的流了出来。 “岳母,原来你也想了。”天明惊喜的叫出声。 “小混蛋,你就害我吧。”被天明这么一弄,焱妃身体就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天明身上。 天明抱着焱妃就是一个长吻,吻的焱妃春心荡漾,全身上下泛起粉色。眼睛里流露着一股荡意,勾人心神。 天明用手指不停的扣着焱妃的阴道,淫水流个不停,很快就将焱妃的大腿打湿了。 手指深深的插进里面,大拇指压着阴蒂,慢慢的压着。 天明又扒开焱妃的衣服,把她的一对巨乳掏出来。 三管齐下,焱妃没撑多久就被弄上一次小高潮。 咬着嘴唇,焱妃压制着自己的呻吟。她趴在天明身上,嘴巴就凑在天明耳朵旁,耳边全是焱妃压抑的低喘声,她吐出的热气喷在脖子上。 等焱妃高潮,天明的大鸡巴早就硬的受不了,幸亏一直握在焱妃手里,一直帮他撸着。 强行抬起焱妃的一直脚,天明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 “等下,让我布置隔音结界。” 天明哪里肯等她,直接插了进去,连着就是给了焱妃凶狠的几十下抽插。 “真是冤家……”焱妃满是无奈,等天明稍微缓了,这才运气结起隔音结界来。 有了结界,天明更是大胆,把焱妃压在桌子上,把她的双腿推成一字马,手揽着她的腰狠狠的冲撞起来。 大鸡巴刮着阴道每一处褶皱,将焱妃的阴道撑成圆形。大鸡巴顶着焱妃的敏感处,不停的研磨,焱妃被顶的十分爽快,发出一阵阵的轻吟。 抽插了上百下,天明将焱妃翻了个身,把她的一只腿抬到桌子上,从后面抽插起来。 从这个姿势,天明可以好好的玩弄焱妃的大屁股。 焱妃的臀部浑圆饱满,洁白如雪,天明用力的揉着,两块肥肉充满了弹性。轻轻的打在上面,肥臀上顿时出现五条红痕,稍微便消失。 天明来了兴致,狠狠的抽着焱妃的屁股,顿时出现一个巴掌印。 “小混蛋……”焱妃挣扎起来,天明赶紧按着她,又是一顿狠操,次次抵达花心,焱妃身体又软了下来,发出哼唧唧的叫声。 身下的桌子在两人撞击下发出不堪承受的痛苦呻吟。 天明从后面趴在焱妃身上,在她耳边说到,“岳母, 舒服吗?” “不舒服……也就那样……” “嘴硬,不舒服怎么流这么多水,难道是岳母你天生淫荡?”焱妃不理她了。 天明又狠狠的打她屁股,焱妃羞红了脸,“小混蛋,你再敢打我……打我……屁股……”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十分不好意思。 “打你哪里,你说清楚……” “……#%……¥……*……¥%”每当焱妃就要张嘴,天明就狠狠的撞击起来,小腹撞在焱妃的肥臀,发出啪啪的声音,焱妃顿时说不出话来…… 看着又羞又恼的样子,天明不再欺负她。让她趴在桌子上,双手抓着她的奶子快速的抽动起来。 焱妃的小穴又紧又热,她跟天明做向来不用双修的,就是为了这份最纯粹的体验。 不过天明却经常用双修之术欺负她,把她弄的狼狈不堪。 就像现在,天明运功,让自己的阴茎变的更加大,肉棒好像呼吸一样一伸一缩。 焱妃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承受这样的挑逗,肉穴里被完全填满,一丝一毫的缝隙都不留,膨胀的大龟头刮着她的肉壁,让她浑身颤抖。 天明再抽了几百下,全身紧绷了起来,酥麻感从下身直冲而上。 精液像高速子弹一般打在焱妃的花心上,焱妃也是,下身紧缩着,淫液喷在龟头上。 两人如魂飞天外。休息了一会,这才清醒过来。 “还趴在我身上呢……快起来。”以焱妃的功力,甩开天明有多容易,不过是向他撒娇罢了,又放不下面子。 天明早就领教了他岳母的傲娇性格,抱着她拉了凳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不老实的摸着她下面。 “啧啧,下面都合不住了,岳母,被我干松了以后可怎么办……” 焱妃瞪了他一眼,略微运气,下面又合的紧紧的,把天明的手指夹着。 “岳母,你咬人啊……不过,我精液还没流出来呢,会不会怀小宝宝……” “……怀你个头的宝宝……”焱妃狠狠的拧了他一下。 “肯定是我射的不够多,看我再射几次,射满了……” 焱妃娇嗔,“小混蛋,就这么想让我给你怀个……我可是你岳母……” “也是我的女人……” “谁是你女人?等你和月儿成亲了,你就要改口叫我娘亲才是,到时候看我还理不理你。” 天明顿时急了,“那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就可以改口,娘亲……娘亲……儿子刚操的你爽不爽……” 焱妃闹了个大红脸,“呸,不要脸的小畜生……谁要你这样的坏儿子……” “不要坏儿子,那是要坏女婿……”说着用自己又硬起啦的大鸡巴顶着她…… “都不要,才不要你这种贪心的小混蛋……都给你生过一个了还不肯放过我……哪有丈母娘跟女婿生孩子的?” “也没丈母娘坐在女婿怀里求操的啊!” 两个人打情骂俏,天明又来了兴致,抱着她的屁股抬起来,顶开她的肉穴,两人齐齐的发出一声呻吟。 焱妃衣衫凌乱,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天明干脆将她的上半身全部脱光了,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上舔着…… 焱妃自己摇着屁股,大奶子不停的摇晃着,摩擦着天明的胸部,膨胀的像颗葡萄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的刺激,焱妃双手抱着天明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巨乳上。 “好儿子,娘亲给你吃奶……”双手一揉,奶水喷射出来,喷在天明的脸上,天明抹了抹吃进嘴里。 “骚货,谁要娶了你还不被你榨干……” “就是要榨干你,看你还在外面乱来不……” “给你挑儿媳妇呢?” “不要,儿媳妇我会自己挑……” 焱妃控制着阴茎插入的深度,在大鸡巴充分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她自己控制着节奏,自己分外的爽快。 “那你挑了谁?给我找了几个?” “贪心鬼,一听就这么兴奋,以后她们来了不得欺负我,一个都不给你找了……” 天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都是你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双手又抓住她的奶子揉着,奶水不停的喷出来…… “别浪费了……” “娘亲的奶水这么多,反正我又喝不完……” “就欺负我吧,不给你喂了……”说着就断了奶水…… 天明揉着奶子,不满起来,“岳母你这是做什么?” “胸是我的,我不想喂了……”她撅着嘴更像是撒娇。 天明按着她的屁股一按到底,抓着不许她动,“快点弄出来……我还没吃饱呢……” 焱妃扭着屁股,让大鸡巴在她里面摩擦着,不满的说到,“不给吃了,让你一点都不把我当长辈……” 天明把她的屁股抱起来,只剩下一个龟头 插在她的阴道口,“喂不喂,不喂我可拔出来了……” “不……你出来我就不做了……” “嘿嘿,那我不出来了,”说着将她的屁股往下放了一点,再次抱起来,一连几十下,焱妃下面痒不行,偏偏天明就是不插进去给她止痒…… “嗯……嗯……”焱妃不满的扭动着屁股,想让插到更深一点。 “还做不做?”焱妃不说话。 天明继续在阴道口摩擦,焱妃的水顺着阴道滴着,再坚持了一会,焱妃被痒的不成。 “小混蛋,就欺负我吧,快插进来……” “喂奶?” “好好,怕了你了……” 天明叼着焱妃的奶头一吸,一口甘甜的乳汁充满口腔。 含了几口,天明含着乳汁和焱妃亲吻,甘甜的乳汁灌进焱妃嘴里。 “味道怎么样?” “哼,这是我自己的……” 天明抓着焱妃的一只巨乳送到她嘴边让她自己吸允,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焱妃含着奶水喂给天明,“可以了吧……小混蛋就会折磨人……” 半天时间,两个人都泡在房间里都没出来,外面的人尽管疑惑,但也不敢去窥视焱妃的房间。 话说前几天前,焱妃刚到农家,察觉农家局势诡异莫测,便找到了阴阳家在这边的负责人。 此人名为飞雄,乃是焱妃一手提拔的人,在焱妃被关起来之前便负责农家这边的事物。不曾想一连这么多年,居然丝毫没有被提拔过。 当初焱妃一出来,便着手联系自己的一些旧部,虽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人大部分都已经被彻底打散,或改投他人。 但仍然有小部分人忠心于她,或者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着,迫切希望得到晋升的机会。 借着流沙的情报机构,焱妃筛选了一部分仍然可靠忠心的,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飞雄便是后一类,见到焱妃后,他神情激动,跪着地上说着,“真的是大人,您真的脱困了,属下真不敢相信还有再见到您的一天。” “这么多年,也难为你们了,你们的忠心我都已经知道。以前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继续为我效力,奖赏自然少不了你的。” 飞雄说到,“能为大人效力已经是我的荣幸。” 焱妃淡淡一笑,他们这些下面的人的话有几分真心谁也弄不清的。 焱妃将一段修行感悟赐给飞雄,说到,“给我说说农家这边的局势和阴阳家的动静。” 飞雄再次谢过她,这时他已经冷静下来,便察觉到焱妃的诸多不妥之处,大着胆子问到,“大人,您要重回阴阳家吗?” “嗯!”焱妃瞬间严厉起来,震的飞雄气血翻腾,一口淤血差点就吐了出来。 冷汗直流,这才想起这位可是煞星,自己怎么脑子晕了敢打听她的动向。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大人,属下知错了。但属下还是斗胆再问一句,大人您找我的事,要不要属下瞒着。” 焱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跟东皇的关系你们就不要猜了。阴阳家我也不会再回去了,如果你以后你还有什么想法,今天你就当我没来过。” “属下不敢,属下只对大人一人忠心。今天的事,属下一字都不会往外说。” 焱妃暗中摇了摇头,心里想到,你们哪里懂东皇的手段。“用不着如此,该报就报,阴阳家又没取消我的封号,告诉东皇我就在这边也无妨。” “是,大人。”稍微停顿,他继续说道,“大人,最近本家跟我们下达了一个奇怪的任务,要我们留意东郡有什么特异之相的人,偏又不给我们说明白,小人想了这么久,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阴阳家相信万事万物皆有联系,荧惑之石落在东郡,必然有内在的原因,东皇大概是发现了什么,这才让你们查找。” “原来如此,不过属下并没发现什么特异之人。那个在荧惑之石上刻字的大概算一个,此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他这一闹,可把这百里之内的百姓害苦了。东皇大人要找的会不会是这个人?” “此事你继续查就是。农家的局势如何?” 飞雄幸灾乐祸起来,“农家的日子可不好过,二十年来,罗网奉命渗透农家,农家被罗网整的一团乱,就连侠魁田光都折在了罗网手里。田光失踪后,掩日便接手农家之事,农家又是一阵大乱,魁隗堂堂主吴旷、副堂主胜七也折了进去。说起来奇怪,掩日干的好好的,罗网突然换了惊鲵主持农家的事物,多年来反而没什么成效,农家反而稳住了阵脚。” 焱妃听着若有所思,“你怎么看?” 飞雄考虑了一下说到,“大人,属下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喔,你说说看。” “据属下观察,罗网的惊鲵可能是换人了。属下查阅了我们的记录,惊鲵现在的行事风格跟以前大不相同,因此属下斗胆猜测,现在的惊鲵极有可能就是农家六堂堂主之一,最大的可能就是田猛和朱家之一。” “为何这样说?”焱妃问到。 “第一,对方能直接代替惊鲵,可见不是什么无名之辈。第二,对方多年来无甚功绩,罗网反而放任不管,我看罗网是想弄个大的,把农家囫囵吞了,这里面最有可能的就是田猛和朱家了。” “江湖传魁隗堂堂主吴旷加入了罗网,这事你怎么看?” “属下觉得这是掩人耳目之术,吴旷当年就是被掩日陷害的,掩日岂会愿意留他性命并让他接替自己。二来,吴旷就算投入了罗网,那也不可能让他直接负责农家的事。三来,当年的事一发生,吴旷加入罗网的事被曝了出来,时间太过巧合。因此属下认为此事多是不实。” 焱妃点了点头,又问到,“流沙怎么样了?” 飞雄惭愧的低下了头,“流沙行事诡秘,我们很少抓着他们的尾巴。” 焱妃主动为他开脱了几句,“这也不怪你,我们派来这边的人不多,目的也只是盯着农家不让他们给帝国添乱。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属下惭愧。” “以后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 “是!” 就在飞雄吸收焱妃赐下的感悟的时候,东皇召来他的命星,查探过后古怪的自言自语到:“东君去了东郡?她也对荧惑之石感兴趣?” 不但东皇,焱妃到达东郡的消息迅速传到了嬴政那里,他立刻召来了星魂。“国师,东君为何会在东郡?” 星魂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和月神,一个在帝国辅助嬴政,一个在阴阳家帮东皇管理阴阳家事务。 往常嬴政有事就会找他,以他的地位除了东皇和月神的事管不了,其他事莫不是游刃有余。 如今突然多了个东君,跟他们阴阳家暧昧不清,嬴政一问他就有苦难言。 他向东皇请示,东皇也是语焉不详,只让他应付着。 此时嬴政问起来,星魂哪里知道焱妃为何突然跑到了东郡。 “回陛下,不过是些小事而已,东君断不会影响我们帝国的大事。” “哼,不会?那女人脑子一向不清醒,上次就为了一个男人就跟我们闹翻,谁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们阴阳家是不是已经没法控制她了?” “陛下何出此言,不要说一个东君,就算十个东君,也逃不出东皇大人的手掌心的。” “说的好听,你回去好好问问东皇,给他说,东君要是敢插手帝国的事,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月神把话传给东皇,当然,经过了修饰。 东皇淡淡的说到,“我们又不是给帝国擦屁股的,他们要是连东君都应付不了,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合作。” 经过盖聂努力劝说,卫庄终于答应带他去见朱家。 对于朱家,盖聂并没有什么了解,不过听卫庄说,这人心不够狠,虽然在农家颇得人心,但当上侠魁的概率几乎没有。 见到鬼谷双雄一起到来,朱家自然极为欢迎,三人寒暄了几句,切入正题,盖聂问他,“农家是否有和谈的机会?” 朱家神情为难,沉吟后说到,“农家目前是外患内患并发,外患自然是帝国对我们举起了屠刀,内患则是农家群龙无首,人心惶惶,有要投降帝国的,有要誓死反抗的。选侠魁反倒是次要的事。” 盖聂又问,“朱堂主想来不是没准备的人,不知是否有用的到盖聂的地方。” 朱家嘿嘿一笑,反问到,“盖聂先生是打算支持我了?” 盖聂回到,“在下希望农家能和平度过此难,朱堂主如果有良策在下自然愿意听从。” 朱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盖聂先生,久闻你侠义心肠,能不远千里赶来在下自然是感激的很,不过,要解决农家的事恐怕你是出不了什么力了。” “愿闻其详?” “以我们农家来说,要想度过难关第一件事就是要解决外在危患,帝国对我们有两大患,一是渗透我们农家的惊鲵,有他在,我们农家很难坐在一起和谈。二吗,就是王离率领了三万大军来清剿我们农家,目前此人正在清理周遭的百姓,调查荧惑之石的事,一旦空出手来,一定会对我们农家出手。这第一件事,我已经委托给贵师弟,想来以贵师弟的能力,找出惊鲵不难。这第二件事,嘿嘿……” 盖聂又问,“田堂主也是这个意思吗?” “大致差不多,不过他对侠魁之位势在必得,也有可能先对我动手,我一死,到时候各位就只能帮他了。” 盖聂心里一愣,想到,你先动手不也一样效果,看了看卫庄,估计卫庄说他心不够狠就是这个原因。看来小庄很不喜欢田猛。 三个人再聊了一会,这才分开。回去的路上,意外接到了田猛的邀请。 两人心里想到,“他动作倒是快,我们刚从朱家那里出来他就动手了。” 二人一起前往见田猛,不过见到的却是一具尸体,两人还被暗算一番,虽然没受伤,但杀田猛的事却是栽给他们了。 “万蛛噬心毒,罗网专门为我们这样的人准备的剧毒,就算你我沾上,也要花三个月的时间清除。”卫庄说到。 “罗网为什么要杀田猛?先前你猜田猛是惊鲵,可如今田猛死了,你觉得还会是谁?” “朱家从来没排除过自己的嫌疑。师哥你不知道吧,农家分为两部分,从农家六堂建立起,田家就占了一半的堂主名额,另外一半则是外姓,他们两派一直轮流当侠魁。” “上任侠魁田光就是出自田家,按规矩,这次轮到外姓当侠魁了。可田光失踪十多年了,他们还是没有选出侠魁,反而是田猛一直在争侠魁。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那朱家若是出于怨恨选择投靠罗网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小庄,有什么证据支持你的想法吗?” “可笑,我还需要证据?等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庄,不可妄下轻论,田猛乃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就算你我杀他都不见的能成功,何况是朱家。” “偷袭、下药、买凶,总有一个适合的。现在罪名有我们担着,他这侠魁之位算是稳了,好算计,好算计。”卫庄已经是怒不可竭。 “我们先回去问问吧?” 两人回到朱家那里,朱家已经遣散了所有人,一个人等着。 “好胆色,在这里等死吗?”卫庄喝到。 “卫庄先生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也会被人蒙算?我如果要杀田猛,早就请你出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先前可不知道你根本不需要帮手。”卫庄缓缓抽出鲨齿,“不过你想过怎么面对鲨齿了吗?” 卫庄向前冲去,迅捷无比,鲨齿擦着朱家的身体划过,卫庄转身,鲨齿再次斩向朱家,朱家双手抓住鲨齿。 “卫庄先生,请听我解释。” 卫庄再次用力,鲨齿划开朱家的双手,继续朝着朱家脖子划去。朱家仰头躲过,同时踹向卫庄。卫庄挡住,朱家借力迅速拉开距离。 卫庄越攻越急,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眼花缭乱。 几十招过后,朱家一个不慎被鲨齿划到,分身立刻消散。 “千变万化化身法?早听说你朱堂主有这门功夫了,不过,想躲过我吗?” 他鲨齿一挥,四周一股恐怖的元气风暴被他带起,“找到你了。” 朱家本体现身,这次的朱家明显更加厉害,展现出了他天下一等高手的实力,面对卫庄,也只是稍微落入下风。 “该结束了。”卫庄终于拿出了真功夫,“却乱”,他嘴上喝到,随后一剑斩向朱家。 朱家分出数个分身躲避,然而卫庄招式一转,所有分身立刻被笼罩起来,再分,然而剑势同样分裂,针对他每一个分身。 盖聂心里想到,躲是没有用的,却乱针对的就是这种情况,任你千变万化,终究会被一剑终结。 眼看朱家就要命丧鲨齿剑下,盖聂出手将他救下。 “师哥,他还没用处出最后的手段呢?” “好了小庄,我如果不出手,他都要死在你的手里了。朱堂主的千变万化化身法并不擅长攻击,他没有这个实力杀田猛。” “哼,未必是他动的手。” “卫庄先生,你听我解释。田猛死了,我也算是完了。谁不知道最近你我走的近,田猛如今死在你手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朱家。我还当什么侠魁。长老会调查下来,我这个堂主都要被免职的。” “不是我杀的。”卫庄一听就生气。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杀的,可田猛在和你见面时候死了,别人都会这么想的。” “朱堂主,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们来这里?田猛怎么知道的?”盖聂问他。 “我们是秘密会面,只有我的亲信才知道。” “可你有千变万化化身法,你见我们一直用的分身吧。” “卫庄先生,我也不敢肯定你没和田猛合作啊。” “哼!”卫庄把剑插到地上。 “朱堂主,说说吧,田猛的死到底怎么回事?”盖聂问他。 “哎,我跟你们明说吧。我们农家竞争侠魁的时候虽然允许杀对方,但却不允许借别人的势力。田猛一死,我这个侠魁也没希望了,而且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任侠魁是靠杀人当上侠魁的?田猛死了,我比两位都着急。” “那如今谁能当侠魁?”盖聂直指核心。 “没人了!” “什么意思?”卫庄说到。 “当侠魁要武功谋略都要高人一等,武功至少要达到天人合一之境界,至于谋略,至少要得到三堂认可。” “如今你们农家没这样的人了?” “如今六堂堂主除了我跟田猛,只有田虎是天人合一境界,但他性情暴躁,毫无谋略。” “长老呢?” “不行,长老是不能担任侠魁的。” “这并不能证明你不是惊鲵。” “说的好,卫庄先生,那么我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不是惊鲵呢?您把我杀了,我自然不是惊鲵了,可这也如了惊鲵的愿了。”看着沉默的两人,朱家继续说道,“之前我们猜惊鲵的目的是当侠魁,可现在看来,对方的目的从来都是把我们斩尽杀绝。田猛一死,农家人人自危,接下来六堂就要火并了。就算两位不杀我,田虎也要来来杀我了。” 卫庄心里冷笑,“正合我意,若不是师哥在这里,我管你是不是惊鲵。” “还有一个办法。”盖聂突然说到,“那个给田猛传信的人,他知道谁是惊鲵。” “那就去烈山堂。” “两位自己去吧,我就不自投罗网了。对了,你们也不用浪费时间,直接问阿言就行了,惊鲵的手段瞒不过她的。” “你们农家那个女管仲?” “她是田猛的女儿,单名一个言字,年方二十。” 就在卫庄盖聂会见朱家的时候,田虎已经带着人找到了田言。 带着人上完了香,田虎说到,“阿言,你得帮我,现在只有我来当侠魁了。” 田言一身白衣,跪着继续给田猛烧纸,脸上只有未干的泪痕证明她曾经哭过。 “二叔,你不适合当侠魁。”田言平静的说。 田虎猛的噎住了,随即吼道,“难道要朱家当吗?阿言,就是他指使盖聂卫庄杀了大哥的,这个仇我们得报。” “二叔,我已经给你说过了,爹爹是惊鲵杀的。” “朱家就是惊鲵。”田言无奈的看着他。 这时田仲插口,“大小姐,顾不得那么多了,先下手为强,您总不能看着我们被人个个击破吧。”他是田虎的铁杆支持者,也是田虎的智囊,目前担任共工堂堂主。 “仲叔,你也这么说,六堂火并,你知道这要死多少人吗?” “不用死多少人!六堂里面四堂听我们的,我带着阿赐直接杀到神农堂,把朱家、司徒万里、刘季、典庆一块杀了,管他们当中谁是惊鲵,杀了就好了。” 听到田虎的话,梅三娘立刻怒视着他。田虎这才意思到自己说错话了,典庆可是梅三娘的师兄。 不愧是田虎的狗腿子,田仲立刻出来补救,“三娘放心,令师兄铜头铁臂,百战无伤,他不会有事的。” 梅三娘懒得搭理他们两个,转头对田言说到,“大小姐,你不会听他们的吧。” “不听我的,难道要听你个娘们的。”田虎立刻怒吼起来。 “好了二叔,我想鬼谷的两位也快要找过来了。你们先回去吧,我看看他们怎么说。” 田虎还要说什么。田仲赶紧拉了拉他。他这才带了人回去。 卫庄盖聂还没来,倒是高渐离带着大铁锤雪女先来了。同样先给田猛上了香。 “田大小姐,不知可否私下聊聊?”高渐离说到。 田言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说到,“小女子妇道人家,如今没了爹爹正是六神无主。农家的事皆是由我叔叔做主,三位有什么要谈的不妨去找他。” 三人初见田言,看她柔弱的样子,梨花带雨,说不出的惹人怜爱,恨不得把她拥入怀里呵护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三人也没怀疑什么。 临走时对她说到,“田大小姐,高渐离愿以性命担保,令尊绝非盖聂所杀,其中内情还望大小姐多多思量。另外请保重身体。” 等他一走,梅三娘立刻说到,“人都说高渐离文武双全,我看也没什么啊!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三娘算了,莫要背后说人坏话。” “他们这一去,二爷不会杀了他们吧?” “那倒不至于,不过二叔那脾气,他们少不了吃苦头的。” “可惜了那雪女娇滴滴的,要落入他们几个不懂风情的手里。” “三娘这话说的是。你去盯着点,不要让二叔刁难了客人。” “大小姐,我去了你怎么办?” “我有阿赐呢!” 过了一会,盖聂和卫庄才姗姗来迟。两人无视了田赐的杀气。进来上了香。这时田言干脆擦了脸,干干净净的,一脸平静。 “田大小姐节哀。”盖聂打了招呼。 “多谢剑圣关心,小女子虽是弱质女流,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不会在这个时候倒下的。” “大小姐,我就直说了,令尊的死跟我二人并没关系,特来说个明白。” “伤口我已经请叔叔们检查过了,也问了当时的护卫,确认了不是两位动的手。农家还不至于被人糊弄了。” “我们还想见见那位为令尊传信的人。” “跟我来吧。” 盖聂跟卫庄看着面前的六具尸体,心里一沉,最坏的情况,对方直接灭口了。 “敢问大小姐,为何是六具尸体?” “两位都是才智绝伦之辈,田言也想请教,为何是六具尸体?” “这六人穿着相同,都是你们烈山堂的人,我想他们被杀是因为惊鲵的事,他们可能知道惊鲵的身份?” “盖聂先生说的是,我父亲生前一直在调查惊鲵的身份,这六人就是负责人,一人负责一堂。”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卫庄沉声说到。 “那又如何,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的恐吓,如今农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他们下面的人不和你们联系了吗?” “联系?不说他们有没有具体的成果,就算有,如今我们也不敢信他们了,我父亲的死是前车之鉴。” “大小姐,令尊这么多年,就没留下什么只言片语吗?” “我父亲从来都不跟我说这些。不过我可以告诉两位一点,父亲偶尔提起过,惊鲵应该是个女的。” “女的!”两人都颇为意外。 卫庄呵呵笑到,“有意思,这是我们确定的第二位天字一等的性别,不知道她是以武力见长,还是以智力见长。” “田言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两位的了。”眼看他们要走,田言又说到,“对了盖聂先生,高渐离不久前去找我二叔了,我二叔他脾气不好,又因为你的关系,对墨家颇有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