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家,是灰城当地毫无疑问的世家豪族,在全国也名列前茅。 整个家族的产业遍布人们能找到的任何的正规领域,以至于在最近,整个灰城最大新闻就是,雪家族长,用二十一年时间改变了整个雪家的传奇人物,雪竹病逝的消息。 在这一天,匆匆结束了外国的学习的雪松回来,参与父亲的葬礼,并做好接任族长的准备。 当天清晨,阴雨绵绵,厚重的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雪松站在阳台上,凝视着庭院里那棵樱花树,那是他的母亲樱姬从故乡带来的树,往年这个时候,它应该开满了粉色的花朵,但今年却显得格外萧瑟。 突如其来的钟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悠远的钟声回荡在整个庄园上空。 雪松的父亲,这个一手建立起家族帝国的男人,永远地离开了。 仆人们忙碌起来,准备着葬礼的一切事宜。 雪松木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管家递给他一封崭新的信件。 那是全球蓄奴协会的会长,也是与他父亲一直以来都纠缠不清的男人,寄给雪松的信。 当他展开信纸,那些扭曲的文字映入眼帘:“根据相关法律规定,您的母亲樱姬,将作为性奴传继给你……” 这封信颠覆了雪松的世界观。 原来,二十年前,父亲在一次意外中救下了正值花季的樱姬。 她本是某个以蓄奴为主要资产的权贵家族的私有财产,自记事以来,就被迫接受过严格的性奴训练。 在她即将被献给某个权贵,作为昂贵的处女性奴卖掉的时候,雪松的父亲在机缘巧合下救下了樱姬,并利用自己的权势逼迫那个家族放弃了樱姬。 随着记忆的涌现,雪松想起很年幼的时候,看见的母亲那双总是躲闪的眼睛,想起她偶尔会表现出的一些反常表现。 有时他不小心碰到她,她的身体都会轻微地战栗。 这些曾经被他视为母亲性格的表现,现在看来竟是深植于身体深处的烙印。 樱姬走进院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丧服,更衬托出肌肤的白皙。 刚刚三十六岁的她保养的相当好,在她身上既有青春少女的风华美丽,也有已经成熟了的女人韵味。 她像往常一样优雅从容,却又带着某种难以察觉的焦虑。 注意到雪松的目光,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交叠在身前,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像个受惊的小鹿。 “松儿…”她轻声唤道,声音依然保持着那种特有的柔软,“我…” 雪松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此刻,面对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理智告诉他该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雨越下越大,水珠顺着阳台的檐角滴落,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水花。 樱姬的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丝绸般柔滑的布料被带出了褶皱。 “我去收拾一下房间。”她低声道,转身离开时裙摆轻轻拂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雪松望着母亲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段关系,如果可以,他宁愿不去面对。 夜幕降临,书房里的烛光摇曳。樱姬坐在单人沙发上,纤细的手指不断摩挲着茶杯边缘。雪松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母亲略显局促的样子。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樱姬的声音轻柔而飘渺,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梦境。 她修长的十指不经意间攥紧了裙摆,“我出生在一个古老的家族,这么说不太恰当,应该说,我是出生在一个古老的家族的私人财产,从记事起就接受了特殊的教育。”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投向远方,“每天都要进行各种训练,文学、礼仪、音乐、舞蹈,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内容,他们逼迫我,对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练习。他们告诉我,这些都是为了让我成为完美的性奴,真的很病态,所培养的就是为了让人有摧毁的欲望,将人变作真正的纯洁又淫荡的玩物,要把最好的留给未来的主人。” 樱姬的语气变得平静,但雪松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一直到那天,我的身体还保持着最初的状态。那天早上,管事的告诉我即将举行交接仪式,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期待,而是本能的恐慌。” “当时我在后院的池塘边散步,说是散步也不对,我被束缚着没法动弹,穿着白色的和服,头发梳得很隆重。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声,然后就是打斗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推进了一条小船,顺水漂到了湖中心。” 樱姬垂下眼睛,继续说道:“船底有个洞,水一点点漫上来。我记得自己拼命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住了。就在快要沉没的时候,有人跳进水里,把我拉上了岸。” 说到这里,她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推进来船的人,是和你父亲关系最复杂的男人,也就是全球蓄奴协会的会长,文宝。而把我救上来的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他不顾一切地救了我,甚至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那时的我觉得,他是神明派来的天使。”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用他在政界的影响力,说服了那个家族放我自由。他们不敢得罪他,只能答应。”雪松第一次听说这些往事,心中五味杂陈。 “我们很快就相爱了。”樱姬的眼眶微红,“他对我很好,尊重我,爱护我,从来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渐渐地,我们都忘记了那段过去。直到有了你,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幸福美满。”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滴拍打着玻璃,发出细微的声响。 樱姬抬起手,轻轻擦拭眼角,“我知道你父亲他因为年轻时的冒险落下了些病根,没想到…这一天最终还是来了。” 雪松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庞,内心翻腾不已。 眼前的女子既是生育自己的母亲,又是有着这样凄惨过往的女人。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诉说着内心的脆弱和隐忍。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会…”雪松欲言又止。 樱姬点了点头,“是的,那些训练深入骨髓,改不了的。即使后来成为了你父亲的妻子,我还是无法摆脱那些条件反射。现在其实已经好很多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没调理好身体时,不小心碰到别人,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 她没有说完,但雪松已经明白。 烛火在微风中摇晃,在墙上投射出跳动的影子。 这一刻,雪松终于理解了童家记忆里母亲那些有些奇怪的行为举止背后的原因,也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 “妈妈,这些年你们不是过得那么好吗?”雪松的声音里透着不甘心,“父亲带你离开里盆,一起来到鸿国,建立了新的家,为什么要让这种…这种东西追随着我们?” 樱姬端起茶杯,温热的蒸汽模糊了她的面容。她的手指在杯沿划过一圈,才缓缓开口:“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种制度的不合理吗?可是…” 她放下茶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是写入法典的内容,从几百年前就存在的规矩,是一个庞大的行业为了利益制定的铁律。我是自出生以来就被奴役的性奴,无论之后发生什么情况,身份都是终身的。就算主人死了,也会按照遗嘱传给指定的人。” “怎么会这样…”雪松攥紧拳头,骨节发出细微的声响。 樱姬露出苦涩的笑容:“这些年我和你父亲一直在努力改变这种情况。他通过各种途径想要修改这条法律,但是阻力太大了。你知道的,很多老派家族都牵扯了这些,所以都在暗中维护这套体系。” “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办?”樱姬抬起头,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让你从小就背负着这种心理负担吗?我们都希望你能健康成长,无忧无虑地长大。” “可是现在…”雪松咬住嘴唇,“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樱姬轻轻摇头:“自从你父亲救下我的那一刻起,从我与他的相遇起,我就注定要经历这一天。这就是为什么他要留下那样的遗嘱,因为这是法律规定的,没有人能够更改。”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 雨丝斜斜地打在玻璃上,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其实不只是我,在这世界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逃脱这种宿命,而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至少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我是以妻子的身份自由生活的。” 雪松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 近距离观察,他发现母亲的脖子侧面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印记,他从没见过,显然她之前都是将这里遮住的。 那是一个精美的纹身,形状像是一把锁。 这个标记昭示着她的特殊身份,永远无法抹去。 “ 妈妈…” “别说了,松儿。”樱姬转过身,用食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只能想办法面对。”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雪松能感觉到她微微发颤的身体。 那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惧怕,是对未知命运的惶恐。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那些根深蒂固的印记仍然束缚着她的灵魂。 “而且…”樱姬收回手,声音更加轻柔,“你现在长大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我相信你不会像那些坏人那样对待我的,对吗?” 这句话像是在安慰儿子,又像是在给自己勇气。 母子二人就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倾泻而下的雨幕,谁都没有再说话。 “你看,松儿,”樱姬向前迈了一步,月光照亮了她清秀的侧脸,“如果不是遇到了你父亲,可能我现在已经成了某人的宠物,玩物,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但现在,我要把这个责任交给世界上最温柔的孩子,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上雪松的下巴,试图抬起他的脸。 然而雪松仍在低头注视着地面,喉结剧烈滚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 “孩子,抬头看看妈妈。” 樱姬的声音温柔似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雪松缓慢地抬起头,月光下,他看见母亲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说不出的哀伤。 樱姬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滑过,停留在他的耳后,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疤痕,是小时候摔跤留下的。 “你还记得那天吗?”樱姬轻声问,“你为了保护那只受伤的小猫,从树上摔了下来。我吓坏了,抱着你哭,而你却反过来安慰我说没事的,你是最坚强的男子汉。” 雪松的双手仍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想抓住些什么,却又不敢触碰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 母亲的香气钻入鼻腔,那是从小到大陪伴他的味道,可现在却让他觉得如此陌生。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樱姬靠近了一些,她温软的吐息拂过雪松的耳畔,“但妈妈相信你。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有自己行事的准则,而我也支持你做的一切事情,这就够了不是吗?” 雪松感觉胸口发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那里。 母亲的气息,母亲的温度,母亲的触碰——这些原本再熟悉不过的感觉,此刻却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今晚先好好休息吧,”樱姬慢慢收回手,“明天还要主持你父亲的葬礼。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在迈步时踉跄了一下。 雪松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扶住她,手掌接触到她腰间的瞬间,樱姬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反应刺痛了雪松的心——那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应激,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 母亲在他怀里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站稳,挣开了他的搀扶。 她朝雪松露出安抚的笑容,轻声道:“晚安,做个好梦。” 房门无声地关上了,雪松仍呆立在原地。 月光在地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宛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息,那是母亲身上永远存在的味道,此刻却让人感到无比沉重。 灰蒙蒙的天空下,墓园里挤满了前来吊唁的人群。 樱姬走在最前方,一身素黑的丧服衬得她愈发娇小,但她挺直的脊背和稳健的步伐,却给人一种不可动摇的坚韧感。 雪松跟在母亲身后三步远的位置,看着她熟练地应对着每一位来宾。 她礼貌地颔首,恰到好处地表达哀悼,甚至还亲自接待了几位重要的政商界人士。 父亲在家族有绝对的权威,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樱姬的身份,所以整个家族,除了一两位和父亲关系极好,永远支持着父亲的族老知道外,谁都只知道樱姬是父亲从国外带来的美丽女子。 而那个纹身,樱姬一般也会通过打扮给隐藏起来。 在这个时刻,她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魄力和教养。 但正是这样一个强大而独立的女性,如今却要自己眼里被烙上了“性奴”的印记。 这个认知让雪松几乎窒息。 每当看到母亲优雅地屈膝行礼,或是下意识地收敛身形时,那些动作在他眼里都染上了不同的意味。 一位政府高官走上前,与樱姬交谈。 她专注地倾听,偶尔点头,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气质。 这本该是最好的证明,足以说明她早已超越了那个悲惨的过去。 可事实却是,这份优雅恰恰源自于曾经的性奴训练,是为了满足人的欲望而作为存在的起始的。 他想打翻这个世界。 雪松握紧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甚至希望能上前宣布,宣布他面对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是荒谬的,这份遗嘱是无效的,他绝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 但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法律明确规定了这一切,没有人能违抗,少数没有办法去违抗。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位至亲留在墓碑前。 樱姬木木地整理着雪松父亲的照片,她的动作轻柔而虔诚,手指在相框上停留的时间比平时稍长一些。 这个简单的动作触动了雪松的记忆——小时候每当他生病,母亲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额头。 “夫人,请节哀。”管家低声说道。 樱姬转过身,对着众人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这段时间辛苦各位了。” 她说话时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唯独避开了雪松的眼睛,她刻意在他面前凸显出自己的低下。 这让雪松心里更加难受,为什么她要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卑微的姿态? 她已经接受了吗? 可是自己心里仍难受着,自己不答应。 葬礼结束后的归途中,马车里陷入深深的沉默。 隔着一条长椅,雪松注视着母亲疲惫的侧颜。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她的发梢,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这一刻的她美丽得不真实,却也让人心疼得无法呼吸。 这个女人,这个给予了他生命,哺育他成长的女人,现在却不得不低下骄傲的头颅,成为自己名义上的…玩物。 这样的想法让雪松感到一阵反胃,却又无法驱散心底那份隐隐的燥热。 人性中最阴暗的部分正在叫嚣,提醒着他拥有了多么珍贵的所有物。 但他宁可不要这样的“珍贵”。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性,也不愿看到她被套上这样的枷锁。 那些优雅的举止,那些得体的谈吐,都不应该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 马车驶过一片树林,树叶的阴影在车内移动,掠过樱姬精致的五官。 她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眉头微蹙,像是在忍受某种无形的煎熬。 这个发现让雪松的心脏揪了起来——究竟有多少个这样的时刻,她是在伪装坚强,独自承受着内心的压力? 雪松突然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就像以往一样,就过着正常的幸福的生活不去管它不就好了?” “不行的,松儿。”樱姬睁开眼,声音轻柔却异常坚定,“这不是我们可以私下商量的事。” 马车拐过一个弯道,车厢轻微晃动。 樱姬调整了一下坐姿,她的动作依然优美,但雪松能看出那是一种刻意的克制。 “法律不仅规定了性奴的归属,同时也明确了相应的职责。”她望向窗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如果我不履行义务,会被视为逃奴。那时候不但你会受到牵连,我还会被送往专门的惩戒机构。” “那种地方,”她稍稍停顿,“比起这里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地狱。我见过从那里出来的女孩,她们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 雪松猛地转过头:“谁敢!我是雪家的族长!谁敢质疑我的选择?” “是文宝,他知道这一切,他不会错过打击你父亲的机会,也不会放过打击你的,松儿。” 樱姬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窗外飞逝的景色上,“你不能留下漏洞,你当家了。况且…这也是我的责任。” “责任?”雪松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这对你来说成了责任?” “当然。”这次樱姬回头看向儿子,她的目光清澈而平静,“你父亲给了我二十载的幸福时光,现在轮到我为你做些事情了。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应尽的义务。” 她说这话时的表情太过自然,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晚餐菜单一般平常。 可正是这种态度,更让雪松心疼。 他清楚地知道,母亲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把这一切定义为理所应当的责任,才能让自己更容易接受。 马车驶过一座石桥,车轮碾过石板的震动让人有些不适。 樱姬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雪松的眼睛——这是她内心情感的外在体现。 “听着,松儿,”她忽然正色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不按照规矩行事,事情只会变得更糟。与其让那些监管机构介入,不如…” “够了!”雪松打断她的话,“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要我的母亲,而不是什么…” “但你现在不仅仅是我儿子了,”樱姬轻声打断他,“从法律意义上讲,你同时也是我的主人。这个身份转换已经发生了,我们必须面对。”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黑暗逐渐吞噬了所有的景物。 樱姬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越发模糊,但却让雪松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 他多希望自己能大声说出拒绝的话语,告诉母亲他们可以一起逃离这座城,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幻想毫无意义。 那些无形的规则早已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没有人能逃脱,他也不能逃脱。 马车继续前行,穿过渐浓的夜色,向着家中驶去。 推开厚重的橡木门,雪松踏入父亲昔日的私人空间。 这里的一切都维持着记忆中的样子——墙上挂着几幅古画,书架整齐排列着各类典籍,壁炉上方悬挂着父母的结婚照片。 樱姬跟随在他身后,轻轻带上了房门。 屋内的空气带着淡淡的熏香味道,那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味道。 此时此刻,这股气息却让雪松感到一阵窒息。 “你的衣物已经搬到这里来了,”樱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让人把二楼的客房改造成了你的书房。” 雪松站在房间中央,目光落在那张宽大的床榻上。 深红色的锦缎床品庄重而华丽,曾经见证过父母二十余年的恩爱生活,如今却要迎来新的主人。 “妈妈,你不应该…” “这是理所当然的安排。”樱姬打断了他的话,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整理物品,“按照规矩,性奴要随时待命,所以必须睡在主人的房间里。” 她的动作依然优雅从容,但雪松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即便是在整理最简单的物件时,她也在遵循着某种特定的程式——那是烙印在骨子里的训练。 “你可以使用东边的那个浴室,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她继续说道,声音平稳得不像话,“如果你需要什么,直接吩咐下人就可以了,即便是什么特殊的服务。你得明白你的地位,以及你拥有的一切。当然,你需要的,也可以…叫我。”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低不可闻的。 雪松能看到镜子里母亲略显苍白的脸庞,她竭力维持着镇定,却掩饰不住眼底的紧张。 “够了,”雪松深吸一口气,“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累了,早些休息。” “但是按照惯例…”樱姬转过身,欲言又止。 “没有什么惯例!”雪松提高了声音,“今天是爸爸的葬礼,我不想…” “正因为是今天,”樱姬轻轻打断他,“所以我们更应该遵守规矩。这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她说着,缓缓走向房间一角的软垫。那里原本摆放着一把舒适的躺椅,而现在却换成了一个小巧的垫子,位置刚好能让跪坐的人抬头看见床榻。 樱姬跪在那里,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姿态标准得令人心痛。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银辉,却照亮不了她脸上的表情。 雪松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 这个画面太过刺激了他的神经——从小抚养他的慈母,此刻却像一个等候差遣的玩物,静静地跪在自己的寝室内。 那种源自血脉的敬畏与来自本能的冲动在体内激烈碰撞,几乎将他撕裂。 “睡觉吧,松儿,”樱姬轻声说,“明天还要处理很多事务。记住,不管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在这里。”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几个侍女鱼贯而入,开始为夜晚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在她们忙碌的过程中,樱姬始终保持那个姿势,安静得像是房间的一部分。 她们看到了母亲的这个模样,雪松想到这,眉头紧锁。 “请你们退下吧。”雪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这几天我想静一静,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必来打扰。不,不要来这座房子” 侍女们恭敬地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随着房门关闭,偌大的空间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继续。 雪松转向母亲,轻声说:“妈妈,今晚你就回你的床上睡吧。这是命令。” 樱姬抬起头,月光描摹出她优美的侧脸线条。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极力克制某种情绪:“松儿,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客气。我明白自己的身份。” “可是…”雪松往前走了一步,“这里毕竟是爸爸的房子,你不应该…” “正是因为这里是你父亲的房间,”樱姬打断了他的话,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我才更要谨守本分。你父亲在世时,我一直是以妻子的身份享受着优待。现在,该是我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她说着,略微俯下身,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臣服姿势。 这个动作完美得令人战栗,显然经过长期的专业训练。 “而且,”她抬眸看着雪松,目光中带着某种复杂的温柔,“你应该习惯了母亲的照顾。现在也是一样,只不过方式有所不同罢了。” 雨声渐大,水珠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雪松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这雨声。 眼前的母亲是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陌生的是她现在的身份定位,熟悉的是那份始终如一的关爱。 “请你休息吧,松儿。”樱姬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青烟,“让我来帮你更衣。” “不,不用了!”雪松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只需要…” “这是我的职责。”樱姬微微抬头,月光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容,“让我们都试着适应新的相处模式,好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某种恳求,这让雪松一时语塞。 确实,一味地抗拒反而会让母亲更加难堪。 或许正如她所说,循序渐进地寻找两人都能接受的方式才是明智之举。 “好吧,”雪松最终妥协,“但是不要跪着,站起来说话。” 樱姬犹豫了一下,缓缓起身。 她走近几步,动作优雅而自然,就像过去无数次为儿子铺设床铺时一样。 但在她的眼眸深处,雪松看到了某种自觉,某种变化。 “把外套给我吧。”她伸出手,声音依然轻柔。 这个简单的动作勾起了无数回忆碎片。 多少个夜晚,都是母亲这样帮他更衣,为他盖上被子,有时还会唱着摇篮曲哄他入睡。 但现在,就连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也都染上了不一样的意味。 雪松机械地脱下外套,递给她。 樱姬接过衣服的动作极其标准,手指微微蜷缩,动作轻柔而标准。 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彰显她的处境。 “晚安,松儿。”替他铺好床铺后,樱姬退到角落里,“如果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 她说着,又一次跪了下去,这一次的姿态比之前更低。 月光下,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却显得如此孤单。 雪松按理应该睡了,可是他怎么能睡着呢? “妈妈,陪我聊聊天吧。”雪松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讲讲我小时候的事。那些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黑暗中传来樱姬轻微的动作声,她稍稍挪近了些,但依然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你想听什么呢?” “什么都行,”雪松翻了个身,面向墙壁,“关于我的,关于你的,都可以。我总觉得对你的了解太少了。” “那就从你刚出生说起吧,”樱姬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哼一首催眠曲,“那天下着小雨,和今天差不多。当你父亲抱着你走进产房时,你正在哭闹。他不停地尝试让你安静下来,可是不管用。” “后来我接过你,轻轻抱在怀里。也许是母子连心的缘故,你马上就停止了哭泣。你父亲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开心得像个傻子似的。” 樱姬的语气中透出几分怀念:“那时候你还很小,总是喜欢抓着我的头发玩。有时候你会拽得很疼,但我从不阻止你,因为每次这样做时,你都会露出最纯净的笑容。” “慢慢地,你会发现新的乐趣。有一天早晨,我发现你偷偷摸进了厨房,手里还拿着一根胡萝卜。你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野炊的小熊,身上沾满了面粉和酱汁,我和你说,小熊不吃胡萝卜,小兔子才吃,你还急的原地哭了出来。” “记得有一次你发烧住院,整整三天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了多少。你父亲愁得胡子都白了几根,想尽办法。谁也想不到你对这种病的反应那么严重,最后是你自己逼着自己吃了下去病号餐,即使吃到一半就干呕,也没放弃,说那样才像个真正的病人。那时候你才六七岁。” 雨声渐渐变小,夜色愈发深沉。 樱姬的声音像是流淌的溪水,在寂静中带来阵阵涟漪:“还有你八岁时发生的那件事吗?那天你放学回家,发现家里来了好多警察。原来是有人偷了你的钱包,以为里面装着零花钱,结果却发现里面有张你亲手画的全家福。” “还有你十四岁那年,突然迷上了书法。每天晚上都要练习到很晚,有时候连晚饭都顾不上吃。你父亲担心你的视力,特意让人订做了特制的台灯。后来你的字帖在全国比赛中得了奖,颁奖典礼那天,你父亲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他拿过的大奖有无数个,可是没有一个比你那次得奖更让他开心。” 角落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时光真快啊。不知不觉间,我的男孩已经成长为一家之主了。” 雪松感觉喉咙发紧:“妈妈…” “说起来,你小时候特别喜欢躲在我的衣柜里,”樱姬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温暖的笑意,“每次遇到不想做的事情,你就会钻进去。有一回你父亲发现了,气得直跺脚。他说,那是他的地方,你给他抢了,真是对活宝呀。” “现在想想,也许正是从那时起,你就在潜意识里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领地。就像现在这样…”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但雪松明白她的意思。 往日温馨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那些亲密无间的时光,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如今却平添了一层禁忌的色彩。 “还记得你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吗?”樱姬的声音有些哽咽,“摔倒了好多次,却始终坚持不肯放弃。你的父亲想要教你,你还不愿意,因为你觉得你自己一个人就能干,不是吗?” 雨停了,远处传来隐约的雷声。 樱姬的故事像是永不枯竭的泉水,在黑暗中静静流淌。 她用温柔的语调编织着过去,试图让这个难眠的夜晚不至于太过煎熬。 雪松多么悲伤,这样引起的悲伤,他无法压抑,只能将头埋在枕头里。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一阵轻微的触碰。樱姬柔软的唇复上了雪松的后颈,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 “嘘…”她在儿子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别难过,松儿。这不是你的错。” 雪松浑身僵硬,感受着母亲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这个举动既亲密又恰当好处地保持距离,是典型的讨好式的慰借方式。 他能感受到母亲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来的温度。 “小时候你也是这样,”樱姬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嘴唇依然停留在他的颈部,“每当你做噩梦醒来,都会躲在妈妈怀里哭泣。我会这样亲吻你的额头,直到你重新入睡。” 她的话让雪松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浸湿了枕套。但这一次,母亲没有像从前那样把他搂入怀中,而是用这种方式笨拙地安慰着他。 樱姬的唇瓣顺着他的脖子向上,轻轻蹭过他的耳垂,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 这种近乎本能的谨慎,正是多年调教的结果。 “别哭了,好不好?”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魅力,“妈妈在这里,一直都陪着你。” 雪松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气,混合着深夜独有的馨香。 这个拥抱式的亲吻让他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那时的母亲总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爱意。 而现在,她却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他——已经与之前不一样了。 樱姬的动作有着母亲的温柔,又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愫,让他的心绪变得异常复杂。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那是父亲生前最爱用的熏香。雪松趴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木质的香气混合着檀香,让他感到一阵压抑。 樱姬重新跪坐在他身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压着他太阳穴。 她的动作如此熟练,每一个力度都恰到好处,就像这些年来无数次为他父亲按摩时那样。 雪松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温暖的掌心,却无法忽视这姿势背后的意味——她是跪着的,永远都是这样。 “主人今天累了吧?”樱姬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天生的柔顺。 这个称呼让她浑身一颤,她也是经过了心里的复杂挣扎后,决定采用这样的称呼的。 雪松猛地睁开眼,抓住了母亲的手腕。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皮肤的主人一定也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优渥生活。 “母亲,这个称呼,怎么可以…”他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 每次看到樱姬这样的姿态,他的心里就会涌起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她是抚养自己长大的至亲;另一方面,法律文件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她属于他。 樱姬察觉到了儿子的犹豫,连忙调整了姿势。 她微微向后退了几步,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主人,让我为您揉揉肩膀吧。”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雪松与樱姬有着相反又相近的心思。 “够了。”雪松站起身,背对着樱姬望向窗外。 夜色渐深,远处灯火阑珊。 这一刻,他们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忽然间,一阵凉风吹散了室内的檀香。 樱姬下意识地想去关窗,却发现自己仍保持着跪姿。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僵硬,却又动弹不得。 多年来的训练让她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而此刻,这种本能成了最残酷的讽刺。 雪松转过身,正好看见母亲进退维谷的模样。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也映照出她脸上的泪痕。 那些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闪亮的痕迹。 “别哭了,母亲。”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我们都会好起来的。”但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户,照亮了客厅里的古董钟表。 樱姬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换上了黑色的华贵礼服,开始了日常的打扫工作,那几个比较私密的房间一直是她负责打扫的。 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就像一台精心调试过的机器。 擦拭家具时,她的裙摆随着移动轻微摇晃,露出一小截脚踝。 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是当年被勒出的痕迹。 她的手指划过桌面,细细除尘,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即便她现在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她仍然无法停止这种近乎完美的服侍。 楼上传来脚步声,雪松穿戴整齐地下楼来了。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这是父亲生前所喜欢的颜色。看见樱姬时,两人都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我出门了。”雪松低声说道,拿起玄关处的公文包。 “是,主人。”樱姬立刻回应,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又变成了雪松不喜欢的那种,她咬住嘴唇,想要补救些什么,却发现任何话语都显得多余。 雪松没有像往常那样点头示意,只是沉默地转身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樱姬终于放下手中的抹布,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该怎么做? 中午时分,樱姬准备午餐时发现少了一样配料。 她不得不开车去附近的超市购买,而在外人眼里,她依旧是雪家的主母,是平常人难以企及的大人物。 就算是买个菜,买点东西,也只会被人当作有钱人的兴致,然后作为别人的谈资。 提着购物袋回家的路上,樱姬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 这条路她走过无数次,却没有几次是自己一个人走的。 路过一家高档餐厅时,她想起了雪松父亲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的情景。 那时她还不习惯用筷子,只能偷偷观察对方的动作模仿。 而现在,那个教会她用筷子的人已经不在了,自己面前剩下的,只有那一封总让自己做噩梦的信,以及纠结着各类情感的复杂的结。 回到家后,樱姬开始准备晚餐。 厨房里传来刀具切菜的声响,节奏均匀而缓慢。 在她曾经经历的黑暗日子里,她接受过很长时间的厨艺训练,那时候的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某种循环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却看不到尽头。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提醒着时间的流逝,也提醒着即将到来的夜晚。 但是樱姬此刻的内心却仍是暖暖的,一想到自己正在服侍的是自己亲爱的,深爱的那么优秀善良的亲生儿子,她就感觉未来很美好。 樱姬一边准备着晚餐,一边忍不住回想起今早雪松的身影。 他长大了,真的和他父亲越来越像了。 那份沉稳的气质,那份责任担当,还有那双总是充满关切的眼睛,无一不让樱姬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她的手上仍在娴熟地处理着食材,却已经开始走神。 记忆中的画面不断涌现:雪松第一次叫她妈妈的样子,他牙牙学语时歪歪扭扭的步伐,上学第一天背着书包骄傲的样子,还有昨天晚上他疲惫但依旧温柔的表情… 不知不觉间,樱姬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她没有感到痛苦。 因为她很清楚,她的一切都是给雪松带来的困扰。 她的宝贝儿子明明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切,却总是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生怕伤害到她一分一毫。 因为他爱她,所以爱护她。 所以她不可以再痛苦与困扰了,那会影响到雪松的心情的。 切菜的动作越发轻快,案板上的蔬菜散发出新鲜的气息。 樱姬想着待会要做几个雪松爱吃的菜式,或许可以试试上次他在外面餐厅提起的那道甜品。 虽然现在的身份有些特殊,但他们依然可以像从前那样温馨地共进晚餐。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今早为雪松按摩时的那种温暖触感。 这份亲密的接触让她心跳加快,却又觉得无比自然。 毕竟,他是她的孩子啊,是从她身体里孕育出来的珍贵生命。 即使命运弄人,让他们陷入了这样复杂的处境,但这样的关系总归是无法更改的。 炉灶上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香气渐渐充盈整个厨房。樱姬一边哼着小时候经常唱给雪松听的小调,一边想象着晚些时候他们会有的交谈。 也许这次他会愿意多说一些心里话,又或者他们会一起看看电视节目…这些平凡的家庭时光,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此时此刻,樱姬觉得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无论外界如何评判,无论世俗眼光怎样苛责,只要能陪伴在儿子身边,见证他成长为更好的人,她就拥有了继续前行的力量。 暮色四合,雪松推开门时的力道比平时大了些。 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沉重,打破了屋内温馨的氛围。 樱姬正在餐桌边摆放餐具,听见动静抬起头,便看到了儿子阴郁的神情。 他的手中攥着一封信,纸面已经被捏得起了褶皱。 “母亲……”雪松站在原地,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人,是那个文宝吧,寄来了这种东西。” 樱姬接过信件时,手微微发抖。 展开的纸面上,黑色的印刷体冷冰冰地排列着:根据法律规定,性奴的所有权归属于直系血亲继承人。 建议尽快履行义务,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 “这不是我们的错,”樱姬急切地说,“松儿如果不愿意的话……”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注意到雪松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脖子。 那里,那个纹身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雪松别开视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压抑:“我知道。所以为什么,他要这么逼迫我们?” “主人……”樱姬下意识地跪了下来,这是她最熟悉的应对方式。可这一次,雪松快步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雪松喃喃道,“至少,至少现在别这样叫。” 樱姬仰起头,月光照亮了她的眼眸。 那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又有愧疚,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 她的唇瓣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厨房飘来的饭菜香味在此时显得格外刺鼻。 雪松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远处的城市的霓虹灯光争先恐后地涌入室内。 在这片人造光明中,两人都显得异常渺小。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雪松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晚饭放在桌上就好。” 樱姬看着儿子走进楼上的书房,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 她缓缓站起身,把信放回餐桌上,看着上面冰冷的文字,又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命运的嘲讽与人的恶意交结的感觉。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 樱姬在做了复杂的心理准备后,决定自己扛下这一切。如果自己主动去做的话,自己的儿子就不会纠结了吧。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书房。她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空气中的尘埃。走廊尽头那扇半掩的门后,透出昏黄的灯光。 她在门前驻足良久,回忆着那些被深埋的训练。 那些羞耻的课程,那些被迫学习的技巧,那些曾经让她痛恨自己的时刻。 但现在,她居然要去主动实践那些技能,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 “叩叩。”她轻声敲门。 “进来。”雪松的声音闷闷的。 樱姫推开门,看见雪松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但他的注意力显然并不在那里。 当他抬起头时,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迅速移开。 “主人,让我帮你放松一下吧。”樱姬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决然。 她缓缓解开了围裙的系带,把它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雪松猛地站起来:“不,等等……” “请让我来做。”樱姬打断了他, “这是我的选择。你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这件事成为你的负担。如果你觉得难过,就当作是在帮我好吗?” 她说着,走近了几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那是她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雪松记得这是母亲最喜欢的味道,清新淡雅,像是春天的风。 “你知道吗,”樱姬抬起手,轻轻搭在雪松的肩上,“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里,是你爸爸把我救了出来。然后你出生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如果是你的话……”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的手掌传来的温度让雪松全身僵硬,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母亲……” “嘘,”樱姬凑近了一些,呼吸拂过他的耳畔,“交给我好吗?” 雪松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母亲温热的身体靠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甚至能听见她平稳的心跳声。 这一切太过真实,又太过梦幻。 樱姬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领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克制和温柔,既是为了安抚儿子,也是在给自己勇气。 “没关系的,”她低声说,“你只需要放松,其余的交给我。” 樱姬的双手灵巧地解开雪松的衬衫纽扣,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就像这些年练习过无数遍一样。 其实这确实是她的本能,那些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技术在这一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乖,别紧张。”她轻声说着,修长的手指抚过儿子结实的胸膛。 雪松的身体因这触碰而微微震颤,但他强迫自己保持不动。 樱姬能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极力压抑的喘息。 她的唇瓣轻轻贴近他的颈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 多年的训练让她对男人的每一寸敏感带都了如指掌,但她此刻刻意放缓了节奏,不想让这场旖旎变得过于急迫。 雪松低垂着头,注视着母亲伏在自己胸前的秀发。 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触碰,那些带着体温的动作既熟悉又陌生。 樱姬抬起眼,目光中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这让雪松莫名安心。 “看着我。”她柔声说,同时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雪松听话地低下头,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融化。 樱姬的技巧无疑是完美的,这本该令人血脉喷张的过程却进行得异常温情。 没有粗暴的索取,也没有刻意的撩拨,一切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当雪松终于承受不住这甜蜜的折磨时,樱姬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就像在完成一项精心排练过的表演。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对象是她最亲近的人。 “相信我,”她在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交给我好吗……” 樱姬始终注视着雪松的表情变化,及时调整着力道和速度。她要让自己的儿子享受到极致的欢愉,更要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关爱 樱姬褪下雪松的西裤拉链,隔着内裤轻轻描绘着形状。 她的手法极富技巧性,先是用指腹打转,随后以掌心覆盖,每一下都照顾到位却不失节制。 雪松不由自主地发出低沉的喘息,身体微微前倾。樱姬察觉到他的反应,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他的腰,让他能更好地倚靠着自己。 她小心地褪掉最后一层阻碍,滚烫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这是她生下的孩子,此刻却已在不经意间成长得如此惊人。 她强忍住内心的波动,专注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拇指在顶端轻轻摩挲,其余四指则有节奏地上下套弄。樱姬控制着力道,时而加重,时而轻柔,形成富有层次的刺激。 她的手腕转动自如,不时变换角度,照顾到每一处细微之处。 雪松的呼吸逐渐加重,他试图克制,却抵不过母亲娴熟的技巧。 樱姬敏锐地捕捉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适时调整频率。 她的掌心温热潮湿,包裹着那份炽热,给予最舒适的抚慰。 “舒服吗?”她在他耳边轻声询问,声音轻柔似水。 同时手指灵巧地在柱身上游走,不时照顾下方的囊袋。 这样的双重刺激让雪松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樱姬的动作愈发流畅,多年的训练让她的双手宛如乐器,在此刻奏响最为动人的乐章。 她能感受到掌心中的温度在升高,硬度也在不断增加。 于是她加快了频率,给予更强的快感刺激。 雪松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他想要逃离这种过分的愉悦,却被母亲温柔地固定住。 樱姬的动作既带着安抚的意味,又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决心。 她的手持续着律动,带领着儿子攀向顶峰。 雪松感觉自己置身于暴风中心,理智与本能正在进行激烈的搏斗。 母亲温暖的掌心包裹着他最脆弱的部分,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这具身体诚实地回应着她的抚触,可他的内心却天人交战。 “停下……”他试图开口,声音却因快感而变得嘶哑,听上去根本不像是拒绝。 母亲的手法太完美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他难受,又能激起更深的渴求。 樱姬显然察觉到了他的矛盾心理,但她并没有停下来。 相反,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致,像是要抚平他内心的纠结。 她柔软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蛊惑的魔力。 雪松想要推开她,手臂却不受控制地揽住了母亲的肩膀。 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更近,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身体的温度和起伏。 理智告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可是血液里的躁动和下身传来的快感都在叫嚣着更多。 “没关系的,交给妈妈……”樱姬轻声安慰道,声音里带着溺死人的温柔。 她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掌心的纹路有意无意地擦过最敏感的位置。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雪松几乎发疯。 他既想沉浸在这份禁忌的快乐中,又为自己产生的快感感到罪恶。 可母亲的抚慰是如此令人陶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地击中要害,让他逐渐丧失思考能力。 理智的弦在一点点崩断,原始的冲动开始占据上风。 雪松的呼吸愈发粗重,腰际也跟着母亲的节奏轻轻摆动。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本能还在忠实地传递着愉悦的信号。 “不行…这样不对……”他无力地抗议着,可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迷乱。 樱姬继续着她的动作,像是要把所有的顾虑和挣扎都化作快感的浪潮。 为了让雪松稍微坚定决心,樱姬决定加一把火。她贴着雪松的耳边诉说着一些羞人的淫语。 “乖儿子……”樱姬贴着雪松的耳蜗,用气音吐出这几个字,“妈妈知道你有多想要……” 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儿子的耳垂,温热潮湿的触感让雪松浑身一颤。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继续炫技,。 “告诉妈妈,是不是很想射出来?嗯?”樱姬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媚态,“你看,这里已经这么硬了……”她的手掌包裹住前端,刻意收紧了几分。 雪松咬紧牙关,却挡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母亲的话语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让他的理智更加溃不成军。 “以前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常常想着妈妈自慰呢?”樱姬循循善诱般继续说着,“我都看出来了哦……每次都清理浴室的时候,都能闻到你的味道……” 这些露骨的话语比任何技巧都更具杀伤力。 雪松的脸涨得通红,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想要否认,说自己从未做过这种事,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用害羞的,”樱姬的声音愈发魅惑,“这是很正常的感情。毕竟,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啊……” 她的手掌突然加快了频率,配合着言语的刺激给予最强的冲击。 雪松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理智的堤坝在快感的洪水中即将崩溃。 “射出来吧,射给妈妈……”樱姬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句话,“让你最亲爱的人,好好品尝你的味道……” 在母亲的挑逗下,雪松终于无法抑制地达到了高潮。 他的身体剧烈地战栗着,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积蓄已久的浓稠液体喷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 樱姬没有躲避,任由温热的白色浊液溅在她的衣服上,甚至有一些沾到了她的脸颊和头发。 她安静地看着眼前喘息的儿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雪松瘫软在她怀里,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理智早已消融在刚才的释放中,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母亲怀抱的温暖,以及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乖,没事了……”樱姬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小时候那样安抚着他。 她的手依然握着儿子尚未完全疲软的部位,细心地做着最后的清理。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黑色衣物缓缓流淌,在深色布料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这个画面极具冲击力,却又莫名和谐。 樱姬毫不在意地抱着儿子,轻柔地吻着他的额头。 “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她柔声问道,语气依然像个普通的母亲关心孩子。 这种反差反而让人心头一颤。 雪松把头埋在她肩窝,迟迟不愿抬头。 他能闻到母亲身上混杂着沐浴露清香和自己气息的味道,这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占有欲。 樱姬抚摸着儿子汗湿的后背,耐心地等他平复呼吸。 这件衣服她已经不在乎了,反正很快就要换掉。 重要的是,她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打破了这层隔膜。 樱姬察觉到怀中小小的动静,雪松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渐渐放松,像一只寻求温暖的猫儿蜷缩着。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依恋地偎在她怀里了,自从他考上大学搬去外国深造之后,就连节假日回家也总是规规矩矩的,生怕逾越了什么界限。 “还记得小时候吗?”樱姬搂紧了几分,柔声问道,“每当你发烧生病,我就是这样抱着你,给你喂药。” 雪松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孩子。 他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稳,脸上浮现些许青年肥般的红晕。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威严的族长继承人,只是一个寻求母亲庇护的孩子。 “那时候你总说不怕打针,可每次都要我陪着才肯乖乖配合。”樱姬继续回忆着,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讲睡前故事,“有一次护士扎了好几针都没找准血管,急得你直掉眼泪,却还是不肯放开我的手。” 这些往事让雪松想起了更多细节。 母亲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喧嚣,回到她身边总能找到安宁。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离家上学的那个早晨,是怎样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母亲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校门口的转角。 “妈妈……”雪松模糊地唤了一声,嗓音里带着几分幼时特有的粘糯,“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樱姬心头一软,收紧了搂住他的手:“好,多久都可以。”她的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小时候哄他入睡时那样,一下一下,节奏舒缓。 此刻的他们谁都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也没有考虑未来会怎样。 他们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份迟来的亲密,弥补这些年错过的拥抱。 樱姬的衣服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的孩子终于卸下伪装,在她怀中展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白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情。 雪松就这样静静地趴在她怀里,听着母亲的心跳声,感受着那份熟悉的安定。 今晚是在试探中过去的。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雪松在一阵奇异的快感中醒来。 他刚要睁眼,就感受到下身传来的湿润触感。 母亲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最敏感的地方。 樱姬跪在他的床边,黑色的长发垂落,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听见儿子的动静,她抬眸看了一眼,眼角带着温顺的笑意。 晨曦的微光中,这幕景象显得格外动人。 雪松想说些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干涩阻止。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让他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但下身传来的快感是如此真切,母亲娴熟的技巧让他的意识迅速清醒。 樱姬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在进行一项庄重的仪式。 她的舌尖沿着经络游走,在每一个关键位置停留片刻。 经过一夜休息的器官在她照料下逐渐苏醒,变得坚挺炙热。 “唔……”雪松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 这种待遇远超他的预期,让他既感到羞耻,又被快感支配。 樱姬的口腔温暖潮湿,每一次吞吐都恰到好处。 她的动作很有分寸,既不会太过深入造成不适,又能带来足够的刺激。 樱姬显然掌握了完美的节奏,她的吮吸时轻时重,配合着舌头的挑逗。 偶尔她会短暂撤离,用唾液润湿后再重新含住。 这个过程循环往复,让人欲罢不能。 雪松能看到母亲认真投入的表情,那副专注的神情让他内心悸动。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一个新的开始,一个不再回避的开端。 随着动作幅度加大,樱姬的发丝随之摇曳,遮住了部分面容。但从她规律的动作中,能感受到她一如既往的体贴与周到。 雪松的巨大到有些狰狞的下体与母亲美丽的脸出现在同一画面里,让雪松有了种别样的感觉。 眼前的画面具有强烈的精神冲击力。樱姬精致的五官与他那勃发而狰狞的阳物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视觉震撼。 她樱唇微张,努力容纳着那超出常人的尺寸。 粉嫩的舌苔裹覆着茎身,随着吞吐的动作若隐若现。 原本端庄的母亲此刻正跪在自己胯间,用最温婉的方式取悦着自己。 雪松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粗壮的肉棒是如何撑开母亲小巧的嘴巴,又是如何在她艳丽的红唇间进出。 每一次深入都会让母亲的腮帮微微鼓起,退出时带出晶莹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 这样的视角让快感加倍。 不仅是肉体上的刺激,更有一种精神层面的征服欲被满足。 看着平日里高贵典雅的母亲此刻如此卑微地服侍着自己,雪松感觉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樱姬察觉到口中之物的变化,抬眼看向儿子。 四目相对的瞬间,雪松分明看到母亲的眼角含着一汪秋水,既是委屈,又带着被驯服的喜悦。 这张清丽的脸蛋与狰狞的男根形成强烈对比,却偏偏构成了一幅如此和谐的画面。 他能感受到母亲口腔的每一个细节。 温暖的舌面是如何缠绕,柔软的唇瓣是如何吮吸,甚至连喉咙的收缩都清晰可辨。 这种全方位的刺激让他的呼吸愈发粗重。 樱姬的动作越发专业,那是经过特别训练的结果。 她的头部前后律动,配合着喉部的挤压,带给儿子无上的快感。 即便是这样艰难的动作,她也做得优雅从容,丝毫不显狼狈。 这样的场景深深烙印在雪松脑海里。美丽端庄的母亲,与狰狞勃发的阳物,共同构成了这个清晨最旖旎的画面。 雪松感觉自己的阴茎在樱姬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越发胀大,每一次吞吐都让他全身的神经末梢战栗不已。 他能感受到母亲灵巧的舌头正在龟头上打着转,时轻时重的吮吸令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妈……我要…”雪松喘息着说道,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樱姬的秀发。 樱姬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她的动作既熟练又优雅,经过精密训练的性奴完美地掌握着每一个细节。 就在雪松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樱姬突然放慢了节奏,温柔地用舌尖舔舐着马眼,同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儿子。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和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愫,这让雪松的心跳陡然加速。 “射出来吧,亲爱的。”樱姬模糊的轻声说着,声音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暖,“让我好好照顾你…” 这句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雪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他感觉自己持续了很久才结束,而樱姬则一滴不漏地全部接纳了下来。 等他稍稍平静下来,樱姬优雅地起身,用手帕擦拭着嘴角。 尽管刚才的场景无比香艳,但她脸上依然是那种温婉从容的表情,就好像这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舒服吗?”樱姬关切地问道,她说话还有点含糊,嘴里还含着很多的精液,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雪松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阴茎,替他整理好衣物。 雪松靠在床头,大脑还在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发麻。 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他忽然意识到,今后这样的清晨或许会成为常态。 这个认知让他既紧张又莫名地期待。 “妈妈……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雪松迟疑地问道,目光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樱姫转身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儿子的胸膛:“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别想太多,就当做是一种特殊的晨间问候。” 樱姬看着仍然有些拘谨的儿子,觉得他是那么的可爱,真想好好的逗逗他。 于是樱姬微微侧着头,红润的嘴唇轻轻分开一条缝隙。 雪松清晰地看见乳白色的液体正缓缓从她的唇齿间流出,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舌尖若隐若现,在口中搅动着那些粘稠的体液,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美味。 这一幕强烈的视觉刺激让雪松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开始隐隐发热。 他从未想过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母亲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更没想到这副模样竟会让自己感到如此血脉偾张。 樱姬注意到儿子的目光变化,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故意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品尝冰激凌一样慢慢舔舐着上颚残留的精液,甚至还刻意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啧啧声。 “咕噜”一声,樱姬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下唇,另一只手不经意间滑过雪松的大腿内侧:“怎么样?还要再来一次吗?” 雪松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樱姬究竟是那个温柔的母亲,还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性奴。 亦或者,这两种身份本就可以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妈妈…”他喃喃地说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迷醉,却又透着几分迷茫。 樱姬看了看窗外渐亮的天色,收敛了撩人的姿态。 她迅速整理了一下仪容,恢复了往日贤惠持家的神态。 一边帮雪松穿好外套,一边细心地帮他梳理着略显凌乱的头发。 “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展示出你的威风与能力。”樱姬熟练地从书桌上取过文件夹递给他,语气依旧温柔却多了几分严谨。 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总能把家务和管家的职责处理得井井有条。 雪松站起身,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伸手拥住了站在身后的母亲。 樱姬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柔软而温暖。 “我先去做早餐,待会你带着。等晚上你回来,我给做你爱吃的。”樱姬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声音里藏着说不出的缱绻。 她轻轻推开儿子,拿起围裙向厨房走去。 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雪松注视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今早的经历就像一场旖旎的春梦,却又真实地发生在这栋古老的宅邸里。 他深吸一口气,将纷乱的思绪暂时压下。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走出房门时,他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 墙上的挂钟显示已是清晨六点半,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对整个世界而言,这一天平平无常,仍有人被当作奴隶卖出,仍有人醉生梦死,也仍有人在为活着挣扎。 只是对于他和母亲而言,这显然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 早有很多人在外面恭敬的等着他了。他就在众人的拥簇下,坐着车到了家族大厅,很自然的坐上了族长的位置,那是他父亲一直坐着的位置。 很多事情在雪松回来之前,就已经查清了。 “所以,我父亲才病了那么些日子,你们居然把家族的生意败坏成这个样,一个个只想着自己捞钱,管过什么!”他大发雷霆,与他那游刃有余的父亲不同,他的脾气大许多,嗓门也大许多,手段更是狠了许多。 同样的,与在和他的母亲樱姬相处时的软糯,礼貌,甚至有些孩子气相反,他与其他人相处,说话从来只说一遍,高效麻利。 早在他回来时,他就带人把几个比较明显的反对自己继承的族人囚禁起来按家规处置了。 行动极其迅速,当其他族人们刚知道他已经到灰城时,他就已经办好了。 “你们!罢了,有什么事什么麻烦都和我说吧,我帮忙,大家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各位叔叔伯伯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至亲,只希望以后可以好好的相处。” 再怎么说,家族里的人也是他未来的根基,总归是不适合拿他们开重刀的。 首先是帮他大伯那一支解决了问题,为此他到处跑到处走,也是为了先粗略的拜访一下那些从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人情与关系。 现在,是他继承这些的最好机会。 也亏了他能力超群,花了一天的时间,帮他大伯那一支把大体上的事情都给平了。若是换个能力平平的人来,怕不是一头闯进去理都理不清。 大伯自然是喜笑颜开,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也大为变化,他展示了他的能力,让这些族人们相信,他也能像他父亲一样,开着雪家这座巨轮,不断的扩张。 能带给大伙好处的人才能坐稳族长的位置,没好处谁认你的血统。 那些辈分大一些的叔叔伯伯那一辈的,在告退后就先走了。 留下的是雪松的堂兄弟姐妹们,这些族人们比雪松更清楚自己捅了多大篓子,既然认雪松当新族长了,总得给个台阶,给些面子。 又不能让雪松指着比他辈分高的人破口大骂,于是就留下这些同辈人。 雪松用肘关节顶在膝盖处,撑着自己的身体,抬着头用相当危险的眼神盯着这群兄弟姐妹们看,比噬人的猛虎还要吓人,看的在场的人心里毛毛的,额头流着冷汗。 最终雪松还是退了一步:“兄弟姐妹们,我刚回国没多久,之前的事我清楚的也不多,先不说了。以后,还要靠大家多多帮衬呀,就不强留大家了。对了,三哥,我和你有事要谈。” 其他的兄弟姐妹们长松一口气,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老三。总有人要被拉出来立威,只要不是自己那就万事大吉。 雪家,在雪松父亲的经营下,勉强还算是世家清流。那些比较隐晦的领域,没有涉足。 “三哥,来坐。有个客人要来见你和我,想必是三哥你的朋友吧。” 在雪松的示意下,在待客室等了半个下午的商人终于得以见到雪松了。 老三最知道这个商人是谁,在雪松父亲病倒的日子里,老三自然是也捞了些小钱,发展了点小门路。 这个商人,是一名很有名的奴隶商人了。 如今老三却只想赶紧把这个商人打死,别出现在雪松眼前。 商人却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只想着,自己已经搭上了雪家这条线,又见到了新族长,只要这份大礼奉上,自己以后,可就找了个大靠山了。 他见雪松便行了大礼,然后对雪松说尽了谄媚的好话,最后才扯着他自认为很和善友好实则恶心至极的笑容说:“族长大人,小的有薄礼一份,欲献给大人。” 雪松也不拒绝,就看他在那里表演。 见雪松没说话,商人还以为雪松默许了呢,高喊:“有美奴一对,并蒂双株姐妹花,从小碧玉如镜雅。嘿嘿,一对姐妹花,是从小经过最高级别的性奴训练的,如今年芳二八,还是雏,只待献给大人,供大人赏玩呀。” 他拿出一个平板,递给周围人,转交给雪松,是实时的监控,可以看到,那对姐妹花正被关在展览柜里,被迫展示着自己的姣好身段。 商人倒是没有夸大,那对姐妹花真的美艳不可方物,大的气质温婉柔雅,小的堪称我见犹怜。 可是雪松的脸色却变得极为阴翳。老三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只以为他和他父亲一样正义感强烈,却不想,雪松在这对的身上看到的是过去。 “嘿嘿,大人,小的我还特意为您准备了小礼物,里面记载了不少有趣的东西。比如说,如何唤醒一个性奴多年积累的本能反应,又或者说,怎样才能让她们展现出最诱人的一面…” 他递过去一本质地不凡的书,只是封面就看出这不是本正经书籍,随意看几眼,里面的内容更是淫靡不堪。 商人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相信我,这些知识会让大人与性奴间的'感情'变得更加深厚。对待性奴就要懂得循序渐进,欲擒故纵…” 雪松见他说完了,便开口和老三说:“三哥,我不怪你谋私,我只责备你,做事如此不干净,好歹不分,大小不分,这种人,站在我们家族的大堂里,能行吗!?” “三哥,给你一个机会,把他给我处理了。办得漂亮点,别让我失望。”雪松拿着书,摆了摆手,把接下俩的事留给老三了。 现场只留下急于表忠心的老三,以及不明真相,还以为是送的礼不够厚的商人。 商人哀嚎着:“大人,若是不满意,其他类型的女奴……甚至是比女的还漂亮的男奴,我都能给您送来呀,大人!大人!” 他的声音慢慢变成哀嚎,雪松已经坐上车准备回家。 说实话,雪松看到这本书的内容时,他确实心动了。因此他要将书带回家。 他心里想,这也不能责备自己吧,自己又没把自己当圣人,圣人还说,食色性也。 自己只是想学一些和樱姬相处的知识,就算这些知识性质不一般,但谁能责备他? 他只对樱姬显露出这样的真挚的,甚至有些幼稚的爱与欲望。 他真是个拧巴的人啊。毕竟这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最现实的最淫邪,和更淫邪。谁会在乎他。 可当他握着那本书回家时,他的心里反而慌了。他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处理这本书 汽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雪松把那本书放在膝上,时不时瞥一眼封面,却又快速移开视线。 每当车轮碾过减速带时,书就会轻轻晃动,好像在无声地诱惑着他。 但等他想起商人那些露骨的话语,又不禁握紧了拳头。世界上蓄奴者们大行其众,有多少人要陷入无边炼狱? 推开家门时,樱姬早已准备好晚餐。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家居服,正在厨房里忙碌。 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一切都那么温馨正常。 但雪松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与母亲对视。 “回来了?先洗手吃饭吧。”樱姬温柔地说着,为儿子盛了一碗汤。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依然是一派贤妻良母的模样。 雪松低头喝汤,目光落在桌布上,这花纹可真花纹啊。 那本书被他悄悄藏在了外套口袋里,此刻却像一块灼热的炭火,烫得他坐立难安。 他该如何处置这本书? 要不要告诉母亲这件事? 这些问题不断在脑海中盘旋。 “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樱姬体贴地问道,修长的手指捏着筷子的姿势依然优美。 雪松望着她白皙的手腕,突然想起了书中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容。 他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母亲一起享用晚餐后,站起身来:“我…要回书房办公了,一时半会不出来,也别打扰我。” “好,我去给你准备好休息要用的。”樱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雪松快步走向二楼,掏出那本书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一方面被书中暗示的可能性所吸引,另一方面又为自己滋生的邪念感到羞耻。 他急忙慌的走进书房,甚至连门都没关紧,关了之后又慢慢被风吹开了。 突然又不知道怎么想的,对自己说:“不对,我不能这么做,我得把它封起来。”他想将书封起来,他甚至已经下定了决心。 夜深人静,初升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落在书页上。 雪松拿着绳子站在书柜前,正要把这本书严严实实地捆起来封在柜子的最深处。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传入他的耳朵。 是从楼下传来的,那是樱姬压抑的呻吟声。 起初他还以为是错觉,但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伴随着床垫吱呀作响的节奏,樱姬断断续续地发出甜美的哼叫。 雪松愣在原地,手中的绳子掉在地上都没发觉。 他认得出那是母亲呻吟的声音。难道…樱姬是在自慰吗?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无法遏制。 他能想象到楼下那幅香艳的画面:母亲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分开,纤纤玉指正在私处来回抚摸… 雪松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下腹,那里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拾起那本禁书,快步走到书桌前坐下。 借着微弱的台灯灯光,他翻开了第一页。 纸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上面详细记载着如何调教性奴的各种方法。 每一招每一式都被绘制成精美而又露骨的插图,配以详细的说明。 雪松看得面红耳赤,呼吸越发粗重。 楼下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樱姬已经进入了状态。 雪松握紧了拳头,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制止这种荒唐的想法,但他却控制不住地幻想母亲现在是什么模样。 她一定也是在想着自己吧? 这个念头让雪松兴奋得浑身发抖。 他忍耐不住的走了出去,在楼梯口处注视着正在休息室里自慰的樱姬。 樱姬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荡。 但是在过去二十年举案齐眉的美好日子里,这样的淫荡的本性也被现实的温馨暂时压制下去了。 直到最近几天,她对雪松的性侍奉,让她身体里的枷锁重新被打开。 看见雪松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里的爱意与身体的欲望都在无限膨胀。当雪松离开后,她也无法忍耐了,走到一楼的休息室里,开始了自渎。 樱姬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丝绸睡裙的吊带滑落到臂弯。 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面色潮红。 一只玉手探入睡裙底下,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自己挺翘的乳房。 “嗯…雪松…”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但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 想到早上儿子射在自己嘴里的滋味,她就觉得浑身燥热。 修长的双腿在床上难耐地摩擦着,蕾丝内裤已经被爱液浸湿了一大片。 樱姬的手指在两片娇嫩的蜜唇上来回拨弄,时而浅浅插入,时而在阴蒂上画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宝贝…想要你…”樱姬低声啜泣着,脑海里全是雪松的身影。 她想起儿子第一次遗精时慌乱的样子,也记起他青春时偷看自己的窘迫表情。 这些回忆混合着今早欢愉的记忆,让她愈发情动难耐。 她的动作渐渐加快,大腿根部沾满了晶莹的蜜液。 另一只玩弄胸部的手也加大了力度,隔着薄薄的睡裙掐弄着自己硬挺的乳头。 樱姬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种禁忌的快感简直比当初还要强烈百倍。 “啊…雪松…妈妈想要…”她蜷缩起身子,把自己埋进枕头里,生怕楼上的人听见自己的浪叫。 但实际上,这销魂蚀骨的呻吟早就传进了雪松的耳朵里,成了导火索。 雪松在这样的刺激下,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他悄悄回到书房,把书摆在桌子上开始近乎疯狂地翻动书页,一篇篇淫靡的文字和图画冲击着他的神经。 那些关于调教和支配的专业术语让他头晕目眩,尤其是针对性奴的种种新潮玩法更是让他血脉喷张。 “只要戴着这个高科技项圈,就能唤醒性奴最原始的本能…” “用特制的药物,可以让她们变得更敏感…” “安装镜子,打破性奴的羞耻感,能让性奴认清自己,更加进入状态…” 每一页都在挑战着他的底线,但偏偏又和楼下传来的阵阵娇喘相呼应。 雪松的眼睛都要充血了,他死死盯着那些露骨的图文,幻想着如果把这些招数用在母亲身上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性奴应当学会享受痛苦,用皮鞭轻抽臀部和乳房,配合精油按摩…” “在性奴体内放入特制的器具,可以通过遥控器调节强度,掌控她们的身体…” “让性奴跪在地上学狗爬,戴上兽耳和尾巴,进行犬化调教…” 雪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裤子已经被勃起的阳具撑得鼓鼓的。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樱姬今早为他口交的画面,而现在楼下正传来母亲自慰时的呻吟。 这两者交织在一起,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 他开始认真研究书中的每一个细节,寻找着最适合母亲的方法。 那些曾经让他感到不适的文字,此刻却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就连翻页时发出的沙沙声都让他觉得格外悦耳。 楼下的叫声越发高亢了,显然樱姬已经快要到达巅峰。 雪松咽了咽口水,目光停留在一页特别醒目的内容上:“初次调教时,最好选择…” 雪松他仔细观察着这部分的内容。 “初次调教,最好是在傍晚时分,需先令性奴沐浴更衣,洗净周身。待其披散青丝,着单薄亵衣,在昏暗灯光下行犬伏姿势跪伏于主人面前…” 这段文字旁边配有精细的插图,描绘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正跪趴在地毯上,姿态优美而屈辱。雪松觉得浑身燥热,汗水已经打湿了衬衫后背。 “主人应先以言语挑逗,唤醒其天生奴性。随后缓缓解开其衣物,让肌肤一寸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切忌急于行事,要让性奴充分体会到期待的折磨…” 雪松感觉下体涨得发痛,但他强迫自己继续往下读。 后面的段落写道:“待性奴情动之时,可用手或者道具,例如皮鞭轻抚其全身。着重关照双乳和大腿内侧,但切勿直接触碰关键部位。期间可给予简单的命令,如'抬头''转身'等,让其逐步适应服从的快感…” 这些内容已经让他面红耳赤,不敢细想了,而在书里,这还只属于入门级别的。 每一段文字都像是一把钥匙,在为他打开一扇全新的大门。 雪松已经开始想象明天傍晚要怎么玩了。 等楼下终于传来了高潮来临的尖叫声,然后归于寂静。 雪松深吸一口气,随便将书压在什么下面。 当他佯装不知下楼时,母亲已经重新整理好了仪容仪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雪松走下楼梯时,樱姬正在客厅里擦拭茶几,一举一动依然端庄优雅。 她穿着整洁的家居服,发髻梳得整整齐齐,哪里还看得出方才欲仙欲死的模样。 但雪松知道真相。 他敏锐地注意到母亲脖颈间隐约可见的潮红,还有那双藏在裙摆下的修长美腿走路时略微不自然的姿态。 更重要的是,空气中还残存着若有若无的幽香,那是女人动情时特有的味道。 樱姬察觉到儿子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嫣然一笑:“时候不早了,要来杯睡前茶吗?” 她说着就要往厨房走,雪松却突然发现她的睡裙肩带有一点褶皱,显然是匆忙整理过的痕迹。 而当她弯腰时,领口无意间敞开的角度恰好让他瞥见一抹雪白,以及上面还未消退的淡淡红痕。 “不用了,”雪松淡淡地说,目光却始终追随着母亲的身影,“我想跟您谈谈明天的日程安排。” 樱姬停下脚步,微微侧身。 昏黄的壁灯下,她完美的侧颜线条柔美动人。 谁能想到她方才正沉浸在对儿子的绮念中呢? “也好,”她轻轻点头,“你说吧,我在听。” 雪松站在那里,表面维持着平静,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该如何驯服这个看似端庄实则淫荡的母亲,他想要她。 “明天傍晚,您什么家务也不用做,我有惊喜带给妈妈,您在家里等着就好。”雪松如此说 “惊喜?”樱姬微微睁大眼睛,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她抬眸望着儿子。月光从落地窗斜斜照进来,笼罩着她的轮廓,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动人。 “是要庆祝什么呢?”樱姬温柔地问道。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半倚门框的姿势正好落入了儿子的心坎。 “算是…表达一下我对妈妈的感激之情。”雪松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却在翻涌。 他想起书中的建议,各种想法。 樱姬抿嘴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许羞涩:“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她并不清楚,正是自己失控的呻吟声,成了儿子欲火燃起的薪柴,不过就算是她知道了,也只会感到高兴吧。 “总之,明天晚上什么都不要做,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就行。”雪松说完便转身离开,但他的余光仍然捕捉到了母亲整理裙摆的动作。 那件保守的家居服下,不知道包裹着怎样的汹涌波涛。 樱姬怔怔地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有期待,也有隐约的预感。 她总觉得今天的雪松有些不一样,但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变了。 等他洗漱完,躺在床上看手机时,樱姬问他:“要我给你整理一下书房吗?” 他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于是便答应了。 樱姬得到准许后,便走进雪松的书房替他整理。也是在偶然间,她翻到了被压在其他书下面的那本“秘籍”。 樱姬本来是绝不会翻看雪松的东西的,但是这本秘籍的封面实在是过于淫靡了,她还是好奇的翻看了其中的内容。 等她随便看了几页后,她便知道了雪松今天表现异常的原因了。 她只觉得,有些害羞的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宝贝儿子是那么的可爱。 随后就替他收拾回原位置,将一切整理的井井有条。 晚上睡觉时,雪松稍微清醒了一点。他觉得刚才的自己真疯狂。 深夜的走廊上传来樱姬轻盈的脚步声。她穿着真丝睡袍,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雪松的房间。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每晚都要确认儿子睡得好不好。 “还没睡啊?喝了牛奶早点休息吧。”樱姬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习惯性地想要替儿子掖掖被角。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另一种爱用的香水味道。 雪松望着母亲俯身时露出的雪白脖颈,突然想起白天看过的那些画面。 但他很快压下了这份躁动,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珍惜这份温情脉脉的亲子时光。 “妈,“雪松忽然开口,”您过去经常这样照顾爸爸吗?” 樱姬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是啊,那时候他也跟你一样,总是工作到很晚。”她的语气中有怀念,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我和我爸,你觉得谁……当我没说,对不起。” 雪松实在是不愿意去说了,即使刚刚有一瞬的嫉妒,但是他对他父亲的感情更加深厚,或者说,实际上他对他父亲的情感并不比对母亲的情感要浅薄。 他的父亲雪竹,是他最崇拜,最敬佩的人,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曾有着世界上最美好的家庭啊。 樱姬直起身子,目光温柔地看着儿子:“傻孩子,妈妈现在只有你了。况且…”她顿了顿,“是因为你父亲,我才有你这样贴心的儿子呀。” 说完,她在床边坐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雪松的肩膀:“好了,别想那么多,快睡吧。” 可见他还有些没有明说出来的繁杂心思,被这些他可能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又奇怪的想法给缠住,她决定为他做点什么。 樱姬轻轻地爬上床,丝绸睡袍顺着她的动作滑开一道缝隙。 她跨坐在雪松身边,纤长的手指抚过儿子的脸庞,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味道:“你今天说的话,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啊?” 雪松感受着母亲呼出的气息拂过脸颊,那熟悉的香味让他有些晕眩,瞬间就沉迷了进去,忘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 他能感觉到樱姬柔软的身躯正贴近自己,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着惊人的热度。 “妈妈…”雪松刚开口,樱姬的手就已经滑到了他的胸口,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轻轻划动:“告诉我嘛,你在计划些什么?是不是…”她俯下身,在儿子耳边轻声细语,“想要妈妈用些特别的方式伺候你?” 月光透过纱帘,在樱姬优美的身躯上镀上一层银辉。 她的睡袍已经松开大半,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 雪松能明显感觉到母亲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自己下身也悄然抬头。 “其实妈妈都知道哦,”樱姬的手指一路向下,隔着睡裤描摹着儿子勃起的形状,“你房间里那本书,我已经看到了呢。”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中雪松,让他一下子僵住了。 樱姬却笑了,她俯下身亲吻儿子的耳垂:“所以,明天晚上就让你好好试试那些有趣的玩法,好不好?” 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就像一个堕落天使在耳边低语。 雪松觉得自己快要迷失在这种甜蜜的刺激中了。 樱姬又轻轻褪下儿子的睡裤,握住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就像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月光下,母亲美丽的面容靠近了儿子的下体,粉红的舌尖轻轻探出。 “唔…”雪松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樱姬的口腔温暖而潮湿,舌头灵活地缠绕着茎身,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轻啃咬。 她的技巧堪称完美,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樱姬抬眼看儿子的反应,眼角带着妩媚的笑意。她故意放缓节奏,让每一次吞吐都充满仪式感。丰润的红唇包裹着肉棒进出,发出细微的水声。 “妈妈…太舒服了…”雪松忍不住按住母亲的头,想要更多。 樱姬却刻意放慢速度,用舌尖细细描绘着每一处褶皱,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她的长发扫在雪松大腿上,带来一阵酥痒。 睡袍早已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肌肤。 雪松能看见母亲胸前两点樱红已经在月光下挺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宝贝,你喜欢这样吗?”樱姬含糊地问着,嘴里依然不肯放过儿子的命根子。 她的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时而戳刺马眼,时而重重一吸,很快就让雪松差点缴械投降。 “嗯…我喜欢…”雪松喘息着答道。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随着母亲带来的快感起伏。 他能感觉到樱姬听到答案后轻轻笑了笑,接着便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来。 樱姬的舌头灵巧地在龟头上打着转,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深含入。 她的口腔温热潮湿,每一次吸吮都让雪松忍不住战栗。 那条丁香小舌细致地照顾着每一处敏感地带,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宝贝,放松…”樱姬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她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扫在雪松的大腿上带来一阵阵酥麻。 睡袍几乎全敞开了,露出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轻颤。 雪松仰躺着,感受着一波波快感袭来。 母亲的技巧实在太好了,每一下都能准确击中要害。 他能感受到樱姬的舌头在铃口处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磨蹭柱身,这种若即若离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妈妈…我快要…”雪松艰难地开口,但樱姬不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吞吐的频率。 她的红唇紧紧包裹着肉棒,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雪松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了。 母亲的口腔带来的快感,她那专注的神情,甚至是发丝扫过皮肤的触感,都让他欲火焚身。 樱姬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越发胀大,顶端也开始渗出咸腥的液体。 她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儿子的阳具含得更深,喉咙深处微微收缩,像是要把精液全部榨出来一般。 雪松只觉得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窜上大脑。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的舌头是如何灵巧地卷住茎身,口腔又是如何紧密地包裹着他的全部。 樱姬的双眼微眯,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 “啊…妈妈…”雪松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大开。 浓郁的精华一股股射进樱姬的嘴里,而她始终没有退开,就这么尽数接纳。 她甚至能感受到儿子在释放时身体的痉挛,以及肉棒在她口中跳动的频率。 樱姬确实做好了接受儿子全部精华的准备。 她的红唇紧紧裹住肉棒,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着转,喉咙深处传来阵阵吸力。 她能感受到口中的阳物越发胀大,显然是即将爆发的征兆。 雪松再也控制不住,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母亲的秀发。 他的腰部向上弓起,整个人都在剧烈地痉挛。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入樱姬温暖的口腔。 樱姬一点都没有浪费,将儿子的每一滴精华都悉数接纳。她小心地吞咽着,生怕漏掉一滴珍贵的津液。 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吞下,樱姬才慢慢松开口。 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点白浊,伸出舌头轻轻舔掉了。 这个画面让刚刚发泄过的雪松又一次热血沸腾。 “宝贝的味道,真浓啊…”樱姬笑着说,语气中带着满足,“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妈妈这样做呢。” 月光下,樱姬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雪松,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她的唇瓣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变得更加殷红,还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刚才的举动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真是,一如既往地甜美呢。”樱姬轻声说着,声音里带着慵懒的性感。 她俯身在儿子额头落下一吻,“不过明天晚上的'惊喜',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哦。” 说完,她满意地看到雪松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让儿子在期待和想象中,为明天的绽放孕育更甘甜的回味。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帘洒进房间,为这旖旎的画面添上了几分圣洁的美感。 雪松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下身被一团柔软温热的触感包围,还以为是在做梦。 直到他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一对丰满的玉乳夹在中间。 “早安,我的宝贝。”樱姬柔声说道,同时活动着上身,让雪松的肉棒在她深深的沟壑中滑动。 她的双峰饱满而富有弹性,将儿子的阳具完全包裹其中。 粉嫩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擦过茎身,带来额外的刺激。 “妈妈……”雪松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无比兴奋。 樱姬的乳肉白皙细腻,每次挤压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那对浑圆之间进进出出,黑与白快速交错与对比,让视觉效果极为震撼。 “别出声,让妈妈好好服侍你。”樱姬莞尔一笑,低下头用舌尖轻舔露出的龟头。双重的刺激让雪松倒吸一口冷气,下身又膨胀了几分。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儿子的阳具在乳沟中进出得更加顺畅。 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发出啪啪的轻响。 每当龟头从乳沟中探出时,她就会适时地给予一个深吻,或是用舌头轻轻挑逗。 “这样的早晨,是不是很特别?”樱姬抬起头,眼里满是宠溺。 她的乳房间已经沾满了前列腺液,变得异常湿滑,使得动作更为顺遂。 那种特殊的触感让雪松几乎发狂。 樱姬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就像在进行一场精致的艺术表演。 她的双乳随着动作起伏,泛着粉色的乳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诱人。 每当雪松的龟头顶出来时,她就会送上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 “宝贝,喜欢妈妈的服务吗?”她轻声细语,声音里带着愉悦和宠溺。 雪松注视着母亲沉醉的表情,她是真的在享受这个过程。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眼角眉梢都是化不开的春意。 樱姬的动作越发热情,她甚至开始在挤压的同时扭动手腕,让乳肉能全方位地按摩儿子的肉棒。 她的乳房不仅丰满,而且极富弹性,每一次挤压都让雪松欲罢不能。 “妈妈真的好厉害……”雪松由衷赞叹。樱姬闻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那当然,因为妈妈最喜欢你了。” 她说这话时神情自然而甜蜜,就像一个普通母亲在夸耀自己孩子的成就。 但配上当前的情景,却让人更加血脉贲张。 雪松感觉自己的下身又胀大了几分,在母亲柔嫩的乳肉间突突直跳。 樱姬察觉到这一点,故意收紧了双乳的压力:“看来宝贝很喜欢妈妈呢。那就再多享受一会儿吧。”她的笑容纯净澄澈,却又充满了魅惑,让雪松根本移不开视线。 “今天早上怎么特别热情?”雪松伸手抚摸着樱姬的秀发。 樱姬抬起眼帘,眸中带着几分媚意:“因为……想到晚上你要对我做的事,就忍不住想提前讨好你……” 听到这话,雪松想起昨晚翻阅的那本秘籍。 书中详细记载了各种调教方法,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而现在,母亲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还表现得如此期待… “妈妈,你真的不介意吗?”雪松低声问道。 樱姬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儿子的眼睛:“松儿,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不是为了等你的调教,调教是次要的,我只是等你能够坦然接受自己的感受。至于我知道这本书的事后,反而觉得安心了。” 她的粉舌再次舔上肉棒,这次动作明显加快了几分:“让我好好服侍你吧…把今天的早安乳交当作提前的奖励……” 雪松感觉下腹一阵燥热。 母亲温暖丰满的美乳包裹着他,当下体突出时,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他不禁挺起了腰。 “啊…妈妈!”雪松控制不住,腰身猛地向上一顶。 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溅射在樱姬傲人的双峰上。 有些甚至飞溅到了她的下巴和脸颊,为这张清丽脱俗的面容增添了一份淫靡的风情。 樱姬并没有躲避,反而饶有兴趣地伸出舌尖,将唇边的白浊卷入口中。 她的双乳上布满了浓稠的精液,有些甚至顺着乳沟缓缓流下,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呢。”她微笑着说,声音里带着宠溺。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刮取了些许精液送入口中,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不过妈妈很喜欢。” 她俯下身,开始用舌头清理儿子疲软的肉棒,将上面残留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 同时,她自己的双乳上还沾满了儿子的精液,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这副香艳的画面让雪松刚发泄过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好了,”樱姬最后亲吻了一下儿子的龟头,然后直起身来,“该起床了。妈妈已经准备好早餐了。至于这里…”她指了指自己满是白浊的胸部,“妈妈要慢慢享用哦。” 说完,她穿上拖鞋款款走向门口,故意没穿胸罩的双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精液在重力作用下滑落的景象极其撩人。 走到门边时,她回头给了雪松一个妩媚的笑容:“妈妈很期待今晚的'惊喜'哦。” “不过现在嘛,去吃早饭吧,松儿。”樱姬整理了一下裙摆,“厨房里的汤再不去就快凉了。” 看着母亲优雅从容又淫荡的背影,雪松心里充满了期待。 雪松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这些族人真是不把自己当人看,真就是使劲的倒腾这番家业啊。 虽然公务繁忙,但脑海里始终萦绕着今早的情景,以及即将到来的夜晚。 他时不时瞥向桌角那本秘籍,书页边缘已经被反复摩挲得有些起毛。 “老爷。”管家敲门进来,“您吩咐的物品都准备好了。” “嗯,放在家里的柜子里吧。”雪松声音刻意保持着平静。 柜子里很快被整齐地摆放着:一条黑色丝绒颈链,两端系着精致的银扣;一副皮质腕铐,内衬垫着柔软的羊羔毛;还有一条红绸制成的眼罩,触感滑腻。 每一样物品都被精心挑选过。 颈链足够结实却不会伤害皮肤,腕铐的设计兼顾了束缚效果与舒适度,就连眼罩也选用了最细腻的面料。 对于调教性奴的道具来说,这些太过于温柔了。 但是雪松认为这些就够了。 所有的这些都不是为了让母亲能在自己对她的第一次调教时有一个完美的体验吗。 “对了,”雪松补充道,“今天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房子。” 管家恭敬地应声退出。雪松深吸一口气,继续埋首工作。 然而那些器具的模样却不住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想象着母亲戴着颈链的样子,修长的脖颈被黑绒缠绕,银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手腕被皮革禁锢的感觉,会不会让她显得更加娇弱;还有蒙着眼睛时,那种未知带来的期待与忐忑… 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斜。雪松长呼一口气,最近确实事务繁忙,想来等这些破事处理完了就空闲了。 他收拾好桌面,特意从手机上看了眼准备好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床上铺着浅粉色的床品,角落里点燃着助眠的熏香。 回到车上,雪松给司机交代:“先去拿些酒,再回家。”他记得母亲喜欢喝红酒,尤其是餐后的那一杯,他们家的酒窖里有各式好酒。 今晚或许可以用它来增添几分情调,也能帮助母亲放松心情。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橘红色。 雪松的心情既激动又忐忑,不知道母亲看到这些准备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过,既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必会欣然接受吧。 车子驶入自家酒庄。 雪松挑选了一瓶陈年的美酒,看着醇厚的紫红色液体在瓶中摇晃,暗忖这或许会是个难忘的夜晚。 雪松靠在真皮座椅上,翻开那本装帧考究的秘籍。 昏黄的车内灯下,那些惹人心火飞扬的文字映入眼帘。 他快速浏览着相关内容,回忆着昨晚研读时的要点。 书中的很多东西,别说实践,在此之前雪松都没有想过。 什么循序渐进啊,支配与臣服啊,感官剥夺啊。 东西他是准备了,但是偶尔有些地方他还拿不准,但想到母亲的专业素养,这点顾虑也就消散了。 毕竟樱姬经过多年的严格训练,这不是件光彩的事,但雪松已经可以拿平常心去面对这一事实了。 对于这些流程樱姬再熟悉不过。 就算自己考虑不周的地方,她也能自然而然地弥补完善。 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家门口。雪松合上书,将它小心地放入公文包。天色已经暗下来,远处的路灯陆续亮起,投下温暖的光晕。 站在门口时,他忽然有些紧张。这个决定是否太草率了?虽说母亲表现得很配合,但这毕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正式调教。万一有什么差错…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大胆走下去。 况且这也是母亲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里,雪松调整好呼吸,推开了房门。 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显然母亲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请进。”门内传来樱姬温柔的声音。 雪松推开门,看见母亲正在调试烛台。 房间里点着几盏造型优美的铜烛台,暖黄色的火苗跳动着,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层柔光之中。 床边的小桌上摆着一瓶刚开的红酒,高脚杯中已经倒好了殷红的酒液。 樱姬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婀娜的曲线。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身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回来啦?我去热一下菜。” “等等,妈妈。”雪松站在原地,心跳加速。这是他们约好今晚要…要迈出那一步的日子。 樱姬停下脚步,安静地注视着儿子。她的目光中带着鼓励,却又透着几分羞涩。这样的神情让雪松莫名地镇定下来。 “先喝一杯酒吧。”樱姬拿起酒瓶,分别为两人斟满。 她递过酒杯时,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雪松的手背,激起一阵酥麻。 雪松接过酒杯,轻啜一口。 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化开,却比不上眼前佳人的诱人。 樱姬背对着灯光,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我记得你喜欢这款酒。”樱姫在他对面坐下,玉足微微蜷缩。她的姿态端庄典雅,却又隐约透露着期待。 雪松放下酒杯,喉结滚动了一下:“妈妈,我能…我能开始了么?” 樱姬点点头,起身走到他身边。 她的手掌抚上雪松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像是耳语:“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只是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母亲,永远都是,你可以放心。” 这句话让雪松心头一颤。他站起身,从西装口袋里取出那条黑色丝绒颈链。当他触碰到樱姬的衣领时,发现她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会有点冷,忍耐一下。”雪松低声说着,小心翼翼地解开旗袍的盘扣。 樱姬顺从地低下头,任由他褪下外衣。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雪松握着颈链的手微微发抖。 这条象征着支配与服从的纽带,即将连接起他们超越伦理的感情。 樱姬仰起修长的颈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就在金属搭扣即将扣合的瞬间,他在母亲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妈妈。你永远都不是什么性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樱姬的身体明显地战栗了一下,随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雪松轻轻地将颈链戴在母亲纤细的脖子上,冰凉的银扣在樱姬的锁骨下方扣合。 他能感觉到母亲的体温透过丝绒传递过来,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妈妈…”雪松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该怎么做?” 樱姬握住儿子的手,引导着他抚上自己的肩头:“就像平时那样就好,不用太在意技巧。重要的是你的感受。” 得到鼓励的雪松慢慢收紧手指,感受着母亲光滑细腻的肌肤。 他低头亲吻樱姬的肩膀,沿着锁骨一路向上,在颈侧流连。 樱姬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却没有躲闪。 “舒服吗?”雪松小声问道。 “嗯…”樱姬轻咬着下唇,脸颊泛起红晕。 这种青涩而克制的爱抚,反而让她心中涌起一阵甜蜜的感动。 雪松渐渐大胆起来,另一只手游走在母亲的胸前。 他的动作笨拙而温柔,带着少年特有的小心翼翼。 樱姬在他的抚摸下轻轻喘息,身体微微发颤。 “可以…摸得再用力一点的。”樱姬贴着儿子的耳朵低语。 她的气息拂过雪松的耳垂,激起一阵酥痒。 得到许可的雪松加重了力道,同时俯身含住母亲的耳垂。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樱姬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原来妈妈喜欢这样。”雪松轻笑,再次叼住那片柔软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 一只手则探入内衣,在樱姬丰满的乳房上来回揉捏。 樱姬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本能地挺起胸部迎合着儿子的动作。 雪松感受到了母亲的热情回应,胆子更大了。 他的嘴唇从耳后一路亲吻到颈窝,每一寸都不肯错过。 “松儿…”樱姬搂住儿子的脖子,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渴求,“我们…去床上好吗?” 雪松这才发现母亲已经如此情动了,想来是压抑太久。 他们如今还站坐桌子旁,于是,他扶住摇摇欲坠的樱姬,发现对方的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妈妈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雪松故意在母亲耳边吹气。樱姬羞得把脸埋在他胸口,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雪松抱起樱姬,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让我好好疼爱你。” 床上早就铺好了柔软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雪松把母亲轻轻放在床上,俯视着那具诱人的胴体。 黑色的颈链衬托着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异常性感。 “今晚妈妈和我都有些性急哦,所以缺少的过程,以后要补给我,可以吗?”他在向樱姬撒娇。 樱姬哪里能不答应呢?“嗯,松儿,以后妈妈会成倍的弥补给你。松儿想要多少,妈妈都给你。” 在彼此诉说情肠后,雪松站在床边,缓慢地脱下衣服。 樱姬躺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儿子强健的身躯逐渐裸露。 当雪松褪下最后一件衣物时,她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那里早已坚挺,尺寸相当恐怖。 “妈妈…”雪松爬上床,跪在樱姬双腿之间。 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能凭着本能行动。 先是俯身含住母亲的乳尖,同时试探性地分开她的双腿。 樱姬顺从地打开双腿,让儿子能够更方便地进入。她的私处早已湿润,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雪松看得口干舌燥,下身涨得发痛。 “让我帮你…”樱姬抬起酸软的胳膊,引导着儿子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滚烫的龟头碰触到娇嫩的入口时,两人都忍不住战栗。 “可以吗?”雪松喘息着问,尽管下身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入。 “进来吧…松儿…”樱姬搂住儿子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我是你的…完全属于你…” 得到允许的雪松腰部一沉,前端没入了一个头部。 樱姬立刻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呜咽。 虽然下面早已湿透,但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她有些不适。 “疼吗?”雪松停下来,心疼地吻着母亲的额头。 “没关系…你继续…”樱姬摇摇头,主动扭动腰肢让儿子进入得更深。她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雪松,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点点推进的过程中,雪松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天堂。温暖湿润的内壁绞紧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樱姬甜美的呻吟。 终于完全插入后,雪松静止了一会儿让母亲适应,樱姬的小穴已经好几年没有得到滋润了,如今是完全的像处女一般的紧致。 等到樱姬的呼吸稍微平稳,他才开始缓慢抽送。 起初的动作很生疏,但很快就找到了节奏。 “啊…松儿…好棒…”樱姬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儿子的肉棒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每次进出都能准确地摩擦到最舒服的位置。 得到了鼓励的雪松加大了力度,他掐住母亲的腰肢,一下下地顶弄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让气氛更加旖旎。 “妈妈…我好爱你…”雪松一边抽插一边表白。 樱姬搂着他,承受着一波波的撞击,眼角渗出泪花。 这种被儿子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幸福。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都渐入佳境。 雪松的动作越发顺畅,他已经找到了最佳的姿势,每一次都能精准地顶到最深处。 樱姬的呻吟也变得高亢,穴道痉挛着收缩,显然快要达到高潮。 “不行了…松儿…要去了…”樱姬浑身发抖,脚趾都蜷缩起来。雪松加大力度冲刺,龟头狠狠碾过每一寸软肉。 在一次深深的顶入后,樱姬尖叫着迎来了高潮。 雪松也被那紧致的收缩刺激得缴械投降,将灼热的精液全部灌入母亲体内。 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纯粹是凭借着自己的身体素质。 两人相拥着喘息,汗水混合在一起。雪松的阴茎还埋在母亲身体里,享受着余韵。樱姬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纯洁而又禁忌的结合。 “松儿真厉害…”樱姬抚摸着儿子汗湿的胸膛,语气中充满爱怜,“第一次就这么棒,比你爸爸都要出色呢。” 她说着,纤纤玉指划过雪松的腹部,来到两人结合处。 即便已经释放过一次,那根肉棒仍然坚挺地插在她体内。 樱姬轻轻收缩了一下穴道,感受到那份饱满的充实感。 “妈妈,你说真的吗?”雪松有些惊讶,同时也暗暗欣喜。 他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的评价。 “当然是真的。”樱姬捧着儿子的脸,眼里闪着妩媚的光茫,“你爸爸虽然也很厉害,但是跟你比起来…嗯…你的更粗一些,而且龟头特别大,每次都能顶到最里面。” 她说着这些露骨的话时面色潮红,显然是动了情。 雪松听着母亲的夸赞,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樱姬立刻感受到了变化,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看来松儿很喜欢听这些呢…” “妈妈…你能…再说些吗?”雪松舔着嘴唇请求道。 “坏孩子…”樱姬轻笑着,“这样会让你更兴奋吗?你知不知道刚才进来的时候,妈妈差点被你顶坏了…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子就…”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收缩着穴道夹紧儿子的肉棒:“而且射出来的量也好惊人,现在还在里面呢…要是以前,肯定会让妈妈怀孕的…” 这番话让雪松热血上涌,他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妈妈…我还想要…” “真是贪心的孩子…”樱姬环住儿子的脖子,“不过没关系,妈妈最喜欢你这样了…来吧,让妈妈好好感受你的长大…” 她抬起修长的双腿缠住雪松的腰,配合着儿子的动作再次迎入那根让她痴迷的肉棒。房间里很快又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声响。 “宝贝…你好棒…比你爸爸…还要…”樱姬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最强的春药,让雪松更加用力地耕耘着这片熟沃的土地。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见证着这对母子的欢愉时刻。 樱姬突然高声的呻吟了一声,她感受到受到刺激的雪松下体突然又长大了一分,如今已经插进她的宫口了,那可是他的父亲都没有进去过的处女地。 “啊!松…松儿…太深了…”樱姬猛地弓起身子,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正在顶开她最隐秘的地方,那是连亡夫都没有到达过的地方。 “妈妈…这里…是爸爸没去过的地方吗?”雪松喘着粗气问道。 他能感觉到龟头正挤入一处更为狭小的空间,四周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带来灭顶的快感。 “嗯…只有你…能到这里…”樱姬的声音带着些许痛苦和极度的愉悦,“好胀…松儿的…太大了…要把妈妈的子宫口撑坏了…” 这番话刺激得雪松更加兴奋,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入那个神圣的入口。 樱姬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妈妈…这里好紧…好舒服…”雪松低头吻住樱姬的红唇,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未减。他的囊袋重重地拍打着母亲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松…松儿…你要把妈妈…玩坏了…干死了…”樱姬搂紧儿子的脖子,双腿在他背后交叉,生怕他离开似的。 她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正在累积,就要冲破极限。 “没关系…妈妈…就是给我玩的…”雪松说出这话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欲。 他疯狂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恨不得连阴囊也塞进去。 “对…妈妈是…松儿的玩具…专门给你…一个人玩的…是松儿的肉玩具,肉便器…”樱姬意识涣散地附和着,“只有你能…插到这么深…啊!又要去了!” 随着一声尖叫,樱姬再次迎来高潮。 这一次她的小穴痉挛得格外剧烈,子宫口更是死死咬住儿子的龟头不放。 雪松被这突如其来的夹击刺激得精关失守,又一次将精华灌注进母亲的最深处。 “妈妈…我…我都射在里面了…”雪松趴在樱姬身上,大口喘息着。 “没关系…全都给妈妈…把妈妈的子宫…填得满满的…”樱姬抚摸着儿子汗湿的后背,一脸满足。 这场激烈的性爱让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雪松的第一次就攻占了母亲最宝贵的地方,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豪。 而樱姬则因为被儿子开发了新领域而兴奋不已,她的内心是自卑的,她的处女已经不在了,因此她能把自己的子宫口的处女给雪松,她很开心。 这次性交,让她内心的被征服欲和母性同时得到极大的满足。 “你知道吗,松儿?”樱姬抱住仍在自己怀内喘息的儿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这个地方,连你爸爸都从来没有进来过。” “真的吗?”雪松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 “嗯。”樱姬点点头,脸上泛着潮红,“你爸爸虽然也很厉害,但是比起你来还是差了一些。每次做到这里就会被挡在外面,怎么也进不去。” 她牵起儿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你现在能感觉到吗?你的龟头就在这里,在妈妈最深处的地方…啊…还在跳动呢…” 雪松确实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包裹着,那股温热潮湿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难怪刚才进入的时候感觉格外紧致,原来是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 “所以…这个处女地,是我的了?”雪松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三分得意,三分不可思议,四分狂喜。 “对…是你的了。”樱姬咬着嘴唇,脸上露出羞涩而幸福的表情,“从今以后,本来稚嫩的这里被宝贝儿子给粗暴开发了。妈妈的全部,都是你的了…” 她说着,又收缩了一下内壁,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话语。这个动作让雪松倒吸一口冷气,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妈妈…你还想要吗?”雪松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充血。 “嗯…”樱姬轻轻颔首,“不过这次温柔一点好不好?刚才被你弄得实在太深了,现在还有点酸胀…” “遵命,我的爱人。”雪松俯身在母亲额头上印下一吻,“我会好好珍惜这块属于我的土地的。” 他的动作果然暂时的变得轻柔了很多,不再是一开始的那种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而是缓慢而深情地进出着。 樱姬满意地眯起眼睛,中场休息,享受着儿子的疼爱。 还回应着雪松的邀吻。 “我爱你,妈妈。”雪松在亲吻的间隙说道。 “妈妈也爱你,松儿。”樱姬搂住儿子的腰,“我谁都不爱,只爱你。也只有你能满足我了。” 受到母亲话语的鼓舞,雪松像打了兴奋剂一般,重新焕发了活力。也正好,樱姬的小穴也调整了过来,又能任他驰骋了。 在用眼神交换了心意,得到了樱姬的同意后,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最深处,顶开子宫口。 “啊…慢点…松儿…”樱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顶得连连娇喘,“太…太深了…那里是…妈妈最里面的…啊!” 雪松听着母亲带着泣音的呻吟,不但没有放缓速度,反而变本加厉。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樱姬的腰肢,让自己能够进入到最深处。 “妈妈…你的里面…好热…好紧…”雪松喘着粗气,“是不是因为这里是第一次被人进入的原因?” “是的…只有你…才能到这里…”樱姬已经被顶弄得语不成句,“其他任何人都…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着,死死咬住儿子的肉棒不放。雪松也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干脆放开手脚,全力冲刺。 “妈妈…我也要…射了…全部都给你…射进最里面…”雪松低吼一声,下身疯狂地抽送着。 “来吧…都给妈妈…把妈妈的子宫灌满…”樱姬搂住儿子的脖子,配合地抬起臀部,“让你的精液…占有妈妈的全部…” 伴随着一声低吼,雪松再一次在母亲体内释放出来。 大量滚烫的精液直接浇灌在子宫内壁上,让樱姬也跟着达到了高潮。 “好多…好烫…”樱姬浑身发抖,“松儿的精液…全部都在妈妈最里面…” 雪松瘫软在母亲身上,两人都大口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来把自己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大量白浊的液体从樱姬的穴口流出,在床单上漫开一片水渍。 “看样子…真的射了很多呢。”樱姬看着自己合不拢的小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都是给妈妈的礼物。”雪松亲吻着母亲的嘴唇,“我的全部,也都是妈妈的。” 两人相拥着温存了一会,雪松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硬了起来。 “妈妈…”他望着樱姬的眼睛,“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想再多品尝一下那个只属于我的地方…” “调皮鬼…”樱姬宠溺地刮了刮儿子的鼻子,“那就来吧…尽情享用妈妈的全部吧…” 就这样,这对母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房间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诉说着他们之间超越世俗的爱意。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已经偏移到了窗户的另一边。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凌乱的床单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 樱姬慵懒地躺在儿子怀里,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和指印,双腿之间不断流淌出白色的液体。雪松搂着母亲柔软的身体,轻轻吻着她的发梢。 “累了吧?”雪松轻声问道,手却还在母亲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有一点。”樱姬微笑着回答,“不过值得。松儿真的很厉害,连那个地方都被你开发出来了。” 她说着,又不经意地收缩了一下穴口,惹得雪松倒吸一口冷气。即使经历了多次高潮,那里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弹性。 “妈妈,你真是太棒了。”雪松在母亲耳边低语,“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樱姬转过头,与儿子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现在,你已经完全拥有了妈妈。” 雪松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心中充满了幸福感。今晚的收获远超他的预期,不仅得到了母亲的全部,还占据了妈妈一片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女地。 “我们走吧,去另一个床。这个床已经被妈妈的淫水弄湿了,你睡不舒服的。”樱姬时刻为自己的儿子着想着,但雪松却不同意。 “我今晚就想在这睡,妈妈,有这些才好呢!” 樱姬笑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你这小色鬼。” 雪松难得的得意的傻笑了两声,然后说:“睡吧。”他轻轻抚摸着樱姬的后背,“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樱姬依偎在儿子怀里,很快就陷入了梦乡。雪松看着母亲恬静的睡颜,也在一片满足中闭上了眼睛。 月光静静地照在这对沉浸在爱河中的母子身上,为他们盖上一层银色的薄毯。 在这个夜晚,所有的伦理束缚都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纯粹而深刻的爱情。 雪松在这一刻许下一个心愿,他要为母亲创造一个,不再有任何享受美好的顾虑的新世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