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李诀的呼吸粗重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迟映余那声带着命令意味的“疼”像一盆兜头的冷水,让他瞬间从原始的欲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那只掐在她腰上的大手松开了力道,转而变成一种更温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我…… 我没经验。 ” 这是实话。 他长这么大,所有的性知识都来源于那些藏在修车铺抽屉底下印刷粗糙的色情杂志。 他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一个女人,只知道用自己最原始的力气。 “没关系。” 迟映余的声音很轻,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大型犬科动物,“我教你。 ” 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些。 她引导着他的身体,调整着彼此的姿势,找到了一个能让她的小穴更深更完整地吞下他那根巨物的角度。 “就这样,”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慢慢地…… 动。 ” 李诀感觉自己像一个第一次学开车的学徒,而迟映余就是那个坐在副驾驶的教练。 他开始遵循她的指令,用一种更加克制更加有节奏的方式,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他不再只是追求顶到最深处。 他开始用龟头的冠状沟,去研磨她穴道里那些敏感的软肉。 他开始在每一次抽出时,用肉棒的根部,去摩擦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他听到了她呼吸的变化。 那细碎的呻吟,开始变得连贯,变得甜腻。 “嗯…… 啊…… 李诀。 ” 她开始叫他的名字。 这对他来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音乐。 他开始更大胆地探索。 他扶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都抬了起来,让她柔软的臀肉完全脱离了床面。 这个姿势让他能插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 迟映余的手,在他宽阔的、汗湿的后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暧昧抓痕。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在他的每一次冲撞中,剧烈地颤抖着。 “李诀…… 太深了,太快了……”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那不是痛苦,是极致的快感。 李诀感觉到她穴道里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绞杀着他的肉棒。 那滋味,让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 “迟映余,一起……”他学着那些杂志上的话,笨拙地在她耳边低语。 他加快了速度,像一架失控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在她身体里驰骋挞伐。 “啊——” 迟映余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小腹窜过一股滚烫的热流。 而后那股热流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里,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那不是爱液。 是温热的尿液。 她被他操到失禁了。 那股温热的液体,尽数浇在了李诀的小腹和两人纠缠的腿根上。 迟映余的脑子,在一瞬间,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长这么大,经历过不少性事,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完全地生理性地失控。 一股陌生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李诀也愣住了。 他感觉到那股热流,和他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他低头,在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两人身下一片狼藉的水光。 他闻到了空气里那股子混杂着淫水汗水和尿液的奇特味道。 他没有觉得恶心。 他只是……很好奇。 他低下头,在那片狼藉的腿根处,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是咸的,带着一点点骚,还有她独特的甜丝丝的味道。 这就是她的味道。 是她最真实的、最脆弱的、最失控的味道。 他爱这个味道。 这个念头,像最后的开关,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拔出阴茎,肉棒离开穴肉时,发出一声“啵”的暧昧声响,他伏在迟映余的身上。 他的手撸动着肉棒,鼻尖却贪婪地在她的颈部嗅,“迟映余,迟映余……” 他一声声叫着迟映余的名字,迟映余则带着高潮过后懒散的语调回应他,“嗯。” 他像是不满足一般,粗糙的大手扶着她的膝盖,问她,“分开一点,可以吗?” 在得到答复后,他彻底分开迟映余的大腿,露出那片混杂着爱液与尿液的区域。 而后他俯下身,用唇舌一点点舔吸干净。 一边舔,一边要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各种水声交织在一起,迟映余的脸红得像开败的玫瑰。 她从来没被人舔舐过尿液,一种陌生的羞耻感萦绕着她,但很快这种羞耻感就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 她抬起无力的小腿,踹了踹李诀,李诀那只空着的手抓住她作乱的脚踝。 他听到李诀沉声道,“别闹。”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浓稠的水声,从她的下腹传来。 终于,一股滚烫的浓稠阳精,带着他全部的欲望和爱意,尽数喷射在迟映余的大腿根部。 高潮过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喘息声。 迟映余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李诀看着她这副样子,笨拙地不知怎么开口。 他那根释放过的肉棒还软塌塌地滴着水。 他没有立刻去清理自己,而是摸索着,走进了那间同样漆黑的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 他回到床边,跪在地上,开始为她清理身体。 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笨拙,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用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腿间的狼藉,擦拭着她汗湿的脊背,擦拭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 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狗,在用他唯一会的方式,笨拙地向他的主人,表达着他的歉意。 与此同时,在京州大学的官方论坛深水区,一个帖子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发酵。 【标题:【突发】有人在操场后的小树林里,发现一个被打到骨折的同学!】 帖子里,没有照片,只有几段匿名的、充满了惊恐的文字描述。 “太惨了,听说两条胳膊都脱臼了,好像还断了几根肋骨!” “是体育学院的那个孙亦航,平时就挺嚣张的,这是得罪谁了?” “听说是晚上一个人去小树林,结果就……” “学校已经叫了救护车,辅导员也过去了,这事估计要闹大了。” 这个帖子,很快就被值班的版主锁定删除。但相关的讨论已经像病毒一样,在各个年级的微信群里,疯狂地传播开来。 学生会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孟鹤宸坐在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上,由各个部门部长汇总上来的、关于此事的报告。 “孙亦航,体育特长生,平日表现…… 逃课,考试作弊,霸凌同学,并长期骚扰一位叫迟映余的女同学,风评极差。 ” “事发地点,小树林,无监控。” “孙亦航本人声称,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但校医院的初步诊断报告显示,其伤情不符合单纯的摔伤,更像是遭到了某种专业的暴力打击。 而且对方似乎并不怕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才有恃无恐地下了狠手。 ” 孟鹤宸的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地敲击起来。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的,是今天下午在咖啡馆门口,那个女孩对他说的话。 “我的垃圾,我喜欢自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