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衍出·绳欲之花: 名为“绳欲”的花蕾。 呼应着某人被捆绑囚禁的欲望而从地脉中涌出。 其中的馈藏或许可以让人重温被绳索束缚的经历,暂时满足被人捕获自由肆意玩弄的渴望。 绳欲之花中的记忆能带来无限的欢愉,但如若沉溺其中,恐怕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 深渊秘境,深渊力量使用者独有的领域,与提瓦特的物质世界隔绝,外人只有通过深渊裂隙撕开空间的裂口才能强行进入这里。 但即便强行进入,秘境也是完全由使用者控制的空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会是秘境主人的武器,随时可以召唤出致命的尖刺,刺穿闯入者软弱的身体。 但女人内心对这些可怖的陷阱可谓毫无波澜,在漫长的时光里,她早已适应了那些扭曲的淤泥和黑色海洋中剑锋一般的礁石,她的内心甚至没有因濒临死亡有一丝悸动,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如就餐饮水一般自然平常。 足以撕碎任何生物肉体的尖刺从她的发丝间穿过,她依旧平静地呼吸着,以优雅如舞蹈一般的动作在黑刺的丛林中穿行,纯白的身躯又如自由浮游在水中的鱼儿,飘忽不定。 赤红色的眼眸间似乎还有一种慵懒,好像这些雨点一般朝她袭来的攻击依旧连给她热身都不够,枉论伤害到她。 在这漫无边际的迷雾中,女人的身躯是如此的渺小,甚至还没有达到成年人的规格,但空间的主人在虚空背后,依然从这娇小可爱的身体中感受到了威胁。 恐惧的他集中了他全部的意志,将整个小世界里的力量都压迫在女人的身体上,试图将那散发着银色光芒的身躯彻底淹没,挤压碾碎成渣滓。 女人依旧不为所动。在足以令任何血肉之躯分解的重压中,原本黯蓝的“苍耀”反而爆发出圣洁无垢的白光,像她涌来的黑雾悉数驱散。 深渊陷入了久违的寂静,看到对方的招式用尽,女人也并不乘胜追击,而是解除了战斗形态,以一种慵懒的姿态漂浮在空中,修长的双腿蜷缩着,如同悬挂在一根晶莹的细绳上,预备在自己的敌人面前休憩,展示着她对于自己实力绝对的自信。 女人有着一头银白略带蓝粉的长发,生得极长,最末端几乎可以抵达女人的脚踝,但她战斗的技巧极为高超,这些头发并不会干扰到她的动作,披散的发丝就如水中游鱼的鳞片,发出炫目的光芒,令敌人视觉上对她鬼魅般的步伐感到困扰。 胸部以上的部位几乎完全裸露在外,只有脖颈上的黑色颈环,两根交叉的黑色绑带勒住她白皙如雪的肌肤。 一根粗厚的铁链状饰物从她的脖颈向下延伸,将女人两对雪白的乳房从中分开,将所有望向女人的视线集中在她那美得简直不像属于这个世界的双乳上。 女人乳房的比例将好契合她瘦削但不乏锻炼痕迹的身体,不会太娇小,也不会太丰满,乳肉被两片贝壳一般皓白的胸片勉强包裹住,这平衡是如此的微妙,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把少女的抹胸扯下,看到里面粉嫩晶莹的乳晕。 但少女有自信没有她的准许,不会任何人能做到这一点,即便他们赌上性命也办不到。 女人的手指玩弄着自己随意捏造出的冰晶,她瓷器一般的手臂和修长的美腿被闪烁着星辰光芒的冰晶包裹着,在手指和脚趾的末端,蓝黑色的高跟鞋将女人小巧的玉足修饰得更为紧致,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女人的足尖轻轻点在黑暗的池水上,泛起令这片秘境的主人都为之颤抖的涟漪。 “还是不肯现身吗,有胆量窃取我的力量,却没有勇气站出来面对我?” 女人的声音不算洪亮,空灵动听,但语气中的阴冷沁入骨髓。 任何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都不会怀疑,这个女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的人头落地。 他可以引发所有生物与生俱来恐惧的本能,让她的敌人得以活着瞧见自己的死状。 丝柯克,“极恶骑”苏尔特洛奇的弟子,虽然外表看上去依然是从未被岁月浸染的少女,但实际上她的寿命已经渡过了一个王国从兴起到覆灭的时光。 看似娇嫩的手中握着可以劫灭星辰的武器,她所掌握的武力可以与尘世七执政相匹敌,甚至远在那之上。 正因如此,丝柯克不屑于在提瓦特主世界的弱者身上浪费时间,这些脆弱的生命连被她蹂躏的资格都没有,枉论统治和交涉。 她有着远比这更重要的事,如果不是这个躲藏在深渊里的窃贼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她的身体中窃取力量,她也不会费力来到这里。 蚊虫对血液的汲取虽然无法伤害猛兽,但也会让肌肤感到瘙痒,让原本懒惰的猛兽变得暴躁易怒,欲将蚊虫除之而后快,同时展示一番自己敏锐的视觉和迅如霹雳的利爪。 现在的丝柯克对于这个深渊秘境的缔造者的感受正是如此。 “……你没有慎重考虑我的提议,我只能把动静闹得再大一点了。” 丝柯克给了对方五秒钟的时间思考,但深渊秘境里一片死寂,她便不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了。 “蛇之狡谋”的力量大盛,仿佛是某种本质的东西被揭露了出来,丝柯克褪去原本的白服,轻盈的裙摆变为更为冷酷扎眼的尖刺,白色质料下贴身的黑色胶液扩张开来,覆盖了丝柯克的全部的乳房和躯干,却变得更加轻薄,连乳晕和乳头的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从颈部伸出的链图饰蔓延到了下私,用力地勒紧大腿间的瓣肉。 丝柯克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被这些贴身的物质挤压而感到不适,她的身体经由这些蜇痛变成了一件完整的武器,就像一根经过淬炼加固的针刺,再坚固的皮革也会被她一击贯穿。 “群星寂灭!” 丝柯克在深渊的海洋中掀起了属于自己的浪涌,剑刃不只驱散了迷雾,划破秘境虚假的天空,更把整个空间颠倒了过来,向上拔起的山川变成了倒挂的钟乳石,海洋变成了瓢泼大雨,落向用足尖抵在天空星辰之间的丝柯克。 再大的鱼,失去了水体也是无所依拖的,即便是鲸鱼,所依附的也不过是一个名为“海洋”的水缸罢了,所以制服它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水缸里的水全部倒掉。 “——嗷!” 随着空间的颠倒,一只巨大的被水晶包裹鲸鱼从晦暗的空间中钻出,伴随着响彻广阔秘境空间的尖啸,张开它足以吞噬行星的巨口扑向丝柯克。 在丝柯克的视角上看,这简直就是一整片海洋化成的巨兽在试图吞没她。 但她依然没有躲闪,只是平静地等待着这巨大到不真实的怪物向自己逼近。 “仿造的吞天之鲸吗,只是从我身体上取下的这一点点样品,居然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还好,你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无趣。” 鲸鱼毫无悬念地将丝柯克吞进了肚中,她的身体被口腔里飓风一般转动的涡流吸入,进入了鲸鱼的体内。 这般巨大的仿造生物,腹腔内自然还是另一个密闭空间。 只是和外面的世界相比,这里更像是一个舞台,上下皆无边无际的宇宙空间里,漂浮着一块由无数碎石构成四方的平台。 这里令丝柯克感到十分熟悉,因为这就是她曾经同自己师父习武的场所。 尤其是平台正对的方向悬浮着的,是一个体量大到绝对无法被忽视的,拥有巨大吸积盘的黑洞。 似乎预示着在这里失败者最后的下场:被抛出平台,丢弃在冰冷的宇宙空间里,冻结成冰晶,最后被这恐怖的漩涡撕碎泯灭。 那么,如此富有仪式感的舞台自然也该有一个配得上它的敌人了,丝柯克的脚尖轻落在石板中央,依然维持着她惯有的凭空躺下的姿势,晓有兴致地等待着。 她对于自己敌手的模样已经有了期待。 但这时,丝柯克感到自己的左肩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啄了一下。对丝柯克而言并不算不可忍受的疼痛,但依然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嗯?” 似乎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太过放松了。 从虚空中射出的尖刺毫无预兆地穿透了丝柯克的肩膀,撕开她的皮肤,刺入她的肌腱。 对方的目的并不是通过这种小儿科的伤害阻止丝柯克行动,而是打算吞噬她的力量。 出于强者的傲慢,丝柯克没有立刻拔出自己身体里的尖刺,只是用手指缓慢地握住尖刺的末端,并不用力,只是想看一看刺扎得有多深,同时这种卑劣手段可以对她造成多少的困扰。 在这只仿造的吞天之鲸体内,对方对深渊力量的把控力显然强大了许多,丝柯克的力量很快就被吸收了大半,如同被挖开了一块空洞,血液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 丝柯克感觉自己原本被深渊力量覆盖填充的手臂变成了完全的中空,指尖开始麻木,无法在抓握武器。 虽然丝柯克有意让对方再多吸收一些,但她一只手臂的力量就已经超出了对方容纳的上限。 尖刺很快就不在吸收力量了,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中空蔓延后,丝柯克悻悻地将尖刺拔出,丢进了宇宙空间里。 尖刺在虚空中溶解消失,黑暗中传来了令人不适的咀嚼和吮吸的声音,丝柯克的力量,连同她灵魂的一部分记忆,都被对方收纳进了她自己的身体里。 从声音上判断,丝柯克的滋味想必是不错的。 “吃饱了吗,现在你总不会再想逃避和我战斗了吧。” 她以自己的方式嘲笑着自己敌人的怯懦。 “不要妄想再躲在幕后偷袭,我不会让那种招数再奏效的。要想彻底的占有,就站出来堂堂正正地对决,否则即便是现在的我,想从这里离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可就要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抓住我的机会了。” 丝柯克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对方。在她一番挑衅之后,那令她厌恶,唾弃,恐惧,但更多是兴奋的模样终于从黑紫色的空间裂隙后走了出来。 “咕……” 那模样和丝柯克在提瓦特遇到的其他深渊造物相仿,貌似人形,是可以行动但体表比寒铁更加冰冷的死物,但气势上要强的多。 右侧的胸腔被完全掏空,余下的空间内,是一个高速旋转着的微型黑洞,不停吞噬着人形的躯体,同时也给予它源源不断的力量,手中的蓝紫色巨剑在护手的部位有着同样黑色的球状能量,带动剑身和人形一起剧烈颤动着,似乎随时会发动猛烈疯狂的进攻,也随时要彻底分崩离析。 “哼,苏尔特洛奇……通过我的力量把他也还原了出来吗。不只是我,你居然连他的力量都想占为己有?” 对于自己毕生渴望战胜之人的模样,丝柯克并不感到畏惧,也没有面对强敌的兴奋。 虽然外形看上去完美无缺,但赝品终究是赝品。 那狂野的能量波涌和他贵族一般高傲的态度是对方无论如何仿造不了的。 不过无论如何,毁灭这个无恶不作之徒的仿品还是能获得一丝快意的。 同时出于对自己恩师的敬重,丝柯克决定全力迎战。 黑色的战衣再一次包裹她玲珑的身躯,虽然只能以单手持刃,释放出的寒意依旧令整个深渊都为之战栗。 “愿你真的能有几分像他……” “——锵!——咔啦!” 没有任何前置动作,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已经相撞,迸发出几乎让吞天巨鲸解体的剧烈震动。 通过丝柯克痛苦的记忆,人形学会了她的师父在战斗时绝不留余地的暴虐风格,准备用这强大到令他自己都感到痛苦的力量将丝柯克一击毙命。 可惜对方空有蛮力和疯狂的无畏,没有学会何为斗争的艺术,何为深渊的冰冷。 他竭尽全力的一击被丝柯克轻易躲过,苍耀的剑锋轻易撕开了对方徒有其表的铠甲,对方固然时没有痛觉的死物,但没有支撑,力量也无从施展。 他依然试图挥剑,但手臂早已脱离了躯干,他的身体就像断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没有焦灼的来回,没有任何戏剧性的转折,眨眼间,二人的战斗就已经划定了生死。 面对静止不动的人形,丝柯克反而没有了嘲讽的意图,如同一个严厉的导师,她用猩红的眼眸俯视着被自己击倒的学生,等待着他自己站起来,就像她的师父曾经对待她那样。 对方终于还是没让丝柯克彻底失望。 沮丧的他放弃了伪造的身躯,一个被粘稠的黑液包裹的人形态缓慢地站了起来,他依然比丝柯克要高大,只不过和刚才相比完全称不上是一个战士的体态,他佝偻,瑟缩,坚持着想要站起来,但每一次尝试都失败,最后只能勉强跪立着望向丝柯克。 这幅可怜的模样令丝柯克连起初的那一点恼怒都烟消云散了,她没有兴趣在一个弱者身上继续使用自己的力量,即便这个人曾经试图威胁自己的生命。 丝柯克收起了武器,张开双臂,示意对方再一次攻过来,但对方显然没有力气再进行这样的举动。 他努力让自己恢复成可以辨认五官的模样,包括他自己曾经穿着的袍服。 丝柯克勉强认出了这个可怜的家伙想向自己展示什么——坎瑞亚贵族的妆容和服饰。 精致,严谨,完美,但这些装饰早已经毫无意义。 对于一个崇尚武力的国家的贵族,失去了力量就是失去一切。 作为尸山血海中爬行至今的强者,丝柯克清楚理解这种痛苦,对于现在的他付诸同情只会更加刺痛这个男人的内心。 在丝柯克犹豫时,对方终于开口了。那声音沙哑得连丝柯克都感觉到了凄惨: “实在……抱歉……” 他看上去没有能力解释详尽的前因后果了,便只能将自己最强烈的愿望讲出来。 “我认识你的老师……你的精华,可助我从诅咒种解脱,所以我才……不择手段……事到如今实在是……惭愧……请赐我一死,让我从这不死的诅咒中解脱……” “是师父认识的人吗,难怪会盯上我呢。那家伙经常塞一些我没法处理的对手给我……” “没法处理”并不是光是指难以战胜,还包括丝柯克无法下杀手的对手。 年轻的孩子,美丽的猫兽,任何令丝柯克试图埋藏的少女之心感到触动的存在,都会成为她的师父强迫她下手的对象,以此强迫丝柯克放弃她身体里最后可以被称之为人的那一点东西。 如果就这样杀了他,可以最简单地解决所有问题,但这样的结局未免太平庸也无聊了,也遂了她师父的心意,验证了她一直以来竭力保留“善念”的的幼稚。 丝柯克的忧虑还因为她感受到了男人残破身体下高尚而不屈的灵魂,这几百年的时光里,他一刻也没有想过放弃。 被自己误会的卑鄙行径只是为了要激怒她对自己痛下杀手。 要她毁灭这样的一个生命,丝柯克几乎可以听到她的老师那副虚空造物身体发出的笑声,她并不想如此。 “死亡并非唯一的解脱。对于你,我不打算让你的生命就此沉寂。” “……” 男人以为丝柯克拒绝了自己,沮丧地低下了头。 他知道事到如今自己没有抱怨的资格,也只能沉默着,准备自己仅存的理性再一次迷失在虚空中。 “我不会杀了你,但也不会让你就此陷入疯狂,我会用我的力量维持你的理智和拥有人类完整机能的身体。” “同时,我还要用你测试我自己的“度量”。” 丝柯克扼住男人的下颚,让他注视自己猩红的眼眸,以此告诉对方这不是刻意为之的戏弄。 “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和你一起维持这个虚空秘境里,只要我身处于这个秘境,你就可以拥有我身体的使用权。你可以尽一切你能想到的手段对我施加暴力,折磨我,羞辱我,侮辱我,磨损我的意志,吸收我身体中的力量。除了提供必要的防护,保证我自己生命的存续,我不会反抗你对我做出的任何举动,也不会在你面前逃跑,藏匿自己,直到你的理智彻底恢复为止。” 丝柯克手抚住自己的心脏,做了一个郑重的宣誓的手势。以证明自己绝对没有戏弄他的打算。 “以我的父母之名为誓,以上所述句句属实,绝不反悔。” “……” 男人仅存的心智并不能领会丝柯克的意思,她口中一切完全超乎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性中的认知,在原地迟疑了许久也没有进一步行动。 丝柯克便只能利用他不可能压制本能来告诉对方现在应该做什么。 “看你这反应……应该有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吧,还是说,哪怕是在坎瑞亚覆灭以前你也没能有机会体验男女之事吗?” “……” 看到男人的反应,丝柯克露出了一种复杂的,兼顾鄙夷和同情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纯良,天真,但却浑身光秃秃,没有尾巴的狗。 “好吧,我把话说得再直白一点。我现在要救你,就必须让你这几百年积攒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我的身体会消化吸收你的疯狂,同时给予你更多的力量帮助你将自己的身体重组。” “我无法保证这一定能成功,不过,我有信心能让你死得其所……” 丝柯克的手指勾住自己的领结,将她贴身的衣料缓慢地撕开。 这些冰晶状态的衣服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脱下来了。 以深渊之力作为食粮的丝柯克不需要和普通的提瓦特生物一样进食,无需排遗,身体永无污秽,也就不会需要脱下衣服清洗身体。 百年如一日,这些冰晶和胶液构成的衣物附着在丝柯克的身体上,如同她的第二道皮肤,但为了防止伤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丝柯克必须将这层防护剥下,露出自己几个世纪都未曾被阳光照射过,肌肤还如同婴儿一般弹指可破的胴体。 原本和宇宙间的冰晶一样坚固的铠甲悉数软化,如同轻薄的纱巾,从丝柯克的身体上一层一层剥落,手套和冰袜褪下,和白裙一同落在丝柯克的脚踝,只留下泳衣一样的黑色紧身衣贴在她的躯干上,不过这番模样和全裸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她洁白的肩膀还有紧致健美的臀部完全露出,包括她伶俐小巧的玉足,纤薄的黑色衣料薄如蝉翼,丝柯克乳房上的突起,甚至双腿间的骆趾,都能被男人清晰地瞧见,可谓是分毫毕现。 “咕……” 在这宇宙间都罕见的绝美女体面前,男人缓缓地咽了一口唾液。 虽然依然感到困惑,但他还是凭男性生理的本能感受到了丝柯克的决心。 那娇小得如少女一般的躯体正预备用她致柔的一面吞吃自己数百年的岁月里积攒在体内的阴冷与疯狂。 出于贵族战士的羞耻心,男人本能地拒绝,但丝柯克已经趴在了他的大腿之间,凭自己的蛮力按住了男人的大腿,强迫他配合。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但肉棒早已经有了反应,黑色的肉瘤就像一只抬起头来的蛇,黑色的马眼刚好和丝柯克冷漠猩红的眼睛正视。 这样的反应不只是因为丝柯克美到极致的身体,更是因为她即使已经被吸食过一次依然澎湃的深渊力量,让男人已经脱离他自我意志的身体自顾自行动了起来,预备欢喜地接纳丝柯克的好意。 “幸好,你还没有失去最基本的求生本能。” 丝柯克用她持剑的手用力握住了男人肉棒的茎柱,头低了下去,嘴唇轻触碰男人紫红色的龟头。 她做这些动作时没有任何犹豫,毕竟除了比一般男人的阴茎要粗大一些,形状上并没有多少差别,甚至因为被深渊物质附着,男人的阴茎并没有通常男性下体会有的那股腌臜味道。 丝柯克谈不上多享受这个过程,但她也不会觉得厌恶,毕竟深渊本就是她百年如一日作为食物的东西,虽然辛辣下咽,但对于她的修炼有益无害。 “咕唔……嗯唔……咕……咕噜……” 丝柯克的唇舌熟练而灵活地含了上去,吮吸起了男人的阴茎,吐露着阴鸷语言的嘴此时发出了令任何男人都欲罢不能的魅惑声响。 作为踏行于宇宙间的强者,丝柯克凭借武力便能达成目的,她不需要用情爱来取悦或者蛊惑任何人,但对于一个拥有无限时间的女人而言,一切技巧都有学习并将其融会贯通的必要——就算是那些看似肮脏下流的手段也一样,她不会因羞耻而拒绝去尝试。 她不屑于使用下作勾当,但既然要学,就要做到极致,他的舌头会和她手中的剑一样让任何男人在她面前缴械。 “嗯嗷!哦哦哦……” 男人的性器在丝柯克口交的过程中愈加膨大,直接顶进了丝柯克的喉咙里,但丝柯克嘴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 毕竟在漫长的路途中,比这大得多的东西丝柯克也一样吞下去过,忍耐这样的阴茎还不在话下。 作为主导男人身体的那一方,丝柯克并没有在享受这种交欢的过程,她时刻保持冷静,寻找着男人身体中堵塞的毒素,那些无法被他笨拙的手法驯服,只能被不死之身强行容纳在他身体里的深渊能量,一并集中在男人下体的肉棒中。 “哦呃……哦哦哦噢噢噢噢!!!” 现在是排毒阶段,丝柯克当然也没有预备让这个男人享受这个过程。 她的手指用力挤压男人的小腹,腮肉用力一缩,在男人的阴茎膨胀到极限之后,丝柯克便松开嘴巴,把手指的指甲用力插进了男人的马眼里,这当然带来了痛苦,但同时也扩大了男人人几乎被堵塞住的通路。 “噗噜!噗!噗!” 压力在一瞬间完全释放,比起射精,这更像是挤出脓包挤出里面腥臭的脓液,和外表的深渊力量不同,这些脓液里包含了男人腐烂的身体组织,当然还有他自己的睾丸分泌出来的精液,味道就像是腐败到已经凝固的牛奶,甚至比那还要糟糕的多。 腥臭的气息灌满了丝柯克的鼻腔,她没有把这些液体吞下去,但也没有躲闪,任凭男人的阴茎继续喷射混杂着深渊胶质的精液在她的身上流淌,顺着她的乳房和腹部滑下。 丝柯克的手指依然在发力,精准地按压着已经在第一轮射精后稍显疲软的肉柱。 虽然一身暧昧的污浊,但丝柯克的表情依旧冷漠: “用力……用力……再多射一些……你的性欲应该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吧。” 虽然为男人口交只是临时起意,但丝柯克对于这一次射精也是有她自己预期中的目标的。 在她的逼迫下,男人的射精又延续了一分多钟,每一次喷射的强度都可以让液体溅到丝柯克的脸上,甚至直接钻进她的眼睛,鼻孔里。 丝柯克没有因为这些尴尬停下手里的动作,她继续帮男人自慰,直到这一轮所有的液体全部喷射在她的身体上。 丝柯克骑在射得精疲力竭的男人身上,开始拨去自己身体上的黏液。 白中泛黄的精液已经在她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躯体上汇聚成巨大的精液块,勾勒着她纤瘦但依然凹凸有致的身体。 然后以一种淑女的优雅姿态,将黏在她银白发丝上的精液一点点捋下。 这些精液包含着男人的怨念,具有来自深渊的腐蚀性,虽然丝柯克仅凭自己的意志就能承受,但早些处理掉依然能让她的身体略感舒适。 就如同医生在营救病患时被沾染上病患身体里的血液,这一切是预期中理所当然应当发生的事,丝柯克丝毫不感到恶心或者羞耻。 刚刚用嘴服侍过自己胯下男人的她此时关心的只有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她还能在这残破的躯体上达成怎么样的成果。 丝柯克用大腿用力夹住男人的胯部,对方的身体远比她要巨大,双腿要非常用力地分开才能将将好夹住男人的身体。 丝柯克蠕动着臀肉,将自己隐秘花园间的花瓣对准已经低下头的阴茎碾了上去。 虽然隔着薄薄一层的紧身衣,但和直接全裸的接触也没有多少区别,丝柯克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把控都做到了极致,自然也包括她自己的性器官。 花瓣轻易地夹住了男人的龟头,丝柯克同时扭动起了自己的腰部,试图让男人在射精短短半分钟后重新被性唤起。 “用力,让自己重新硬起来。拥有不死身体的你不应该只有这种程度吧。” “哦……嗯……” 男人还以为刚刚那一次射精已经算是结束了,通常情况下,男人的射精就是性交结束的标志。 虽然疲惫,但体内积攒的疯狂已经在丝柯克的帮助下排出体外了不少,自认为失败者的他已经不再奢求能得到更多施舍了。 不过就连自救的意愿,丝柯克也比他本人要强的多。 反正男人作为坎瑞亚人拥有不死的肉身,她打算尽可能多地榨取男人身体的机能极限,让他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体中释放肉欲,否则早晚男人会再次被深渊吞噬,刚刚做的一切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身为坎瑞亚的战士,你未免太过羸弱了,我这个被你射精的女人可是连前戏都没有做完,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察觉到了对方强烈的自尊心,丝柯克开始重新使用她冰冷的腔调,配合着她略带挑衅的语气刺激男人配合自己。 丝柯克语调所诉说的一切都有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也包括嘲讽。 “渴望给予你解脱的女人就脱光了衣服躺在你的身体上,你却这样无动于衷?快点振作起来,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向我展示一个坎瑞亚男人该有的样子。” “唔唔……” 连续射精两次,作为一个男人,稍微勉强一下自己还是做得到的。 在丝柯克反复的催促下,男人的阴茎终于重新坚硬了起来,充血的肉棒恢复到了一开始时勃起的状态。 丝柯克略带羞辱的言辞也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让他含混不清的理智案子下定决心,要让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和自己同样高潮,最起码改变一下她那傲慢的态度。 肉柱逐渐抵住了丝柯克待放的门扉,丝柯克配合地撤走了紧身衣最后的防护,将自己的蜜穴全部露出,除了头发,丝柯克的全身都光滑无毛,下体更是如此,就算是最纯净的宝石,也比不上丝柯克纤尘不染的身体炫目。 而现在,这样美丽的下阴居然要容纳他自己这样丑陋的阴茎,男人想到这里,终于彻底兴奋了起来,将阴茎从下而上完全插进了丝柯克的小穴中。 “噗!咕……噗……噗……” “嗯……这还……像点样子。” 作为插入的突出方,男人终于取得了些许优势,快感终于开始在丝柯克的身体里蔓延,让她需要集中精力应对。 只不过和宇宙间各式各样的奇异生物,各种毒药和魅惑的魔法相比,男人这种程度的插入也不过是再稀松平常的刺激而已。 丝柯克没有因为自己的性器被男人占据而腿软失去力气,反而用自己强壮的大腿像台钳一样用力夹住了男人的身体,再一次蛮横地宣誓自己对这次性交的指挥权。 很快,男人就体力耗尽,再一次变成了被支配的那一方,被压在身下的他没有办法挺起自己的腰胯,双手也没有力气抓住丝柯克,依然只能任凭丝柯克安排。 丝柯克的蜜穴和男人的肉棒剧烈摩擦着,但很显然,即便拥有不死之躯,男人的身体依旧比丝柯克要敏感得多。 他就像是被丝柯克骑在胯下的一匹马,就算没有被佩戴缰绳,也已经被丝柯克驯服。 丝柯克一次又一次地,扭动着自己的蜂腰,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再猛烈砸下,樱唇将男人黑粗的肉棒不断地吐出又再次吞下。 明明作为女性有着最柔媚的五官和身体,最优雅的战斗姿态,却使用者最狂野蛮横的性爱方式。 不过狂野的动作也是最有效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被丝柯克吸附到了她的下体上,以应对丝柯克强迫他继续的性爱仪式。 就算是在深渊秘境里的黑洞中,男人也没有体验过这般可怕的控制力,简直是要把他自己都变成深渊的祭品。 当然唯一值得喜悦的是,这一切的确足够令人愉悦。 丝柯克处女一般紧致的穴壁压迫着男人肉茎上的每一处细胞,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了浪涌一般的性快感,如果不是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而且被丝柯克榨了个精光,男人早就已经射精了。 二人又纠缠了几乎一个小时的时间,长时间的性爱终于令丝柯克的体能有所消耗,在使用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包含冲撞男人坚硬的性器后,丝柯克的喘息声变得略微粗重了一些,纸白的面颊上也染上了微红,虽然这种变化依然不足以改变丝柯克的主导地位,但也足够让被骑在丝柯克身子底下的男人感到兴奋,面前这个女人并非神明。 她在这个危险的游戏中依然会有所损耗。 意识到自己能做什么的男人开始在心中暗自滋生阴暗的想法。 而同时,他的身体也在丝柯克的调弄下开始有了反应,肉棒再一次勃起到极限的程度。 而这一次,男人的阴茎完全被丝柯克裹在她的蜜穴里,最后填满了丝柯克肉穴里的每一寸空间,令她上下的抽插都开始有了困难。 “哈……差不多了……” “——呃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随着最后一次丝柯克按下自己的身体,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射精。 身负不死诅咒的他如丝柯克所想的一样有着可以被无限施压的余地,在刚刚性爱的过程中,他肿胀的睾丸已经重新制造出了精液,而且比刚刚更加粘稠,富有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精液填满了丝柯克和男性的阴茎之间最后的缝隙,她任凭男人的肉茎凭余力在她的身体里抽搐,灌入液体。 丝柯克不畏惧这样的中出会让她受孕,按照约定,男人可以做任何他喜欢的事情,但她可以使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身体内的子宫壁已经被她用厚厚的深渊物质包裹了起来,只是射精和肉棒插入时造成的冲击力是破坏不了的。 “呼……” 略有疲惫的丝柯克静静感受着男人富有毒性的精液在身体里流动的触感,虽然主观上不太想要承认,但这富有韧性的阳具在他身体里的抽插,还有喷射出的灼热的液体确实给她带来了些许快感,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 丝柯克并非迂腐的卫道士,尤其是在经历了自己师父一系列与禽兽无异的训练行为后,她更无必要坚持所谓的贞洁作为女性抵抗对性欲的渴求,她有信心在经历任何诱惑后维持住自己的本心。 那么,不如再来一次吧。 丝柯克按住男人起伏着的胸肌,挑衅地拍了拍男人的头,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射了个满满当当,她还是不满意男人刚刚的表现,在她看来男人还可以做得更好。 “你就满足于自己被一个女人“强奸”吗,拿出一点主动的态度。” “呼噜……咕唔……噢噢噢噢!!!” “很好……” 好像是终于被丝柯克激发出了斗志,男人窜起来用力抓住丝柯克的腰部把她到自己的身下。 和丝柯克一开始的猜想一样,深渊力量并没有远离这个男人的身体,如果她就此放任不管,疯狂很快就会重新占据这个男人的意志。 这场由她发起的奸淫盛宴还要继续下去,直到男人完全恢复正常,或者她自己也同样被黑暗吞没。 男人的动作大到可以让丝柯克感到痛楚的地步。 她的上半身被男人硬生生摔在了冰冷的石块上,摩擦了一阵后,被男人彻底按住。 丝柯克的发丝在地上缭乱地披散开,她的手肘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让她能挺身和男人重新对视,注意男人此时的状态。 男人圆瞪的眼睛里映照着丝柯克被破碎衣料包裹着的身体,明明刚刚已经排出了不少的毒素,他的神情却依然距离人类越来越遥远了。 和刚才被动的和丝柯克交欢完全不同,他现在要将丝柯克彻底撕碎。 而面对男人的狂热,丝柯克依然只是莞尔而笑: “好,把我当成你的敌人,害你沦落至此的凶手……用你那根阴茎侵犯我,消灭我,这是你战胜我唯一的机会——好好利用你男性的身体,将我彻底征服。” 丝柯克自己并不会认同在性爱中男性相对女性有什么绝对的优势,不如说恰恰相反,自己女人往往是控制男性欲望的那一方,但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言语对方一定会深信不疑。 因为此时丝柯克真的显露出了疲态,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力的流失,而拥有不死之躯男人反而在被激怒后反而爆发出了施虐的潜能。 大手抓住丝柯克左右两边的膝盖,用力地向两边撕扯到极限,他的肌肉有所膨胀,毫不费力地就把丝柯克的下体摆弄成了一字马的姿势。 如果丝柯克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一定会被这样的一击拉伤肌肉,甚至双腿彻底断掉。 但丝柯克毫无惧色,倒挂着的她任凭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玩弄,只是偶尔从朱唇间流露出几声细不可闻的喘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出的要求,她也期待着被如此对待。 双腿被掰开后,男人有机会好好端详一番这个宇宙间实力最恐怖的“少女”令人为之惊叹的下体。 丝柯克双腿之间的花瓣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冒出白浊,里面塞满了男人刚刚射进丝柯克肚子里的精液。 反正是自己的体液,男人也无需在意,用龟头对准了就插了进去。 这一次是男上女下的体位,男人得以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丝柯克的身体上,确保她无从挣扎逃脱,虽然丝柯克一开始就打算全力配合,但这样粗暴的插入依然给她带来了一定的痛苦。 男人发挥起了自己体格的优势,压制住了丝柯克,女体随着男人的抽插的动作剧烈地颤动,连同她丰满的乳房也前后摇摆起来。 空间内回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碰撞声,响到在这处封闭空间的任交流都能清晰的听到他们交合的声音,包括丝柯克自己也能感受得到,那攻城器械一般的躯体正一次次地撞向自己。 “噗嗤!噗——噗——噗——噗——噗!!” “嗯……哈……很好……继续……嗯……” 被疯狂侵犯着的丝柯克还在努力维持自己气息的平稳,和一个老师一样在口头上督促着男人行动。 但事实上,男人早就从刚被丝柯克击败的恐惧和愧疚中走出来了。 正如丝柯克自己要求的那样,他现在要彻底毁掉自己面前这个胆敢挑衅他的女人,把她彻底调教成一只母猪该有的样子。 这一切似乎不需要丝柯克再刻意教导什么了。 一个被完全发掘出兽性的男人,面对一个如此美丽而又赤裸着的,不会反抗的女人,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他应该怎么做。 就像丝柯克见证过的,无数战火中拥有武器的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一样。在他们眼中女人的身体只会有一种使用方式。 “啊……” 在男人持续不断地淫辱下,丝柯克的身体逐渐被她自己的汗液浸透,她也久违地有了快感——准确地说,是快感累计到了令丝柯克无法维持矜持的地步。 起初平稳有序的呼吸彻底和男人抽插的动作同步,再一次插入到花心里时,丝柯克仰颈发出了一声娇叫,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声叫唤,但这声带着欣快的娇嗔已经足够失态,也让男人感受到了丝柯克的虚弱。 “呼……看起来已经……被你成功抓住弱点了呢……就这样持续进行下去,应该很快就可以……让我缴械了……咕唔……” 丝柯克并不期待自己能在这漫长的拉锯战中取得胜利,毕竟如果她想要杀掉这个男人,随时都可以,失败乃至沦陷就是她最初的目的。 但事到如今她也很乐意试一试自己能在这番性爱炼狱中坚持到哪一步为止。 男人抽插依然在持续进行着,随着射精的临近,动作也愈加猛烈粗暴,二人又僵持了了几十分钟的时间,除了依然淫靡的抽插撞击声,没有任何变化。 “噢噢噢噢!!!” “哈啊……唔……噗咳!” 第三轮射精到来了,虽然面染绯红,但丝柯克这一回依然没有高潮,不过男人射出的精液体量比上一次还要大。 巨大的精液在空中汇聚成了块状,几乎是直接砸在了丝柯克的面部,钻进了丝柯克的鼻孔和嘴巴里。 丝柯克也已经适应精液的味道了。 趁着男人刚刚射精,丝柯克的舌尖舔舐了一番溅射到她嘴边的液体。 腐败的人体组织的味道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丝柯克最熟悉的深渊力量,作为她平日里最常摄取的食物,这甚至有些令人感到亲切。 只是这些经过男性欲望提炼的精液依旧带有毒性,虽然丝柯克能够抵抗,但如果真的长期以这个男人的精液为食物,恐怕自己也会逐渐被男人控制,真的变成他的性奴。 男人似乎也是这样期待着的,丝柯克只是愣神了几秒钟,他就继续开始了抽插,这一次他要让这场性交更加猛烈而且持久,让丝柯克累到呼吸都困难彻底晕厥过去为止。 “呼……嗯……呼……” “噗——噗——噗——噗——噗!!” ……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四个小时过去了,在二人几乎赤裸的肉体不断地冲撞中,丝柯克惊讶地发现,男人在这样的较量中已经完全控制了自己的身体的机能。 他现在在等,等丝柯克体能完全耗尽的时刻,他好把自己积攒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丝柯克的肚子里。 他要持续不断地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射精,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彻底屈服。 “哈啊……哼……这一回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射……你很急切地想要让我这副身体彻底失控呢……好吧……那我就……让你这一回……” 丝柯克并非在刻意逞强,利用虚空力量掌握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能力男人能掌握,丝柯克只会掌握得更加娴熟。 心跳,呼吸,排泄,月经,关于丝柯克身体的任何事她都可以控制,自然包括性高潮。 只要丝柯克想,和男人僵持几天几夜也行,但这终究只是时间问题,毕竟丝柯克承诺了,只要她身处于这个空间里,她就必须接受男人对她做的任何事。 这样不眠不休地奸淫,总有一天她的体能会耗尽,迎来自己的性高潮。 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男人释放自己压抑的性欲,那何必浪费这个时间折磨彼此呢。 丝柯克非常配合地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在着一瞬间,她的一切感官都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被男人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意识。 “啊啊……终于……要……哦呜呜呜呜?!!!” 丝柯克的纤腰猛地绷紧,嘴巴大张着,玉足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收紧,感受到丝柯克的小穴收缩,男人也适时地射出精液,将最灼热粘稠的精液填满丝柯克的的蜜穴,将她的高潮送往更令她期待的顶峰。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上一次高潮也不记得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是一个普通人一生走过的长度。 虽然是自己主动卖的破绽,丝柯克的表现和她平时冰冷从容的模样相比依然有些狼狈,只是强忍着才没有喷出淫水。 泄身的丝柯克彻底瘫软在了地上,白皙身体就像被戳破的甜点,不断地从水晶一般晶莹的皮肤下漏出身体里包裹着的浓浓的白色酱汁,看上去格外诱人。 “哈啊……哈……啊……哈……呃……” 虽然预期中希望自己被肏到失神,但谨慎的丝柯克还是很快恢复了意识,呼吸也趋于稳定,男人察觉了丝柯克在恢复,立刻把她抱了起来,以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开始持续插入,继续侵犯丝柯克的身体。 “哈啊!呢……好……我们继续……哈……” 出于强者的自尊,丝柯克本能地把意料之外的遭遇归为自己的命令。 但已经高潮过一次的丝柯克对于身体的控制力大打折扣,类似的体验,丝柯克在过去的“受俘训练”中也已经体验过了,女人一旦到达了性高潮,无论是对于自己身体还是对于元素力的把控力都会大打折扣,会任人鱼肉,被轻易捆绑起来俘虏。 因此像她这般强大的女人,抓住后奸淫一番无论是泄愤还是保护自己的安全都是上上首选。 “啊……嗯哈啊……啊啊……哈哈啊啊啊……” 丝柯克的呻吟愈加淫荡了起来,反正这片隐秘的空间里只有他们孤男寡女二人,故作矜持也毫无意义,索性放弃了。 已经成功让丝柯克到达了性高潮,男人后续的动作也放松了不少,空间内二人此起彼伏的呻吟愈发淫靡,很快,拥有无止境欲望的男人就会在丝柯克的身体上再一次射精,丝柯克也将会在未来高潮一次又一次…… …… 夜晚,荒漠的石柱间,燃烧的篝火随风摇曳,映照出狭长漆黑的影子,如同瘦长的鬼魅。 一个可怜的猎物被绳索捆绑着,用交叉的木棍支撑起来,她被摆在在篝火边,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 夜间的冽风撩动着火苗,灼烧着受缚者,让她无毛光滑的皮肤上遍布液珠,不知是汗液还是被煎烤出的油脂,看着十分诱人。 只不过,这个被烤架架起来的“猎物”,并非是野猪或者驮兽,而是一个银发少女。 女孩依然活着,只是早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耷拉着头,披散着头发,完全没有了挣扎的意愿,连呼吸都已经变得细不可闻,所以看起来早已经死去。 她的身体虽然瘦削,却有着清晰的锻炼痕迹,因为是完全的赤裸,腹部和臂膀精炼的肌肉完全裸露在外。 只是无论她久经锻炼身体如何挣扎,能使用何等的技巧,此时也绝不可能奏效。 以极限姿态大张的四肢分别被粗厚的麻绳绑好,绳索粗糙的纤维刺入女孩稚嫩的皮肤组织,手腕和脚踝被绳结已经显露出了可怕的紫红色,交错的绳结十分牢固,已经紧到完全无法流通血液的地步,手指和脚丫都已经动弹不得,连扭动哪怕一下都无法办到,自然也就不可能被女孩挣脱束缚。 这般捆绑野兽的手段用在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女身上,未免有些过于残忍。 女孩并非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自知挣扎也无用,只能装作昏死的模样。 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她都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现在处境。 这样的酷刑也不会令女孩产生对自己即将死亡的担忧,不如说,从落入这个所谓的老师手里的那一天起,她早就无数次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了,但她也知道对方绝对不会让自己如愿。 “哦,还醒着吗。” 男人的声音在女孩的背后出现,他甚至不用特意确认就能知道女孩此时还醒着。 这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弟子,身上旺盛的生命力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了的。 男人他那覆盖铠甲的手指按住女孩的肩膀,逐渐用力,再用力,直到他的利爪一根根嵌入女孩的肩膀,流淌出殷红的血液。 “唔!” 女孩没有尖叫出声,没有哀求,也没有愤怒,她只是麻木地哼唧了一声作为回应,让对方知晓自己还没有死掉,虽不情愿,也只能配合他即将对自己施加的暴力。 “老师……请问这是新的拷问训练吗?” 女孩的声音不卑不亢,她知道求饶不会有作用。按部就班自己恶趣味的老师或许还能放他一马。 可惜,值得师父似乎对女孩的身体兴致勃勃,即便她无法背过身去也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眼神中的贪婪和恶意。 “今天的训练内容已经结束了,丝柯克。接下来是我为你准备的成人礼。” “……” 所谓“成人礼”只是这个星球上委婉的说法,实际上的意思就是强奸。 让青涩的少女体验这世间最为残酷之事,自然可以被称之为一种“成人礼”。 一些杀手或佣兵组织豢养的女性死侍在初潮之后都会经历这样的试炼,他们需要在自己主人的监督下被其他男人强迫夺走处女,以此让她们彻底适应以最下贱的态度对待自己。 很多时候负责训练的人都会用绳索将这些富有武力的女人捆绑起来行淫,甚至安排十几个人轮奸。 因为这些女人不会被允许结婚,通常不会经历你情我愿的性爱,所以她们对性的理解就停留在男人对女人施加暴力最好。 在这颗星球上,没有男人会厌恶这个帮助女人成人的过程。 在对丝柯克说出这些时,男人语调甚至还带着戏谑的嘲讽,毫不介意流露自己的期待。 再经历了如此多的折磨后,丝柯克大概也猜得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对方真的打算对自己做这种事时,她已经千疮百孔的的灵魂还是会感到羞耻得难以忍受。 即便战斗的训练让丝柯克的体格相比同龄人更为强健,但她依然瘦得可以摸到肋骨,皮肤和几乎不存在的肌肉下髋骨也清晰可见。 身体甚至还没有完全开始发育,作为女性胸部虽然有微微的隆起,但聊胜于无,自然也无所谓女性的身体曲线,那张曾经单纯天真的面庞,如今也满是泪痕和跌倒时留下的划伤,不过也没有人在乎她长着一张怎么样的脸,那些士兵只会关心女人下半身长着什么,还有一会自己性器插入她的身体时她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 就算是像她这样渺小,丑陋的小东西,也有被这个可憎的男人拿来羞辱一番的必要吗——还是在这个男人已经用其他手段几乎把自己折磨致死之后? 丝柯克仰起头,用力伸长脖颈,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至少这不会比受击训练的时候遭到铁棍的毒打要疼。 虽然自己的老师对她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经过她本人的同意,但丝柯克还是忍不住想要发问。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我这样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可被你这样折磨的……” “一切和我的个人需求无关,只是因为这是你必经的课程。我说过,合格的战士需要具备承受一切痛苦的能力。” “……” 愤怒的丝柯克咬紧牙关,忍耐着没有反驳。 苏尔特洛奇总是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似乎自己遭遇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这也无愧于他“极恶骑”的称号,在苏尔特洛奇看来,任何顺从他自己本心的行为都有着无比正当的理由,包括侵犯一个尚未成熟的女孩。 “呼……” 丝柯克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她是容器,容器该变成什么样子,当然只能取决于揉捏她的那双手。 放弃争辩之后,男人的大手抚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对方的手是如此的有力,让丝柯克感到他可以随时撕碎自己,把她的心脏握住捏成粉末。 即便没有被绳索绑缚丝柯克已经被挂在这里整整一天了,中间只被喂了两次水,虽然以她受过训练的身体和意志可以承受,但也早已经被迫排过尿。 腥黄的液体顺着丝柯克的大腿留下,阴部的液体还没有完全被风吹干,被男人的指甲轻轻探入,挑弄起来。 并非为了继续施加痛苦,而是让丝柯克的心神进一步紊乱,好能被他的话语进一步纳入掌控。 “你这几天一直在偷偷自慰对吧?” 苏尔特洛奇冷不丁插进来的一句话令丝柯克猝不及防。 “啊?不……” 然而急于否定已经暴露了她自己。 丝柯克本以为趁自己的老师的气息消失的时候偷偷自渎就能瞒过对方,殊不知自己恶趣味的师父早就利用自己的权能目睹了丝柯克对于自己身体所做的一切。 每一次入睡前,丝柯克都会用她满是血泡,几乎快要断掉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的阴唇,虽然这样的触碰会令她手上尚未愈合的伤口感到刺痛,但丝柯克无法克制地想要继续尝试。 这是一天残酷的训练后丝柯克唯一还能称之为享受的事情,至少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还能属于她自己。 但苏尔特洛奇显然不打算让自己的爱徒有这样逃避现实的幻想。 如果丝柯克寄希望于性爱能让她获得些许安慰,那他就给予他百分之三百的性爱体验。 苏尔特洛奇走到丝柯克面前,脱掉自己的裙甲,好让她看清究竟是什么即将贯穿她的身体。 “极恶骑”的阳具也堪称极恶之名,绷直后的形状如同戟矛。 不但拥有夸张的尺寸,还附带着可以轻易刮伤凡人肉体的甲壳,令丝柯克不禁怀疑自己被插入后是否会直接被穿成肉串。 丝柯克的脑海浮现出自己的父母最后战死的场景,虽然一切只建立在她的想象中,但足以赋予她勇气。 她试图表演出勇敢的模样,但很显然,她根本做不到。 如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小穴上,仅仅是前奏就足以令她露出惊惶是错的表情。 紧接着,没有任何前戏,苏尔特洛奇直接凭蛮力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如何克制,丝柯克都没有办法忍耐。 插入的一瞬间,她的口中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就像是有人在用餐刀切割她的身体一样。 稚嫩的肉体被世间最野蛮的力量撕开,处女的鲜血浸染了苏尔特洛奇漆黑的肉棍,苏尔特洛奇举世无双的力量作用在一个少女的身体上,别说抵抗的意志,就连肉体的感官都会被这剧烈的侵犯撕碎。 “啊……啊啊……不……呃啊啊啊啊!不要……” 无论是老师的教导还是丝柯克对自己自尊的要求,都不允许她在受刑法时哀嚎讨饶。 但自己老师施加给她的酷刑早已经超出了丝柯克的承受范围。 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苏尔特洛奇的肉棒在她的肚子里抽插蠕动,透过她自己的皮肤,她能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肉棒的形状,那巨蛇头颅一般的柱头,几乎要把她阴道连同她的五脏六腑一起撕碎。 “哈……为什么……要这样……” 钻心痛苦令丝柯克流出了泪水,从不自怜,从不自轻的她第一次诅咒自己存活至今的生命。 如果在当初那些毁灭自己家园的匪徒的手中死掉,她也就不会遭受这些了。 是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露出了很不错的表情啊。让我想起你的母亲……” “啊……” “……我一直没告诉你,你的父母最后的下场。” 丝柯克有预感对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但她阻止不了苏尔特洛奇那张吐露毒液的嘴。 “有一点是和你保证的,那就是他们确实足够勇敢。你的父亲用农具和自制的陷阱杀了七个人,作为一个未经训练的农民,他的勇气值得嘉奖。你的母亲也竭尽全力和从后方潜入密道里的敌人周旋。可惜,再怎么视死如归她终究只是个女人,她被人从背后绑住生擒,被当成人质以后你的父亲也被迫缴械投降。” “……” “为了给失去声明战友复仇,也为了将原住民赶尽杀绝。他们把你的父母绑到刑架上公开处刑——就像现在被绑着的你一样。他们两个人在绝望之渡过了七天七夜,那些愤怒的士兵当着你父亲的面强奸了你的妈妈——当然你的爸爸也一样,在对于你们这些土人他们部分男女老幼。最后,他们身上所有能插进东西的地方都被灌满了液体。” “不……” “但这个时候你的父母还没有断气,那些星际旅行者的医疗技术比那些土着要高超的多,能确保受刑者的意识一直清醒到最后一秒。最后的最后,他们把你爸爸的生殖器砍了下来,塞进你妈妈的嘴里,在把她们的皮剥光,塞进麻袋里用竹签以一点地放血捅死……” “不要再说了!” 丝柯克用她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怒吼,如果自己已经要死了,这点愤怒的权力还是该有的,她也不得不愤怒。 但她的老师不打算就此停下来。 “这就是你们的长辈们的愚善带来的后果。你们的祖先几千年前就生长在这片富饶的星球上,但你们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这样唾手可得的和平终有一天会结束。还妄想那些天外来客和你们有着一样不假思索的善良。” “所以这就是你父母的下场,他们死了,死得毫无价值,就像是两条野狗。”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父母!,你才是该死的那个人!你才是!!!” 丝柯克的口中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驳。但她被压抑许久的仇恨终于还是被激发了出来,叫嚷得像一只捕兽夹中的母豹。 她憎恨夺走自己父母的入侵者,她憎恨这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老师,她增喊一切,只要让这些人去死,那灼烧着她内心的火焰才会熄灭。 “……但你办不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蠕虫一般肉棒持续地钻入丝柯克未经任何人开采的洞穴,令丝柯克的娇喝被迫中断,口中的声音重新变成了哀嚎。 苏尔特洛奇很爱这个声音,占有一个如此憎恨她的女人,把她身体的一切,连同内在的灵魂,都一起变成他最想要的形状。 除此之外,还有未来必将到来的复仇,一切都是那么的悦耳动听,让他终于能够体认这个本应无聊透顶的世界有多么的绚丽多彩。 “强者可以凭自己的喜好羞辱弱者,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好好地记住罢。” 丝柯克还想再争辩几句,但苏尔特洛奇已经开始了正式的侵犯,相较于肉体上的痛楚,更加耻辱的是,苏尔特洛奇当真有着独特的技巧,也惯于研究丝柯克的身体他真的能做到让丝柯克在被这种恐怖的巨物侵入身体时感到快感。 这也正是他极致的邪恶和恐怖之处。 性快感在丝柯克的神经中蔓延,不断地穿透她的大脑。 丝柯克的身体很快被汗液浸透,近乎麻木的手指和脚趾蜷缩着,他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居然真的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快感。 还是在苏尔特洛奇刚刚侮辱过她的父母之后。 终于,丝柯克说出了所有的女人在苏尔特洛奇的手中调教过后都会发出的感叹: “身体……变得好奇怪……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情了。 这是再生动不过的教学,不只是被夺走了处女,她的身体的一切,包括她为父母复仇的意志,都在苏尔特洛奇的掌控之中,变成了意义不明痛苦而淫荡的浪叫。 甚至让她的仇恨都染上了淫秽不堪的记忆。 这就是名为强者的特权。 如果不能拥有力量,总有一天她也会被其他男人抓住,强奸,然后杀掉。 这便是苏尔特洛奇想要教导给他的弟子血淋漓的真相。 而接下来,苏尔特洛奇要完成对丝柯克的“处刑”,告知她身为弱者最后的命运。 所谓死亡的替代品,会导致短暂的意识消失的性高潮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哈啊……呢哦哦哦……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过头的插入令丝柯克感到呼吸困难,她的眼睛渐渐翻白,舌头也不自主地伸了出来,拳头竭尽全力地握紧,试图以最后的力量抗拒来自她老师的侵犯。 但她肉体和灵魂中的气力早就被抽干了,下一秒,她全部的身体都会染上苏尔特洛奇的气味,同时内部彻底变成他性器的形状。 “——咕哦哦哦噢噢噢噢?!!!!”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丝柯克短暂地失神了几秒,那一瞬间她简直舒适到了极点,就像在云朵间漂浮,身体都变成了半透明的模样。 然后她的灵魂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意识重新被各种疼痛侵占。 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注入丝柯克的身体,粘稠,灼热,腥臭,因为阴道被龟头完全塞住,这些液体不会立刻排出来,但苏尔特洛奇的射精仍在继续,它们不断地淤积在丝柯克的身体里,让她的肚子都隆了起来,以至于被捆绑着的丝柯克不用特意低头也能看到自己肚皮。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孕妇,就像那些被妈妈照顾的阿姨一样。只是她幼小的身体里此时装着的不是婴儿,而是男人新鲜的精液。 虽然经历过战争的丝柯克已经过早地理解了性爱是什么样的东西,她甚至闻过这种味道,但真的被注入这种液体时,她感受到的是恐惧和不知所措。 自己已经在被苏尔特洛奇每天折磨了,还要她怀上这种人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苏尔特洛奇从丝柯克已经失去光芒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想法,他的大手捏住丝柯克的下巴,刚刚被中出过她就如同断线的木头,被苏尔特洛奇摆弄着看向他。 “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你接下来接个月的训练任务还很多,你这个年纪时间可是相当宝贵的。你今天早上吃的东西里已经做过保护措施了,非常安全有效,也不会影响你以后和一个你看得上的人在肚子里要一个崽。” 简直就像是期待着丝柯克感谢他一样,苏尔特洛奇把丝柯克的束缚松开,把她放在了篝火旁。 不得不说,丝柯克是一个绝好的施虐对象,她足够坚强,禁得起他肆意蹂躏。 苏尔特洛奇相信这美味的点心会随着存放的时间变得愈加甜美,带给他越来越多的惊喜。 “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准时起床,剑术的训练内容照旧。” “是……” 从余韵中走出来的丝柯克布满泪痕的脸恢复了她一如既往的平静,试图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平静地接过苏尔特洛奇丢给她的毛毯,蜷缩着退到稍远离篝火的地方。 显然苏尔特洛奇没有帮她清洁身体的意愿,她必须自己舔舐伤口。 丝柯克一边活动着被绳索勒得泛红的四肢,一边岔开双腿,慢慢按压自己的肚子,把那些液体慢慢地挤出去。 她好像天生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也有预感,这样的事不会是自己最后一次经历。 苏尔特洛奇的视线消失了,至少在丝柯克的感知能力里,她的老师已经不再看着自己了。四周只剩下了风声和火焰噼啪的响动。 突然,独自疗伤的丝柯克回想起了什么,就如同心被狠狠地扎了一刀一样,原本一直沉默着,对自己的一切冷眼旁观的丝柯克放声大哭起来。 她哭得是如此的凄惨,撕心裂肺,确认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后,悲伤成为了最后填充她身体的情绪,久久无法排遣…… …… “咕……嗯?” 意识从梦境回到了现实。 丝柯克找回了她自己的身体,成熟,美丽,强大,无所不能,这幅身体里的力量是如此的令人安心,即便被她再肆意地挥霍也能留有余地。 这一切令她的心神安稳了下来,丝柯克眨了眨眼睛,几滴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落到秘境空间的地面上。 (我流泪了……是一场梦?难怪……我可不记得苏尔特洛奇对我做过那种事情……) 究竟是从未发生过,还是已经过去了太久无法被准确地回忆了呢。 丝柯克无从确认,她也不想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短暂的迷茫后,丝柯克终于回忆起了自己为何会失去意识。 她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了一个失控的坎瑞亚人,向他承诺,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自然也包括囚禁以及性暴力。 她试图起身,但梦境里的束缚感延续到了现实当中,甚至下体被侵犯的蜇痛也和梦里别无二致。 “呼……嗯呜呜?” (动不了……我被绑起来了?这到底是……) 丝柯克发现自己蜷缩着躺在深渊秘境冰冷的石板上。无法起身,无法活动身体。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拘束的感觉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绳索,就算能一时控制住她的关节,即便是再刁钻的拘束方式,丝柯克也能找到绳结,或者用蛮力解开,不会因此感觉自己受到任何限制。 但现在,丝柯克的手脚动弹不得,力量也无处施展,她甚至无从感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嗯唔!呃呜呜呜!” 丝柯克试图确认自己此时的状况,虽然此时她没有可用的四肢,但以她敏锐的感知能力,这依旧不算难。 丝柯克的嘴被某种填充物塞满了,舌头无法动弹,但丝柯克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东西粘稠湿滑的触感,她想恐怕是某种物质浸满了深渊精液然后被一股脑塞进她的嘴里,一直顶到她喉咙位置。 这些精液是如此的多,以至于丝柯克醒过来时,还有源源不断的液体渗入她的口中。 她用自己的贝齿谨慎地尝试啃咬嘴里的东西,试图闭合口部,却被一个富有韧性的球体顶住,球体的边沿延伸出粘稠坚韧的丝线,缠绕在丝柯克的后脑,已然是一副情趣口球的模样。 此时丝柯克的嘴里不只是被灌入的精液,还有她自己在晕迷过程中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唾液顺着紧贴口球的嘴唇和嘴角不断流出,滴落在地上。 和丝柯克曾经接受的折磨相比,这种不快可谓微乎其微,但依然足以令她感到困扰。 丝柯克试图用手把嘴里的东西取出,但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已无法动弹。 这也在意料之内,毕竟不绑住她双手,嘴上的束缚便也没有必要,那个男人早就领教过她剑法的厉害,自然会严加防备。 她的玉臂被并拢着掰到了背后,因为身体上的防护已经被丝柯克撤掉了,这一切完成的轻而易举。 她的锁骨和肩峰被绳索挤压到了极限,肘关节完全并拢,用交叉的绳结束缚在了一起,大臂和前胸一起被绳索环绕束缚,本就十分饱满胸部被环绕的绳结勒紧根部,将乳房挤得泛红。 绳索深深勒紧丝柯克娇嫩的皮肉,以这样的拘束状态,根本不可能凭蛮力挣脱,如果再强行使力,只怕连丝柯克的骨头都会断掉。 她开始尝试用手指脱缚。 在过去无数个肚子修炼的日月中,丝柯克时长故意被敌人擒获来训练自己,无论是强抢民女满足私欲的盗宝团,还是绑架人口进行活体实验的愚人众,枫丹渴望少女淫乐的贵族,甚至是野生的丘丘人,丝柯克都尝试过,他们每一次都会使用各式各样的捆绑方式限制丝柯克的活动,试图将她调教成任凭他们鱼肉的性奴,但丝柯克每次都能轻松挣脱。 丝柯克身体不只拥有远超任何人类女性的力量,修炼黑蛇剑法的她四肢拥有蛇一般的柔韧性,以丝柯克千百年来修炼的技巧,只要能被她触碰到绳结都能解开。 但她手腕也已经被固定,十指上还被包裹了恼人的黏液,这些液体似乎是专门针对丝柯克的脱绑能力设计的,丝柯克越是想要挣脱,这些黏液就越是会钻进手指的关节中,阴险地剥夺了她最后脱困的可能性。 “唔……嗯唔!” 尝试挪动自己整个身体时,丝柯克感到自己的的下半身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 双腿被并拢在一起,从胯部到膝盖,最后到脚踝,甚至两个大脚趾之间都被密密麻麻的绳索勒紧肉里束缚,被绑成肉肠的双腿还被反折,脚踝和丝柯克的手腕上得绳索纠缠到了一起,将她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态。 原本从任何角度都以最飒爽美丽姿态应对敌人的丝柯克,此时已经被生生绑成了一只肉虫。 除了在冰冷的地面上缓慢蠕动,用唯一露出的鼻孔喘息,做不了任何事。 更加羞耻的是,绳索还在她下私的部位特意绑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面遍布粗糙的针刺颗粒,一旦丝柯克有一丝一毫挣扎的企图,哪怕只是呼吸得稍微粗重了一些,这块绳结就会用力度钻进丝柯克的花瓣之间,让电流一般的快感贯穿丝柯克的身体。 显然在她苏醒过来之前,她双腿之间的刺激也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了,因为束缚被迫夹紧的双腿之间淫水早已经泛滥成灾,让丝柯克完全浸泡在了自己的体液中,上面还残留着丝柯克温热的体温,提醒着丝柯克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她有多么的失态。 “嗯……哼唔……” (这是他制造出来的?绑得好紧……绳索的韧性也很强,就算没有被反关节还有恶趣味的情趣束缚恐怕也很难处理呢。) 丝柯克发现这些绳索并不是现实中那般质地坚硬,如果丝柯克停止挣扎,它们反而会变得十分柔软,甚至和活着的生物一样,在她的身体上缓慢地蠕动,一旦丝柯克发力,或者试图使用身体里的力量,这些绳索就会猛地绷紧,疯狂地吸取她的体能,强迫她回归原点,因此丝柯克连哪怕起身维持跪坐的姿势都无法做到。 “嗯唔唔唔!咕唔……” (这些绳子正在吸收力量……深渊……在逐渐侵入我的身体。原来如此,想要趁这个机会彻底占有我啊。) 丝柯克回忆起了自己曾经见过这种绳索,它被深渊教团的那些人称之为“缰绳”,意图是捆绑驯服那些被深渊捕获的强大女性。 捆绑寻常的人类女子不需要用到如此夸张的缚具。 但如果遇到丝柯克这般可以使用超凡力量的强者,这种用深渊力量汇聚成的绑绳就会发挥作用。 因为本质上是一种半流体的流动物质,这些绳索根本不可能用物理层面的手段切断,一旦被绑住,缰绳就会变成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就算割肉剔骨也不可能摆脱,她们就只能乖乖沦为教团的奴隶,被腐化成深渊使徒,或者被注入更多催情物质,被不断地侵犯,变成生产深渊怪物的苗床,永远无法解脱。 丝柯克在教团的洞穴里见过那些深渊里已经沦为苗床的女人。 触手填充满了她们身体上的每一处孔洞,肚子里满是触手一样的胚胎在蠕动,乳房不断地喷射出奶水,像花洒一样喂养着育儿室里因为被侵犯诞生而被迫生下的幼崽。 她们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除了拔剑结束她们痛苦,丝柯克做不了任何事。 虽然丝柯克曾经故意被深渊教团捕获,但被绑住强奸了一轮后,丝柯克就使用极恶力强行从中脱身了。 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种深渊绳索捆绑如此长的时间会发生什么。 丝柯克的脑海中冒出来了一个想法,会不会这样的束缚如果不及时摆脱,就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了,她会面临和那些被俘的女奴一样的命运? 和丝柯克记忆中缰绳的效果一样,比起痛苦,这种束缚带给她的更多是一种迷惑性。 只要放弃抵抗,绳索的拘束会放松很多,还会选择缓慢的抚摸,刺激丝柯克全身裸露的皮肤,让她逐渐沦陷,顺从深渊的调教。 “呼唔……嗯……呼……唔……” (怎么回事……好像开始……) 丝柯克胸部的束缚开始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放松收紧,就像一只大手捏住她的身体,不断揉搓刺激。 这些绳索在吸收了丝柯克的力量后变得更长了,余出的绳索水蛇一样缠爬到丝柯克的下身,勒在她的花瓣之间,缓慢地摩擦。 这种一时的刺激对丝柯克并不算什么,但她也无法将其无视。 这些绳索会留在丝柯克的身体上几个小时,几天,甚至几个月。 这些绳索会持续地刺激丝柯克身体的每一处皮肤,在每一个毛孔里注入深渊富有毒性的液体,让丝柯克无法休息,最后彻底崩溃沦为深渊的俘虏。 不过丝柯克本就不需要和普通人类一样睡眠休息,虽然故意高潮败给了对方,但她身体里的富裕还非常多。 令人绝望的束缚反而令丝柯克久违地兴奋了起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一看接下来这个野心勃勃的坎瑞亚人要怎么对待她这个此时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了。 “……” (你不需要做这么精密的设计。我承诺过,在你恢复理智前我是不会逃离你的控制的。) 虽然口不能言,但丝柯克有能力向空间中释放自己的虚空能量,她的话语在虚空中回响着,以确保正在某处观赏者她被缚肉体的男人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同时也是对于自己处境的高傲重申——她被捆绑成如此模样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意外,而是强者的冗余,正因为她如此强大,所以能够自愿如此。 所以这样的放置玩法是不可能让丝柯克屈服乃至崩溃的。 (来吧,把你该做事情做完,我知道你已经忍耐很久了……) 即便是再不满丝柯克桀骜的态度,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美。 不只是她超绝凡世的容貌,还有她那即便身陷桎梏,嘴里和小穴里被射满了精液,被捆绑着侵犯到高潮,还要维持高雅姿态的从容,更叫男人欲罢不能。 叫人期待着将高贵傲慢的她彻底占为己有,让人无比期待这个女人失控甚至彻底变成欲求不满的荡妇后会变成何种模样。 随着丝柯克的挑衅,两只黑手从虚空中伸出,抓住丝柯克的腰肢,拇指用力顶进丝柯克柔软的腹肉,将她的身体整个举起,预备将她之前经历的种种继续下去。 丝柯克意图让对方发泄的策略似乎起了反效果,男人的身体变得更硕大了,对丝柯克肉体的渴望也变得更为疯狂。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龟头直接顶在丝柯克被深渊黏液包裹的小穴上。连同绳索一起插了进去,开始了持续不断的奸淫侵犯。 “——哦噢噢噢噢?!” 丝柯克的身体和他相比已经变得像是一件小巧的性爱玩具,被男人轻易地在手中把玩,因为在侵犯丝柯克之前,她的身体就已经被深渊绳索充分地调教过了,彻底润滑过的阴道被男人的肉棒轻易地填充占满,和丝柯克嘴上傲慢的态度不同,她下面的“嘴”实在是相当的没有骨气,男人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大敞开门来任凭享用。 千百年的岁月淬炼下的肉体在男人的手中变成至福的享受。 每一寸肉穴都在用力地挤压着男人肉棒上敏感的软皮,让男人获得了远比一开始侵犯丝柯克时更加强烈的性快感,以至于不断发出发情野兽般粗重的嘶吼声。 “呼唔!嗷嗷嗷嗷!呼噢噢噢噢!哈哈哈哈!” “咕呜呜!嗯唔……呼呜呜……呼唔……咕呜呜呜呜!” 当然,被迫着发出淫荡声响的不只是男人,还有引诱男人对自己展开奸淫的丝柯克。 无论开战之前如何用自己身体中的力量逞能,小穴被制终究还是要乖乖地在对方的手中受辱,被射满精液后堵塞的嘴里自然也发不出什么有战士威严的声音。 “咕呜呜?噗呜呜呜呜!” (身上的绳索……在改变拘束方式……把我和他的身体完全固定住一起。在如何方便地侵犯异性上人类还真是有源源不断的创造力啊。) 这些深渊力量制造的缰绳并不是普通人手中使用的死物,可以随男人的心意变化,将丝柯克的身体调整成最方便肉棒插入的姿态。 原本被并拢捆绑的双腿被掰开,但是在调整姿势的同时用绳索分泌出的黏液包裹丝柯克的全身,防止她趁机挣脱。 调整完毕后,丝柯克的大小腿被松开,但脚踝被勒到男人的背后捆绑在一起,在身体膨胀后,男人刚好可以将丝柯克的身体作为腰带使用。 还非常阴险地在丝柯克左右脚玉足上得大脚趾上套上一对短小的绳线,系在一起,让丝柯克更加痛苦,难以抵抗,也方便男人持续地侵犯她。 “嗯呜呜呜?!” (她的手在捏哪里……啊……盯上了我的乳房了吗……) 只是让丝柯克体验被挂在男人身上插入肉棒自然是不够,作为一个肉傀儡,她身体的一切最好都用绳索纳入深渊的控制。 男人的绳索开始绑上丝柯克的乳头,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丝柯克的乳头早已经硬了起来,被男人的手指轻易捏住拉长,绑上细绳,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男人将连接丝柯克双乳的丝线握在单手中,用力一扯。 这些铁丝一样纤细但坚固的绳索用力摩擦着丝柯克娇嫩的乳头,令她仰头娇呼,但除了服务于情趣的挣扎,依然做不了任何事。 男人时不时拉扯一番,让丝柯克适应了自己的肉棒的身体重新变得紧张,通过这种方法宣誓着自己对丝柯克身体控制权的接管,也让她下体的肉棒更好地享受丝柯克紧致的肉体。 “咿呜呜呜呜!噗唔呜!咿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不行……这种情况下……正面在性爱上压制对方……) 丝柯克承诺了对方可以采取一切手段,而自己绝不拒绝。 那此时能控制对方的手段也只剩下自己被插入的小穴了。 虽然面对普通人时,丝柯克哪怕只用肉穴也能夹住插入自己身体的性器控制住对方,但在旷日持久的性爱战斗中,她的体能早已不支持这样的企图,就算强行用力,只怕也只能让对方更爽一点而已。 反倒是男人自己期待着丝柯克用力挣扎,好让他的肉棒被服侍得更加舒服。 正当丝柯克所剩无多的意志思考着对策时,男人的手捏住了她下体花瓣间的红豆,用力一捏,丝柯克坚持的防御立刻被突破,在男人的胯下抽搐着泄了身子。 “噗唔唔唔?!咕呜呜呜呜呜呜?!!!” (啊……高潮……又要来了……) 所有抵抗的手段都已经失去作用了。 丝柯克还以为自己最起码能控制自己的性高潮,但就算是这条防线也已经被男人无情地撕碎,被铁杵一样的肉棍肏软了身子。 趁着丝柯克刚刚高潮意识还在神游,男人扯下丝柯克胸部的一段绳索,做成绞绳套在丝柯克的颈部,用力收紧。 深渊的绳索感受到了男人的恶意,变化成了粗厚的绞绳,嵌入丝柯克修长的玉颈。 男人一边继续将肉棒插入丝柯克的小穴,一边将绳索在自己的手腕上缠绕绷紧,粗壮的臂膀肌肉猛地膨胀,让后竭尽全力地向后拉扯,将丝柯克纤细的身体拉成了上满弦的弓身。 “咳咳?!咳啊……呃……” (这家伙……想要直接勒死我?很好……她终于做这种尝试了……) 像丝柯克这样强大又狡猾的女人,谁知道她故意被擒又是想在耍什么阴谋呢。 不如直接杀掉,再慢慢品尝她尸体中蕴藏的能量。 不过修炼到了丝柯克这般地步,提瓦特的生物想要杀掉她,就算丝柯克自愿,也绝非易事,只是在那之前让无法抵抗的丝柯克承受极大的痛苦还是办得到的。 “嗯唔……咕唔咳……呃呃啊啊啊……” (用了好大的力啊……虽然在平时这种程度不算什么,但用脖子来承受这些……果然还是有点勉强……) 绳索持续压迫者丝柯克的颈动脉,令丝柯克的眼睛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尝试向外顶出。 无论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丝柯克使用的终究是一副女人的身体,基本的胜利特性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 就算丝柯克可以在水中闭吸几天,大脑无法获得血液也无法维持身体机能。 虽然意识姑且还算清醒,但由于血液流通被阻塞,她的大脑开始缺氧,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漆黑,无论如何用力地睁大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趁着丝柯克濒临窒息晕厥,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丝柯克花心的更深处,给予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大更强烈的快感。 丝柯克凭自己在无数酷刑中锻炼出来的意志力坚强地挺住了,但很快,丝柯克窒息中的身体就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和第四次中出,以完全违反人类常识的速度,精液不断地灌入丝柯克的身体里,让她的腹部迅速地鼓了起来。 每一次肉棒插入,都让丝柯克全身紧绷,被包裹在黏液中的纤指握拳抵抗,但男人的肉棍就像榫卯结构中的凸榫,将丝柯克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最不利于她的位置上,在这样令人绝望的压制下,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的。 “咕呜呜……咿唔唔唔……嗯哦呜呜呜呜呜呜!!!” (无法呼吸,肚子里面……快要炸开了……不好……子宫里面的防护……) 丝柯克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死亡的边缘,自然也就没有余力再顾忌对自己贞洁的保护。 爆满的精液连同疯狂插入的阴茎撕裂者丝柯克肉穴内的黏膜,以超乎常理的速度膨胀着的龟头一次次顶在丝柯克的子宫口上,防护这个部位的护罩早已经比丝柯克被撕碎的贴身紧身衣还要薄了,再第五次射精到来时,这层薄膜终于被男人的蛮力彻底撕碎。 翻涌的精液将原本狭窄的子宫口瞬间撑大,让丝柯克千百年来从未被染指过的子宫也被男人浑浊的体液彻底占满。 “——吼吼吼!!!” 男人感受到丝柯克身体里的圣地已经被自己攻陷,发出了兴奋的怒吼。 双手一只捏住丝柯克的奶子,一边抓住丝柯克的脖颈,同时用力挺腰,龟头将丝柯克的子宫口彻底挤压成了圆形,完成了对丝柯克身体的二次侵犯。 “——咕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呜?!!!” (高潮……啊……) 这堪称残暴的性虐让丝柯克在脑海中发出尖叫,只是在贫血的大脑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情况下,这股尖叫中不只有痛苦,还有一种忘我的欢乐。 尽管无论是嘴里还是内心都不承认,但丝柯克的确有着压抑许久的受虐倾向,在近乎永恒的生命之中,岁月的磨损让她的心智愈发渴望着失去自己控制的凌辱,现在她终于得偿所愿。 在男人的奸淫下,已经赤裸的她被剥去了最后一层伪装,等待着被进一步蚕食殆尽。 “咿呜呜呜!呼唔……咕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呜呜呜!!!” (绳子在变紧……还在更紧……啊……同时从里面和外面……感觉器官都快要被挤出来了……哦哦……) 插进丝柯克身体里的肉棒还在持续膨胀,而紧缚着丝柯克的绳索也在同时收紧。 除了被施加绞刑的脖颈,丝柯克的乳房又被套上了两个绳圈,把丝柯克已经被勒得紫红的乳房彻底变成了两根肉肠,刚刚高潮过的丝柯克痛苦地疯狂地晃动着自己的头,粘漫了汗液和精液的发丝上下翻腾,连奶水也甩出来了好几滴。 男人很惊讶已经快要被绞死的丝柯克居然还有这般力量对抗他的侵犯,不过看上去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不光是淫水和奶水因为过头的欣快感开始不断喷射,丝柯克的下体也开始失禁喷出尿液,眼泪与鼻水也流了一脸,曾经高傲飒爽的面庞,现在已经完全被翻白眼的阿黑颜占据。 一切都在预示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孤高剑客最后灭亡的时刻即将到来。 终于确认了丝柯克已经山穷水尽。 虚空中的尖刺重新浮现了出来,在之前,仅仅是一个尖刺就掏空了丝柯克的左臂,现在男人要将已然拜倒在自己胯下的丝柯克彻底吸干。 就像蜘蛛将自己消化液注入包裹在自己蛛丝中的昆虫里一样,让丝柯克的身体彻底被溶解,把她的一切纳为己有。 “咿噢噢噢噢?!咕呜呜呜呜!咿哦哦哦哦哦哦!!!” (身体在被……穿透……力量都被吸走了……乳头……屁股……脚掌……全部都被……屁股也……啊啊……痛……但是……好舒服……啊啊啊……太刺激了……) 尖刺开始逐一刺透丝柯克的肌肤,深入她的肌肉组织。 首先是已经完全凸出来的乳头,被尖刺猛地扎入,血肉之躯被撕裂开原本应该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但在深渊锁链的浸染下,这一切都变成了另一种带来快感的侵犯。 每一次深渊尖刺的插入,都会在丝柯克的身体上开发出新的肉穴,然后从中不断攫取丝柯克的力量。 “咿呜呜呜……咿哦啊啊啊啊……” (力量……从乳房的乳汁里……流逝……哦哦哦……) 丝柯克的乳房就像被套上了一对榨乳器,不断被拉伸成纺锤形的肉棍,又被挤压成肉饼,疯狂地榨取乳汁。 同时丝柯克已经肿胀成孕妇肚子的腹部,在肚脐的部位也被扎入了一根尖刺,血液连同精液一起从伤口流了出来,只不过以丝柯克顽强的生命力,这种程度的伤害依然不足以致命,再最后的死亡高潮到来之前,她的身体还能容纳更多深渊尖刺构成的性器的侵犯。 “噗唔!噗唔唔唔!咿呜呜呜呜噢噢噢噢!!!” (受不了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被侵入……啊啊啊啊……) 被男人操控的深渊力量在丝柯克的全身寻找着还可以入侵的孔洞。 除了被男人自己的肉棒持续占有的阴道,在剧烈侵犯中不停扩张收缩着的肛门也成为了尖刺的好去处。 虽然相对于丝柯克的阴道这里依然十分紧致,但在深渊的力量看来已经足够富裕了,丝柯克原本坚韧的身体此时就是可以被任意划开的黄油,排泄用的菊穴也同样被尖刺扎了进来,挤满占据。 紧接着便是双耳,鼻孔,双眼,就像品尝餐盘上肥美多汁的烤鹅,将钢针一根一根地扎了进去。 每一次扎入,都是一系列不明成分汁水的爆出,同时伴随着丝柯克身体剧烈的颤抖。 尖刺甚至还在丝柯克柔软的脚心划开了一道血口,插入其中,将丝柯克的肉足也当做性器侵犯。 被黏液包裹的可爱脚趾凭本能蜷缩伸张着抵抗,但一旦被插入,就彻底失去了力气,被纳入了虚空的控制当中。 “——吼哦哦哦哦哦!!!” 男人抽插的速度发展到了巅峰状态,二人的身体就如同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抽搐得根本看不清动作。 丝柯克一切感官都已经被深渊夺取,随着侵犯愈加焦灼,男人的身体也开始迸发出蓝白色的光芒,就连插进丝柯克身体里的肉棒,也因为获取了过多来源于丝柯克的力量,变成了完全半透明的闪光棒,把丝柯克身体器官都映照了出来。 现在只等最后一刻了,等丝柯克再一次高潮,她最后一丝神智就会被彻底摧毁,男人便也能真正把丝柯克的一切占为己有了。 (哈哈哈……你看起来,很兴奋。对于终于可是杀掉我,把我这个可恶的女人撕成粉末这件事,你感到欣喜若狂呢。) “哈哈哈!吼吼吼吼!!” 丝柯克的声音传到了男人的脑海中,正在兴头上的他发出了兴奋的吼叫声,就像是发情的兽类再向雌性炫耀自己赢得了竞选,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好,那就快点射出来吧。) “啊?” 丝柯克最后的声音是斩钉截铁的命令,完全没有先前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荡妇模样。 虽然五官身体都被尖刺破坏得面目全非,但在不可觉察的暗处,看着猎物的落网,丝柯克的灵魂正露出狡黠的微笑。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男人已经没有机会控制自己了。 事实上,他和丝柯克的身体都已经被绑在了这辆狂奔的马车上,没有任何机会停止。 随着丝柯克冰冷的命令,男人条件反射地泄了精关,把液体全部喷射了出去。 同时,丝柯克的力量也如海啸一般涌入了男人的身体,只不过这并非男人主动攫取获得,而是丝柯克在主动灌输能量到男人的身体里。 “——吼哦哦哦噢噢噢噢!!!” 狂热令男人遗忘了自己真正的承受能力,肉棒上得光芒终于不受控制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最后伴随着他的射精,男人的身体迅速崩坏瓦解,连同整个吞天之鲸,还有全部的深渊秘境一同塌缩。 男人最后感受到的,是丝柯克的凝聚的精神的化身,轻柔抚摸着他破碎的身体,捡拾回他的外壳。 那个被自己奸淫到高潮失禁的女人,此时的内心里完全没有他预想当中的怨恨。 丝柯克依然是如此的孤傲,如此的优雅,看待他的眼神和一开始没有一丝改变。 …… 如同宇宙诞生时的躁动,激烈的爆炸之后,一切趋于平静。 丝柯克已经恢复了她原本战斗时的姿态,修身的晶甲覆盖周身,孕妇一样鼓起来的肚子已经重新变回了水蛇似的蛮腰,被灌入身体的精液也全部消失,就连站立的姿势也恢复了以往的神采,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丝柯克踏着银色的高跟鞋,缓步来到跪坐着的男人面前。看到他已经恢复了常人的体型和外表,丝柯克轻叹了一声,然后淡淡地发问: “清醒点了吗?” 男人的声音完全恢复了正常,虽然依然是中年人沙哑的嗓音,但足以用肉耳辨识清楚了。 “牺牲自己,将我的身体……引导到极限,将力量反过来传导给我,将我从对虚空的狂热中解救了出来……然后,还能如此从容地站在我的面前。” “如此的坚毅……敏锐……洞察人心……在这样的折磨下还能有如此的富裕……真不愧是苏尔特洛奇的弟子……” “谈不上多富裕。” 丝柯克低下头,指尖轻触自己的小腹,像是在回忆刚刚自己和男人的疯狂,失去理智时做出的种种。 “在最后将你引导到失控状态的时候,我的身体的确和你一起进入了失控状态。假如你在那最后一瞬间忍住,你就有机会重新掌握主导权。到那时我就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了。” “不过呢……” 丝柯克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隐隐露出了笑意。 “那是不可能的。很遗憾,你不具备那样的“度量”,否则你也不会在深渊的力量中迷失心智了,在我面前,你的失控是可以被计算出来的,这一切必然发生。” “……我心服口服。” 在已经发生这么多事后,无论丝柯克说什么,男人也没有反驳的气力了。 在坎瑞亚繁盛的历史中,他一直将自己以征服者,挑战者自居,但现如今,他不得不接受自己才是需要被拯救的那一方。 “请问……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丝柯克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思索了一会,他并不觉得那个人的离开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因此也记不清具体的时间了。 “大概几百年了吧。” “几百年!啊……” 男人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似乎又产生了一丝触痛,但这一次他很快平静了下来。 “抱歉,情绪激动。我做一下正式的自我介绍,我名为斯克弗努格,是你师父苏尔特洛奇的朋友,也是他的追随者。” “数百年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我也知道你会来……咳咳……” 丝柯克收起了自己的冰刃,屈膝半跪在斯克弗努格的身边好让他不需要用太大的声音说话,自己也能听清。 “讲一讲你的故事吧,还有我师父的。” …… 在那之后,又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丝柯克归还了被斯克弗努格吞噬的力量,熄灭的星辰被重新点亮。提瓦特的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丝柯克并非有意要维持什么世界的秩序,只是这片虚假的天空,是丝柯克休憩时最经常仰视的存在。 虽然是虚假天空的腐朽光亮,也能给丝柯克带来片刻的宁静,这样的享受她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在山顶树梢上斜躺着的丝柯克照旧仰望星辰,仅仅是拯救一人就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将善意铺满整个星河,又需要多长时间呢。 “唔!” 丝柯克猛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她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差一点让丝柯克从树枝上跌倒下来。 丝柯克从不以提瓦特的生物作为食粮,按理说不会有腹痛一类的疾症才对。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选项,丝柯克最后得出了唯一正确的结论。 “是斯克弗努格。” 不只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斯克弗努格的精液突破了丝柯克的防御后,精子在丝柯克的子宫里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丝柯克也曾经和提瓦特世界其他男人尝试过云雨之事,但那些液体可以被丝柯克轻而易举的地灭活,她便也没有在意这一次的事后处理。 可能是深渊力量的作用,真的让那个男人的种子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了。 “要处理掉么,还是……” 无论用什么手段,要扼杀这个生命都不困难,要剜去一块肉,只是丝柯克一个念头的事。 但将手伸向自己柔软的腹部时,丝柯克却有了她过去未有过的痛苦的犹豫。 她发觉,比起承受世界的痛苦,“为人母”反而是她一直以来最恐惧的事。 丝柯克不希望纵容自己的胆怯,如果这种责任会让她感到退却,那就有尝试的价值。 “就当是作为“度量”的训练吧,我会把你生下来的。” 丝柯克自言自语着,抚摸起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她的脑海中已经忍不住开始思考这个孩子长大时的样子,和自己有着一样的银色头发,一样猩红色的眼睛,一样喜欢在草地里打滚,用她的脚丫在河里踩水,抬头数天上的星星…… 当然,在他长大成人之后,还会有痛苦的别离,就和当初自己和自己的父母永别一样。 无论她多么难以自控,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哺乳的雌性,想要将自己所有的爱倾注在那个孩子身上,这一天终会到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要让这一切开始么。 丝柯克无法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能确定的是自己愿意尝试。 她同样有信心给这个孩子没有悔恨的一生。 既然她要战胜自己的师父,既然要成为寰宇间的最强,她所拥有的东西,“爱”也必须包括在内。 “哼……” 月光下,丝柯克撩拨起她的琴弦,哼唱起记忆中母亲在她床边哼唱的歌谣。 这些旋律即便再过上一百年,也不会被遗忘,她开始期待起来,这首歌谣在这歌星球上继续传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