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乐峰将李玲送走,回到那间依旧弥漫着情欲气息的2022房时,他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硬仗,身体虽然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 他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袖和裤子,正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门外,却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这一次的敲门声,与李玲那轻微而迟疑的声音截然不同。 它不紧不慢,带着一种笃定和一丝不言而喻的挑逗。 乐峰起身将门打开,果然,门口斜倚着的,正是那位风情万种的旅馆老板娘。 她似乎也刚刚收拾过,换了一身更加清凉的打扮。 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呼之欲出的丰满上围,下身是一条牛仔热裤,将她那双圆润修长的美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她就那么靠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乐峰,缓缓开口:小帅哥,你的水灵小姑娘…… 走啦? 乐峰侧身让她进来,自己则回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灌了一大口,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老板娘踩着高跟鞋,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她没有丝毫的拘谨,仿佛这间房就是她的主场。 她径直走到那张人造革的小沙发上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那双被牛仔热裤包裹得浑圆紧致的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那姿态,慵懒、魅惑,充满了成熟女人独有的、致命的吸引力。 她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乐峰,啧啧赞叹道:小帅哥,真是看不出来啊,真人不露相,这么厉害。 啧啧,多水灵的一个小女孩啊,就这么被你给…… 吃干抹净了。 你不会…… 一直在旁边偷听吧? 乐峰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 我用得着偷听吗? 老板娘咯咯一笑,笑得花枝乱颤,你那小女朋友的叫春声,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可真是厉害啊,我粗略地算了算,她前前后后,足足叫了四十多分钟,嗓子都快叫哑了吧? 额……乐峰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破旅馆的隔音效果,竟然差到了这种地步。 老板娘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墙角的垃圾桶,眼神里的笑意更浓了。 哟,这么激烈,结果…… 才用了一个啊? 她…… 她不是没时间嘛。 乐峰有些尴尬地辩解道,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反问道,老板娘,你这好奇心,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怎么,是平时没人满足你啊? 他本以为这句话能让她有所收敛,却没想到,这反而像是在一堆干柴上,丢下了一颗火星。 老板娘掐灭了烟,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地,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向着床边的乐峰走来。 最终,她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头。 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香烟、香水和成熟女人体香的味道,瞬间将乐峰包裹。 她伸出手,轻轻地撩了一下耳边的卷发,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充满了万种风情。 是啊,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沙哑的、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魅惑,姐姐我啊,就是没人满足。 所以……小弟弟,要不要发发善心,跟姐姐一起,把另外一个套套……也给用掉呢? 话音未落,她那只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轻轻地,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 她的眼神,像是一张网,将他牢牢地困住。 乐峰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胸前那片深邃的、被黑色吊带紧紧勒出的沟壑上。 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邪火,从他的小腹处,猛地窜了上来,然后,迅速地在身体的某个地方聚集。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老板娘那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已经闪电般地、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滑去,精准地、一把抓住了他那隔着裤子,也已经再次苏醒、硬得发烫的东西。 哟,弟弟,她感受着手心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赞叹道,你的本钱……可真不小啊。 她的另一只小手,灵巧地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没有任何的阻碍,就握住了那根火热的巨物,然后,以一种极其熟练的、充满挑逗意味的节奏,轻轻地套弄了起来。 老板娘,你……你这是来真的?乐峰强忍着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说呢?我的……坏弟弟……老板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妖媚的笑容。 她不再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地,就脱下了他的内裤。 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此刻却又精神抖擞的巨物,就此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它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李玲留下的、尚未干涸的体液,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啧啧,小小年纪,就长得这么……可观。她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然后,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张开红唇,将那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她似乎毫不在意那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反而用舌头,在那还沾染着爱液的龟头上,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干净。 她的舌头,灵巧得像一条蛇,时而挑动着顶端的马眼,时而又将整个头部包裹,尝试着深喉,然后又退出来,轻轻地、温柔地舔舐着他最敏感的囊袋。 这是一种与李玲那生涩、害羞的口技,完全不同的体验。 李玲的口,是青涩的、笨拙的,却充满了少女的纯真与爱意,每一次的接触,都让乐峰感受到一种被珍视的、甜蜜的幸福感。 而眼前这个女人的口,则是经验丰富的、技巧高超的,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直击男人最脆弱的神经。 她不带任何感情,纯粹是为了挑逗,为了唤醒他最原始的兽性。 乐峰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他干脆放弃了抵抗,向后一躺,双手枕在脑后,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为自己卖力地表演。 这个女人,明显很懂男人,她的口技,简直无与伦比。 乐峰的那根宝贝,在她的百般挑逗下,变得愈发的坚硬、狰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女人一边为他服务,一边伸出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吊带背心里,肆意地揉捏着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诱人的呻吟:弟弟……快点……给姐姐吧……姐姐……等不及了……等下……万一有人来了…… 说完,她抬起头,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乐峰剩下的那个安全套,用牙齿熟练地撕开包装,然后,仔仔细细地,为他戴上。 紧接着,她以一个极其利落的动作,褪下了自己的牛仔热裤和内裤,然后,扶着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根巨大的肉棒,穿过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小穴,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便一插到底。 哼~~ 一声长长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比满足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 她的表情,极为陶醉,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喝到了第一口甘泉。 她将胸前的吊带背心一把扯下,露出了那对因为生育和岁月而略显下垂、却依旧硕大无比的乳房。 她挺直了腰,将那对巨大的乳房,送到乐峰的眼前,然后,扭动着她那丰腴肥硕的大屁股,开始在他身上,以一种极其熟练的节奏,上下起伏。 乐峰感觉,这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经验,充满了技巧。 她知道如何扭动,才能让他的龟头,最大程度地摩擦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也知道如何收缩,才能让自己的甬道,给予他最强烈的包裹和吮吸。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撩拨他,都在取悦他,也都在榨取他。 这种感觉,与李玲在一起时,是截然不同的。 李玲的小穴,是紧致的、青涩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开拓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她的皮肤,是光滑的、细腻的,像上好的绸缎。 但她的经验,却是空白的,每一次的反应,都是最本能的、最真实的,像一张白纸,任由乐峰在上面肆意挥洒。 而眼前这个女人的小穴,则远远没有李玲的那么紧致,甚至可以说,有些松弛。她的皮肤,也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失去了少女的紧绷与光滑。 但是,她的经验,却是李玲那种小姑娘,拍马也无法比拟的。 她就像一个最顶级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虽然不再有青苹果的爽脆,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成熟韵味。 这,是一个极品的、久旱逢甘霖的饥渴少妇。 乐峰当下也不再有任何的矜持,他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对在他眼前不断晃动的巨大乳房,开始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弟弟……好美……就是那里……用力……女人似乎被他这个动作刺激到了,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放浪。 她甚至伸出自己的双手,抓住了他那正在揉捏自己双乳的大手,引导着他,用更大的力气,去蹂躏自己。 她屁股的扭动,也变得更加疯狂、卖力。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眼前这个女人,一个人守着这家迎来送往的破旧旅馆,每天听着那些年轻男女在房间里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春声,心里那团压抑已久的火焰,早就已经烧得她心痒难耐,几近疯狂了。 今天,乐峰的出现,以及他与李玲那长达四十多分钟的、毫不掩饰的激战,彻底点燃了她心中那根欲望的引线。 乐峰将她从自己身上翻了过去,让她以一个跪趴的姿势,将那肥硕、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毫无保留地,面对着自己。 这个女人的姿色,算是不错了,但最极品的,还是她这个又白又大的屁股。 乐峰扶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臀瓣,将那根依旧坚硬的巨物,再次狠狠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乐峰被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彻底挑起了最原始的兽欲。 此刻的他,化身为一头真正的野兽,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疯狂的抽插,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地撞击着她。 啊……嗯……啊……女人双手撑在床上,嘴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乐峰忽然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她那不断晃动的、雪白的大屁股上,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声。 你他妈的……真是够骚的啊!他一边骂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撞击,自己送上门来找干! 坏弟弟……你……你不就是喜欢姐姐的骚吗?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回过头,给了他一个妩媚的、挑衅的眼神,用力……再用力一点……姐姐……姐姐马上就要来了…… 乐峰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只让她的膝盖和手肘着地。 然后,他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姿态,疯狂地撞击着。 啊……啊……啊……弟弟……你好厉害……啊……居然……居然能插得那么快……啊……难怪……难怪那个小女孩……会叫得那么大声……啊……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 女人的高潮,来得异常迅猛而激烈。 她在一连串语无伦次的、高亢的呻吟中,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便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白色的原浆,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就淋湿了那层薄薄的安全套,甚至有一些,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高潮过后的她,彻底瘫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倒在了床上。 然而,乐峰却没有就此停下。 他将她瘫软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毫不留情地,继续着猛烈的、深入的挞伐。 已经射过一次的他,此刻变得更加持久,更加不知疲倦。 他完全不管身下这个女人的死活,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玩命地、疯狂地干着。 啊……好爽……弟弟……你要……你要搞死我啊……身下的女人,只能发出无力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下体,早已洪水泛滥,将大片的床单,都淋得湿透。 乐峰就这样,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又足足干了她半个多小时。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欲望,都已经被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终于,他感觉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他猛地抽出自己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那个早已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套子,然后,对准了她那张因为喘息而微张的、迷离的红唇,将自己这第二次的、同样滚烫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射了进去。 呃……咳咳……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液体,呛得剧烈地干咳了几下。 但她最终,还是喉头一动,将他所有的液体,都吞咽了下去。 此刻的她,狼狈不堪。 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对硕大的乳房,被他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指痕,雪白的屁股,也被他撞击得一片通红,就连那最私密的下体,也因为长时间的、剧烈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另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不耐烦的叫喊声:老板娘!开房!有人吗? 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嘴巴,然后,飞快地穿上自己的内裤和热裤。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乐峰一眼,那眼神,复杂而满足。 嗯……弟弟,你……你好厉害。她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以后……你要是想要了,随时……都可以过来找姐姐。 说完,她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拉开门,走了出去,声音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慵懒与精明:来了来了,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 乐峰听着外面的声音,也感觉自己这第二次的战斗,是真的彻底发泄完了。 他起身,走进洗手间,冲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也走出了房间。 在前台,老板娘正靠在柜台上,与一个同样满脸欲望的男人调笑着。 看到乐峰出来,她对他抛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媚眼。 乐峰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下了楼,离开了这家充满了故事的春光旅馆,回到了厂里。 他知道,像老板娘这样的女人,就像一朵开在路边的、妖艳的罂粟花。 偶尔采摘一次,体验一下那种致命的、刺激的快感还行,但绝不可能,经常光顾。 那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能驾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