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花恋交谈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四点半,我便从睡梦中醒来,怀着激动的心情前往森林公园。 【注:原文用的是“ワクワクした”,是“ワクワク(わくわく、欢欣雀跃)”的过去式】 而且一点儿困意都没有。经过昨天的事情,水纪的态度究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抑或一成不变,都让我十分期待。 也许,她根本不会出现在约定的地点。虽然我这么想,但当我来到森林公园的入口时,身着运动服的水纪一如往常地站在那里。 水纪注意到我后,神情略显紧张地走了过来。 然后。 “早上好。” 她这么说着低下了头。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不仅是水纪第一次主动跟我打招呼,也是第一次对我低头问候。 虽然昨天发生的事让我预料到她会变得稍许顺从,但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昨天被我无视的事让她大受打击吗?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回应了她的问候,开始沿着公园外围跑了起来。 水纪默默地跟着我,当我中途朝往常的休息小屋走去时,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担心今天也会像昨天一样,只是跑步就结束了。 到达休息小屋后,像往常一样没有其他人,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 那么,今天的水纪打算用什么手段呢?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只见水纪摆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将手伸向了运动服。 仿佛要甩掉心中的犹豫一般,她迅速脱下运动服,不仅是上衣,还有裤子。 从运动服下露出的并非我预想的运动背心和短裤,而是田径部的分体式队服。那就是之前花恋发来的两张照片里,水纪穿着的那件队服。 完全出乎意料的展开,让我不禁凝视着水纪的脸。没想到那个水纪会穿着她珍视的制服来让我射精。 照片中的那个田径少女,此刻就站在我的眼前。而且,是为了让我射精。 光是这么想着,我的下半身就迅速膨胀起来。 水纪似乎也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变化,看着因她身着队服而兴奋不已的我,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像是生气,又像是困扰。 然而,她很快鼓起勇气跪在我面前,说了声“失礼了”后,便拉下了我的内裤。 “——” 坚挺的肉棒从内裤里跳出来,我感觉到水纪屏住了呼吸。 尽管如此,水纪并没有尖叫,也没有把目光移开,而是像往常一样用手抚摸着我的肉棒。 不过,今天的水纪与以往有所不同。她不仅仅是用手,还准备了一些以前没有的动作。 【注:“プラスアルファ(plus alpha)”】 “……好、好硬,真的好硬。” 触碰着我的肉棒,水纪胆怯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虽然以前她也会无意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今天,她明显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而且,好热……有点臭……啊,这里很软。血管都突显出来了,还在颤抖……这里,不疼吗?” 她摸着龟头,顺着凸起,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时不时抬起头来观察我的反应。 这与她以前随意的手淫明显不同。现在的水纪知道“这样做会让我很有感觉”,故意在挑起我的兴奋。 她是在网上或杂志上看到的,还是从现实生活中的朋友那里听到的呢?无论如何,今天的水纪的侍奉,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感。 黑底白线的紧身短裤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她并不是因为手淫而感到兴奋,可能是因为非常害羞。 尽管如此,水纪并没有停止她的侍奉。 “啊,从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这是前列腺液,对吧?我从花——朋友那里听说,这是男性在兴奋时会流出的。” 一边说着,水纪继续用右手上下摇动肉棒。 接着,她用左手抚摸着睾丸,轻轻揉捏着。我的青梅竹马也经常这样在射精前爱抚睾丸。 “呜,味道变得更浓了……要、要射了吗?那个,请射出来。然后,请在我身上……呜……射、射在我——啊啊!” 面对穿着队服的水纪笨拙的性技巧,我反而轻易地射精了。 正如水纪所希望的——不,实际上并不是她所希望的,只是她听说这会让我兴奋,无论如何,我把精液射在了水纪的脸上。 我待射精冲动平息后,看着后辈的脸被我的精液覆盖,满意地叹了口气。 “水纪,做得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抚摸她的头。 水纪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谢谢您。”这也是她的朋友——干脆说出来吧,是花恋告诉她,如果我夸奖她,就要这么说。 我在内心为花恋的神助攻点赞,并接着说道: “所以,请再来一次。这次要用这里,明白吗?” 说完,我将手伸向水纪的胯间,从紧身短裤上轻轻抚摸着她的阴沟。 “咿!?” 脸上沾满精液的水纪发出一声悲鸣。 我仰面躺倒在长椅上,然后以这个姿势向水纪发出指示。 “骑在我身上,用刚才我摸过的地方摩擦我的肉棒。” “那个,是……” “我不会让你脱掉的。紧身短裤可以继续穿着。你想向给你建议的朋友说你做得很好,对吧?” 提到花恋的存在,水纪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小声地点了点头。然后,她用带来的毛巾擦掉脸上的精液,慢慢地骑在我身上。 我的肉棒在射精后仍然保持勃起。水纪则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将运动短裤紧紧地压住我的肉棒上。 我兴奋地喘着粗气,说道: “很好。就这样用腰摩擦我的肉棒。” “好的……” 水纪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缓缓地扭动腰肢。 我从下往上看着水纪,享受着这别样的“隔裤磨枪”。我觉得这样我还可以再射两次,想到这里,我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总之,之后我又射了三次,将水纪珍视的队服彻底弄脏,还沾满了黏煳煳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