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司徒尚玩了一会就松手,休息了一会后继续赶路。 毕竟镇子很近了,万一有人看到,到时候传到镇子里,嫂嫂的名声就坏了。 “叔叔~” “嗯?” “到了镇子里,你住哪啊?” 戏班唱戏,有大户人家安排在客栈里,每个地方,不论多穷,都有有钱人。 这次戏班的住宿,被当地大户人家包下了整个客栈。 司徒尚不是戏班成员,自然不好蹭住。 而阿丽,回去之后,住也只能跟其他女成员同住,他总不能也跟着住进去。 “进镇子后,把空间里的猎物卖掉些,自然就有钱了。” “卖掉啊?” “不然呢?” “我还想着做给你吃呢。” “那么多呢,再说了,现在我打猎很容易,咱们不缺猎物。” 司徒尚调笑道:“就这么想喂饱我啊。” “对啊,我还有好多做法没做给你吃呢。” “没事,有的是机会,只要嫂嫂你在床上把我喂饱就行了。” “叔叔~” “哈哈。” “唉~” 阿丽忽然叹口气。 “怎么了?” “得好长时间不能伺候你了。” “没事啊,大不了我们偷偷到空间里去,到时候你想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我,我伺候你也行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戏班一般都是晚上忙。 其他人还好,收了后就能休息,阿丽反而得做饭,完了收拾收拾,一忙就到凌晨了。 “或者,你给我留门,我偷偷摸进去钻你被窝。” “里面都是女人家,你怎么能进去呢。” 阿丽还真怕小叔子有这想法,自从在一起后,他是越来越坏了,到时候她可怎么拒绝啊。 那些唱花旦的,一个比一个骚。 “反正都是女人,钻错了也不怕。” 司徒尚故意打趣道。 “。。。” “我开玩笑的嫂嫂。”看嫂嫂不说话了,司徒尚以为玩笑过头了,连忙解释道:“我就喜欢这么逗你,我喜欢你脸红害羞的样子。” 这年代,很多旦角台上是戏子,台下是婊子,并不比妓院里的女人干净。 当然,这年代男人逛妓院女人根本不敢管也不会管,阿丽也一样。 如果司徒尚开口要钱想去妓院,她只会默默的掏钱,被哄高兴了可能还会让他玩开心点。 她只是单纯怕小叔子要真跟那群骚货厮混玩坏身子。 “叔叔,你要是真看上哪个想玩玩你就告诉我,我让她扮好了你带出去玩。” “啊?” “带出去玩,大家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虽然大家都知道。。。” 阿丽这个戏班,女旦就几个,有几个是跟她一样,只不过是唱戏来养家糊口的,也有卖身给戏班子的,从小被父母卖,或者被自家男人卖。 下九流的行业,没人真心喜欢干这个的。 最起码普通人没有,那些有钱闲的蛋疼的人除外。 都是养家糊口,没谁看不起谁,只是面上大家都默认不提这回事而已。 “都是可怜人罢了。”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司徒尚换个话题:“你说的扮好是什么意思?” “那些找戏班子旦角的,大都是喜欢角色的那副装扮,如果只是单纯想玩女人,那还是楼子里的女人花样更多。” 司徒尚明白了,别说,旦角的装扮其实还是很有诱惑力的,那樱桃小嘴柳叶眉一画,还是很漂亮的。 还有一些特殊的角色,比如前世网络上很火的女驸马之类的。 钱到位了,甚至还能来一曲黄腔,带角色扮演的。 一边做一边唱着改改词的戏。 她是秦香莲,你就是驸马,或者月牙包。。。 玩还是有钱人会玩,角色扮演,自古有之。 当然,老旦除外,除非口味重。 也有那种旦角是真的漂亮吸引到人的,旦毕竟少数。 还是那句话,凭美色卖肉赚钱,人家干嘛不去妓院。都是卖,名声都不好,干嘛不选个好挣钱的呢。 “花样好多啊。” “是啊。” “嗯,还是我的嫂嫂好,我对那种大家公用的没兴趣。” “那就好。” 。。。。。。 到了镇子,没有想象中的繁花,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破衣烂衫骨瘦如柴,也有街道两边开店的老板脸色稍微好点。 叔嫂二人穿着新衣服,反而显得鹤立鸡群的。 “包子~” “卖鱼喽,新鲜的鱼~” 但总比村里热闹。 跟在嫂嫂身后,好奇的打量着两边,小摊小贩卖的都是一些对司徒尚来说很稀奇的东西。 并不是说多先进,而是太少见了,后世基本上都淘汰了。 “叔叔,我们先去把猎物卖了,你安顿下来后,我再带你去戏班。说起来你也很多年没见班子里的人了,大家来的来,走的走,也就大叔他们几个老人看你还记不记得了。” 可能是来到自己熟悉的地方,马上要见常年相处的人了,嫂嫂情绪很不错。 有一种带新女婿见家人的即视感。 十几只猎物卖了五个大洋,这么一算,一个大洋其实相当于后世的两百多块钱。 而找到的客栈,最好的房间一个大洋能住半个月。 毕竟是小地方,房间小小的一个,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什么都没有,连被褥都要自备。 这都是最好的了,比原身那个家强不到哪里去。 “这里太穷了,要是去任家镇那些大镇子就繁华了,客栈装修的特别好,要啥有啥,还有外国的那种洋酒店。” “任家镇?” “嗯,离这里不远,也就两三天的路程。” 最终还是没开房间,司徒尚实在不想住这样的房间。 干脆就决定白天要么陪着嫂嫂,要么去周边逛逛打打猎。晚上要么自己安排嫂嫂住客栈里,或者等嫂嫂忙完了,一起回空间休息。 反正有空间在,怎么都方便,干嘛受这罪。 来到戏班缩在的客栈,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听嫂嫂说,大多数都是戏班的人,也有外面的人。 唱戏一般在晚上,偶尔下午也会唱,所以这会大家都闲着。 “阿丽回来啦。” “回来啦。” “哟,阿丽,这个小哥儿是谁啊?” “我家叔叔,跟过来玩两天。” 基本上走两步就有人跟嫂嫂打招呼,可见嫂嫂人缘很好。 “阿丽回来啦。” “回来了大叔。” 直到看到这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司徒尚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