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夏短暂地睡了几个小时。 她不喜欢睡觉,睡得太深太沉会给人以去见上帝的错觉。 她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她看清整个房间。 优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墙壁两侧有大量精致的雕刻,借着烛火隐隐约约的光,优夏认出了其中一座是修女特蕾莎。 装饰以繁复花纹的厚重帷幔下,坐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 女孩支起身子,仔细辨认了几秒:“神…神父先生?” “优夏小姐。” 如天鹅绒般醇厚的声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优夏极缓地眨了眨眼睛,原来还是梦。 男人穿着跟夜色一样庄重的长袍,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湖泊。 大概是这幅场景太迷惑人心了,优夏反应过来时已坐上西吉斯蒙的大腿。 “优夏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西吉斯蒙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却并没有拒绝她出格的行为。 他早于她醒来,看到了门上书写的关于出去这个房间的条件。 “神父先生,神降下罪罚,来惩罚我对不该觊觎的人有了非分之想。” 优夏慢慢靠近,声音轻柔,像只年幼的羔羊,用自己脆弱的脖颈靠近主人撒娇。 她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西吉斯蒙的耳后:“我亵渎了神最喜爱最虔诚的信徒,愿意用一吻乞求您宥恕。” 她捧着他的脸,认真地吻上了他的唇。 一如想象中的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女孩试探地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型一点点舔舐。 神父先生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优夏对此感到雀跃,她离开他的唇瓣,向后退了些,擡眼对上西吉斯蒙德幽幽目光。 她咬了咬唇,棕褐色的眸子刹那间浮上迷蒙的水汽,楚楚可怜。 “西吉斯蒙神父,求您垂怜。” 怜悯和情欲一样,不过是一种本能。 勾起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在这美妙绝伦的梦境里,和他偷得一晌贪欢。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西吉斯蒙开口,柔软的指腹贴在她的脸颊上。 “跪下,我的孩子。” 优夏快要溺死在他深情的眼睛里,她乖巧地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他腿间。 女孩仰着头,橘色的卷发披在身后,眼睛里的光辉掩盖了星星的明亮。 西吉斯蒙知道那是什么,是挣扎的渴求。 他擡手,指节触上她的长发,温柔地从上至下抚摸。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压,直接带动她的脸贴在他的胯间。 “唔…”优夏猝不及防,滚烫坚硬的触感隔着衣袍传递到脸颊上。 优夏就这样被按着,巴掌大的小脸贴在男人粗壮的茎身上。 她吞了吞口水,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晃动脑袋去蹭已然勃起的硬物。 鼻尖充斥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瞬间染红了少女的耳朵。 这把火从耳朵开始烧起来,烧得优夏全身发热发烫。 她的鼻子、 她的嘴唇、 她的脸颊就这样感受着壮硕的性器,她吮吸着属于男人的味道。 这么粗…这么大…她要如何吃下呢? 正想着,头顶响起低沉微哑的声音。 “乖孩子,给我看看那道通往地狱的门。” 女孩低下头,剥落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朝着神父先生分开双腿。 她能感受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钉在自己的阴穴,于是无法抑制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顺着流口淌入臀缝。 西吉斯蒙看着那星星点点侵染玫瑰的朝露,眸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 “只闻味道…也会发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