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贺知渊的两只大手搓着苏晓棠的胸部,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柔情问着。 公子……,不、不可…… 叫──贺郎…… 贺……,嗯……,…… 贺郎,不可……,嗯…… 娘子说不可什么? 不可停吗? 贺知渊说着,手掌也跟着变换手势,改用双指搓着苏晓棠的乳尖。 虽是隔着肚兜与薄衣,但依然可以感觉到那处兴奋的突起。 你很喜欢,对吗? 苏晓棠的理智与初次被挑起的生理欲望,交战着,她在无法控制的颤抖与呻吟中,努力迸出几个字。 贺郎,… 别、别弄,…… 这、这样…… 不、不合… 礼法…… 儒家说得很清楚:食色,性也。 我们只是在尊崇本性。 不,…… 贺郎……,锦嬷嬷说…… 此刻你是欢喜的,为何要理会锦嬷嬷说什么? 难道娘子不喜欢我? 如果娘子厌我,我立刻停手。 娘子厌我吗? 不……,我…… 我思慕…… 贺郎…… 已久,啊── 苏晓棠话未说完,一声娇喊,原来贺知渊已经按捺不住,伸手去脱开苏晓棠的上衣,并拉至双臂,于是苏晓棠雪白的肌肤与挡着的肚兜尽现在贺知渊的面前。 苏晓棠又惊、又吓、又羞,这样的事与感觉,她从未经历过…。 不知为何,她脑海此刻突然浮现红倚翠的那句艳词,一腿横斜,一腿盘腰…… 耳际也响起姜婉那日说的话:那日我撞见我爹爹和姨娘在书房,就是赤条条的。 我爹爹说那叫做阴阳调和,助血益精,对身体极佳。 莫非…… 这就是阴阳调和? 苏晓棠脑海里转着疑问,但是贺知渊没有让她有思索的时间,因为贺知渊的手又抓着苏晓棠的玉乳。 虽然仍是隔着肚兜,但苏晓棠却仿佛觉得贺知渊是直接抓着她的双乳,酥麻的感觉比刚才更强烈。 苏晓棠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娘子果然很喜欢…… 贺知渊的手开始忽轻忽重、忽捏忽揉的把玩藏在肚兜下的,苏晓棠又是一声声呻吟,但少女的羞耻与矜持还是在顽强的奋战。 苏晓棠居然伸手试图推开贺知渊的手,贺郎,不行…… 为何不行? 你都呻吟的快乐,为何不行? 锦嬷嬷说……,啊……,贺郎,别! …… 这身子…… 必须留给我郎君…… 娘子若愿嫁我,我便是你郎君,娘子愿意否? 我会好好疼惜娘子。 贺知渊说完,便伸手探入肚兜,男人的手直接摸在女人的双奶上。 苏晓棠身子一阵颤抖,无法抑止,她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与酥麻…… 嗯──,啊──,我……,贺郎…… 苏晓棠开始有些语无伦次,此刻她的感觉太复杂,也已经无法克制自己。 贺知渊知道此时苏晓棠已无力拒绝了,便放胆说:我让娘子更欢喜。 说完,他的双手就去解苏晓棠的肚兜,轻车熟路的,没两下就完全解开肚兜的几处结,毕竟他与红倚翠多年也不是白玩。 苏晓棠的一对玉乳此刻已完全袒露在贺知渊面前,苏晓棠羞极了,急忙用双手去遮。 贺知渊倒也没拦阻,只是贴近她的耳边,厮摩低语:方才我都摸过了,这对雪白双乳早已属于我,现在让我看看又何妨? 日后我俩成亲,难道还少得了摸几回吗? ……那……那到成亲之日再…… 过些时日,春闱结果就放榜,放榜日就是你我成亲时,娘子又何须现在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你不愿嫁我? 嫁予贺郎,晓棠当然极欢喜,但……妾希望初夜能留待洞房花烛…… 那是自然,知渊此刻只是想让娘子先舒服些,且……如果此时先有些欢爱,洞房良宵,娘子比较不会疼痛…… 疼痛?为何会疼痛? 娘子未经人事,自然不懂,那是成为女人必然过程。但若那时才疼痛,必会影响了新婚之乐。 贺郎此话当真? 知渊自然不会欺骗娘子,你可是我要共度白首的人啊! 苏晓棠听了贺知渊的话,心里欢喜得很,原来贺知渊已经视自己为一生良配。 既然贺知渊是自己日后夫君,此时从了他,两人关系将更好; 既然这身子日后仍是许给贺知渊,何必现在惹他不悦? 苏晓棠想到此,便轻轻说:…… 那…… 妾就听郎君的话,…… 愿郎君怜惜…… 那是必然! 贺知渊伸手去拉开苏晓棠遮在上的手,顿时那对如白玉般的两座高峰就矗立在贺知渊的眼前。 苏晓棠的脸羞红了,无法正视贺知渊,羞赧的别开头。 她以为贺知渊会如方才那般抓捏自己的奶球,但没想到乳尖传来一阵酥麻,因为贺知渊的嘴已经含住苏晓棠肉团上的珠粒,舌头灵动的转着…… 苏晓棠觉得自己快晕厥了,有股电流直冲她脑门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