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衣——入畜——!” 司仪的唱词如同点燃献祭柴堆的最后一丝火星,狠狠将无边的屈辱烙进柳青黎灵魂深处,直至骨髓都浸满冰凉的羞耻。 她仿佛孤零零立于断崖,人生路尽。 举目四望: 邪物柳老爷那毫不掩饰的玩味。 妹妹柳云堇含泪的惶然。 柳府众人投来沉默如实质的审视与不解。 环伺皆是刑架,目光皆是刀俎。 长毯中心,人生尽头。 柳青黎垂落的双臂,终是缓缓抬起,探向那身炽烈的嫁衣。 指尖在死寂中抑制不住地……微颤。那是血肉之躯对抗着沉沦的命运,正试图发出的最后一丝本能悲鸣。 然后,她压下了本能。 指节屈起,触碰到嫁衣最上方那颗紧贴锁骨的盘扣。 冰凉顺着指尖蔓延。 这颗象征着女子一生最隆重时刻,承载懵懂少女对未来期许的盘扣,如今只是一个需要解开的束缚,一个通往“乳畜”之路的第一步障碍。 指尖停留其上,如蛛网中的蝶翅,徒然轻振。 终于。 那僵硬的指头,轻微却决绝地向下一压。 “哒——” 扣绊松开的细响,恍若甲胄卸落,锁链崩断。 嫁衣象征性的保护,被撕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下方一线……雪白的衣襟。 开始了。 这场由她亲手执行的,对自己“人”之身份的公开凌迟。 一层,再一层…… 华贵外衫如剥离光华的蝉蜕,在无声凝视中滑落肩头,堆叠脚边,鲜红刺目。 中衣系带无声解开,委顿于地。 素色薄衫,再也无法遮掩下方被邪物重塑的惊世轮廓。 兼具女子与生俱来的柔曼起伏之美,却又因那过分的膨胀,透露出作为乳畜的恐怖资本。 这份不和谐的美,本身就是对她最残酷的亵渎。 最终—— 指尖停留在那最后一丝象征羞耻的屏障前。 贴身的亵衣,灵魂最后的遮羞布。 指节绷紧,扯动。 布料摩擦皮肤,亵衣……褪下。 同时,那双曾走过五十步人生归途的绣鞋,亦被她颤抖的手指从紧绷的足弓上扯落。 “啪嗒……” 轻微落地声,宣告了她与尘世最后一丝隔绝的解除。 前方,柳云堇眸中的泪水蓦然汹涌。 绣鞋落地的刹那—— 覆体的冥欲胎衣,倏然退潮。幽暗光泽流水般收束、褪去,只余下紧箍着四肢手腕脚踝的墨环,以及颈项间……那由墨环刻意所化的家畜项圈。 此时此刻。 柳青黎赤裸的胴体,彻底曝露于正午的灼目天光之下。 曲线玲珑,肤光胜雪,却又因快感与屈辱的交织,浮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这身体,绝非初生婴儿的纯洁无垢。 而是被邪物催逼,重塑而成的……污秽淫身。 “呼……” 凉风如同嘲弄的舌尖,骤然舔过她一丝不挂的雪白雌躯。 每一寸肌肤都因这突袭的,被放大的快感而剧烈收缩。万千毛孔齐齐开阖,如同无数张求饶的小嘴,发出只有灵魂才能捕捉的快慰悲鸣。 “呃❤……” 一声短促的气音,被快感挤出牙缝。 柳青黎本能地想要蜷缩身子,像受伤的动物般保护自己。 然而,“预备乳畜”的规范,与四面八方穿透皮肉的冰冷视线……死死箍住了她试图弯折的腰肢,板挺了她想要内收的肩膀,甚至强硬地分定了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大腿。 她只能赤裸着、颤栗着,任人审视。 失去了冥欲胎衣那层虚假的缓冲,空气本身便成了无处不在的凌虐爱抚。 每一缕微风拂过,都像轻佻的指尖抚弄着被邪物强行铭刻的性感带。 感官被强制放大,快感在脊椎里窜升,炸裂。 那对被冠以【雪酥凝脂】之名的丰隆巨乳,此刻正不受控地颤栗起伏。 顶端两颗熟透欲滴的赤珠乳蒂,随着她压抑的轻喘,在空气中颤巍巍地颠动。 光滑耻丘下方,紧闭的粉嫩肉缝贪婪地翕张,黏滑淫汁汩汩外涌,顺着大腿内侧,蜿蜒出数道屈辱的湿痕。 幸而惊鸿殿内,她们这些舞女已然被迫全身脱过毛了,如今倒是少了一环羞辱。 柳青黎咬死下唇,将体内汹涌的快感洪流与喉间不堪的呻吟死死封锁。 不要出声!不能出声! 然而欲望的浪潮岂是意志能挡? 每一次抽搐,每一次穴肉的痉挛,都如重锤砸向她紧绷的神经。 齿关终被撞开,带着泣音的闷哼,断断续续从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啪嗒……啪嗒…… 黏腻的滴落声中,她清晰感到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那片湿痕上。 膝骨打颤,脚趾蜷抓。 众目睽睽之下,这具身体竟如此不堪,如此下贱。 快感的禁锢在此解放,非是恩赐,而是羞辱。 高潮的洪峰正撕裂她的理智。 偏偏是此刻,在自己最不愿意绝顶的的时候…… 她怎能?!怎能在这万千冰冷目光的凝视下,像个不知廉耻的母兽般,被这具淫荡的身体拖拽着,随意地去了?! 然而,仪式并未因她的羞耻颤栗而停顿。 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请云堇小姐焚衣。” 沉默了片刻。 那些被褪下的衣物,那些承载着她作为“柳青黎”存在的最后证物,终是被僵立在旁的柳云堇,颤抖着用指尖捏起。 少女紧抿双唇,将一件件犹带姐姐体温的衣料,投入一旁喷吐火舌的铜色焚盆之中。 “嗤啦——!” 火焰猛地窜高,欢腾地吞噬着丝绸。 柳云堇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那些衣料在跳跃的火光里,迅速蜷曲焦黑碳化,最终化为黑灰飘散。 青烟滚滚升腾,焦糊气味弥漫。 如姐姐身为人的过往,在无数见证者的眼前,归于虚无。 至此。 人生路断。 唯有一道低矮狞恶的黑铁畜槛,森然横亘于前。 槛面上刻着一行字,笔画深峻:【过此门者,承精食欲,甘为柳畜】。 畜槛低矮得可怜,高不过三尺。 它以蔑视的姿态,嘲笑着人需要昂起的头颅。 它以践踏的恶意,弯折着人理应挺直的脊梁。 要跨越这道槛,躬身不够,折腰亦不够。 唯一的方式,是彻彻底底的匍匐投地,如同蛇虫,如同猪犬,用膝盖,用手肘,用胸膛去贴紧地面…… 爬过去。 但在此之前—— 柳青黎猛地咬牙,将濒临失控的快感再压下三分。她闭上眼,将最后一丝尊严沉入深渊。 再睁眼时,那双素来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缓缓屈膝,身体前倾,双手撑地,仰起脸,望向居高临下的“父亲”。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滚动,挤出沙哑的声音: “柳氏乳畜青黎……” “自愿献此……淫贱之躯,供主人……驱策榨取……” 体内深处,仿佛受到这自戕灵魂的卑贱宣言刺激,蛰伏的淫毒猛地爆开。狂烈的快慰如电流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喉头骤然痉挛。 话音被迫中断。 “呜——!” 柳青黎死死咬住牙关,用尽最后意志想要堵回那灭顶的洪流。 可那洪流太过汹涌,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堤坝。 意识被快感吞没的前一秒,她榨出浑身最后一丝气力,将此生唯一卑微的祈求,如同濒死的喘息,艰难挤出: “…并…并求主人…恩泽云堇……保…保其周全…” 话音落尽,她整个身子彻底伏贴下去,额头重重抵住长毯。 周身因体内肆虐的淫毒与灵魂被彻底践踏的屈辱,筛糠般剧烈颤抖。 这五体投地的姿态,便是她献上的全部——意志、尊严、未来,乃至最后一丝软弱。 服从,耻辱,以及那被逼出的快乐,于她颤抖的脊背上无声地蒸腾。 也就是这一刻。 “呜❤——呃啊——!!!❤❤” 一声压抑的闷叫,猝然撕裂柳青黎的喉咙。 塌下的脊背瞬间弓起,每一寸肌肉都在狂暴快感的电击下疯狂抽搐。 高潮的抵临,化作足以熔断神经的酥麻,从小腹深处猛然炸裂。 嗤——! 液体急速喷射的锐响,自她双腿间倏然响起。 柳青黎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是更剧烈的痉挛。 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松软失守的尿道口,决堤激射。 滚烫尿液混着潮喷爱液,形成一股量大到惊人的浊流,呈放射状猛烈喷射在长毯上,洇开一大片迅速扩张的深色湿痕。 “嗯❤…呃❤唔❤……呜❤……” 柳青黎喉咙里满是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每一次抽搐都挤出又一股失控的尿液,浇灌着身下不断扩大的耻辱印记。 高潮与失禁的双重冲击,抽空了她最后一丝蜷缩的力气,她只能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屈辱姿势,像条离水的鱼,在快感与羞耻的砧板上徒劳颤抖。 而这副不堪入目的景象,正赤裸裸地暴露在周遭所有目光下。 审视的、玩味的、轻蔑与嫌恶的,密密麻麻地刺在她剧烈颤抖的赤裸脊背和高撅的雪白臀瓣上。 “啧…这量…也太大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悄悄响起。 紧接着是几声心照不宣的笑。 一旁。 通过冥阴触须的感知,周杰自然清楚柳青黎的献身并非全然自愿,只是源于求生本能。 但欣赏完这出屈辱的高潮失禁大戏,他还是满意地咧开嘴角,转向面无人色的柳云堇:“堇儿,听见了吗?你姐……哦不,是这头乳畜……所求的恩典。” “你既为她的监管者……准,还是不准?” 柳云堇的目光,从地上姐姐痉挛不止的身影上艰难抬起。她张了张嘴,喉咙却被巨大的悲恸和强烈的负罪感扼住。 点头。 只需要点一下头…… 但那根本不是点头。 是行刑者挥下的铡刀。 是宣告人之消亡,畜之诞生的最终判词。 是她亲手为姐姐盖上那名为乳畜的冰冷印鉴。 可虽纵有万般不愿,她只能点头。 这是方才在那个房间里,她与姐姐短暂交流里的约定。 周杰嘴角的笑意加深,微微颔首。 “好。应监管者柳云堇所请,我宣布——”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宣告祭品的最终归宿,“自此刻起,柳氏青黎,剥其名姓,削尽人权,入柳氏畜籍,其名:奶黎。” “即刻——授印!” 话音落下。 “哐当!” 三两灰衣仆役将一具铸铁刑架杵在柳青黎身后。其样式诡异,分明是用来固定大型牲畜的配种架,如今被粗暴地改造,成了拘人的刑台。 紧随的火桶烈焰熊熊,炭块烧得噼啪作响。一柄长柄烙铁插在炭火中,末端缠着厚布,尖端烧得发白,扭曲的“畜”字在热浪中隐隐可见。 与此同时,两名臂膀粗实的仆妇越众而出,四只蒲扇大手攫住柳青黎臂膀,如拖牲口般将她架到刑架旁。 一名仆妇绕后,大手按在她光裸的脊背中央,粗暴地下压,再向前一送,将她的纤腰撞入那副静候多时的弧形腰枷里。 咔哒! 机括咬合,腰枷两侧的铁件瞬间合拢,将她的腰臀卡死。 她的后臀被强行上托,高高撅起,上半身则被死死压向前下方,弯折成近九十度的屈辱鞠躬。 紧接着。 刑架底座两侧,两具张开的镣铐,一左一右将柳青黎的双踝锁住。 底座滑轨吱呀作响,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缓缓拉开,最终固定成一个羞耻的八字。 同时,她的胳膊被反拧到背后,手腕交叉锁在腰枷背后的铁环上。 为了维持平衡,她只能拼命绷直脚背,踮着脚尖,浑身重量被迫吊在几处勒进皮肉的铁枷上。 最后。 两只粗糙大手,如同处理牲口奶袋,一把攫住她悬垂晃荡的奶球。 为了彻底扼杀挣扎—— 嗒! 两个精钢打造的乳箍,被紧紧扣在她饱满乳房的根部,带着细微螺纹的内圈深深嵌入乳肉。 至此,一切准备就绪。 她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肉。 奶子鼓胀,腰臀高撅,双腿岔开,湿淋淋的私处暴露无遗,只等那烧红的烙铁盖上终身畜印。 柳青黎闭上了眼睛。 世界,只剩下那即将到来的无声的灼烫…… “堇儿,”周杰伸出手,直直指向仆役刚从炭火桶中抽出的烙铁,“既是你主动要求管理的家畜,这身份印记,自当由你亲手烙下,以证其主。” 柳云堇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惊惶的视线先是被那扭曲空气的热浪牢牢攫住,随即越过可怕的刑具,落在刑架上。 曾经的姐姐,如今却四肢被缚,在屈辱的姿态下,沦为等待烙印、失去尊严的家畜。 “……去。”周杰的声音冰冷如铁。 柳云堇喉头滚动,咽下悲鸣,踉跄挪到火桶旁。 那柄炽热的烙铁,被仆役郑重地塞进她手中。 好烫! “位置在这。”周杰接过丫鬟递来的朱笔,蘸饱红漆,在柳青黎被迫高耸的左乳外侧上沿,那片最细嫩,透出淡淡粉晕的乳肉上,清晰地画下了一个朱红醒目的“叉”。 “此地易见,日常磨蹭亦可时时提醒其身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柳云堇惨白的脸。 “但若是烙不准,或是手抖了……”那目光转向刑架上的身躯,“为父之前和你聊过的,若因你之过,致其未驯,人与畜,同受其累。” 柳云堇的目光,被迫移向姐姐左乳的红叉标记上。那本该是柔软温香之处,在朱漆映衬下,却显得异常淫靡。 周杰宽厚的右掌,猛地覆在柳云堇的手背,强行稳住了那几乎要将烙铁抖落的剧烈颤抖。 他将烙铁炽烈的前端,稳稳悬停在红叉的标记旁。 尚未接触,仅仅是那辐射出来的高温,便已然让下方那片粉腻的肌肤像遇敌的蜗牛肉,惊恐地绷紧。 柳青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纵使她心理预备了百千遍,原始的躯壳依然在毁灭前的威压下疯狂挣扎颤抖。 “烙!” 周杰的断喝如惊雷,轰然砸穿了柳云堇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柳云堇脑中嗡的一声,化作一片空白。 她僵直的手臂,在空白意识的驱动下,完全凭借着那声断喝和周杰手掌的助力,夹带着她自身被压垮后的崩溃力量—— 毫无缓冲地,猛力向下,重重一按。 正中红叉。 “滋啦——!!!” 皮肉焦灼的声响,骤然升腾而起! “呜——!!!” 柳青黎的身体因剧痛本能地猛颤,又被刑架枷锁残忍束缚,只剩下……躯干宣告臣服的抽搐。 此刻。 那白炽烙铁,正无情地陷入一片雪腻饱满之中。 而烙铁凹槽内,大量预置的冥阴触须分泌的“淫髓”,在血肉高温的刺激下,猛地沸腾、活化。 如同无数被唤醒的漆黑妖蛇,顺着皮肉的焦痕,疯狂地扭动、钻探,贪婪地蚀入、扎根。 周杰的手死死压着柳云堇,不容烙铁有半分抬离。这持续的压力,不仅加深炭化,更是将妖异的淫髓彻底逼进血肉深层。 若说之前普通区域的淫髓含量为一,那么此地,淫髓含量至少是十。 数个呼吸的压制,于柳云堇如同世纪轮回。 皮肉碳化的滋滋声,混合着淫髓钻入时的蠕动感…… 她紧闭双眼,泪珠砸在烙柄上,嗤嗤作响。 终于——! 力量骤然撤去。 周杰带着柳云堇的手猛地抬起烙铁。 一圈边缘焦黑翻卷,中心却妖异暗红的“畜”字烙印,赫然深烙在柳青黎左乳外侧。 皮肉之下,黑色丝纹扩散游走。 这一瞬间。 一股极度诡异,深入骨髓的麻痒从那畜字深处骤然炸开。 如此突兀、如此剧烈,甚至压过了那尚未消退的灼痛。 “呃…” 柳青黎被反剪的双手疯狂扭动,脚腕在锁扣间刮出刺耳噪音,却丝毫无法缓解那种煎熬感。 宛如一种超越疼痛,无从抓挠、亦无处摆脱的诅咒之痕。每一次肌肉的牵动,抬手或呼吸,都将唤醒这嵌入皮肉骨髓的永恒耻辱。 与此同时—— 柳青黎项圈与四肢墨环上的幽光悄然盛放,漆黑的光华流转,与那烙印深处蠕动渗透的淫髓无声共鸣,彻底勾连一体。 “成了。” 周杰的声音带着尘埃落定般的慵懒满足。 他松开了手。 柳云堇踉跄后退。 “哐啷!” 烙铁坠地。 她捂住嘴,指缝间泪水决堤,悲戚的目光移向刑架,钉在姐姐那妖异暗红,如同熔铸在雪腻乳肉的“畜”字上。 烙印的焦香、淫髓的麻痒、与新生的冰冷绝望…… 凝固成一片死寂。 乳畜奶黎,于此新诞。 邪环烙印,永证畜身。 …… 柳青黎尚未从那炼狱般的烙印仪式中缓过神,便又被几名臂膀粗壮的仆妇围住,粗暴地拾掇了一圈。 此刻呈现的,已非昨日的柳青黎。 或者说—— 是乳畜奶黎应有的模样。 那身曾短暂灼灼,旋即被焚为灰烬的赤焰嫁衣,如同旧梦褪尽,早无踪痕。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由冥欲胎衣转变,专为乳畜量身定制的耻辱装束。 早在之前,大量的淫髓已然潜入柳青黎的肌肤,在肌理内编织成一道密布全身的“感官增幅网”。 此网不施惩戒,却催发肉欲,豢养着那朵未曾盛开的堕落之花。 在感官增幅网的调理下,空气的拂掠,会化作情人指腹间温腻的流连,所触之处激起细小酥麻的涟漪,蔓延成蚀骨的微痒。 而他人目光的灼烫…… 那些带着审视、占有、甚至渴望的视线,当落于她身躯时,竟亦能被这感官之网捕捉,转化作实质的描摹,在肌肤上勾画,如同无形的吻,烙在那些被目光凝视的部位,从而唤起她心底的躁动渴求。 从此—— 清风是爱抚。 衣缕是缠绵。 目光是情焰。 柳青黎周遭世界的一切细微律动,皆被胎衣的丝网无声篡改、放大。 只不过。 她原本清雅端方的姿容,如今被一具通体漆黑、柔韧冰冷的皮革头套,由脖颈项圈处兜头笼下,严丝合缝,裹了个囫囵。 寻常面纱,不过隐去形容;此举却如庖丁解牛,直将人的眉目情态剔骨抽筋,彻底抹煞。 前额光洁处,眉骨起伏处,鼻梁的秀挺,眼窝的深邃,颧骨含蓄的丘壑……凡曾属于“柳青黎”的一颦一笑,传达七情六欲的细腻轮廓,一切面容存在的痕迹,尽数被这如渊的死寂皮革,抹平成一整片不见天光的幽冥。 唯有中央,开了一孔。 孔洞椭圆光洁,恰似一座小小的,只上演最卑贱戏码的戏台。 而这方寸戏台之上,别无他物,唯有—— 她的唇。 原是粉桃含露,吐纳锦绣文章之物,此刻失了面庞的依凭,孤零零悬在无边的漆黑深渊之上,褪尽了气质,只余下两片被情欲与绝望浸透的软肉,微启一线,急促又惊惶地颤抖着、喘息着。 其色,宛如深秋的蔷薇;其质,湿润欲滴,泛着肉欲的油亮。 唇珠浑圆饱胀,在这极致死黑的映衬下,如同熟透的浆果,引诱着最原始的采撷欲望。 虽然鼻息被皮革壁垒无情断绝,然而这唇洞的开启,绝非慈悲的施舍。 恰是最恶毒的展览。 它将柳青黎最后那点无法压抑的本能反应,那些被痛苦与恐惧逼出的呜咽,窒息挣扎的倒抽冷气,淫毒焚身引发的失控娇喘…… 凡此种种欲破喉而出的声息与震颤,统统被这唯一的唇洞捕捉,强制放大,耻辱地展示于众目睽睽之下。 每一次无助的唇瓣翕张,每一次失控的喘息起伏,都不再是“人”的表达,而是这只“乳畜”唯一可被窥见的屈辱标识。 唇齿开合间,吐纳的并非言语,唯有刻骨铭心的痛与痒,以及那被强行解读为低贱邀宠的,侍奉般的唇舌蠕动。 而颈项以下。 冥欲胎衣已非纯粹幽暗,而是化作了一层半透的玄色丝缕,薄如蝉翼,轻若烟雾,无间无隙地紧缚着她的肌肤,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毫不留情地勒显。 然而这层覆盖之下,却非全然的遮蔽。 背脊之上,一道深不见底的V形镂空,自项圈边缘起始,凌厉地贯穿整条脊柱,一路向下延伸…… 掠过腰窝,割开臀峰,最终消失在臀缝深处那片耻于示人的幽谷,将整条脊椎线连同腰臀的起伏,暴露于外。 至于她那对绝伦雪峰,其最饱满丰隆处,胎衣悄然褪去,化为一个下流的环形镂空,框住了那对愈发丰腴的巨乳。 镂空的边缘并非平滑收束,而是微微翻卷、增厚,形成一圈深色湿濡的肉箍,紧紧勒住乳根娇嫩的肌肤,向上聚拢挤压,将那两团软肉托得愈发高耸贲张。 更关要者,在那两粒翘挺乳首之上。 曾经潜入乳孔的冥阴触须,已经完成了最后的蜕变,凝固为两枚妖异的乳锁。 温凉滑腻,状若凝脂,其根深深没入粉润乳首,与那饱胀的乳肉融为一体,牢不可拔。 锁体宛似两朵精雕的花苞,不仅彻底裹覆囚禁着极度敏感的乳蒂,更巧妙延伸,遮蔽了部分的晕环,在雪白乳肉上烙印下两朵淫艳的封印之花。 而腰肢之下,胎衣被周杰恶趣味地调整为羞耻的逆兔女郎开档设计。 只在裆部额外穿着一件以最少布料进行最大羞辱的高V耻部束缚带。 并非为了遮蔽,而是为了引导视线,制造虚伪的安全感。 其覆盖耻部的部分,形成一个收窄到极限的倒V字形。这倒V的尖端,仅仅象征性地覆盖在她饱满隆起的耻丘最顶端极小的一片区域。 V字两侧边缘,则沿着她饱满大阴唇的外侧轮廓,以最苛刻的方式急剧内收、下切。 从这两条极限收窄的边缘处,各自延伸出一条细窄却异常坚韧的系带。 这两条系带紧贴着她臀缝的凹陷处,深深地勒入臀瓣之间,然后向上、向后延伸,最终汇聚固定在她尾椎骨上方,后背深V镂空下端。 结果就是,她整个充血勃起的阴核,以及包裹着它的娇嫩包皮,完全失去了遮挡。 如此刻意暴露那最敏感、最能引发直接反应的淫核,却“仁慈”地遮住通往膣道的入口,就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看,你这最羞耻最敏感的小东西,必须毫无保留地展示、供人亵玩,至于你的贞洁?呵,暂且施舍你一点虚伪的体面。” 而在臀缝系带深嵌的牵引力下,两片饱满的臀瓣被无可抗拒地向两侧、后方微微拉开。 那原本隐藏的菊蕾,此刻竟如同剥开蚌壳的珍珠,毫无遮掩地暴露于所有目光之下。 其粉嫩的色泽、紧窄的入口,以及每一丝细微的褶皱,每一次因紧张而引发的收缩,都纤毫毕现,无所遁形。 另外,在那暴露颤抖的阴核下方,小穴入口之上,对应着尿道口的微小凹陷处——一枚与她胸前乳锁遥相呼应,由冥阴触须化作的活体尿锁,深深嵌入,彻底管控着她的排泄。 此刻。 柳青黎那雌躯每一分的挪移,乃至纤微的颤抖,都会立刻牵动那深勒于臀缝中的两条细窄系带,令那本就被强行拉开的臀瓣产生更大幅度的开合,也会让暴露的阴核更无助地颤抖。 继而,那一枚枚精铜锻造的欲铃,或缠于手腕足踝,或悬于腰肢脖颈,于她每一次不可自抑的细微战栗中,发出细碎淫靡的振响。 宣告着她的屈辱。 叮铃…… 叮…… “堇儿,”周杰的声音在铃声中响起,他抬起手,将一柄温润的玉杵,塞入柳云堇颤抖的掌心。 “奶黎乳锁的钥匙,它的‘训诫’之柄……此刻,便由你亲手执掌了。” 他刻意强调了“训诫”二字,其意昭然若揭。 毕竟,所谓的乳锁,常态之下,锁体沉寂,内有极微细之触须,如同最严苛的守门奴,将输乳之孔窍尽数闭合锁死。 没有钥匙,这丰沛的生命之流,便无法排出,只得渐渐堆积,带来不断加剧的胀痛和灼热。 “另外……”周杰补充道,“它也是奶黎腿心尿锁的钥匙,其疏导之责,亦归于你。” 柳云堇下意识望向姐姐,旋即低头,紧紧咬着下唇。 手中的东西,便是开启姐姐乳锁的唯一钥匙。 其形昂然圆硕,顶端盘龙绕柱,茎身虬结贲张,分明就是男性最赤裸的胯下象征,被凝铸于冰冷玉石之中,名曰“训诫”。 而其羞耻的使用方法,柳云堇方才也已知晓,只待如今实践。 她又望了眼父亲,却只看到了一双无情的眼眸。 不能惹父亲生气…… 柳云堇迟疑地抬起手,将玉杵凑近唇边,微张檀口。 温热的津液,被她极为缓慢,极其屈辱地汇聚于舌尖。 然后,舌尖探出,触碰到玉杵表面那些盘根虬结的纹路。 羞耻感像火焰般灼烧着她的脸颊和耳根。 她一点点地、像在做着世上最肮脏的事,用柔嫩的唇舌和内里的湿滑,去浸润涂抹那玉杵的每一处凹槽与凸起,细致如同献祭前的祝祷。 待那玉杵受此“供奉”,幽光微泛,方算完成了第一步。 旋即,更艰难的时刻来临。 柳云堇几乎是摸索着,将那柄沾满自己唾液的滑腻玉杵,对准了姐姐被迫高高挺起的丰圆玉润顶端,那花心锁孔。 “噗……” 细微的粘着声响起,玉质尖端触碰到了温热入口。 柳云堇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着,不断泵出苦涩。 紧接着,她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以及难言的罪恶感,将手腕缓缓前推。 贯入! 湿润的尖端挤开了温热的入口,陷入紧致的包裹。 旋转! 玉杵那粗粝虬结的茎身,裹着她自身唾液的滑腻,带着令人发指的滞涩摩擦感,强行拓开乳锁内壁,一寸寸地向内旋进、深入。 她能感觉到乳孔内部的紧窄,以及姐姐徒劳地抵抗,仿佛那锁眼是有感知的,正在排斥着这粗暴的侵入。 这感觉……让她羞耻不已。 这强行插入的行为,简直…… “嗡……” 一声轻微的鸣响,终于从锁体深处传来。 锁,开了。 柳云堇只觉得手腕一松,那股对抗的滞涩感瞬间消失,玉杵似乎又往深处滑入了一丝。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玉杵抽出。 那物件,似乎变得更沉重滚烫了。 抬眼望去—— 姐姐那饱满如球的左乳,花苞状的乳首微微开启,如同被强行撬开的蚌壳,露出了内里一丝湿润的嫣红内里。 一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正从缝隙边缘极其缓慢地渗出,汇聚成一小滴,挂在裂口处,摇摇欲坠。 这开启,绝非结束。 那乳汁流泻与否?何时得以短暂解放?是轻轻揉按催乳,还是狠狠掐拧那饱胀乳肉榨取?榨取需延续几番喘息? 乃至……在姐姐的痛苦稍缓、喘息未平时,何时将泉眼重新锁死,令其再度堕入胀爆地狱…… 这掌控姐姐身体苦痛轮回的权力,这操弄乳汁予夺的钥匙,此刻尽数压在了她小小的掌心里。 柳云堇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湿的手掌。 没有解脱的轻松,没有掌控的快意。 只有无尽的羞耻、恐惧、罪恶,以及一种即将亲手把姐姐推入更深地狱的……冰冷的绝望。 不过。 现在,至少……让姐姐舒服一会儿吧。 柳云堇垂下眼睑,不再看姐姐,也不再看那滴挂在锁孔裂口的乳汁。 她抬起依旧颤抖的双手,轻轻握住那团手感绝佳的丰硕乳峰。 缓缓挤压。 “❤” …… “咿❤——呜❤!!” 一声饱含颤音的抽息,冲破了柳青黎头套下唯一裸露的唇关。 那唇瓣张开,如同搁浅的鱼儿般深深一吮,随即整个下颚绷紧,将那声抽息切断,化作喉间的闷响。 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展现着牢笼崩裂后的滔天海啸。 郁积多时的乳汁,在柳云堇指掌青涩的揉捏之下,渐渐找到了宣泄的通道。 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混合着巨大的解脱感,猛地自乳肉深处席卷而上,沿着脊柱瞬间轰入大脑。 柳青黎纤细的腰肢在禁锢中死命向前、又痉挛着向后。脖颈在皮革头套允许的极限内,深深后仰。 悬垂饱胀的双乳因这剧烈的快感而疯狂地颤动、摇晃,激起一片水波荡漾般的肉浪。 连那被迫踮起的足尖都狂乱地跺踏着地面。 “唔——!!!❤❤❤” 两片软肉张合,舌尖吐出,一声拉长的、快慰的、颤抖的、叹息般的媚吟,不由自主地漏出唇齿。 与此同时—— 大量伴着乳畜烙印而深深植入乳肉的淫髓,也在这一刻被那洪流的涌动所唤醒。 痛苦? 不! 那蚀骨融魂的奇痒,此刻竟与乳肉深处释放的巨量快感诡异地交融在一起。 好似冰针穿刺的酥麻里,炸开滚油浇淋的灼烫。 又像噬骨钻心的折磨中,喷涌出焚尽神智的狂喜。 极致的矛盾,形成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直灌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 她想要尖叫。 想要为这不请自来、深植于屈辱深渊的极乐而流泪。 想要更猛烈地拱起身体,去迎合、去承受那奔流里的更多……更多的快乐。 然而—— 漆黑头套如夜幕,剥夺了她哭泣的表情。 冰冷刑架如牢笼,禁锢了她迎合的妄动。 于是那唯一自由的粉唇,便成了一切惊涛骇浪的情绪中,唯一泄洪的出口。 猛烈地、失控地颤抖着。 从那翕张的粉嫩唇瓣间,溃堤般泄出一串串急促紊乱的啼叫媚吟。 “嗬❤——嗯❤——呃❤——啊❤……!” 每一次急促的吸气都像是溺水者最后的求生,每一次拉长的颤栗吐息又夹杂着断线的啜泣。 失控溢出的唾液,如熔化的银膏,顺着那无力合拢的唇角狼狈淌下,拖曳出数道淫靡湿亮的银丝,蜿蜒过下颔,结成珠露。 啪嗒落下。 柳青黎只觉自己仿佛真的解脱了。胸口处那铅块般的沉坠,与烈火焚心般的灼烫,似潮水般正被……渐渐抽走? 不,是转移,是坠落。 沿着她的身体,急速向下,沉入滚烫而空虚的小腹深处。 下一刻,更凶猛、更狂暴、更纯粹的暴戾情潮,如同苏醒的火山,裹挟着灼毁一切意识与尊严的熔岩,从子宫深处轰然喷发。 颈项拉扯出凄绝的弧度,背脊的汗珠随着无法抑制的痉挛四处迸溅。 然而,无法解脱。 那已然被淫髓掌控的周身感官网络,此刻甚至无需通过阴核,便足以精准地扼住了她通往云端的最后一级阶梯。 如同饥渴濒死的旅人,一次又一次被递到干裂唇边的甘霖引诱,那清凉的水汽甚至已拂过唇瓣,舌尖已尝到幻梦般的湿润,却在触碰的瞬间,将水杯抽走。 这种求而不得的煎熬焦虑无助渴望,这种反复被剥夺被悬置被玩弄的绝望,最终,统统化作一股难以排解的无边苦闷,持续摧残着她的意志。 她大概……从来不曾解脱过。 那片刻的沉坠,不过是更深绝望的伪装。 崩溃,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 柳云堇松开手,僵硬地站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下直冲天灵盖。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自己亲手打开的欲望闸门,涌出滔天的欲望洪流。 看着那道曾是她心中明月的身影,沉沦于这耻辱的感官地狱,被彻底吞没、冲刷。 这副模样…… 腰肢狂乱扭动、喉间溢出破碎靡音、肌肤在汗水中泛着情欲光泽、所有矜持与骄傲被彻底撕碎、践踏于欲望泥淖的姿态…… 像一幅笔触清雅的名画,被泼满了腥膻的污秽浓精。 这哪里还是她的姐姐?! 那个踏月而来,眸光清冽的姐姐? 那个会在月下轻抚她发顶,带着清浅笑意的姐姐? 那个曾经一身傲骨……她的阿姊?? 没有了。 眼前这具在刑架上忘情扭动喘息的躯壳,这具被欲望支配的肉体,分明只是一头徒有姐姐皮囊的……乳畜。 记忆中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画像,在此刻姐姐那沉沦肉欲的肉体面前,显得如此虚幻、如此脆弱、如此可笑。 她清晰地理解了自己手中这权力的沉重。 原以为,这是可以让姐姐暂时解脱苦楚的钥匙,却不曾想,它竟是足以将她与姐姐一同拖入永夜的诅咒。 站在姐姐的人生路尽头,站在那道象征人与畜分界的铁槛旁,柳云堇无声地战栗着,好似自己正站在两个世界的分界线上。 前方,是将要沉沦的“未来”。 身后,是不断化为废墟的……“曾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