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黎那句“尽孝”之言落地,便如泥牛入海,只留下满室沉寂。 在这片无声的沉默里,柳青黎维持着姿势。那是惊鸿殿里教习嬷嬷用戒尺和冷眼一寸寸敲打出来的姿态,专门用来侍奉那些极尊贵客人的规矩。 一个等待吩咐的物件儿应有的驯顺姿态。 双膝并拢,脚踝紧绷,以一种荒谬的优雅姿态极力后收,脚背绷得笔直紧贴床榻。 脊背并未完全挺直,反而以一种示弱的弧度微微弓起,令颈项与那不堪盈握的腰肢形成一道谦卑的流线。 下巴带着一种近乎殉道般的矜持轻轻内收,视线低垂,将眸中所有翻腾的情绪都隔绝在阴影里。 她学过,但还从未用过。 那些练习的对象,是虚无的空气,是冰冷的镜子。 而此刻,这为取悦与服侍而生的姿态,第一次不是为了虚妄的学习,而是切切实实地,被用来包裹着她自己。 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无声泄露出她心底的羞耻。 沉默。 窒息般的沉默,让光尘也仿佛为之凝固。 只有覆盖柳青黎周身,那层由欲望编织的冥欲胎衣,映着光,也映着三颗截然不同的心。 柳青黎的决绝、柳老爷的恶意,以及……柳云堇愧疚的目光。 昨晚…… 那个踏月而来,周身披着银辉,将她从绝望的泥沼中拉起的姐姐…… 那个如冰似玉,眉宇间睥睨一切污秽的姐姐…… 此刻…… 那身影竟低伏如尘埃。 竟摆出……如此卑微……如此献媚邀宠的姿势?! “姐……” 悲戚声从柳云堇口中挤出。 英雄的塑像在她眼前轰然碎裂,那高洁的形象被不堪的姿态所取代,这种对比本身,比她昨夜被抓住时的绝望更残忍。 但…… 她还能做什么?她要再度嘶喊出声,用自己的身体,替姐姐承受吗? 可她并非蠢钝之人。 眼前那以“父亲”之名的邪祟,那浑浊的视线,早已如同最贪婪的蜘蛛,将全部缠绕的丝线,那饱含秽欲的垂涎,都落在姐姐身上。 此刻,姐姐就是那邪物无边欲念唯一的焦点。 她若开口,除了白白多承受一份亵渎,还能得到什么? 想…… 快些想……如何双全之法。 柳青黎也听到了那声幼兽般的悲鸣,身体随之一僵。 原来最痛的,不是那早已没了牵绊的父亲的恶意,而是被在意之人,亲眼目睹自己不堪的模样。 “呵……” 与此同时,一缕毫不掩饰的愉悦轻笑,蓦然插入姊妹俩无声的对话里。 扮演着柳老爷的周杰,嘴角咧开,缓慢审视着柳青黎跪伏颤抖的姿态。 那因强抑屈辱而难以自持的细微颤抖,那紧绷的身体线条,那低垂的颈项…… 即便心知肚明这姿态里的驯服是假象,是一场绝望的自救。 但恰恰是这伪装本身所透露的,那份“自辱以求全”的巨大反差,就已足够点燃他心底那点阴暗欲望。 源自穿越前那无数观摩过的本子与小说里,仅存在于臆想的剧情,真切地在他眼前铺陈上演。 她昨日的风华,与眼前这低伏的卑微姿态,交织撞击。 将现实与想象重叠。 “好,好得很呐……”他拖长了那属于柳老爷的腔调,慢悠悠地吐出字句,“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话音落下的瞬间—— 阴影蔓生。 那只属于柳老爷的肥厚肉掌仿佛恩赐般的,轻轻搭在了柳青黎低垂的头顶。 指尖甚至轻佻地在那如瀑般乌亮顺滑的发丝间,悠然滑动了两下,仿佛在验看一方上好的墨玉。 可下一瞬。 那虚假温和的抚弄骤然化为酷烈的钳制。 五根肥短手指狠狠切入她的发丛,凶戾一抓,猛地向后扯去。 柳青黎那俯伏的螓首,被强行扳抬而起,再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晨曦之下。 晨曦的锋芒,将她勉强维持的伪饰,尽数剥落。 四目,悍然相对。 柳青黎被迫迎视的眼眸深处,仿佛被这粗暴的撕扯撬开了一道缝隙。 缝隙之下—— 绝非恐惧的浊流。 亦非摇尾乞怜的软弱。 而是一种纯粹的平静,似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是已将虚妄洞穿,甚至将自身沉浮碾转的宿命洞彻后的豁然与决绝。 再无侥幸,再无幻想。 纯粹、凛冽、无惧。 这目光,竟刺得周杰瞳孔微微一缩。 旋即,一种远比掌控欲更深沉的激赏,自心渊深处翻涌上来。 多么壮丽! 仿佛正在观摩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史诗终结,亲眼见证霸王别姬般的悲壮故事。 那些属于主角的,在绝望淤泥中盛开出的意志之花,不正是所有故事里,最令观者心碎神摇的华彩吗? 然而—— “可惜…” 一声低不可闻的喟叹与最真实的自白,在周杰心底流淌:“这里是……小黄油的世界观啊……” 她的抗争,再壮烈,再纯粹,再撼人心魄……终究不过是漆黑夜穹下,一抹注定燃烧殆尽的流星辉光。 不过,另一方面。 《三千劫录》在握,周杰仿佛已经窥见了这深藏于劫数表象下的玄机。 所以,他病态地期待着。 期待那双燃烧着寂静冰焰的眸子,终有一日,被那浊浪般的欲念淹没。 在那坚冰化作春水之际,她喉间会逸出何等的媚吟哀啼? 可同时,他却又悖逆地希冀着。 希冀那份壮丽的决绝之光能燃烧得再持久一些,再璀璨一些。 盖因她的“死”,非是终局,不过是必经的劫。 她的平静越是纯粹无瑕,他心底那份扭曲的希冀便越是灼烫。 待她在他手中重获新生之时—— 那重生归来的眸底,将是寒霜再凝,抑或是融化为一泓春水,盈盈流转间,便足以引人心旌摇荡、欲火焚身? 顾盼之间,眼波是往昔的清寒不屈,还是蜕变成勾魂摄魄的妖冶,只需惊鸿一瞥,便令人筋骨酥麻、魂魄尽失? 这般由生入死,化贞为淫,复又以死铸生的堕落涅槃,恰似将一尊以清辉凝铸的冰魄玉像,无情推入那焚尽万物的红莲业火。 取其焚余之核,再以深渊中最浓稠、最污秽的欲念为浆,细细浸润,徐徐雕琢,终要将之塑成一株颠倒众生的绝世妖娆之花。 如此极尽工巧的淫堕仪式,正是此刻盘踞在他灵魂深处的至暗欲念,亦是他对这全新演绎的《三千劫》,所呈上的第一份答卷。 不知如此,是否算破劫? 他在等待。 等待着品尝那颗被劫火炙烤,最终被迫成熟的……禁忌之果。 而另一方。 柳青黎似乎也意识到那破冰而出的决绝,过早地泄露了心迹。 她与周杰目光相撞不过须臾,眸中的倔强便率先软化。眼波微转,如春水轻荡,浅浅漾开一圈名为“臣服”的涟漪。 这表演是如此刻意。 可为了瑾儿……还有那渺茫的,必须用最不堪的姿态才能换取的一线生机…… 她必须强迫自己演下去。 随后。 周杰的眼眸微眯,指间紧攥的那束发丝非但未松,反而又添三分劲道。 一股仿佛要连着头皮被剥离的痛,瞬间沿着发根直刺入柳青黎的脑髓。 这痛楚是如此清晰,却远不如他即将泼下的言语更令她胆寒。 “想要救人?你那堇儿妹妹代你受的苦楚,岂是三言两语可尽?” “如今你既肯献身来求,便该明白,代价是什么。” “府里的丫鬟仆役,早已满员,倒是另有一职……正缺个合用的。” 他故意顿住,意味深长。 旋即,一字一字缓缓吐露。 “柳家乳畜……” “不知柳大小姐,可愿屈就?” 巨大的荒谬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柳青黎的意识。 不是侍妾,不是暖床丫鬟,甚至不是低贱的奴仆。 是“牲畜”,是被圈养、被视作工具的乳畜。 指掌紧握,粉唇紧抿。 却远不及从灵魂深处渗出的屈辱。 沉默如铅,沉沉压下。 压碎了晨曦,压弯了光尘,压垮了空气。 房间里只剩下周杰那玩味的目光,以及柳云堇无声流淌的悲恸。 是的,她还未来得及向姐姐说明。 昨夜她答应的,换取姐姐活命机会的所谓代价,正是这般……屈辱堕入无间。 这片死寂里,仿佛连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周杰只见到柳青黎的眼睫,微微眨了一下。 “怎么,嫌这身份……辱没了你?” 他慢悠悠地松开紧攥她发丝的手。 “啪!啪!” 击掌声响彻,随之是铁链拖曳的哗啦声响。 一道身影,不着寸缕,肌肤在惨淡晨光下苍白得如同新剥的嫩笋,却是以一种最卑贱最原始的牲口姿态,四肢着地,从敞开门扉投下的厚重阴影里,匍匐爬行而入。 脖颈被一条嵌着铁环的黑色皮质项圈紧紧勒住,陷入皮肉。铁链一端扣在项圈上,另一端拖曳在冰冷的地面。 脸上严严实实覆盖着漆黑的罩布,不见面容,唯见一抹秾艳朱唇微微战栗。 而其身后,有一根狰狞玉势,深没于那高翘的浑圆臀丘之间,随着她向前艰难爬行的动作,那骇人之物便在她敞开的腿根深处,不堪入目地颤晃着…… 她爬到了男人脚边。 如同一只被彻底驯化的家犬。 周杰抬足,靴底不偏不倚,正踏在女子雪腻臀峰上那方耻辱的畜印处,炫耀道:“瞧见没?昨夜你那镇妖司的同伙儿,便是这般后庭含玉,爬了整宿,才挣得这家畜身份的入门资格。” 话音未落,那蒙面女子仿佛被这脚下的羞辱与臀间玉器双重刺激,喉间蓦地逸出一串婉转靡音。 然其身姿反应却极为驯顺,臀峰非但未闪避,反而讨好地向上拱翘,颤巍巍地迎合着踩踏。 “你,又比她……清贵几分?” 柳青黎唇瓣微颤,似欲言语。 怒斥?唾骂?诅咒? 然而喉头滚动,痉挛了数次,却终究……吐不出半分音节。 她认出了那身段,但无能为力。 在周杰那双眼睛的逼视下,光阴仿佛凝成了一块沉重的琥珀。 时间流逝,余光里妹妹瑟瑟发抖的身影,终于压垮她绷紧的脊梁。 她动了。 颈项低垂,极其缓慢地向下弯折。 轻轻地,向着周杰,朝着地面…… 向下……点了一记。 周杰这才满意道:“善。” 他嘴角的弧度加深,目光再次落入她起伏的胸乳。 “既欲为乳畜,”他慢条斯理道,“当奉主验乳。” 双臂徐抬。 那双肥短手掌,慢慢悬停于那方因淫变而惊世饱满的雪脂前寸许之地。摊开的掌心朝上,静候着一场由她亲手奉上的耻辱献祭。 “挺过来吧。” 四字轻吐,却重逾千钧,沉沉压上柳青黎的心尖。 齿关骤然紧咬。 理智在沸腾的屈辱中挣扎,发出无声的悲鸣。 验乳—— 这二字被剥去所有虚饰,赤裸裸地横陈眼前。 竟是要她亲自……主动…… 要她亲手将自己这饱胀欲裂、如同神圣与耻辱交汇的……雪峰…… 如同庙堂前奉上神龛的牲礼,亲手推送至对方恶心的掌心之下,任其狎玩亵渎。 这是赤裸裸地羞辱。 时间,每一息都漫长如经年。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脑海,视野边缘都有些模糊。 终于…… 在巨大的精神重压下…… 在妹妹无声的注视下…… 在那匍匐于地,浑身爬满屈辱的同伴身影的映照下…… 在那摊开手掌的无声逼迫下…… 柳青黎极其缓慢地…… 阖上了眼眸。 用那轻薄的眼帘,封存了眼底最后那一点,属于“柳青黎”的尊严星火。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污浊空气连同自己的最后一丝骄傲都吸进肺腑深处,再彻底碾碎。 然后,她的腰肢动了。 没有闪躲。 竟是向前微微一送,好似古刹中献祭的玉瓶,放弃了最后一丝抗拒,顺应着命运的推手,决绝地向祭台…… 倾身。 屈辱二字,此刻不再是虚无的情绪,而有了动作的轨迹。 胸前那对【雪酥凝脂】,被自身气力推涌着,向前、向上,主动挺出。 如春潮漫过堤岸,那惊心的浑圆,一寸寸漫过他微张的指尖,最终,堪堪悬停于那双掌心之上。 仅余毫厘。 咫尺之间,矜持已碎。 乳肉隔着冥欲胎衣的薄薄束缚,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掌的热度。 这毫厘之距,比紧贴更令人羞愤。 只需他掌缘轻合,这曾被无数人暗中倾慕、而今缀着邪异淫媚的雪峦,便要沦为他掌中玩物。 指缝间揉捏出红痕,掐塑成淫形,连那被异物撑开的乳首,也将渗出屈辱的乳露。 这所谓的验看,原是要她亲手剥开残存的清傲,将内里早被淫毒染透的媚骨,恭恭敬敬地捧到他面前,供其恣意践踏、品尝、亵玩。 而她,竟真敢这般做了。 此刻的自己,与昨夜那披月而降、涤荡诸邪的自己,如参商永隔。 一个在天。 一个在泥。 错了吗? 还是…… 这一瞬间,某种源于被改造淫躯的本能反应汹涌而至。 乳首深埋的触须仿佛嗅到献媚的气息,骤然在紧窄的乳孔内壁疯狂蠕动,激得一股强劲的电流从乳根直冲颅顶,酥麻感如蛛网般瞬间爬满整个胸脯。 柳青黎齿关猛地咬紧。 那声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被她硬生生堵在喉头深处,磨成一声压抑的闷哼。 可下一秒,周杰的手掌已覆压而上,五指箕张,狠狠擒住了那对被墨色胎衣紧缚勒裹,却依旧怒耸挺立的丰腴绝峰。 “唔——!” 一声短促的呜咽终究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带着被强行挤压的痛楚与惊悸。 许是嫌她这隐忍的姿态碍眼,男人掌背骤然翻起,掌心带着凌厉的风声,脆生生地掴在乳峰最饱满的侧缘—— “啪!” 清脆的皮肉交击声炸响,随之而来的是乳肉剧烈的闷颤,那冲击力穿透胎衣,直抵心尖。 柳青黎喉间那口强提的气瞬间被震散,原本死死压抑的抽息骤然断裂,化作一声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短促娇喘。 “啊…❤~” 尽管她立刻用贝齿重新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声音锁回,但余韵已如涟漪般在空气中荡开。 那乳肉本被胎衣勒作满弓,这一记掌击便似擂在绷弦上的指节,震得乳肉在掌心下翻涌成浪。 痛楚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早已被淫毒浸透的敏感神经。 乳首深埋的触须受惊蜷缩,细痒难当,竟牵出几滴乳露,颤巍巍悬在触须根处。 “太慢了!”周杰大声训斥道,“畜牲尚知摇尾讨赏,你这乳畜倒学不会献媚吗?” 话音未落,第二掌更狠戾地甩向另一侧雪峰。 这一回掌力更沉,连带着整座雪峰都在震颤摇晃。 胎衣受此震荡,竟泛起薄热,甚至恶意地收束勒紧,将那震荡的力道全数锁在乳丘间,化作来回激荡的麻痒顺着血脉直往心口窜。 柳青黎脊骨如过电,激得她头皮发麻,足趾蜷缩。 这具被冥阴触深度改造的躯体,其乳肉早已异化成远超常理的敏感之物。 此刻,那掌掴带来的火辣痛楚,竟不过是浮于感官表层的薄冰。冰层之下,才是汹涌肆虐的酥麻狂潮,才是这具淫躯渴求的真章。 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身子里沉埋的欲潮原似冰泉,此刻却随乳肉震颤翻作沸汤,蛮横地冲撞着每一根神经。 烫得她血脉偾张,簌簌直颤。 “呃啊……❤❤”一声糅杂着痛楚与媚喘的呻吟破唇而出。 之后,每记掌印烙下,乳峰便如雪团遭火舌舔舐,化出热流往腰眼钻;又似被细针挑动的琴弦,颤得四肢百骸尽酥麻。 “瞧你这浪相,抖什么?” 周杰指尖碾过乳峰上新鲜烙下的红痕,指腹更是刻意蹭过那深埋在肿胀乳首内的异种触须末端。 而那尾须竟如嗅到主人的宠物,饥渴地缠绕上他的指节。 “方才还装贞洁烈女,巴掌一落倒先酥了骨头。”他讥讽着,屈起指节,猛地弹向那两粒在胎衣下硬挺到几乎要破膜而出的乳首。 “呜——!” 胎衣下的嫩肉应声剧颤,牵动内里触须疯狂绞扭,酸麻感直冲天灵盖,逼得柳青黎发出一声短促悲鸣。 “寻常畜牲吃疼方知乖顺。”周杰的语调陡然转冷,“偏你这乳畜倒好,疼得愈狠,浪得愈欢。贱性难改!” 说完,他蓄满力道的手掌猛地收拢,隔着那层漆黑薄膜,深深陷入乳肉。 玉峦倾颓,乳波乱溅,红痕浮起。 柳青黎咬唇强忍,自己娇贵之处被如此蹂躏,仿佛那不是胸脯,而是两块待要榨出汁水的肥腻脂膏。 揉弄间,两粒乳首又反复遭掌心碾磨,引得内里触须疯狂蠕动,将酸麻酥痒拧成邪火,烧得她腰眼酥透,腿根乱颤,竟涌出大股水渍。 “啊呀❤…哈啊❤…” 到了如今,气息甫一挤出喉头,便在她唇齿间扭曲,不再是属于柳青黎的闷声低喘,分明化作惊鸿殿那些姑娘们被调教时的莺啼浪叫。 柳青黎脸颊瞬间灼烧起来,无比滚烫。 自己方才的声音,云堇听到了吗? 肯定听到了吧。 她竟在妹妹面前发出了……这种妓子们在承欢侍夜时才会被逼迫出的淫响?! 然而,当周杰五指再度箍紧时,“滋噗”一声,一道乳白色的奶箭自红肿乳首激射而出,于半空划出一道羞耻的弧光。 “唔呀——❤️”一声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也绝无可能遏止的媚叫,竟生生顶开了紧咬的牙关。 比方才更尖锐、更绵长、更……淫荡。 她再次听见了自己莺啼般的浪音。 可这才是开始。 巨掌徐徐研磨,乳孔便渗出细弱涓流;五指猛然发力,乳浆便成股喷出,跌碎地面,溅开星星点点的浊白。 每回奶水漫溢,触须便更疯狂地刮擦乳孔,激得她弓身颤抖,反催得乳浆愈发汹涌。 而一阵又一阵被强制唤醒的,令人沉沦的甘美,正从她的胸口倒灌进四肢百骸。 她清晰地听到那莺啼般的媚吟还在溢出自己唇舌。 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 腰肢早已背叛了意志,不受控制地战栗,大腿难耐地紧夹摩挲,湿意浸透花穴。 身体逐渐失守,向外发出了最可耻的投降信号。 “倒是个乳畜的上佳胚子,”周杰斜睨旁侧,“堇儿,你说呢?” 柳云堇肩头几不可察地一颤,像是受惊的雀鸟,飞快地抬起眼帘,撞上柳青黎那双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眸子。 那双眼坠着泪,乳首还挂着未干的奶液,却仍试图强撑起尊严。 可她胯间已浸透春潮,腰肢剧烈颤抖,哪还有半分从前的清傲? 那姿态,分明是已被淫欲蚀穿了骨缝的……媚兽。 她不敢再看姐姐,眼珠慌乱地移开,却又不受控地落回那对饱遭蹂躏的绝顶峰峦上。 一股极其复杂的,带着微弱痒意与强烈战栗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柳云堇自己紧绷的双腿深处骤然涌起,沿着腰肢,一路向上攀爬。 这感觉……这酥麻的战栗感……如此熟悉。 像极了那些个偷躲在父亲书房窗外,屏住呼吸窥视的夜晚。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在外边,而在里面。 而且,姐姐的胸,真的好大啊…… 柳云堇的目光钉在那对正被周杰肆意揉捏的丰腴雪脂上。乳肉在粗暴的抓握下溢出指缝,每一次揉搓都带出淫靡的乳浪。 姐姐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可那压抑不住的甜美媚叫,那剧烈颤抖的肩头和腰肢…… 姐姐此刻的表情……究竟是抗拒?还是…… “不……” 柳云堇猛地甩头,企图驱散那疯狂亵渎的念头,可那念头却如毒蛇,钻进更深的心缝。 抗拒?亦或……享受? 她一时竟难分清。 一旁,周杰浑不在意柳云堇的缄默。 他粗糙的食指被触须末梢裹缠着,毫无怜惜地楔入那被亵玩至红肿绽开的乳孔肉环里。 指腹碾着内壁最娇嫩的褶肉,几下揉按,混着淫露的浊白乳浆便泉涌而出,顺着他的指缝滴落。 “呜嗯…住手…❤”破碎的抗拒噎在喉头,逸出唇齿的,却是掺了蜜糖般黏腻的颤音。 那乳孔深处,敏感到极致,活似剥去胞衣、袒露着所有神经的蕊心。每一次指节的亵玩碾磨,都如裹挟着灭顶的酥麻,蚀骨钻髓。 倏地,周杰的指节猛地屈起,对准那朵颤抖的肉花儿,向最幽邃的暖巢狠狠剜去。 “啊啊啊——❤❤❤!!” 柳青黎浑身巨颤,滔天的欲潮,混着喷溅的乳浪,从她被蹂躏的乳孔深处,自每一根深植肌理的冥阴触须末端,蛮横地贯穿她的神经,汇聚、奔涌,直冲某个被无形枷锁死死禁锢的顶点。 那通往极乐的关隘,近在咫尺。 欲望的狂澜,以摧城之势冲击着闸门,巨门在哀鸣中裂痕蔓延,仿佛下一秒就要洞开,将她彻底吞进永劫的欲海涡旋。 她已然悬在万丈欲渊的崖边,足尖甚至能感知到那令人魂飞魄散的虚空气息。 躯壳的每一粒微尘都在尖啸,渴望着那粉身碎骨、神魂俱灭的终极释放…… 却,永永远远,只差那最后的纵身一跃。 “想高潮吗?”周杰低笑。 验乳方始,不过盏茶功夫,但那对弹雪堆脂的玉峰,已在他掌下化作两滩饱浸香汗、淫露涔涔的软脂。 傲人弧线被蛮力压折,凝脂般的乳肉徒劳地在指缝间鼓胀、逃窜,转瞬又被恶狠狠的肉掌攫回,掐挤出层层叠叠、饱含屈辱的乳漪肉浪。 偏是这般揉碾下,她紧咬的唇齿间,仍死死锁着不肯告饶的清傲。 苦的倒是这具淫变的媚骨。 乳丘被肉掌蹂躏,触须在乳窍疯搅,酸麻痛痒如百蚁啮心。 每一次掌掴,每一次揉碾,每一次触须的刮擦,都让体内那股灼热的浪潮再涨一分,冲击着那名为“高潮”的堤坝。 最磨人的,却是那将泄未泄的苦闷。 快感漫至喉头,偏在神魂即将冲霄的刹那,被那森寒刺骨气息死死封禁。 她想要,但不能求。 那最后一丝傲骨,抵住了那声屈辱的告饶。 她可任这具淫躯在欲海中沉浮、战栗、背叛…… 但那颗心,绝不俯首。 周杰的目光,扫过她渗血的唇,扫过她眸底那强撑的一线清明,忽地发出一声极轻的笑。 他屈起食指,一缕幽暗邪气缠绕其上,对准那敏感度早已攀升至临界点的饱胀乳首,猛地一弹—— 咚! 一声沉闷的钝响,仿佛直接敲在灵魂上。 那饱受蹂躏的乳首,霎时痛苦又欢愉地剧颤起来。 数道浊白浆汁,如受惊的银蛇,猛地从被强行撑开的乳孔肉环中激射迸溅。 “呃啊啊啊——❤❤❤❤!!!!” 这声媚音,不似呻吟,倒像是凄厉到变调的绝叫,裹挟着连她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媚意。 柳青黎的腰肢骤然向上反弓,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 体内那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之口。 闸门——开了! 积累到超越极限的快感,混杂着极致的屈辱,化作一股无可阻挡的污秽浪潮,瞬间冲垮了她,淹没了她。 眼前炸开炽白的光瀑,耳中灌满自己非人的尖啸,脊椎像是被寸寸贯穿。 最深处,一股汹涌到令她魂飞魄散的滚烫暖流,伴随着子宫欢愉的痉挛,决堤般喷涌而出。 双腿间瞬间被那股滚烫的羞耻体液浸透。 这高潮,来得如此暴烈,如此猝不及防,如此……屈辱入骨。 它并非她所求,而是被强行撬开秘锁,被暴力点燃欲焰。 躯壳在极致的、灭顶的欢愉中疯狂痉挛、抽搐、喷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释放那污秽的甘美。 而她胸前那两团饱受凌虐的软肉,正随着剧烈的痉挛而失控地弹跳,被榨挤喷溅出的浊白浆汁,不受控地飙射,砸落在冰冷的地面,污了周杰的袍角,甚至……有几滴,飞溅到妹妹柳云堇惨白的脸颊。 当那灭顶的欲海狂潮终于不甘地稍稍退却,留给她的唯余一片虚无。 剧烈喘息下,躯壳仍在余韵中淫靡地抽搐着。 “啧,真是嘴硬的贱胚子。”周杰低笑,指尖犹沾着星点乳露,信手拈过一方素绢,慢条斯理地拭净每一根手指,“唤人,备仪。” …… 正午,日晷之针刚越过分界。 柳府主厅之外。 人潮,黑压压一片。 在全府森严的昭告之下,柳府上下,无论执事、杂役、仆从、婆子丫鬟……皆屏息垂首,侍立于一条织锦长毯两侧,构成了两堵无声人墙。 那条百步长毯,自大厅洞开的门户起始,笔直刺向前庭深处。 毯的尽头,一道人影卓然孑立。 柳青黎身披一袭赤焰般灼目的嫁衣华服,站在长毯的起点处。 那红,浓烈得刺眼,像凝固的血,又像垂死夕阳最后一刻的癫狂,将她苍白的面容衬得更加凄绝。 她的前方,漫长的长毯上,零落却又严格按时序陈列着她从稚龄至今尚可找到的旧物。 每一件褪色的肚兜、每一柄断齿的木梳、每一卷蒙尘的习字帖……都曾是她“柳青黎”过往生命的碎片拼图。 而她的周围,除了那些沉默的人墙外,空无一人。 没有催促,没有指引。 但长毯的终点,那座黑洞洞的厅堂,就是唯一的方向。 “向前走罢。” 一个声音在她的心湖深处低语。 用这身赤焰为祭的“嫁衣”,踏过自己过往的残骸。 一步,一步—— 碾碎那些名为“曾经”,早已脆薄如泡影的虚幻念想,践踏自己曾经珍视的一切。 无声无息中,她迈开了第一步。 前方,正是一方小小的、褪色发白的绣花肚兜。 足踝微抬,落下。 没有犹豫,亦无可犹豫。 足底碾过那象征着最初洁净的布帛。 脚步并未停留。 第二步。 绣鞋踏向一柄的断齿木梳。 “咔嚓——”一声轻响,木梳在足下断裂。那些细碎的木质纤维,如同干枯的尸体碎片,被无情地压进厚重的锦毯深处。 第三步…… 第四步…… …… 她的裙裾拂过蒙尘的习字帖,上面曾是她认真描摹的“正心”“明德”……如今只余被践踏的灰黑脚印。拂过断裂的玉笛,拂过褪色的红绳…… 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一件旧物的破碎。 每一步抬起,都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一道更深的脚印。 她目不斜视,行走在血河之上,踩着自己的骨头前行。 每踏碎一件过往,她身体某处似乎也随之轻了一分。仿佛那些“过去”的重量,正被她亲手一点一点从灵魂里剥离、抛弃。 她不是归人,亦非过客。 她是一场由她自己亲手执行的……盛大葬礼上行走的墓碑 五十步,终至尽头。 她停下脚步,静立长毯正中央的一道铁铸的门槛之外。 寒铁阴森,割裂了她脚下以旧骸铺就的人生路。 柳云堇和柳老爷,分立于这道界限两侧。 一侧是救赎,是付出如此恐怖代价才暂时保全的存在。 另一侧,则是亲手掘开地狱入口、并预备将她彻底推入的……“父亲”。 一步之遥。 身后,是一路狼藉破碎的过往。 身前,是将一切归零重生的深渊。 柳青黎缓缓抬眸,环视四周。 人影幢幢。 每一张脸孔,都构成一道冰冷的铁壁,共同凝视着,见证着这场名为“驯服”,将高洁灵魂拖入污秽泥沼的盛大淫祀。 随后,周围的死寂,被几声轻响洞穿。 周杰化作的柳老爷从容拍掌。 “啪、啪、啪。” 掌声敲碎了沉默,也敲响了柳青黎的屈辱序章。 “青黎,”周杰开口,声音平淡,“你的人生路,自此已尽。” 轻飘飘的七个字。 为她身为“人”的旅途……盖棺定论。 然后,他微微侧首,目光转向一旁摇摇欲坠的少女:“堇儿,你如今还能站在这里……全赖你姐姐。” 他刻意停顿,目光缓慢地从柳云堇失去血色的脸上收回,重新投向门槛外,那个即将被剥落人之名号、披上畜类烙印的存在。 近处,司仪清了清嗓子,高亢的声调穿透全场: “柳氏——青黎——!” 声音刻意拔高。 “感念亲恩,深明大义。” 虚伪的颂歌响彻,将那血淋淋的交易,用最冠冕堂皇的词句粉饰。 “自愿剥除人身,舍却名姓,” 全场死寂中,唯有宣告声震耳欲聋。 “甘为幼妹云堇,化身乳畜!” 乳畜二字,楔入柳云堇的耳膜,让她浑身猛一抽搐。 周杰的目光骤然回旋,不容柳云堇丝毫逃避。 “堇儿,你当见证……亦当监管,让青黎……”他抬手指向柳青黎,动作随意得像在指认栏中待挤的母牛:“尽其本分。” 这见证,已非要求。 它是勒令,更是悬垂在柳云堇头顶,强迫她不得不观看姐姐被打上乳畜烙印的刑枷。 作为姐姐的监管人,她必须亲手督促、规范、甚至参与……将姐姐每一寸残存的人之尊严剥落、将她的抵抗意志彻底驯服,直到可供老爷使用,彻彻底底沦为合格的……乳畜。 柳云堇下意识想别开脸,想要阖上眼帘,想要将眼前的一切狠狠推出脑海…… 然而—— 目光瞥及前方,那脊背,在承受了如此灭顶的宣告后,竟……依旧挺直。 这倔强的姿态,比任何哭喊都更深地刺入柳云堇的灵魂。 为了不让姐姐独自承受这屈辱…… 为了不让姐姐在接下来的炼狱中,因“不合格”而承受更残酷的“纠正”之苦…… 更为了不让姐姐被更陌生的其他人侮辱玷污…… 柳云堇咬住下唇,用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重新聚焦在姐姐身上。 仿佛要用这目光,在姐姐崩塌的世界里,搭起一座不存在的浮桥。 而这悲恸又强撑坚毅的目光,连同那唇上刺目的猩红,都被门槛外静立的柳青黎……尽收眼底。 妹妹无声的言语,她读懂了。 只是,她那身看似华美的衣衫之下,冥欲胎衣早已无声渗透着令她浑身酥软发烫的淫毒。 灭顶的快感疯狂积聚,却又被残酷地禁锢,不得半分宣泄,将她推向另一种更屈辱的深渊。 司仪那令人齿冷的唱词继续回荡。 “汝既为畜,当前尘尽断,人伦尽绝!” “汝仅为畜,当褪尽绫罗,焚毁过往!” “净尔身,烙畜印。” 最后。 司仪带着近乎宗教狂热的仪式感,手臂猛地高举,狠狠指向柳青黎,厉声喝道:“人生路已尽,请青黎小姐——” “褪衣入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