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直奔着后院而去,果然,那由三重封印叠加,形态独特的屏障还在,我有预感,或许这就是破解时间陷阱的关键所在。 我走上前去尝试触摸,可还没等我靠近,我裤兜里便开始有了异动,御清给我的那三只蝴蝶吊饰自己飞了出来向着屏障而去,随着三只蝴蝶各自飞到了三重阵法各自的阵眼,屏障悄然破碎消散。 映入我眼前的是从刚才开始便一直被阵法遮挡,直到现在才终于暴露出来的豪华府邸的大门,稍作犹豫,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就准备推开大门。 我知道这很作死,这一看就是什么大boss的所在地,如果香织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不是这层的看守,那么这藏得如此之深的存在估计就是这层真正的主人了。 一想到上一层凯伦那离谱的战斗力……虽然看上去似乎是打不过御清的样子,但她真想打我恐怕我根本撑不住几下就会被撂倒在地。 而比凯伦更高一层的存在……我只能说,希望她是个好人,或者至少别弄死我,再不济给个痛快也行,这里已经找不到其他出路了,大门被香织死死的守着根本没有机会,用一种我习惯的说法,那就是,死档了,卡关了,只能胡乱到处试着看能不能盘活。 脑子里的思绪飞花般的闪过,我打开了宅邸的大门,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房间,一位成熟美丽颇有韵味的妇人坐在案头,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什么!? 那是谁?!! 标志性的黑长直发,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有些略显异端的服装,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熟悉无比的身影,以及那根本做不了假,清冷高雅的气质! 御清 “看来这场游戏就快结束了?” ???“哦?真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能找到这儿来” 与御清对话的声音低沉而优雅,配合上这里暗淡的光照颇有种神秘的感觉,这是一位穿着飘逸长袍的成熟女人,那巨大到无法遮掩的胸部几乎要将长袍撑破,哪怕是这远远的看上一眼我也能确信,这绝对是比我脑袋还大的尺寸! 不过这服饰,这配色,这画风,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她恐怕就是香织的母亲! 哇,果然是一家人吗,这基因真是发达啊,香织已经是巨乳级别了,这位美妇人竟然比她还大几个号码! 不过看着这巨大的身形与坐在她对面百无聊赖玩弄着水杯的单薄背影…… 穆佑 “啊!!” 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御清头也不回的就将手中的茶杯往我的脑门上飞来,我捂着脑袋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茶杯,这玩意质量还真好啊,被这么折腾都没碎了! 御清 “既然大局已定,不如你乘早认输算了,也省得继续浪费时间” 蝴蝶夫人 “呵呵呵~,不要着急嘛,这不是还没结束吗?他既没有逃离庄园,也没有击败我的爱徒,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御清抬了抬眼看了坐在对面的女人一眼,手中拿着一个她盘玩了许久的机械珠子左右看了看没有接茬。 蝴蝶夫人 “他能找到这里确实值得赞许,但想要成功逃脱却没那么容易,因为在他离开之前,香织一定会抢先下手” 我就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房间最深处的二人,手里拿着个刚才御清丢来的杯子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是好,上前去嘛,她们好像又不太在意我的样子,就这样走了嘛……总感觉不太对劲,而且从刚才开始我便感觉到了我与她们二人之间的一阵阵气旋,让我听不到她们二人的谈话,这就让我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御清 “你以为那些骗小孩的把戏真的能糊弄住人?还是你认为你那小徒弟能偷袭一个对她怀有戒心的人?” 蝴蝶夫人 “不不不,我想您是有些误解,我认为我的徒弟能够在任何时候,无论是偷袭还是正面交手,都能拿下一个对她痴迷上瘾的可爱小男奴~” 御清 “……” 御清沉默了,试炼场中发生的一切她当然是都知晓的,所以她一点也没有怀疑蝴蝶夫人所说的话,她确实有那个信心,而这份信心并不完全基于她的小徒弟,反而是来自于某个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无耻恋足癖受虐狂! 蝴蝶夫人 “嗯?” 蝴蝶夫人看着对面坐着的家伙突然站起身,转过身,撕开了自己的风障向那个男孩走去,正当她有些摸不透这个家伙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听到了二人的交谈。 穆佑 “御……” 御清 “我不会帮忙,自己想办法逃离,我可压的是你能跑的!” 穆佑 “……” 该说……一点都不意外吗?果然自己又被御清卖了吗?话说我好像都已经完全习惯了是怎么回事……。 御清 “你玩不过她,直接绑了省事” 穆佑 “啊??” 御清 “站好别动” 穆佑 “额……” 还不等我有所反应,御清便一把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或许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她直接给我的系统背包撕开了个口子! 没有时间让我感到惊诧,御清将手里把玩了半天的机械珠子丢进了背包,随后我耳边便传来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定位系统,权限-三级,尝试连接主服务器,连接成功,您的位置已被定位,祝您旅途愉快’ ‘已检测系统空间发生破坏,正在尝试远程修复,预计时间,三分钟(79.4/100)……’ 穆佑 “这是……什么玩意?” 御清 “一个定位装置而已,让终端那边知道你的位置,这样就能正常使用系统了,你当作是一个稳定器就行了” 穆佑 “还有这好东西?!多少钱一个?你要送我吗!?” 御清 “呵呵,用完就还回来,这玩意相当于半个身份证了,等你什么时候能过了试用期再说吧” 穆佑 “不是新手期吗?” 御清 “上赶着给人打工,而且还没被承认身份,说是试用期有毛病?” 穆佑 “……没毛病……” 御清 “还有问题吗?” 穆佑 “没了?唔嘎啊!” 御清一把将我丢出了门去,并且还挥了挥手将门也跟着关上了,这一副仿佛是自己家一般的随意,叫坐在案首处的某人眼角微微抽动。 蝴蝶夫人 “……没想到你还挺看重他,那玩意似乎挺重要的吧?” 御清 “什么?” 蝴蝶夫人 “……似乎是某种身份证明?” 御清 “那玩意?随手就能拿到一批,没啥大不了的” 蝴蝶夫人 “是吗?或许是我眼拙,您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轻松啊?” 御清 “呵” 对于这个问题御清只是敷衍的冷呵了一下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当然不轻松,好不容易才暂时摆脱了系统的追踪定位,这下又有暴露的风险了,只能希望那边没人发现异常吧,她可不想真的和个辅助者一样光在旁边指导和看戏了。 …… 我看着紧闭的大门,只感觉有冷风不断地吹过……女人!你好绝情! 虽然知道了御清的位置,但她显然是不可能帮忙的了,虽然几乎一无所获,但我的系统空间至少能够正常使用了,感受着手中那慢慢一叠的卡牌,爽啊! 小样!我的限制解除啦!我对付不了凯伦,打不过乌鸦,玩不过斯旺,我还拿不下你!? 是的,我膨胀了!自从进了这个庄园之后,本就不太稳定的系统更是几乎没什么时候能正常使用的了,真是好久没打过富裕仗了呀! 揉了揉有些疼的屁股,虽然是被丢出来了但这一趟也值了,就是能不能换一个温和点的方法啊……。 此时的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某个角落,有个身影快速的闪动消失,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气息,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的鬼魅以至于让我完全没有察觉。 再重新适应了一下系统功能之后我便起身准备去找香织,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给她捆了,或者药了,之后再想办法破阵。 很快,我便听到了浴室的方向传来了水声,看来她是去洗澡了?又去洗澡?昨天不是才刚洗过澡的吗?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选择进去,主要是我即使穿进去又能如何呢,浴室里水汽太重迷烟没有作用,直接和她刚正面给她绑了风险又有点大。 而且,趁着女孩子洗澡的时候偷袭,虽然我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那也太离谱了,到时候要香织光着身子和我打……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我看着开始还算明媚的天色,时间陷阱似乎还没有完全解除,但那种莫名其妙的疲惫感与违和感却已经消退不少了,而且今天的时间给我的感觉似乎也要长了一些。 我选择先去厨房搞了些吃的,但不知什么时候隔壁的水声已经消失,当我反应过来时浴室内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看上去她洗完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总有种莫名的心慌和压抑,这让我迫切的想要掌握香织的具体位置。 我开始往前庭走去,香织平时总是坐着的坐垫上没有香织的身影,房间也是空的,道场也找不到人,图书馆也不见她的踪影……。 她去哪了? 我来来回回找了一天,就连一些我所知道的密室暗道也找遍了,直到天黑我都没有找到香织的身影。 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但我不可能顶着夜色和一个忍者作战,这里可是真正的黑灯瞎火连月光都没多少的地方啊。 无论香织想要预谋些什么,我现在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以静制动,坐等她出手,然后再想办法应对。 回到房间,我盘腿坐在床铺上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并开始仔细检查背包中的卡牌数量,通过回忆和推演慢慢思索着应对香织的方法。 这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或许是因为时间陷阱已经被破坏,夜晚的时间也逐渐回归正常,我就这样无所事事的等待着第二日的晨光,只是困意逐渐席卷而来,甚至身下就是柔软的被窝,这让我不知不觉间便陷入了沉睡。 而此时,藏身于房梁上的身影这才吹灭了手上那无色无味的迷烟,跳下房梁,看着我熟睡的样子自顾自的开口说到。 香织 “抱歉了,小家伙~,你知道的太多了呢” 穆佑 “呜呜呜!!” 脑袋上传来的重量将我从梦中惊醒,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要以为房子塌了,我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发现我的脑袋被这重物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香织 “嘘~,相信姐姐❤,这会很快,而且一点都不疼” 穆佑 “呜呜呜嗯!!” 脸上这种柔软又有些温度的触感一度让我感到很熟悉,但一时之间令我想不起来究竟是何物,直到香织开口后我才一瞬间反映了过来。 这是香织那软嫩的脚掌!而且这重量,香织这是直接整个人站在了我的脸上! 仿佛是在印证着我的猜想一般,香织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脚趾,用脚趾夹着我的脸皮然后拉扯着又松开,而我的脑袋仿佛已经变成了她脚下的玩物,被她随意的玩弄着却无能为力。 我的眼睛被她的脚掌踩住睁不开,或许即使睁开了也全无作用,她全身的重量更是直接压在我的脑袋上让我无法也不敢动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给我的脑袋踩碎了。 不过很显然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从小就进行过无数训练的天才忍者,对于这种事情当然也是熟练无比,别说只是站在脑袋上,就是在脑袋上跳一曲舞,她也能保证不让脚下的家伙被伤到分毫,当然,这是在她愿意如此的情况下,并不代表她不能直接踩碎一个人的脑袋。 而香织当然没有察觉到我那担惊受怕的心情,恐怕就算是察觉到了也不会进行任何解释的吧,她此时正用自己的大脚趾抵着我两侧的嘴角将我的嘴型咧成各种各样的滑稽样很是解压。 香织 “这都要怪穆佑你多管闲事呢,如果你只是一个好孩子乖乖听话的话,我也不必做这种事情,你或许还能保有一定的自我,而不是被我像这样彻底洗脑,将你那聪明的脑袋玩坏~” 穆佑 “呜呜呜!!” 我尝试着挣扎但是她脚下那独特的气味让我浑身酥麻动弹不得,就连动动手指都已经成了难事,又是她那有催眠效果的药剂! 这次的剂量更重,在混合入了她的足味后那股奇特的气息也更加浓郁,并不刺鼻,也并不再像是什么轻柔的花香,而是一种令人说不上来的绵绸气息,在我的脑海中与这种气味最接近的是少女的体香,与体液的气味,那种刚刚挥发出来的汗味! 香织 “或许我应该感谢你?令我也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回屋睡觉,倒是让我找到了个不错的机会,那么现在,你可以安心痴迷于我的脚下永远不要醒来了!” 她的重量让我难以呼吸,但她脚下的气息却如此的诱人,叫我忍不住的想要尝试吸入更多,此时的她充满了侵略性与统治力,我被她轻易镇服在这双美足之下,无力抵抗,避无可避的吸入着从她脚下散发出的气味,任由这股混杂着香织足下气息的气味侵蚀我的大脑。 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类似纤维材质的丝袜,其触感丝滑,踩在我的脸上还让我感受到了一些磨砂般的感觉。 这种材质的丝袜将香织的气味收敛起来令其变得内敛,这可以保证在通常情况下她足下的气味不会飘散的太远,也不会消散的太快。 同时那在薄薄的一层丝袜内积蓄起来的气味也可以刚好的被留存,直到某个倒霉蛋被她的这对双足零距离的踩在脚下,然后一点点品味着其中积存依旧的浓郁足香。 而此时,那个倒霉蛋便是我,香织那浓郁的气味与洗脑的药剂正在大量的被我吸入体内,我的浑身开始发热,思维变得迟钝,脸上的这对玉足仿佛已经成为了我心中唯一还剩下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洗脑药剂正在发挥作用,但开始尝试着晃动脑袋想要让她从我的脸上下去,但香织总是能精准的找到那平衡点,依旧牢牢的站在我的脸上。 仿佛是被我的无意义挣扎弄得不耐烦了,她抬起脚掌快速的拍了几下我的脸蛋,又用脚趾将我的脸蛋抓住,让我准确的认识到了此时的状况而放弃了无意义的顽抗。 香织 “不要乱动,穆佑~,这除了让你变得更加狼狈外根本毫无意义,或许你已经发现了,你的下半身已经彻底瘫痪无法动弹了,哦~,我已经感觉到脚底下有什么湿漉漉又热乎乎的触感了哟~,你在流泪吗❤?” 因为那洗脑药剂的影响,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毒药已经侵入了我的神经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情,肉棒卖力的挺立着处于极限勃起的状态,而我的其余部位,哪怕是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此时的我仿佛就只是一个无法动弹的人偶,只能挺立着下身任由她人的玩弄,供人取乐毫无自主能力。 而我的脑袋中也是杂乱一片,我的眼睛甚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泪,她脚下的毒药正在侵蚀我的脑细胞,破坏我的大脑,清空我的思绪与记忆,让我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只能想着她的傀儡人偶! 随着她那浓郁的足香大量进入我的体内,我的思考能力几近消失殆尽,我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十分危险,但这种感觉却令人着迷无法拒绝。 香织把我的脸重重的踩在地面,整个人的重量都站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倍感压力,她脚下的触感。 脚下的温度,还有那不断被我吸入体内的气味,这都叫我根本无法控制的迷恋上了这一切。 香织 “呵呵,怎么样?你的脸被我穿着连裤袜的脚踩着的感觉很好,不是吗❤?能就这么死去对你而言应该也是无比幸福快乐的吧?而且,这并不会让你真正的死去,你以后还能永远永远的匍匐在我的脚下,对我摇尾乞怜,接受我的恩赐,品尝我的美足~❤” 香织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掌碾动着我的脸蛋,仿佛是要将我的脸上踏下一个专属于她的足印,让我好好的记住脸上这双美脚便是自己永远的主人! 香织 “你也不想被我玩坏然后丢掉吧?” 穆佑 “呜呜呜嗯❤!!” 香织 “真是可怜的猎物,即使很清楚自己即将从这个世界消失,你的下面都还是这么硬!看起来,你只需要被我用脚踩着你的脸窒息,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竟要了,对吗~❤” 香织稍稍放松了踩在我脸上的压力将我的嘴巴释放,并接着说到。 香织 “来吧,我给你一个说‘遗言’的机会,这将是你最后还能正常说出的人话了!” 穆佑 “额啊啊哈啊❤~”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了香织的身影再无其他,世界的一切都变得不再清晰,我感觉我仿佛只剩下了魅足的脑袋和发情的肉棒,在这片混乱中,只有与香织有关的事务才能被我清晰的接收,而我那所剩不多的思考也只剩下了有关香织的一切。 穆佑 “请让我闻闻你的脚!” 香织 “哇,这种药真的有效,甚至比我预想中的厉害多了~,现在你终于承认自己是我脚下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对吗?穆佑~❤” 她再次用脚掌遮住了我的口鼻让我继续沉醉于她的足香之下,而此时她的视线则是投放在了我的身下并调侃着说到。 香织 “看看这可怜的小东西,我感觉它已经兴奋到快要将你的裤子撑破了~,那么我想也差不多了,将你的一切都陪同着废精射出来吧!是时候说再见了,穆佑” 话音刚落,她便用脚掌彻底压住了我的鼻子让我再也无法呼吸到哪怕一丁点的空气,而那此前大量从呼吸道涌入我体内的迷药与足香更是让我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煤气罐。 体内的药效不断发生着作用将我全身的情欲都调拨起来让我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而随着体内空气的逐渐减少,大脑逐渐停止运转,但那毒药却还在我的体内四处乱窜。 随着最后一丝空气耗尽,我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同时也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仿佛是溃坝的大坝一般,我感觉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在随着精液一同涌出,全身上下都被情欲裹挟,连同着精液被排出的一干二净。 意识一片黑暗,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或手段,我完全沉溺于香织脚下的气息中不可自拔,就这样输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