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街头巷尾,早已传遍匈奴王子与其军师被大干女帝亲赐联姻的消息。 茶馆酒肆的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描绘着这场象征两国和平的盛典,百姓们津津乐道于礼部的浩大排场,猜测着和亲队伍的奢华与匈奴王子对军师的深情。 红绸与彩灯将帝都装点得焕然一新,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寻常人家翘首以盼,希望能一睹异域王子的风采与那传说中智计无双的军师新娘的娇容。 然而,当那两支惊世骇俗的“迎亲”队伍缓缓汇聚于皇宫正前方那片足以容纳万人的巨大广场时,周遭却并非百姓们想象中的人山人海。 此刻,能够站在这广场之上,亲眼“观礼”这场特殊“和亲大典”的,并非帝都的芸芸众生。 视野开阔的广场四周,早已被皇家禁军清场,隔绝了所有平民的视线。 真正有资格站在这里的,只有寥寥数百人。 一方,是大干王朝位高权重的核心大臣,他们大多身着朝服,神情肃穆,但细看之下,全在期待和兴奋。 他们是女帝慕倾城的忠实拥趸,早已习惯了这位陛下惊世骇俗的行事风格,已经是陛下的‘裙下臣’了。 另一方,则是数位身着匈奴服饰的使臣。 他们并非寻常的匈奴使者,而是先前曾参与过出使大干、亲身体验过女帝“恩威”、并目睹过“王子”独孤霜与军师宋薄暮如何一步步堕落的“幸运儿”。 此刻,他们深知,这场所谓的“和亲”,绝不会是史书上记载的那般光鲜亮丽,但是没人出声,甚至没人有反对的念头,只剩下对两位贵人娇躯的渴望和即将到来淫戏的期待。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这片本该万民同庆的广场,此刻却成了一处仅供少数人的封闭舞台。 “新郎”独孤霜,今日的她,本该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匈奴部落最英勇的明珠。 她身着匈奴传统的华丽男式礼服,那深红与玄黑交织的锦缎上,用金线密密地绣着苍狼啸月图腾,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草原的苍劲与豪迈,衬得她眉宇间英气勃发,一派尊贵不凡。 但是这英气并没有持续超过半柱香的时间, 她并非如传统新郎般骑乘高头大马,接受族人的祝福与欢呼。 恰恰相反,她那身华贵的礼服上身依旧整齐,象征着她高贵的身份,但腰部以下,却是惊心动魄的赤裸。 绸裤、亵裤早已被无情剥去,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肌肤细腻,却因紧张与屈辱微微泛起粉色。 她的四肢被粗糙的皮索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大分开,紧紧捆绑在一匹神骏异常的黑色公马宽厚温热的腹下。 那黑马毛色油亮,肌肉贲张,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此刻正不安地踏着蹄子,鼻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这匹公马那根与体型相称的,几乎可以用“粗长狰狞”来形容的雄伟马屌,此刻正高高翘起,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红色,前端的马眼不断泌出、滴落着半透明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粘稠精液,一滴滴落在她裸露的大腿内侧,带来冰凉而滑腻的触感。 而那根巨物的根部,却早已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带着碾压一切的蛮横力道,贯穿了独孤霜那早已被药物和秘法改造得异常敏感、此刻更是泥泞不堪的私密花户。 她的骚屄,早已不是寻常女儿家的模样。 为了承接这非人的“恩赐”,在这半个月来,它被秘药浸泡,被特殊手法扩张、按摩,内壁的媚肉被反复刺激,变得比最熟透的蜜桃还要软嫩、多汁,褶皱间充满了细密的神经末梢,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剧烈的快感。 此刻,被那尺寸惊人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红湿滑的媚肉,甚至能看到那巨物在其中微微耸动的轮廓。 每一次骏马不耐烦的踱步,每一次它腹部肌肉不经意的贲张与收缩,都带动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她早已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甬道内疯狂地搅动、旋转、深入、研磨。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抽插,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在最娇嫩的豆腐中肆意翻搅,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 马屌上粗糙的纹路和凸起的血管,更是如同最刻毒的砂纸,狠狠摩擦着她每一寸娇嫩的穴肉,带来一阵阵既是极致痛楚又是极致销魂的酥麻。 独孤霜的小腹上,平坦而紧致的肌肤上,一朵妖异的桃红色曼陀罗花淫纹此刻正疯狂地闪烁着,那光芒邪异而炽烈,几乎要穿透她的肌肤,将她内心的欲望昭告天下。 淫纹的花心,那最深最艳的一点桃红,精准地对准着她子宫的位置。 从花心蔓延出无数细如发丝、却坚韧异常的桃红色触手,这些诡异的触手早已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或者说是在她被“改造”的过程中,深深地扎根于她娇嫩无比、敏感至极的骚屄内壁,甚至延伸到了子宫的边缘。 此刻,这些邪恶的触手更是随着马屌每一次狂野的抽插而剧烈地蠕动、收缩、搔刮,它们像是拥有自主的生命,贪婪地吸吮着她因受辱和受虐而涌出的淫液,同时又将一种更加霸道、更加难以抗拒的痒麻快感反馈给她。 每一次触手的刮搔,都像是一股股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引得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嗯……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呜……”独孤霜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脊背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试图减轻那份深入骨髓的撞击,却只是徒劳地让马屌插得更深,让那淫纹的触手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 她的双乳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在华丽的礼服下微微晃动,虽然被衣物遮挡,但可以想象那顶端的茱萸也早已因为这无休止的刺激而变得坚硬如石。 她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每一次马屌的退出,都带出大量的淫靡汁液,穴口贪婪地收缩,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贯穿中被迫张开,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新娘”宋薄暮的“花轿”,那根本不是什么花轿,而是一个特制的巨大红木框架,像一个公开展示的刑具。 宋薄暮全身赤裸,如同献祭的母狗一般,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皮革束带以大字型分开,紧紧固定在平台的四个角上,整个娇嫩的身体被完全摊开,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最私密的、此刻正微微颤抖的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些抬轿的、眼中闪烁着贪婪淫光的男人面前。 八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轿夫,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他们抬着这个特殊的“淫台”,步伐稳健,仿佛在炫耀他们即将享用的猎物。 而他们每个人的胯下,那狰狞的肉刃早已怒张勃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令人作呕的欲望气息。 轿子前端的两名轿夫,轮流将自己早已被她的媚态撩拨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雄伟阳根,粗暴而又精准地送入宋薄暮早已热情张开、微微上翘、等待被填满的樱桃小口中。 她的红唇湿润而柔软,此刻却被他们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主动地、贪婪地含吮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冠的边缘,发出“啧啧”的淫荡水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能让她兴奋的“毒药”。 他们的阳根又粗又长,每一次充满戏谑与占有欲的深入,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直捣她喉间的敏感地带,激起她一阵阵既痛苦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战栗。 她喉间发出满足而又带着被玩弄的“呜呜”声,不是求饶,而是被操弄到极致的欢愉哼鸣,亮晶晶的口水与他们阳根前端渗出的清澈爱液,以及先前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如同最淫荡的甘泉,顺着她微微上扬、被鸡巴操得有些红肿的嘴角缓缓溢出,在她雪白的下颌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痕迹,更添几分慵懒而冶艳的风情。 她享受着这种被两根大鸡巴轮流填满口腔的极致羞辱与快感,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与他们进行一场淫荡的共舞,喉咙被操得火辣辣的,却又渴望着更多。 而轿子后端的两名轿夫,同样轮流将自己那同样灼热、坚挺、布满青筋的阳具,精准而又凶狠地对准宋薄暮那早已为他们热情绽放、淫水如同小溪般潺潺流淌的私密花园。 她的花穴早已因为持续的期待与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粉嫩的穴肉被他们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弄得微微外翻,热情地邀请着他们更加深入的侵犯。 每一次阳具的沉入,都像是最完美的蹂躏,带着一股沛然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凶狠而又缠绵地贯穿到底。 那饱满的、如同凶器般狰狞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令人销魂地撞击在她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那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精准的、故意的、反复的碾磨与冲击,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宋薄暮全身一阵电流窜过般的剧烈酥麻,甜美而淫荡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溢出:“啊……嗯……好棒……鸡巴……好大的鸡巴……用力……再用力肏我……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你们的……大鸡巴……操烂了……嗯啊……好舒服……” 宋薄暮平坦柔嫩的小腹上,那只精心纹上的、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极致的淫乱与欢愉,正随之疯狂雀跃。 蝶翼上点缀的细碎光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体内一波波如同山洪暴发般涌来的快感而急促地、有节奏地明灭不定,闪烁着妖异而迷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吸食周围男人的精气。 蝶身精准覆盖的子宫区域,正传来一阵阵剧烈而甜蜜的痉挛,那是被操干到极致的欢愉体现。 蝶翼的边缘因为皮肉的紧绷而微微向上翘起,仿佛这只美丽的妖蝶真的要挣脱肌肤的束缚,振翅高飞,去宣告主人此刻正享受的无边淫乐。 那对微微颤动的、精致的触角,正不偏不倚地对着她早已被数根阳具轮番蹂躏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穴口大张几乎无法合拢的骚屄入口。 每一次淫纹光芒的闪烁,都像是一道更加强烈的淫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浪叫,叫出那些最羞耻、最淫秽的词语,歌唱这无与伦比的、被群交的快乐。 “啊……啊哈……好舒服……你们的……鸡巴都好大……好会操……嗯啊……我的小骚屄……要被你们……操翻过来了……啊……射……都射进来……把这个骚货……彻底填满……啊啊啊……”宋薄暮的呻吟声如同最淫荡的乐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欢愉、浪荡与渴求。 她的身体在平台上剧烈地扭动、迎合、颤抖,主动撅起屁股,让那些鸡巴能更深地插入她的骚穴,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诱人的潮红。 阳光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汗湿淋漓、精斑点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如同在泥沼中盛开的妖艳毒花,娇艳欲滴,淫靡入骨,令人只想将她狠狠采撷、蹂躏。 喜乐声喧嚣着,如同沸腾的欲望浪潮,越来越近。 终于,在城中那片早已被期待与暧昧气息浸透的广场之上,两支同样惊世骇俗、同样淫靡不堪的“迎亲”队伍,在万众瞩目之下,胜利会师。 宋薄暮那特制的“淫乐之台”被轿夫们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几乎是被人从那承载了她一路欢愉的平台上搀扶下来的,因为她的双腿早已被轮番的操干弄得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那被情欲彻底浸透的身体。 此刻的宋薄暮,早已不复曾经作为军师的那般清丽端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们浓浊的精液、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丰沛淫水以及因为极致兴奋而渗出的香汗。 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散发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骚臭与甜腻交织的气息。 她那如云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嘴角,那里还挂着几点尚未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斑,平添了几分放浪形骸的淫靡风情。 她的双眼迷离失神,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还沉浸在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群交盛宴的余韵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软软地倚靠在身旁轿夫的身上。 而她那早已被无数次贯穿、蹂躏得红肿不堪、穴口大张的骚屄和同样被玩弄得微微外翻、此刻却依然紧致的菊穴,此刻如同两个失禁的泉眼一般,还在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着之前被那些雄壮轿夫们灌入的滚烫精液,以及被她小腹上那只妖蝶淫纹持续刺激而引发的阵阵尿失禁。 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与清亮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脚下的青石板上迅速形成了一小滩散发着浓郁骚臭与腥甜气息的白浊水洼,在阳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另一边,“新郎”独孤霜也被从那匹神骏黑马的腹下“解”了下来,但这“解”只是解开了绳索。 那匹精力旺盛的黑色骏马似乎对身下这个热情似火、骚浪入骨的“新郎”意犹未尽,它那根依旧坚硬如铁、尺寸惊人、散发着原始野性气息的马屌,还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埋在独孤霜那被操干得滚烫湿滑、此刻正微微收缩的菊穴之中,仿佛不将腹中积攒的亿万精华彻底宣泄到她温暖的身体深处,便绝不肯罢休。 独孤霜的俏脸此刻潮红一片,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呼吸急促而甜腻,带着满足的喘息。 她的菊穴被那尺寸不合常理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充满了被淫纹彻底扭曲后的、对这种非人交合的极致渴望与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甚至主动地、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那根马屌在她体内顶得更深、更舒服。 “夫…夫君…”宋薄暮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颤抖的呼唤。 她的神智在体内那只妖蝶淫纹持续不断的、愈发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变得有些恍惚迷离,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但身体的本能,那被淫纹彻底改造过的、对极致淫乐的原始渴望,却如同最精准的导航,驱使着她。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摇摇晃晃、姿态妖娆地爬向独孤霜和那匹依旧雄风不减的黑马。 宋薄暮姿态放浪地爬到那匹高大的黑马后方,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冰凉的青石板地上。 她微微仰起头,痴迷而又贪婪地注视着那根在独孤霜温暖紧致的菊穴内不断耸动、研磨的巨大马屌,以及从那紧密交合的穴口处,被一次次顶弄而挤压出来的丝浑浊粘稠的液体。 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轻响,那是欲望在催促。 她伸出自己那根灵活小巧、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丁香小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独孤霜菊穴边缘那些混合了她自身分泌的淫水、肠道内壁渗出的滑腻肠液以及马匹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的腥膻粘液的污秽之物。 那股常人闻之欲呕的腥臊与刺激性极强的味道,在宋薄暮体内那只妖蝶淫纹的奇异作用下,此刻竟也变得如同琼浆玉液般美味甘甜,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霜…你好骚…你的屁眼儿…好会夹马的鸡巴……”宋薄暮一边不知疲倦地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带着浓浓情欲地呻吟道,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的双手也没有丝毫闲着,反而更加大胆、更加放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那匹黑马胯下那对硕大无比、沉甸甸的、如同两颗紫红色肉球般的睾丸。 温热滑腻的掌心轻轻地、有技巧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两颗充满生命力的肉球在她手中微微跳动、逐渐变得更加坚硬的触感。 那匹黑马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来自另一个女性的细致服侍,它舒服地打了个响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嘶鸣,腰腹的耸动顿时变得更加孔武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独孤霜彻底贯穿。 “啊…啊…薄暮…骚货…再…再用力点舔……嗯啊……马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要被……要被操死了……”独孤霜感受到自己菊穴内那根原本就已经深入骨髓的马屌,此刻顶弄得愈发深入、愈发凶狠,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 而宋薄暮那灵活的舌头在她菊穴边缘的舔舐,以及那双小手对马睾丸充满技巧性的揉捏,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她体内那朵曼陀罗花淫纹的光芒瞬间大盛,红光几乎要透体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那不安分的子宫,在淫纹的精准操控下,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对着那根顶入她菊穴深处的巨大马屌的饱满龟头部分,进行着有节奏的、贪婪的收缩和包裹,仿佛一只无形的小嘴,在她的身体内部,紧紧地、热情地吮吸着、撸动着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却能带给她无上快感的巨物,仿佛要将那根马屌也一并榨干、吸尽。 宋薄暮似乎瞬间领会了独孤霜眼神中的渴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体内那只与独孤霜的淫纹遥相呼应的妖蝶淫纹,给出了更加明确、更加淫荡的指示。 她立刻更加卖力、更加投入地服侍起来。 她不仅用舌头更加仔细、更加深入地清洁着马屌与独孤霜菊穴那紧密无间的交合之处,将那些溢出的淫靡液体一一卷入口中,品尝着那份独特的“甘甜”,还时不时地张开小嘴,将整个粗大的马屌根部连同独孤霜那被撑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穴口一起含入口中,用尽全身力气,贪婪地吮吸着,发出“啧啧”、“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水声。 同时,她的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开始在独孤霜的小腹上四处游走,隔着那件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华丽礼服,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独孤霜子宫的位置。 她用熟练的手法,完美地配合着那匹黑马每一次抽插的节奏,隔着肚皮,轻轻地、富有技巧地按压、揉捏、刺激着独孤霜的子宫。 这种来自外部的、精准的按压与揉捏,通过独孤霜体内那朵曼陀罗花淫纹的急剧增幅和奇妙传导,使得她的子宫收缩得更加剧烈、更加有力,也更加的淫荡,仿佛一只无形的小手,或者说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她的菊穴最深处,紧紧地攥住、热情地包裹住、疯狂地撸动着那根硕大无朋、滚烫坚硬的马屌。 每一次子宫的收缩,都给那匹黑马带来难以言喻的、几乎要让它失控的极致刺激,同时也让独孤霜体验到一种仿佛灵魂都要被从身体里吸走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噢噢噢——!”那匹黑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来自前后夹击的、销魂蚀骨的刺激,它猛地发出一声高亢入云、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嘶鸣,粗长有力的脖颈猛地向后高高扬起,健硕的马身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股滚烫如岩浆、浓稠如乳酪、带着浓烈无比的腥膻气味的马精,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独孤霜那早已被操干得滚烫泥泞、此刻正贪婪收缩的菊穴最深处。 那精液量大得惊人,甚至有一些因为灌得太满太急,顺着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射而出,流淌在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布满淫靡痕迹的大腿内侧,场面蔚为壮观。 “啊啊啊——!”几乎在同一瞬间,独孤霜也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彻底释放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骨头般剧烈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眼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只留下一点点眼白,菊穴和她那同样饥渴的骚屄,在这一刻同时失去了控制,如同两股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和积攒已久的尿液,与那滚烫的马精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形成一片狼藉不堪、却又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淫靡景象。 她小腹上那朵曼陀罗花淫纹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整个广场都染红的强烈红光,整个人在高潮的极致余韵中不断地、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满足的呻吟。 高潮的余波尚未完全平息,宋薄暮便迫不及待地再次爬上前,她仰起那张同样潮红媚荡的小脸,张开樱桃小嘴,对准了独孤霜那依旧在微微痉挛、不断有混合液体流出的菊穴。 独孤霜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图,强忍着身体的余韵,微微扭动腰肢,将一股带着浓烈马精味道的淫液“喂”入宋薄暮的口中。 宋薄暮贪婪地吮吸着,随即,她抬起头,用同样迷离的眼神看着独孤霜,主动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两具同样被淫纹控制、同样沉浸在极致淫乐中的美丽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一场充满了马精与彼此骚味的深吻,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那份独特的“琼浆玉液”,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神荡漾的“啧啧”水声。 广场之上,那场惊世骇俗的“迎亲”闹剧暂告一段落。 在众人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下,独孤霜与宋薄暮被侍女们簇拥着,分别带到广场两侧临时搭建的华丽帷帐之后进行“梳妆打扮”。 方才那匹黑色的骏马和那八名轿夫早已被带离,但他们留下的“痕迹”——那不同来源但是同样浓稠滚烫的精液,依旧顽固地堵塞在两位“新人”的体内,与她们自身被淫纹不断催发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黏腻而灼热的异样充实感。 很快,帷帐再次拉开,焕然一新的独孤霜与宋薄暮出现在众人眼前。 此刻的她们,都换上了一身极尽妖娆与华贵的女性婚服。 独孤霜身上是一袭正红色的金丝鸾凤纹抹胸长裙,抹胸极低,堪堪遮住她那对被淫纹刺激得异常饱满挺翘的乳房的下半部分,雪白浑圆的上半球以及深邃的乳沟则完全暴露在外,乳尖上那对被改造过的银质乳环,此刻正不安分地微微颤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裙身采用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鲛绡,上面用金线绣满了繁复华丽的鸾凤图案,图案的巧妙排布,使得裙子在遮挡与暴露之间达到了某种极致的平衡,既能隐约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又在关键部位留下了引人遐思的神秘感。 裙摆极短,刚刚盖过大腿根部,随着她的动作,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宋薄暮则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牡丹戏蝶纹对襟短襦长裙。 上身的短襦同样是轻薄的蝉翼纱材质,衣襟大开,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鸳鸯戏水纹肚兜,肚兜的系带在背后打了一个精致的活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对同样被淫纹滋养得丰盈欲滴的乳房,被肚兜堪堪包裹,却更显呼之欲出。 下身的百褶长裙,每一道褶皱都用银线勾勒出盛开的牡丹与翩飞的彩蝶,华美异常。 然而,这长裙的前后片却被特意剪裁成了极短的样式,仅仅能遮住她的小腹和臀瓣的上半部分,行走之间,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以及腿根深处的旖旎风光,便会一览无余。 两人都没有戴寻常新娘的红盖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绾成了精致而繁复的堕马髻,髻上插满了金步摇、珍珠钗和点翠花钿,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们腿上的特殊“装饰”。 在两人白皙柔嫩的大腿根部,各自紧紧箍着一对镶嵌着细碎红宝石的黄金腿环。 每一只腿环上,都连接着八根极具弹性的黑色天蚕丝绳索。 这十六根绳索,其中八根分别从前方探入,精准地勾住了她们骚屄的内外阴唇以及阴蒂,将那两片娇嫩的蚌肉向四周拉开,使得红肿的屄肉和敏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们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而微微颤动。 另外八根绳索则从后方绕过,深深嵌入她们的股沟,同样将她们的菊穴向四周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这些绳索的拉力恰到好处,既能让她们的前后两个“洞口”在行走和移动时始终保持着大张的姿态,方便“宾客”随时“观赏”和“取用”,又不会因为过度拉扯而造成真正的撕裂伤。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她们脚下的高跟鞋。 独孤霜穿的是一双鞋跟至少有七寸高的赤金色凤凰展翅纹恨天高,鞋面由镂空的金丝编织而成,上面镶嵌着细密的红宝石,凤凰的翅膀向上延伸,恰好包裹住她纤细的脚踝。 宋薄暮脚下则是一双同样高度的银白色并蒂莲纹鱼嘴高跟鞋,鞋面用银线绣着含苞待放的并蒂莲,鞋头微张,露出了她涂着蔻丹的精致脚趾。 如此高度的鞋跟,让她们每走一步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跌倒,却又在淫功的微妙控制下,勉强维持着平衡,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与风骚入骨的性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 在她们那被绳索强行扩张开的骚屄和菊穴深处,此刻竟然各自又硬生生地塞进了一双小巧玲珑的同款高跟鞋! 那尖锐的鞋跟和坚硬的鞋底,正狠狠地抵在她们敏感的穴道内壁,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收缩,都会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刺痛,而这种痛楚,在淫功的作用下,又迅速转化为一股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电流,在她们体内肆意流窜。 除了高跟鞋,每个穴道里还被强行塞入了一块折叠得方方正正的、本应用作新娘盖头的红色绸布。 这绸布吸饱了之前未能排出的精液和她们不断分泌的淫水,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将她们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炸开一般。 那些原本应该顺畅流出的精液和淫水,此刻被堵塞在穴道深处,无处宣泄,只能在里面翻涌、发酵,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腥膻与甜腻交织的骚臭气息。 随着一声悠扬的号角声响起,广场中央,一条用汉白玉铺就的笔直甬道两侧,突然燃起了一排排手臂粗细的红色龙凤喜烛。 这些蜡烛并非寻常之物,烛身雕刻着交尾的龙凤图案,烛芯更是用浸透了特制媚药的灯草捻成,燃烧时散发出一种甜腻而令人迷醉的异香。 而这条甬道的正中央,地面上却镶嵌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冰冷铁链,铁链之上,每隔三尺便固定着一根点燃的、只有小指粗细的白色蜡烛。 这,便是为两位“新人”准备的“鹊桥”。 独孤霜和宋薄暮分别站在甬道的两端,遥遥相望。 她们的任务,便是踩着那极高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从这条布满燃烧蜡烛的铁链上走过,最终在甬道中央相会。 这看似简单的任务,却充满了极致的淫靡与挑战。 她们不仅要忍受着体内被高跟鞋和红盖头撑满的胀痛与被蜡烛灼烧的刺激,还要精准地控制着自己淫水的流量。 因为按照这场荒诞婚礼的规矩,她们走过时,那燃烧的蜡烛必须恰好能轻微灼烧到她们那被绳索拉开、暴露无遗的骚屄,以示“红红火火,身体力行”,但她们汹涌的淫水又不能将蜡烛熄灭,否则便会被视为“不吉之兆”,会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独孤霜深吸一口气,率先迈出了第一步。 七寸高的赤金色恨天高踩在冰冷的铁链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体内的异物而微微颤抖,小腹上的曼陀罗花淫纹疯狂闪烁,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她的移动,大腿根部的绳索不断拉扯着她的骚屄和菊穴,让那两个早已不堪重负的洞口更加大张。 而体内那双坚硬的高跟鞋,更是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穴肉内壁不断研磨、刮搔,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痒与刺痛。 “嘶……”当那冰冷粗糙的铁链接触到她下方那片早已被欲望烧灼得滚烫、敏感异常的屄肉时,独孤霜忍不住倒抽一口带着颤音的凉气。 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与她肌肤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激得她最娇嫩的穴肉一阵紧缩,仿佛受惊的花瓣。 紧接着,第一根摇曳的蜡烛,那顶端跳动着的橙红色火苗,便毫不留情地、带着戏谑般地舔舐上了她暴露无遗、此刻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嫣红的阴蒂。 那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硬挺的肉粒,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复杂感觉瞬间炸开,如同烟花般在她神经末梢绽放。 那是灼热的刺痛,尖锐而直接,却又诡异地混合着一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这股矛盾的洪流以她的阴蒂为中心,闪电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小腹上,那朵妖异绝伦的曼陀罗花淫纹仿佛感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骤然爆发出刺目而妖冶的红光,光芒甚至穿透了她湿透的衣衫。 无数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桃红色光丝触手,在她温热的体内疯狂地、贪婪地蠕动、伸展、缠绕,如同有生命的藤蔓,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撩拨着她子宫深处最隐秘的痒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那紧夹着铁链的骚屄也随之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仿佛要将那冰冷的铁链也吸入体内。 一股滚烫的热流几乎要克制不住地从她那被高跟鞋鞋跟撑开的穴口喷涌而出。 “啊……”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她急忙死死咬住下唇,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和挺翘的臀部的肌肉,努力用那两片被铁链磨得火辣辣的屄肉更加用力地夹紧冰冷的铁链,试图稳住身形,同时拼命控制着体内汹涌的淫水流量,只让其如同最纤细的、亮晶晶的蛛丝般,带着黏稠的质感,缓缓地、一滴一滴地从红肿的穴口渗出,堪堪打湿了那跳动火苗的边缘,升起微不可见的青烟,却没有将其彻底熄灭。 体内的那双赤金色恨天高和那团被塞得严严实实的红盖头,因为她肌肉的剧烈收缩和身体的晃动,而更加深入地、粗暴地研磨着她娇嫩湿滑的穴肉内壁,鞋跟尖锐的边缘刮搔着敏感的G点,带来一阵阵几乎要让她彻底失控、当场高潮的濒危快感。 她的骚屄此刻红肿不堪,被铁链硌出深深的痕迹,穴口微微外翻,不断沁出亮晶晶的淫液,在烛光下显得淫靡而又可怜。 宋薄暮那边的情况更是“险象环生”。 她本就体态娇柔玲珑,身段比独孤霜更为纤细,平衡能力自然也远不如在马背上长大的独孤霜。 当她颤巍巍地将那只穿着银白色并蒂莲纹鱼嘴高跟鞋的纤足踏上冰冷的铁链,并尝试用自己那片同样火热泥泞的骚屄去夹住铁链时,整个娇柔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起来,仿佛风中无助的柳条,随时可能坠落。 她的小腹上,那只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蝶翼上的光斑闪烁得比独孤霜的曼陀罗花更为急促,也更为妖异。 这只妖蝶淫纹似乎赋予了她更为敏感的体质,让她对疼痛和快感的反应也更为剧烈,也更难自控。 当第一朵烛火那带着温度的舌尖,轻轻灼烧到她那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微微张开的阴蒂时,她猛地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而甜腻的尖叫:“呀啊——!”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却又夹杂着被点燃的浪荡。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般猛地向前一挺,腰肢柔软地向上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险些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失去平衡,从冰冷的铁链上直直摔下去。 幸好她反应还算迅速,在一片惊呼声中,急忙伸开两条纤细的藕臂,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扇动了几下,才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没有酿成“惨剧”。 她的骚屄,此刻比独孤霜的更为湿滑不堪,那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将铁链都浸润得一片湿滑。 好几次,那过于丰沛的淫水都险些将摇曳的蜡烛彻底浇灭,引得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 她不得不拼命地、带着哭腔地收缩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屄肉,忍受着体内那双银白色高跟鞋和红盖头带来的巨大折磨与异物感,才勉强控制住那淫水喷涌的流量,让其不至于太过凶猛。 她的额头上早已渗满了豆大的汗珠,混合着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涌上的潮红,让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双眼迷离,水光潋滟,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放大,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带着哭腔的浪叫:“嗯……啊……好烫……要……要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停……”那副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之间痛苦挣扎、却又浪态毕露的淫靡模样,看得周围那些早已欲火焚身的宾客们个个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盯着她那不断颤抖、不断流水的私处。 两人就这样,用一种极其怪异、极其淫荡、也极其艰难的姿势,在摇晃不定的悬空铁链上,如同走钢丝的杂技演员般,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充满诱惑地向前挪动。 她们每前进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难以想象的意志力。 她们的身体因为要努力保持平衡而不断地、大幅度地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随之摇摆出充满原始诱惑的弧度。 她们因为要用娇嫩的屄肉夹紧冰冷坚硬的铁链,而不得不将双腿大张到极限,使得她们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任由那些灼热的目光肆意奸淫。 她们因为要忍受蜡烛火苗的灼烧和体内异物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折磨,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终于,在经历了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而又销魂的折磨之后,独孤霜和宋薄暮,这两位今日最耀眼、也最淫荡的“新娘”,在摇晃的铁链中央,在无数双贪婪目光的注视下,胜利会师了。 此刻的她们,早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臭、骚臭、精液腥气与情欲催化后独特体香的迷人气息,那味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她们的眼中都闪烁着被体内淫纹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彻底冲昏了头脑的迷离光芒,理智的堤坝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彻底冲垮,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在疯狂地驱使着她们的身体。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两人几乎是同时伸出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狠狠地拥抱住了对方。 她们湿热的、同样赤裸的身体在空中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同样灼热得惊人的皮肤温度和那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 她们贪婪地、深情地呼吸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只属于彼此的体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女儿家的汗水、她们自己骚屄分泌出的丰沛淫水、先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味道以及婚礼熏香中残留的媚药香气的复杂味道,这种味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难以忍受的污秽,但对于此刻的她们而言,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她们感到无比的安心、无比的沉醉,也无比的兴奋。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两人几乎是同时伸出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狠狠地拥抱住了对方。 她们湿热的、同样赤裸的身体在空中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同样灼热得惊人的皮肤温度和那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 她们贪婪地、深情地呼吸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只属于彼此的体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女儿家的汗水、她们自己骚屄分泌出的丰沛淫水、先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味道以及婚礼熏香中残留的媚药香气的复杂味道,这种味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难以忍受的污秽,但对于此刻的她们而言,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她们感到无比的安心、无比的沉醉,也无比的兴奋。 这般如此,倒是有了些考验后情感更加坚定地感觉了。 “精彩,真是精彩绝伦的‘鹊桥相会’。”慕倾城坐的很远,但是声音传播很广,“今日你们便要嫁给鸡巴了!” 此言一出,广场上顿时一片哗然。 那些大干的官员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既震惊又兴奋的表情,而匈奴的使臣们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屈辱。 嫁给鸡巴?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之事! “两位新人,”洛凝的声音在喧闹的广场上响起,瞬间压下了周围那些宾客们因为兴奋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和窃窃私语。 “你们今日并非嫁给彼此,也并非嫁给这世间的任何凡夫俗子,从今往后,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你们的意志,你们的一切的一切,都将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鸡巴!” 铁链上的独孤霜和宋薄暮闻言,身体同时一震。 她们体内的淫纹在慕倾城话音落下的瞬间,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红光,一股强大的淫欲洪流瞬间淹没了她们的理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对“鸡巴”这个词产生了强烈的渴望与崇拜。 两名身着轻薄纱衣、身姿妖娆的侍女分别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来。 托盘之上,铺着柔软的明黄色锦缎,上面赫然放着的,是两根特制的、用触感极其柔软细腻的金色皮革精心包裹着的、约莫儿臂粗细、顶端系着一根同样由金色丝线编织而成的、看起来异常坚韧的丝线的圆柱形物体,以及两只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酒杯。 “此乃‘同心锁’,请两位新人各自拿起这‘同心锁’,将其缓缓插入对方那同样渴望被填满的菊穴之中,以示你们从今往后永结同心,祸福与共,共同侍奉这伟大的鸡巴图腾。” 这所谓的“同心锁”,明眼人一看便知,其实就是一种特制的、尺寸颇为可观的肛塞,只是不知道顶端那根坚韧的金色丝线有啥用处。 两位新人伸出那双同样沾染了汗水和淫液的纤纤玉手,分别从托盘上拿起那根入手冰凉滑腻的“同心锁”。 在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侍女的轻柔引导与“帮助”下,她们面对面地微微分开双腿,将手中那根粗大的、涂抹了特制润滑液的金色圆柱体,缓缓地、带着虔诚与献祭般的意味,对准了对方那早已因为之前的种种刺激而变得松弛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张、仿佛在期待着被填满的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温柔而又坚定地推入了进去。 “嗯啊……”当那冰凉而坚硬的异物完全没入温热紧致的肠道深处,并与之前被强行塞入骚屄和菊穴内的高跟鞋和红盖头紧密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实与胀满感时,独孤霜和宋薄暮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带着极致销魂意味的呻吟。 她们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腰肢柔软地弓起,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两根闪烁着妖异光泽的金色丝线,分别从她们挺翘臀瓣之间的股沟深处缓缓垂落下来,在她们身后那片被汗水浸湿的婚服上轻轻摇晃、拍打,显得格外的淫荡与暧昧。 她们的菊穴被这“同心锁”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因为异物的填塞而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而那杯子,便是盛着合欢尿的道具,“合欢尿”,顾名思义,便是要让她们互相饮用对方刚刚排出的、带着体温的尿液。 侍女们再次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根细长的、闪烁着银光的、中空的银质导管。 她们动作轻柔而又熟练地将导管的一端,插入独孤霜和宋薄暮那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之中,另一端则巧妙地连接到对方手中那只空空如也的玉杯之中。 随着体内淫纹的疯狂刺激,以及骚屄和菊穴内多重异物带来的巨大压迫感,独孤霜和宋薄暮早已是尿意盎然,小腹憋胀得难受,几乎要当场失禁。 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无数双或猎奇、或兴奋、或鄙夷的目光的注视之下,她们缓缓地放松自己早已紧绷到极致的括约肌。 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液体,便顺着那冰凉的银质导管,带着微弱的“淅淅索索”声,缓缓地、持续不断地从她们的身体里流出,注入到对方手中那只晶莹剔透的玉杯之中。 很快,两只原本空无一物的玉杯便被盛满了金黄色的、在烛光下微微晃动、散发着淡淡骚味与甜腻气息的“圣水”。 她们将盛着对方那带着体温尿液的玉杯缓缓举起,按照传统婚礼中交杯酒的姿势,手臂轻柔地交错在一起,将冰凉的杯沿缓缓凑到对方那同样微微颤抖的、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唇边,然后同时仰起那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将那杯带着对方独特体温和私密气味的尿液,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同心锁’已然紧密相连,‘合欢尿’也已水乳交融,”洛凝的声音再次拔高,高声宣布道:“接下来,便是分出两位在家中地位高下的时候了!” 随着洛凝话音的落下,独孤霜和宋薄暮在侍女的搀扶下,再次颤巍巍地、面对面地站立起来,彼此之间隔着约莫三尺的距离。 她们的身体依旧因为先前的一系列刺激而微微颤抖,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淫水、尿液以及各种体液的复杂而又诱人的骚臭气息。 侍女们将从她们菊穴深处垂落下来的那根金色丝线,分别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两位新人,请握紧你们手中的‘羁绊’,”洛凝的声音带着戏谑与鼓励,“用你们的身体,用你们的意志,去感受对方的存在,去拉扯对方的灵魂!开始!” “啊——!”几乎在同一瞬间,独孤霜和宋薄暮同时发力,狠狠地向着与对方相反的方向拉扯手中的金色丝线! 一股比之前宫女施力时更为直接、更为猛烈、也更为难以预料的巨大撕扯力,瞬间从两人那早已不堪重负、却又因为淫纹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菊穴最深处传来! “嗯啊……霜……你……你这个……狠心的骚货……好……好用力……啊……我的屁眼……要被你……撑爆了……”宋薄暮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同心锁”仿佛要被独孤霜活生生从她的屁眼里拽出来一般! 那粗大的肛塞在她的肠道内疯狂地、粗暴地旋转、摩擦、刮搔,每一次拉扯都精准地碾过她肠壁上那些最敏感的褶皱和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的、难以忍受的酸胀、刺痛与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出来的强烈快感! 她的菊穴被拉扯得红肿不堪,穴口因为异物的剧烈活动而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媚肉,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而淫靡的光泽,不断地、贪婪地一张一合。 “骚……骚蹄子……薄暮……你……你也……不赖嘛……啊……我的……我的屁眼……也要被你……撕成两半了……嗯啊……好姐姐……轻点……再轻点……就要……就要受不了了……”独孤霜同样不好过,宋薄暮那看似娇柔玲珑的身体里,此刻也爆发出了惊人的、近乎疯狂的力量。 她手中的丝线被宋薄暮拉得笔直,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巨大的力量同样残忍地作用在她的菊穴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凉而坚硬的“同心锁”正在她的直肠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拉扯都像是一把烧红的铁杵在狠狠地搅动她的内脏,让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拉出来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酸胀与撕裂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禁,浑身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一股更为强烈的、更为霸道的快感却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霜……我的好姐姐……你……你是不是……没吃饭呀……力气……怎么……这么小呢……嗯?”宋薄暮在一次短暂的、双方都有些力竭的僵持后,突然娇笑着挑衅道,随即皓腕一翻,猛地一发力。 “啊……骚蹄子……你……你敢……说姐姐没力气……看招……!”独孤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拉得一个趔趄,口中发出一声又羞又怒的惊呼,随即也毫不示弱地反击。 她们的菊穴,在这场疯狂的、充满了爱与痛的拉锯战中,早已红肿不堪,穴口因为持续的摩擦和拉扯而微微外翻。 然而,在淫纹的奇妙作用下,那里并没有一毫的血迹,反而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分泌出更多的肠液,使得那金色的丝线在其中滑动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终于,在又一次双方同时发力,将彼此都拉扯得几乎要双脚离地,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满足的尖叫之后,她们的体力都达到了极限。 那根紧绷的金色丝线,在承受了两人最后一次疯狂的拉扯之后,终于不堪重负,“啪”的一声,从中间应声而断! “啊——!”失去了拉力的两人,同时向后跌倒,重重地摔在冰凉而湿滑的地面上。 她们都彻底力竭瘫软,如同两条离水的鱼儿般无力地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口中溢出晶莹的白沫,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住地抽搐。 这场惊心动魄、淫靡绝伦的“屁眼拔河”,最终以一个出人意料的平手结局告终。 侍女们再次上前,将两人分别搀扶到场地中央,面对面地跪坐下来,彼此的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 她们的呼吸依旧粗重,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而接下来,两人体内的东西就要排出来了。 独孤霜率先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在宋薄暮那混杂着好奇、期待与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她用力地掰开了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此刻更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骚屄。 那两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向两侧分开,露出了内里同样红肿娇嫩的媚肉,以及那被高跟鞋鞋跟和红盖头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将穴口都撕裂开来的恐怖景象 “嗯……啊……”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能感觉到,随着她掰开骚屄的动作,体内的异物似乎又向外顶出了一些,那种强烈的撕裂感和充实感让她的小腹一阵痉挛。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股汹涌的、混合了淫水、精液以及之前饮下的尿液的混合液体,在她的控制下,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地向着跪在她面前的宋薄暮的脸庞和张开的小嘴喷射而去! “呜!!”宋薄暮猝不及防,被那股带着浓烈骚臭和腥甜气息的温热液体喷了个满头满脸。 一些黏稠的液体直接灌入了她的口中,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那液体的味道复杂而刺激,带着独孤霜独特的体温和气息,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同时,她小腹上的妖蝶淫纹却疯狂地闪烁起来,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她的小腹升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吞咽起来。 紧接着,轮到宋薄暮。 她学着独孤霜的样子,也颤抖着双手,用力地掰开了自己那同样饱受蹂躏、此刻正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水的骚屄。 她体内的液体似乎比独孤霜的更为汹涌,当她用力挤压小腹时,一股更加猛烈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混合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狠狠地喷向了独孤霜的脸。 “唔……噗……”独孤霜也被喷得狼狈不堪,一些液体甚至呛入了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同样的,她体内的曼陀罗花淫纹也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将那股恶心感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兴奋。 两人就这样,轮流掰开自己的骚屄,将体内积蓄的“恩赐”喷向对方。 她们的脸庞、头发、衣衫,很快便被彼此的体液彻底浸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浓烈骚臭味。 她们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再次高潮。 接着,她们拾起那两双早已被各种液体——透明的、乳白的、甚至带着点点嫣红的——浸泡得透湿、几乎能拧出水来的高跟鞋。 鞋内原本的颜色已不可辨,只有一股混杂着皮革、足汗与浓烈性爱气息的独特味道,在她们被捧起时,毫不客气地钻入鼻腔。 那冰冷而湿滑的鞋子,带着令人牙酸的黏腻感,被重新套回到她们同样汗湿温热、甚至有些微微肿胀的脚上。 当冰凉的鞋面与湿热的脚底接触的刹那,一股强烈的、难以名状的奇异刺激如同电流般从脚心窜起,直冲尾椎,让她们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小腹深处再次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 那湿透的鞋垫紧紧贴合着脚弓,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脚趾在黏腻的液体中微微打滑,发出细微的“咕啾”声,羞耻而又淫荡。 然后,是那两顶同样被浸泡得不成样子的红盖头。 原本鲜艳的红色绸缎,此刻因吸饱了淋漓的津液而显得颜色深沉,布料沉甸甸地贴在侍女的手中,散发着与高跟鞋如出一辙的、甚至更为浓烈的淫靡气味。 它们被重新、轻柔却不容抗拒地盖在了她们的头上,刹那间,所有的光亮都被隔绝,世界陷入一片温热而潮湿的黑暗。 那盖头紧贴着她们的额发与脸颊,布料上未干的液体带着微凉的湿意,不断刺激着她们敏感的肌肤,而呼吸间尽是自己和对方身体散发出的浓郁情欲芬芳。 在这半窒息的、被自身气息包裹的黑暗中,她们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耳边是彼此粗重到近乎嘶哑的喘息,是压抑在喉咙深处、却又忍不住溢出唇角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将那浓得化不开的淫靡空气深深吸入肺腑,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她们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打开了某种隐秘的开关,因为这持续的、无孔不入的感官刺激而不断地流水。 那娇嫩的骚屄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穴肉不断地微微翕张、蠕动,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不住地向外吐露着黏稠温热的爱液。 晶莹的淫水顺着红肿的嫩肉滑落,沿着大腿内侧,汇聚成细小的溪流,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锦垫上,发出细碎却清晰可闻的声音。 侍女们粗鲁地将两人从地上拽起,踉踉跄跄地推搡到高台中央。 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肌肉虬结的侍卫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皮裤胯下那高高耸起的、几乎要将皮裤撑破的巨大轮廓,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蓄势待发的恐怖力量。 洛凝示意侍卫解开皮裤。 那侍卫狞笑一声,动作粗暴地扯开了皮裤的系带,一条狰狞的、青筋盘虬的、尺寸远超常人的巨大肉棒,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顶端那饱满的、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甚至已经渗出了一些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 “两位婊子,这,便是你们今晚真正要朝拜的‘神明’。现在,跪下,用你们最虔诚的姿态,向它行三拜九叩之礼!” 不等侍女们动手,她们便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地跪倒在那名侍卫的面前,动作妖娆而顺从,仿佛排练了千百遍。 她们的膝盖刚刚触地,便迫不及待地向前挪动,直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此刻正不偏不倚地、带着灼人的热度,横亘在她们的脸蛋之间。 她们的鼻尖贪婪地嗅着那粗糙的、布满了青筋的肉棒皮肤,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尿骚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般,直冲她们的鼻腔,让她们的大脑一阵晕眩,身体更加燥热。 “一拜鸡巴,感恩鸡巴赐予我们被操的无上荣幸!”独孤霜率先开口,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带着沙哑的性感,她主动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了那根滚烫的肉棒,用娇嫩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与热量。 宋薄暮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肉棒的另一侧。 她们主动地将额头轻轻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姿态虔诚而淫荡。 当她们抬起头时,她们的嘴唇便迫不及待地、紧紧地贴在了那根粗大肉棒两侧的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棒因为她们的“服侍”而更加兴奋地微微搏动。 她们的舌尖灵活地、贪婪地舔舐着那带着咸湿味道的肉棒,仿佛要将那上面的每味道都品尝干净。 “二拜鸡巴,祈求无敌的鸡巴,狠狠地填满我们空虚的骚穴,让我们日夜为您流淌淫水!”独孤霜的红盖头早已歪斜,半露出了她那张因为情欲而绯红的绝美脸庞,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张开小嘴,将肉棒的顶端含了进去一小部分,用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笨拙却又热情地吮吸着。 宋薄暮则更加大胆,她双手轻轻地捧住了那根巨物的根部,仰起头,张开樱桃小口,努力地想要将更多的睾丸部分吞入喉中。 她的脸颊因为吞咽的动作而微微鼓起,眼神中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和对精液的渴望。 她们的舌头,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般,热情地、贪婪地舔舐着那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甚至还试图去挑逗那微微张开的马眼。 她们的口中,不自觉地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与肉棒上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发出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声和“咕啾咕啾”的吮吸声。 “三拜鸡巴,我们姐妹誓死成为鸡巴最忠诚、最淫荡的母狗,日夜渴求鸡巴干操!”独孤霜和宋薄暮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浪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臣服。 第三次磕头,第三次用她们那早已被情欲浸染的小嘴和灵活的舌头去“伺候”那根巨大的肉棒。 此刻的她们,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我,完全沉浸在这种怪异而又极度刺激的仪式之中,并且乐在其中。 她们的红盖头早已被她们自己主动掀到了一旁,露出了她们潮红的脸庞和迷离失神的、充满了水光的眼神。 她们的舌头,在侍卫那带着鼓励意味的粗重喘息声中,开始疯狂地、贪婪地舔舐着那根肉棒,如同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她们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的一部分,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甚至还发出了满足的、小狗般的呜咽。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那根巨大的、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肉棒,互相摩擦着,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柔软与火热,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她们的骚屄和菊穴都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淌出更多的淫水。 就在她们因为这极致的口舌服侍和羞耻的姿势而双双濒临高潮的边缘,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的时候,那名侍卫突然发出一声粗野的、充满了满足感的低吼。 “小骚货们,张开你们的骚嘴,接住爷爷给你们的浓精赏赐!” 随着他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浓稠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巨大的龟头中猛地喷射而出! 那精液量大得惊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她们那主动张开的、贪婪的小嘴! “唔……咕嘟……咕嘟……”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含糊不清的呻吟,但她们并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努力地、贪婪地吞咽着那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滚烫精液。 温热而黏稠的精液糊满了她们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们的嘴角流淌下来,在她们光洁的下巴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浓烈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们的呼吸,让她们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兴奋。 她们的红盖头,早已被她们自己扔到了一旁,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吞咽着这“神圣”的赏赐。 然而,这还没完! 就在她们努力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精液,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骚屄和菊穴同时收缩,几乎要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那名侍卫又发出了一阵粗野的狂笑。 他似乎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反而因为两人的顺从和贪婪而更加兴奋。 他再次低吼一声,这一次,从他那巨大的肉棒中喷射出来的,不再是白浊的精液,而是一股更加滚烫、带着强烈尿骚味的、金黄色的尿液! “啊……好烫……好骚……主人……再多尿一点……把我们姐妹……都尿透……”独孤霜和宋薄暮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兴奋地仰起头,张开小嘴,任由那滚烫的尿液浇灌在她们的脸上、头发上,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接那金黄色的“圣水”。 大量的尿液如同瀑布般,狠狠地浇灌在她们的身上,将她们的衣衫彻底浸透,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精骚与尿骚的浓烈气味。 白日的喧嚣与淫靡渐渐被夜色吞噬,在女帝慕倾城的旨意下,广场中央,一个直径足有十丈的巨大玉雕酒池搭好了。 这酒池通体由名贵的汉白玉雕琢而成,池壁上精雕细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它们或盘旋,或飞腾,口中都衔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酒池照耀得如同白昼。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巨大的九龙戏珠玉雕酒池之中,盛满的并非清冽的美酒,也不是甘甜的琼浆,而是一种粘稠的、散发着浓郁腥甜气息的乳白色液体。 这,便是由上万名大干王朝最精壮勇猛的将士,在服用了特制催情丹药后,“贡献”出的阳精! 这些精液经过特殊的秘法处理,混合了数十种珍稀的催情药材,使得整个酒池都弥漫着一种令人闻之便欲火焚身的奇异香气。 池中的精液如同浓稠的牛乳,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未来得及完全溶解的精块在其中沉浮。 酒池的下方,早已架起了熊熊燃烧的柴火。 火焰舔舐着玉石池底,使得池中的精液开始缓缓升温,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那股腥甜的催情气息也随之愈发浓烈,如同无形的触手,撩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这,便是今晚婚宴的主菜——“精液火锅”。 独孤霜和宋薄暮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近乎疯狂的渴望,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扬起急切而满足的笑意,仿佛即将奔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脚步因体内的骚动而显得有些轻浮,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醉人的摇曳,主动地、近乎雀跃地踏上了通往那散发着浓郁诱惑气息的酒池中央的玉石台阶。 每靠近一步,那空气中甜腥而温热的精液味道就更浓烈一分,刺激得她们小腹内的淫纹蠢蠢欲动,穴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 当她们雪白柔嫩的脚趾终于、终于触碰到那温热而粘稠的精液时,一股销魂蚀骨的战栗如同电流般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们舒服得几乎要当场瘫软,喉咙里逸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满足轻哼。 啊……就是这个! 这熟悉的、令她们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触感,这浓烈到极致、仿佛能将灵魂都勾走的催情气息,如同最甘美的琼浆玉液,瞬间引爆了她们体内早已因极度渴望而躁动不安、几近沸腾的欲火。 这正是她们日思夜想、赖以为生的甘霖啊! 没有了它,她们的身体就会像离开水的鱼儿一般干涸枯萎。 她们小腹上那精致妖异的淫纹,在接触到精液的瞬间,便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爆发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耀眼、更加妖异的紫红色光芒。 那栩栩如生的曼陀罗花与振翅欲飞的妖蝶图案,此刻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生命力与贪婪的欲望,色彩变得愈发浓艳深邃,纹路在她们平坦光滑的肌肤下兴奋地、疯狂地蠕动、舒展,仿佛在欢庆这场极致的盛宴,又像是在催促着主人更快地投入这欲望的怀抱。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伴随着“噗通!”“噗通!”两声带着淫靡水花溅起的轻响,独孤霜和宋薄暮争先恐后地、带着满心的欢愉与解脱,如同投入母亲怀抱的婴儿般,纵身跃入了那翻滚着诱人乳白色气泡、散发着浓郁甜腥芬芳的精液酒池之中。 “唔啊——!”“哈啊——好舒服——!”几乎是同时,两人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喟叹。 粘稠温热的精液瞬间将她们完全包裹,从每一根被欲望浸染得微微卷曲的发丝,到每一寸因期待而泛起红晕的肌肤,都被这梦寐以求的、带着生命温度的液体温柔而彻底地拥抱、渗透。 那滑腻到极致、仿佛无数双温柔的手在同时爱抚的触感,那浓郁到令人醺然欲醉、几乎要将理智融化的腥甜,那无孔不入、直透骨髓、勾魂夺魄的催情气息,如同最汹涌、最甜美的潮水,将她们彻底淹没在无边的极乐与沉醉之中。 她们贪婪地舒展着四肢,感受着精液抚过每一寸敏感肌肤带来的战栗,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化在这精液的海洋里,成为这欲望之源的一部分。 她们的口、鼻、眼、耳,瞬间被这甘美的精液灌满。 身体在粘稠的液体中不再是任何意义上的挣扎,而是舒展地、享受地、近乎本能地扭动着、翻滚着,如同两条在爱河中嬉戏的美人鱼。 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那并非痛苦,而是极致欢愉下难以自控的吞咽与满足的呜咽。 每一口被动灌入的精液,都像是无上的赏赐,滋润着她们干渴的身体与灵魂。 她们甚至微微张开红唇,主动地吞咽着涌入口中的浓精,感受着那独特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在她们体内那早已与精液形成完美共鸣、甚至可以说是以此为生的淫功的奇妙作用下,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淹没感与窒息感,对她们而言却荡然无存,反而如同鱼儿回到了最适宜生存的水中一般自在欢畅。 她们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