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钟表的滴答声里滴落。 尾巴一动不动地垂着,像个静止的宣判物证。 澜归膝盖已僵,肩背发酸,锁解后的轻松感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尾椎处一阵阵被拉开的钝胀感,像是有人在他骨头上刻字。 可他没动。 真的没有动。 周渡盯着他看了一整段时间,像在欣赏某种艺术品,也像是在等待一颗蛋壳慢慢自己裂开。 ………………………… 以下正文内容已隐藏,您在登录后即可阅读。立即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