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历2370年夏,圣城奥斯丁。 虽然奥斯丁位于拜伦大陆的东北角,纬度偏高,夏日比起神圣联邦南方诸省的酷热尚算“温和”,但步入八月,圣城的烈阳还是无情地炙烤大地,空气如熔炉般炽热,令人难以呼吸。 城中的石板路被晒得滚烫,热浪从地面升腾,扭曲了圣玛丽莲大教堂的轮廓。 街头行人寥寥,贵族躲进阴凉的宅邸,平民则挤在喷泉旁,试图从稀薄的水雾中汲取一丝清凉。 即使是阴暗的审判庭地下监牢,也没能逃过炎夏的“魔爪”。 地表的热浪如无形的巨兽,顺着螺旋石梯盘旋而下,渗入这终日不见阳光的幽冥深渊,使得地下三层的黑牢里的空气沉闷而黏湿,掺杂着腐臭、汗臭与隐约的血腥气,黏腻得仿佛能扼住咽喉。 甬道墙壁的密缝间偶尔流下的水珠,并未带来半点凉意,反而在炙热的空气中迅速蒸腾,转化为潮湿的雾气,将没有任何通风设施的地下黑牢裹挟成一个隐形的蒸笼,连魔法吊灯发出的昏暗光芒都在闷热粘滞的热气下微微扭曲。 墙脚上的苔藓也早已枯萎,只剩下一片片干瘪的灰绿痕迹,如同被抽干了生气的尸斑。 就在这如地狱一般的场景下,一个白色的倩影非常格格不入地出现在地下三层的狭窄甬道中。 特莉丝依旧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修女服,只不过本来挂在脖子下的十字圣徽此时换成了一个冰蓝色的泪滴型吊坠,正散发着幽幽蓝光,在特莉丝的周围形成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把炎热酷暑“拒之门外”。 特莉丝闲庭信步,走入甬道幽深的尽头,停在一扇沉重而斑驳的铁门前。 她从修女服的内袋中掏出一把带着些许锈迹的铁钥匙,将其插入门锁的孔中,老式锁芯勉强转动,发出一阵滞涩刺耳的摩擦声,最终伴随着“咔嗒”的一声脆响,打开了门锁。 特莉丝用力拉开铁门,一股灼人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浓重的霉湿气与铁锈味,仿佛整间牢房就是一个被封闭的火炉,令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往胸前的魔法吊坠上注入更多的魔力,让吊坠的幽蓝光芒逐渐转为深邃的青色,一圈凉意自她身周扩散,驱散了那令人窒息的燥热。 铁门后的牢房并不宽敞,在牢房中央约莫齐腰的高度,横亘着一根三指粗的精钢长杆,两端深深嵌入石墙,纹丝不动,已然化为整个牢房的一部分。 而长杆之上,此时却是倒挂着一个棕黑色的“肉团”,虽然她的轮廓因为汗水与高温而变得模糊扭曲,但那标志性的肤色和那如雌豹般的娇躯,还是能让人一眼认出她的身份——正是维嘉·阿德桑亚,这位曾经尊贵圣女候选,如今却沦为这地牢之中赤身裸体的屈辱展品。 只见维嘉以一种诡异憋屈的姿态被悬在半空,两只特制的精钢锁环如铁蟒般缠缚着她的大腿根部与脚踝,将她的大小腿生生折叠在一起。 大腿后侧的腘绳肌和饱满的小腿肚在金属的压迫下紧密贴合,弹性十足的肌肉仿佛随时要从镣铐的缝隙中爆裂而出。 那根横跨牢房的精钢长杆则恰好穿过维嘉膝盖窝的下方,被她折叠的双腿死死夹住,宛如一块被压扁的三明治。 如此一来,维嘉整个人便头下脚上地被倒吊在长杆之下,膝盖窝成为她全身重量的唯一支点。 不仅如此,长杆上还焊接着两个竖直的插销,精准地卡在维嘉膝盖内侧,使得她的两条大腿无法合拢,在半空中被强行向外撑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V”字,把腿间的蚌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特莉丝的眼前,如同一个被强行打开的神龛。 至于维嘉那对结实的臂膀则被扭到身后,小臂向上反折,脑后茂密的黑色长发被精心编织成无数细辫,化作一张绳网,将她的手指紧紧缠绕,使得维嘉十指并拢,双掌在颈后被迫合十,仿佛是在以一种扭曲姿势在反向祈祷。 这种就地取材的捆绑方式,彻底剥夺了维嘉双手的自由。 她的手指在发辫的束缚下微微颤抖,但是指间却没有一点发力的空间,竟然无法挣脱看似柔弱的发丝。 而自手掌以下,束缚维嘉的不再是绳索,而是一圈圈银色的金属银蛇,缠绕在她深色的肌肤上,泛着冷光。 由金属铸成的“绳衣”将维嘉的双臂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甚至连她那雄伟的胸脯也被勒得高高胀起,宛如两团被挤压至极限的芝麻糕。 令人惊奇的事,这套金属“绳衣”十分贴身,上面却没有任何铆钉锁扣,如同一体浇筑而成,正是近期在魔法界掀起巨浪的“金属活化”的杰作。 在那两坨酥软“麻糕”的尖端,两颗挺立的乳头已被残酷地穿上乳环。 乳环表面镌刻着一圈细密如针刻的蓝色咒文,隐约流转着丝丝电光,宛如伺机而动的雷蛇,随时准备释放致命的惩戒。 一条短而坚韧的银链从左乳环延伸而出,绕过横亘在维嘉膝盖窝下方的精钢长杆,再牢牢扣在右乳环上,形成一个紧绷的闭环,迫使维嘉不得不竭尽全力地将胸脯尽可能贴近那冰冷的铁杆,时刻保持身体的平衡——只要稍有不慎,链条的拉扯便会触发乳环上的咒文,释放出足以让她全身痉挛的电击责罚。 然而,维嘉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双手亦被发辫牢牢束缚,上半身悬于半空,无处借力。 她只能紧咬牙关,依靠腰腹的力量,强行将身体向上卷曲,将身体蜷成一团,以减轻乳环的拉力,仿佛在倒立中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仰卧起坐。 那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在汗水的洗礼下愈发凸显,宛若被锤炼千百次的锻铁,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在努力地与重力做着蚍蜉撼树般的抗争。 就在胸前这条不起眼的短链的拘束下,维嘉整个人被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态:大腿紧贴小腿,前胸几乎触及膝盖,背脊如熟虾般弓起,身体被那根精钢长杆“贯穿”,宛如一串被铁杆串起的“肉丸”烤串悬于半空。 而这“烤串”之下,怎能少了炙热的炭火? 在维嘉滚圆的肉臀下方,摆放着一个宽大的青铜火盆。 盆中木炭堆积如山,早已烧得通红,如潮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扑打上来,蒸烤着上方那具一个已然失去反抗能力,只剩本能挣扎的肉畜。 此刻正值圣城一年之中最为酷热的时节,密不通风的牢房本就如蒸笼般湿热难耐,火盆的炽焰更将室内的温度推至极致。 热浪混合着木炭燃烧的焦糊、汗水蒸腾的咸腥与牢房墙壁缝隙中渗出的霉湿之气,混合成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包裹着牢内的囚徒,让她在这个闷热、潮湿、令人昏眩的地狱之中缓缓腐烂,慢慢溺死。 在炭火的炙烤之下,黏稠的汗浆源源不断地从维嘉深色的肌肤上冒出,如同抹上了一层油彩,让她那几乎完美的肌肉线条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分明,如同是出自大师手笔的古典雕塑,散发着一种原始野性的力量美感。 不仅如此,维嘉那双健硕结实的大脚也被“贴心”地套上了一对白色厚实的棉袜。 用密织的羊毛线精心编制而成的厚袜子紧贴着她足部的每一寸肌肤,将本已因高温炙烤而汗流不止的双脚彻底封死在一个黏腻闷热的密闭空间里。 此时棉袜早已吸满了从脚心渗出的汗液,变得又湿又重,如同浸泡过的破布一般贴在脚面与脚趾之间。 这双本应带来温暖的棉袜,此刻却仿佛成了酷刑的延伸,把维嘉被炭火蒸烤出焦躁情绪“封锁”在一个潮湿憋闷的死角,而脚踝上的镣铐更是杜绝了维嘉私自脱掉棉袜的可能。 已完全被汗水染得透湿的袜尖随着维嘉每一次挣动而微微颤抖,湿意在重力的拉拽下不断渗出,一滴滴在袜尖处凝结成珠,最终落入下方那火焰翻腾的火盆之中,发出“滋滋”的轻响,如同滴油入锅,和木炭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互相交融,给本来死寂的牢房添上了些许阴森的配乐,又好像是一座无言的计时器,倒数着维嘉意志的崩溃时刻。 每当维嘉的脊背因疲惫而微微下沉,乳环上的细链便会拉得更紧,下坠的臀部亦会更靠近那灼热的火盆,迫使她再次咬牙收紧腹肌,重新将身体蜷起,以逃离乳尖上那蓄势待发的电流和屁股下那几乎要灼伤皮肤的热浪。 而为了保证维嘉不会在这个炎狱里脱水中暑,在远离火盆的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大木桶,木桶盛着大量的清水,通过桶底垂下的软管,一点一点地注入维嘉的肛塞之中,最后被她的肠道吸收。 这些许的清凉恐怕是在这蒸笼里能给予维嘉的最后一点慰藉。 维嘉平日里素来好动,那健美紧实的躯体里蕴藏着仿佛消耗不完的旺盛精力,常常三天两头就拉着其他圣女候选以训练为名在斗技场里“切磋”,只为释放那无处不在的躁动。 而如今却被囚禁在这狭窄闷热的地牢中,曾经那挺拔矫健的身形被强行折叠、卷成一团,失去了所有伸展活动的空间,那种从骨血深处涌起的压抑与憋屈可想而知。 特莉丝站在门口,待到牢房外等到涌出的热气稍稍散去,她才悠悠然地走进牢内。 她反手关上牢门后,便脱下了她那身纯白的修女长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在长袍之下,特莉丝上身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背心,那胸前的魔法吊坠正好垂在她那似有似无的乳沟之上。 背心的下摆非常短,下面露出一大截纤腰以及特莉丝那可爱的小肚脐,毫不介意地在维嘉身前露出小腹上的暗红魔纹以及下方的纯棉三角小裤。 “维嘉姐姐,别来无恙呀?” “唔呜呜呜呜呜!”维嘉努力睁开被汗水模糊了的眸子,即使意识已经被高温烤得焦糊,但仍然如仇人见面般从喉间发出不甘的怒吼,只可惜此刻口中咬着一枚加大型的红色口球,把她的下颌撑到了最大。 吼声经过口球的过滤,最终化作迷糊低哑的呜咽。 “哪怕被关了那么久,维嘉姐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特莉丝目光扫过牢房墙上挂着的众多早已等待多时的“刑具”,好像是有选择困难症一般迟疑了许久,最终取下了一条近一米长的藤条。 只见其通体呈深褐色,色泽暗沉中带着微微的油光,仿佛经过无数次鲜血的洗礼才被磨出如此质感。 藤身柔韧却不松弛,只要用指尖捏着藤条轻轻一弯,便可感觉到它骨子里的弹性。 但和一般藤条不同的是,这条藤鞭的顶端却是扎着一圈圈柔软的鸦羽,看似轻盈无害,却散发出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不详美感。 而它的尾端则被麻绳缠绕,加固了握柄的位置,同时也方便执握,整体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长柄的鸡毛掸子。 特莉丝捏着藤条,慢慢走近在钢杆上卷成一团媚肉的维嘉,却并未立刻动手,而是先给维嘉蒙上一个眼罩,遮住了她那冒着怒火的狼眸,然后将那“鸡毛掸子”在手中轻轻甩了甩,羽毛掠过空气,发出几不可闻的“咻咻”声,仿佛是一场审判前的仪式。 “我听卫兵们说你在这里已经被烤了好几天,但是那一身贱骨头却没有软化一点。今天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一般难缠?” 特莉丝语调平静,甚至有些随意,像是在评价一块难煮的老肉。 她轻轻扬起手中那缀着鸦羽的藤条,指腹轻抚羽毛的末端,仿佛在确认这条工具的“锋利”程度。 牢房中只剩下炭火噼啪燃烧的细响,以及锁环轻颤时互相碰撞发出的微弱碰撞声。 终于,羽毛轻若无物地落在维嘉裸露的侧腰,像晨风掠过水面那样温柔。 可就在那一瞬,维嘉却猛地一颤,全身肌肉瞬间收紧,但身上的束缚却使得她根本无法躲闪。 羽毛顺着肋骨间的缝隙缓缓滑过,沿着敏感神经一路向下,勾勒着她每一道筋肉的起伏,直到抵达腰窝,最后悄然探入被插销强行掰开的大腿根部。 “呼嗬嗬嗬嗬嗬……呵嗯嗯嗯嗬嗬嗬嗬!!!” 低沉的笑声从口球里传出,痒流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过维嘉五脏六腑,使得她浑身颤栗,连指尖都开始不自觉地抽搐。 她试图挪动身体来远离那似乎无处不在的羽毛,却立刻牵动了乳环上的细链,乳环上顿时迸发出耀眼的电光,撕裂般的刺痛瞬间击穿双乳,骤然而来的剧痛又逼得她不敢再乱动分毫,只得僵着身子强忍着那无孔不入的痒意。 “嘻,想不到坚如磐石的维嘉姐姐,竟然会怕这小小一撮羽毛?真是贻笑大方呢。” 特莉丝轻笑,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止,藤条上的羽簇在她手中如蛇般灵动,忽左忽右,忽快忽慢,时而扫过维嘉的腋窝,时而轻刮她的耳垂与颈侧,每一下都精准刺入她神经最敏感的死角。 在眼罩的蒙蔽下,那些平日不起眼的部位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如今竟都成了最致命的软肋。 而失去视力后维嘉也无法预知特莉丝的“进攻”方向,只得任由羽簇在自己身上的各个敏感点四处游击,自己却只能被动“迎战”,疲于奔命,很快就溃不成军,只觉鸦羽的每一次拂掠带来的瘙痒都深入脊髓,把她进一步推向崩溃的边缘。 维嘉不知自己痉挛了多少次,呼吸越发急促,汗水早已将她的麦肌彻底润湿,但鸦羽被她的汗浆浸湿过后,反倒让羽毛的质地变得更加锋利,羽尖如细针般“刺破”皮肤表层,带来更加凶猛的瘙痒风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体内游走、撕咬、搔弄,让她几欲疯癫。 维嘉的体力在剧痒之下开始飞速消耗,如果说疼痛还能用意志力忍耐,那么瘙痒引起的生理性抽搐却根本无法抑止,被羽团重点照顾的腰腹在阵阵痒浪中慢慢变得酥软失控,向上弯起的上半身摇摇欲坠,胸前细链越绷越紧,电光已然开始在乳环上隐约闪动,仿佛下一刻便会引发另一场雷鸣般的痛苦洗礼。 就在维嘉如一叶孤舟在痒潮中沉浮时,藤条忽然一转,羽毛骤然离开,取而代之的,是鞭身本体划过灼热空气的破空声。 “啪!” 一道刺耳的脆响炸裂在臀肉之上,鞭击的力道在古铜色的臀瓣上激起一阵涟漪,紧接着是一瞬的麻木,然后是从皮肤深处翻滚而来的剧痛席卷全身。 肥美的肉臀在鞭打下骤然收紧,那曾因火焰熏烤而泛红的古铜臀瓣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可辨的赤痕。 维嘉的身体猛地后仰,脊背反弓成一道痛苦的弧线,胸前的乳环也应声触发,电击如约而至。 她喉咙里榨出一声沉闷的哼声,一上一下两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甚至无法发出完整的呻吟。 特莉丝对维嘉的惨状却毫无动容,羽毛与藤条继续交替落下,一软一硬,一轻一重,如梦魇与清醒的无序交替。 羽毛的轻挠如鬼魅般撩拨着维嘉敏感的神经,勾起无法抑制的瘙痒;而藤条的鞭击则如雷霆般撕裂她坚毅的意志,带来难以承受的痛楚。 维嘉的神志在矛盾的刺激中逐步溃散,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神也开始涣散,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无力的低笑,唾液混着汗珠从嘴角滴下。 维嘉那原本如坚石般紧绷的腰腹,在痒刑与鞭刑的双重折磨下也逐渐软化,六块腹肌虽仍清晰可见,却已因极度的疲惫而不自然地颤抖,再也无法维持她那超过一米八的欣长身躯,使得胸前那对本来呈完美圆盘状的雄伟乳峰被银链无情地拉扯成两个尖锐的锥形,乳环上的蓝色咒文闪烁着愈发频繁的电光,电流如狂潮般在两座乳山间来回冲刷,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只可惜维嘉的身体在轮番的折磨下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无力挺直腰杆,只得任由胸前的电流则如野兽般在她体内肆意咆哮。 在鞭打、电击、灼烧与瘙痒这四重酷刑交织的地狱中,维嘉的意识终于彻底崩塌,理智如同被碾成齑粉的玻璃渣般四散破碎。 全身的肌肉在无止境的折磨中无力地抽搐,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鸣,连括约肌也无法再坚守尿道,浓缩的猩黄色尿液从她的膀胱里涌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短小而屈辱的弧线,无力地坠落在牢房潮湿的石板地上,晕开一小滩水洼,反映着火盆的红光。 而此时,特莉丝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她指尖轻轻一转,手中的藤条如蛇般悄然收回,然后不慌不忙地给维嘉扔了个“复苏之光”,洒落在维嘉残破的身体上。 在女神的神恩中维嘉身上的鞭伤慢慢愈合,疲惫的神经也被抚平,但这自然不是特莉丝大发慈悲,而更像是一位冷酷病态的傀儡师,一遍遍地把手中四分五裂的人偶修好,只为了下一轮更加漫长的折磨。 “怎么样?本小姐把你伺候得还算舒服吧?”特莉丝取下了维嘉的眼罩与口球,笑意盈盈地俯视着她,声音轻快得仿佛刚才不过是一次无关痛痒的游戏,“要是你乖乖叫我一声‘圣女大人’,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真能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去你妈的小婊子!你也配当圣女?!回家吃屎去吧!”口球刚一脱落,维嘉仿佛猛地回过气来,哪怕声音早已沙哑,却仍爆发出一连的污言秽语,夹杂着压抑了许久的愤怒与羞辱,糊到特莉丝的脸上。 “哼,我看维嘉姐姐好像还没有认清现实呀。圣堂里的小姐妹们都已经弃暗投明了,你再怎么垂死挣扎,都已经于事无补了。”特莉丝并不懊恼,似乎对这位负隅顽抗的血月余孽有着充足的耐心。 “我呸!这些软弱的叛徒……臭婊子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维嘉姐姐说的话可是真让人寒心呐~”特莉丝柔媚的嗓音此刻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我怎么舍得杀你咧?我还很期待你向我跪地求饶的那一刻呢。”特莉丝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缓缓探向维嘉的下体,灵巧地掰开她那肥厚黝黑的阴唇,露出唇间粉嫩的蚌肉以及同样被穿上银环的肉芽。 维嘉的身体如猎豹般紧实矫健,但那埋藏在肉贝间的小穴蜜道却娇嫩得如同普通少女,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雌性气息。 特莉丝俯身靠近,细嗅着从维嘉花径中泄出的甜腥味,随即开始用食指指肚在维嘉阴蒂周围绕着圈子,像是在挑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嘶!你……你不要碰我!”突如其来的微妙触感让维嘉身体一颤,臀部不安地微微扭动,但是在重重束缚下却根本无法摆脱特莉丝的纠缠。 “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特莉丝不顾维嘉的挣扎,手指继续在她肉芽的外围盘旋,却始终不直接触碰那敏感的核心,只是自顾自地进行着前戏。 但即便如此,特莉丝的手指不过绕了几圈,维嘉的阴蒂便像是被唤醒的蓓蕾般迅速胀起,撑开纤薄的包皮,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特莉丝看得分明,感受着指尖湿濡的触感,嗤笑道:“怎么了?维嘉姐姐不会发情了吧?” “闭嘴!嗯哼~”维嘉强忍着羞耻咬牙骂道,但那嘴角漏出的上扬婉转的尾音却使得她的反驳如此无力。 虽然说维嘉的身体素质强悍得不像一个人类,但是相对应的,她的新陈代谢也极为旺盛,导致了她那异于常人的澎湃性欲。 在血月之前,每隔几天维嘉就必须躲在被窝里“发泄”掉她那多余的“精力”,否则那蜜穴中若有若无的空虚感就会使得她烦躁不堪。 而此时维嘉刚刚受过“复苏之光”的洗礼,体力状态恢复了大半,可谓“饱暖思淫欲”,那蛰伏许久的性欲也随之被唤醒,欲火在特莉丝娴熟的挑逗下节节攀升。 特莉丝见时机成熟,便用指肚轻轻拍打着那挺立的蚌珠,每次拍打都会引起维嘉花径的一阵收缩。 和一般少女相比,维嘉的阴核整整大了一圈,宛如一颗饱满的珍珠,这也意味着她的阴蒂拥有更丰富的神经末梢,能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哪怕只是轻柔的触碰,也足以掀起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使得维嘉情欲高涨,不能自持。 “这就受不了了?现在到底谁才是婊子呀?” “呋呼呼……你给我住口……不要碰我!你这个死变态!” 特莉丝充耳不闻,反而越发起劲地逗弄着维嘉的玄珠,手指时而左右拨弄,时而上下揉捏,即使维嘉极力忍耐,但那欲求不满的肉体却先一步投降,两腿之间已成泽国。 特莉丝的手指每次滑过花芯,都能看见维嘉的蜜穴明显地收缩,如同受惊的含羞草。 淫水在蚌口开合的间隙缓缓溢出,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股沟滴落到下方的炭火盆中,然后在一串“呲啦”声中蒸发扩散,给炽热的空气中添加了一丝甜腻。 “维嘉姐姐的小穴越来越湿了,难道维嘉姐姐要成为第一位在仇人面前高潮的圣女候选吗?真是不知廉耻呢~” “……”维嘉死死咬着下唇,嘴唇几乎渗出血丝,不再搭话,此时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疯长的情欲,拼尽全力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 看见维嘉还在垂死挣扎,特莉丝也不急躁,一只手继续揉捏着维嘉的肉芽,另一只手则捏住维嘉那已吸满汗水的棉袜袜尖,轻轻一提,维嘉那只大脚便如泥鳅般从袜子中滑出。 脚掌暴露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氤氲热气从那被棉袜“腌制”了不知多少时日的足底升腾而起,一股浓烈的酸臭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特莉丝随手将湿黏的棉袜扔进炭盆里,激起一股白烟,然后故意用手掩住口鼻,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哎哟,维嘉姐姐的脚怎么这么臭呀?这可一点都不淑女,难不成圣堂的礼仪课都被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呼呼呼!特莉丝我肏你妈!狗娘养的臭婊子!嗯呼呼……回家吃屎去吧!”维嘉忍无可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破口大骂道。 特莉丝冷哼一声,皱眉道:“真是一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母狗。不过也好,你越是桀骜不驯,最后你的屈服就越是美味。”说罢,特莉丝又重新抄起藤条,用尖端的羽毛簇时轻时重地磨蹭着维嘉的足心。 “唔呼?!嘻嘻嘻……住手……哈哈哈啊啊啊!”经过了棉袜子的长期“封印”,维嘉脚上的毛孔早就舒张到了极致,沾满了汗液的黏腻脚板在炭火日复一日的焖烧下微微泛红,如今羽尖从足底刮过,那如针扎般的滔天痒意立马渗入骨髓,十只饱满的脚趾胡乱扭动,但脚踝上的钢锁却又使得维嘉的脚丫子无处可逃,只得呆在原地承受着羽毛的侵袭。 很快,维嘉的注意力便被无孔不入的痒感打散,由意志铸成的防线溃不成军,像是被狂风吹散的沙堡。 失去了压制的欲火也随之暴涨。 在痒意和快感的夹攻之下,维嘉的狼眸慢慢地失去了焦距,本来锐利的眼神逐渐软化,腿间的蜜壶已然化作泉眼,浓郁稠密的淫浆汩汩冒出,牢房中那香腻的荷尔蒙气息也愈发浓厚。 感知到维嘉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特莉丝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用食指和拇指捏起维嘉那肿胀挺起的阴蒂,微微用力一搓。 刹那间,一股混杂着胀痛的恐怖快感如狂潮般从维嘉的下体涌起,似尖刀般刺入她的软肋,直冲脑海。 维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如野兽一般的低吟。 然而,还未等她从这浪潮中喘息,特莉丝的手腕一翻,藤条划破炙热的空气,带着尖利的破空声狠狠抽向维嘉的脚底。 “啪!” 脚底的剧痛猛然炸裂,与蚌穴的酥麻以及尚未消退的痒意混在一起,在她脑海中绞成作一团,宛如一枚炸弹在她的神经中枢引爆。 维嘉的娇躯仿佛化作一块被挤压至极限的海绵,潮水、尿液、唾液与泪水同时喷涌而出。 她的蜂腰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塌陷,立即又牵动胸前乳环上的银链。 乳尖迸发的耀眼电光如狂蛇乱舞,将她的痛苦推向顶点。 复合的刺激犁过维嘉身体内的每一颗细胞,她的眼珠猛地翻白,仿佛理智被完全抹去,整个人陷入一种半昏迷的混沌状态。 然而,即便在如此残酷的电击责罚下,哪怕维嘉已失去意识,但她那已被欲火完全吞没的蚌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涌着蜜液,宛如一尊坏掉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 特莉丝见状,拖开了底下的炭盆,手指一点,维嘉身上的拘束纷纷脱落,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倒在地上,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蜜液从她的肉壶中泵出,在地面晕开一片狼藉的水渍,混杂着尿液与汗水,在火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 特莉丝手持藤条,漫不经心地在维嘉滚圆的肉臀上抽了两鞭,但清脆的鞭声却只换来肌肉本能般的收缩,维嘉的身体毫无反应,像是被彻底抽干了生命力,唯有微弱的痉挛证明她尚存一丝气息。 特莉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啧……这就不行了?还以为能玩久一点呢。” …… 哗啦…… 冰冷刺骨的凉水毫无预兆地自头顶倾泻而下,如刀锋般斩断沉睡的黑暗,将维嘉从昏迷的深渊中猛然拉回现实。 她剧烈一颤,整个灵魂仿佛都被那冰意贯穿,随即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灰色花岗岩屋顶,一缕金色阳光从窗棂间斜洒而入,映照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对于长期被关炎热黑牢的维嘉来说,这稀薄阳光无异于神明的恩赐。 窗外隐隐传来休伦河潺潺的声音,飘荡而来的水汽带来丝丝清凉。 维嘉发出一声低吟,轻轻扭动了一下,立刻便感到手腕上传来沉重的钝痛:一副冷硬的钢制手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死死地限制住她那有力的臂膀。 更让人窒息的,是脖颈处紧箍着的一枚全包式项圈,冰冷的金属包复住皮肤,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粉颈,且几乎让她无法自如转动头部。 她尝试动了动双脚,发现至少下半身没有任何束缚,便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虽然维嘉尚未完全理清现状,但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而又令她咬牙切齿的身影。 特莉丝正晃晃悠悠地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大水桶,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特!莉!丝!”维嘉几乎是瞬间便怒火攻心,血液在胸膛中轰鸣作响,理智被愤怒完全吞没。 她不假思索地猛地跃起,脚尖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直冲特莉丝而去。 可特莉丝根本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水桶放下。 噌——! 就在维嘉冲到特莉丝跟前的一刹那,一声金属绷紧的脆响突兀响起,维嘉的身体猛地一僵,项圈后方骤然传来的巨力狠狠地将她往后一扯,使得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扑通一声向后仰面摔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失衡与倒地让维嘉稍稍冷静了一点,挣扎着抬起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位于“灰堡”的一间训练室里,但维嘉曾经熟悉的训练室如今早已面目全非——本来放置在房内的各种训练器材已经被尽数清出,换成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却已变成了一间阴森恐怖的刑房。 而此时一条铁链正扣住维嘉项圈后的锁环,然后向上延伸缠在屋顶上的一组滑轮上,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那狭小的一圈之内,正是她先前摔倒的罪魁祸首。 “总是这么毛躁,维嘉姐姐就是不长记性呢。”特莉丝微微俯身,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挑衅一般地将小圆脸蛋凑近维嘉,语气中满是讽刺,“怎么?还想动手?” “特莉丝我杀了你!”维嘉怒吼着再次冲起,双脚猛烈踹踏,肩膀发力向前,仿佛是想要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撕碎那张可憎的笑脸。 然而,束缚她的铁链再度收紧,将她的挣扎轻易化为徒劳,无论她如何张牙舞爪,怒吼咆哮,都无法触及近在咫尺的特莉丝的一根发丝。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特莉丝只是站在安全范围之外,静静看着奋力挣扎的维嘉,宛如在动物园的笼子外看一头困兽在其内嘶吼。 “真是冥顽不灵呢。”特莉丝轻声叹道,语气里夹杂着一种不知道是怜悯还是讥讽的情绪,或许两者皆有。她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弹指尖。 啪——! 随着清脆的响指声落下,维嘉头顶的滑轮缓缓转动起来,金属链条随之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节节地收紧。 铁链拉动着项圈,将维嘉一点点地向后拖拽。 她奋力撑住地面,双腿的肌肉绷紧成弓形,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但无论她如何发力,都无法抗拒钢铁与魔法的力量,链条毫不留情地将把她一步步牵拉回房间正中。 然而,即使维嘉回到原位,滑轮依旧不停地旋转着,铁链继续向上卷起,项圈随之逐渐抬升,项圈的金属边缘死死勒住她的喉咙,一股沉重的压迫感骤然降临,迫使维嘉踮起脚尖,试图缓解脖子上的压力。 但滑轮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没过多久,维嘉的整个脚掌就几乎完全离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几只脚趾下的方寸之地。 维嘉的身体像被吊起的布偶般笔直悬挂着,喉咙处的金属项圈几乎成为了唯一的支点,小腿和大腿不断颤抖,抽搐着发出微不可察的哀鸣,直到身体被强行拉成一条可怜的“直线”,头顶的滑轮才缓缓停下。 维嘉不得不拼尽全力踮着大拇趾站立,才能勉强维持呼吸。 至于那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对此自然是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逐渐沉重的憋闷感。 等到维嘉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特莉丝才慢悠悠地走到维嘉身前,轻轻地抚摸着维嘉那紧绷的大腿,指尖像掠过精致瓷器一样,缓缓沿着维嘉的大腿内侧滑动。 维嘉的大腿仍绷紧如弦,苦苦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在阳光与汗水的映衬下像是雕塑家一锤一凿雕刻出的杰作。 低体脂带来的肌肉分离感,使维嘉腿上的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分明得几乎不真实,每一束股四头肌都像刀刻般清晰可见,从膝上一路延伸至髋骨,力量与美感共存无间。 而这些饱满精致的筋束却又被复上一层柔顺细腻的棕褐色皮肤,仿佛是一具量身订做的刀鞘,如丝缎般光滑却包裹着致命的爆发力。 这经过无数的训练与战斗所锻造出的强悍之躯,不仅充满了矫健的生命力,更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野性魅力与原始的性张力。 特莉丝轻轻捏了捏那块跳动的股肌,仿佛在欣赏一件经过千锤百炼的艺术品,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么诱人的大腿,要是就这么憋屈地关在黑牢底下,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 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拉过一个厚重的大铁箱子,双手在胸前一拍:“不如来当我的小马奴吧!”她那轻快的语气,仿佛只是下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而不是一个近乎残酷的审判。 “你……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这可由不得你~”特莉丝话音刚落,头顶原本停滞的滑轮忽然“咔哒”一声,再度运转起来,铁链迅速收紧,将维嘉整个身躯猛地向上吊起。 全包式项圈顿时卡住了她的气管与颈动脉,冷酷无情地剥夺着她的呼吸与意识。 “嗬……嗬嗬嗬……”维嘉喉咙深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送气声,肺里的空气已然入不敷出。 短短几秒内,她的脸便涨成了可怖的紫红色,一双修长的腿在空中胡乱踢蹬,脚尖距离地面不过几厘米,此时却宛若天堑,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她的眼珠慢慢上翻,视线模糊得如同罩上了一层雾气,渐渐地被黑暗吞噬,意识摇摇欲坠,愈发濒临窒息死亡的边缘。 就在此时,她的脚尖突然触到了一丝坚硬的金属触感。 那一刻,仿佛溺水之人骤然抓住了浮木。 维嘉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将脚牢牢踩在那块“礁石”上。 压在脖颈上的窒息感瞬间减轻,血液重新涌入大脑,一股绝处逢生的酥麻感在神经间炸裂开来,充血的眼眸也慢慢地恢复了清明。 然而,当维嘉低头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脚竟已被塞进了一对陌生的金属靴子中,先前救自己一命的垫脚石,正是靴子上那高达五厘米的防水台。 防水台中间被凿成了一个“U”字形凹槽,踩在地上便会留下明显的马蹄状痕迹,仿佛是一种刻意设计的耻辱标记。 更骇人的是,靴子的后跟位置根本不存在鞋跟,只有一块向上斜撑的金属底托,将她的脚掌以近乎笔直的倾角强行顶起,脚背被迫拉直到极限,如同踩着近二十厘米的高跟鞋,把所有体重集中压在前脚掌与脚趾之上。 那鞋子上的金属仿佛具备生命,此刻竟然自脚踝处缓缓“流动”起来,像液银般包裹着她的小腿曲线,一寸寸攀升、收束、紧贴,最终在膝盖下方骤然凝固,形成一对冰冷坚硬的金属长靴,牢牢锁住她的小腿,将肌肉与骨骼压入无法挣脱的囚笼之内。 这对由“金属活化”所铸成的“监牢”几乎剥夺了维嘉脚踝的所有活动空间,迫使她的双脚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踮起紧绷的状态,膝盖以下好似变成了一双铁棍,难以保持平衡,脚尖在重压之下已经散发着如针扎般的刺痛。 与其说是靴子,不如说是一套残酷的刑具。 而特莉丝的“巧思”显然还未结束,她又在靴筒之间加装了一条不足三十厘米的短链,迫使维嘉的双腿并在一起。 奔跑的自由被彻底褫夺,至于踢腿这种危险的动作自然也被完全封印。 料理完维嘉的双脚后,特莉丝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副黑色哑光皮革束腰,光泽深沉得如同夜幕下的湖面。 特莉丝先将束腰从后方靠上维嘉的身躯,冷冰冰的皮革紧贴在维嘉裸露的后腰与下背,让她那窄细紧实的豹腰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扭,却无法阻止束腰前缘稳稳卡在她的腹部与肋下之间,长度恰好包覆整个腰腹线条。 特莉丝绕到前方,双手毫不留情地将两侧皮革合拢,先是拉起腹前的拉链,然后又“咔哒”几声扣上拉链上的横向金属扣,把六块如花岗岩般隆起的腹肌锁死在束腰之内,束腰中镶嵌的数条纵向的钢条骨架立即贴住了维嘉的背脊与侧腹。 一阵钝痛顺着脊柱传来,正是肌肉被强行压缩与骨骼被迫挺直的讯号。维嘉下意识地挣了挣,却立刻感到腰背被钢骨制止,毫无回旋余地。 “别动,后面还没收紧呢。”特莉丝拍了拍维嘉的肉臀,重新绕回维嘉的身后,将束腰背后的交叉系带一根根拉紧。 随着每一次拉拽,束腰便更紧一分,钢条压得更深,如蟒蛇一样缠住她的腰身,将她从胸口以下硬生生锁进一段冷硬的直线。 “呼……哈……”维嘉的呼吸变得短促,腹部无法鼓张,只能倚靠上胸轻轻喘息,仿佛整个躯干如同橡皮泥一般被强行挤入了一节金属管中,任何弯曲的念头都立刻遭到残酷反驳。 但是维嘉的噩梦远远还不到尽头。 特莉丝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副漆黑发亮、细长狭窄的皮革单手套,先将维嘉的手铐打开,然后把她的双手调整到更自然的掌心相合、手指交错的抱拳姿势,然后缓缓将那只黑色的单手套从她手腕末端往上套入。 微凉的皮革包裹着维嘉汗湿的肌肤,像是某种顺滑的蛇蜕,沿着手掌一路攀升至前臂。 随着扣带一一绑牢,皮套被收紧到了极限,维嘉的手臂彻底被压缩成一体,失去了任何分离与扭动的可能。 每一个关节都被强行收拢,每一段臂肉都被迫贴合,整只手臂犹如被熔成了一根笔直的木棍。 数条皮带从单手套的侧面延伸出来,与束腰背部两侧预留的金属扣环精准咬合,将整副单手套牢牢系死在她的背后。 一瞬之间,维嘉全身宛如被“焊死”:腰板无法弯曲,双臂无法移动,双腿亦被拘束在刑靴之中,只剩下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轻微起伏。 特莉丝后退两步,欣赏着这束缚成果:“瞧,多好看。腰挺了,背直了,连态度也老实多了。” “特莉丝……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啧,维嘉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了。”特莉丝微微皱了皱眉,弯下腰从箱子里掏出一副眼罩,严丝合缝地蒙住了维嘉的狼眸,将她的视野彻底剥夺,只余下沉重的黑暗压迫着眼眶。 然后又掏出一副马具型的金属口衔,由两条马蹄状的金属条构成的横式口枷从维嘉的嘴角向内弯入,如夹心饼干般钳住她的香舌,将其钉死在口腔中,使她既无法闭合嘴唇,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金属马衔的两侧则延伸出多条黑色皮带,分别向她的鼻侧和脸颊向后绕去,像笼头一般交错着缠绕至她的后脑,将整个头颅死死箍住。 皮带扣压在眼罩上方,将其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脸上,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将其褪下分毫。 整张面庞被束缚得些许变形,每一道勒痕都像是刻意留下的羞辱印记,只剩微微颤动的鼻翼仍在汲取所剩无几的自由空气。 紧接着,特莉丝先是拿出一个发箍型的马耳朵发饰,戴在维嘉的头上,然后解开了维嘉颈后的锁链。 项圈带来的压迫感顿时消失,让维嘉稍微松了口气,但特莉丝马上又拿出了一条狗链。 只见狗链一端是一个皮制的环形握手,另一端则穿过维嘉项圈前方的钢铁圆环,向下一分为二,分别勾住她乳尖上坠着的银环。 给母马套上“缰绳”之后,特莉丝又拿出两个银色的小铃铛,挂在维嘉乳环之下,然后牵着狗链,轻轻一拉,链条骤然绷紧,立马便牵动了乳环上的咒文。 伴随这清脆的铃响,一阵蓝色电光在她胸前炸裂,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不过嘉的檀口被马衔堵塞,只能从齿缝间挤出一声低沉而模糊的惨叫,在痛苦的驱使下不得不踩着无跟刑靴踉踉跄跄地迈动步伐,像一头被驯服的牲畜跟在特莉丝身后,靴底与石板碰撞间发出清脆的“马蹄”声,朝房间一角的一张粗糙木桌走去。 特莉丝将狗链穿过固定在地面上的铁质锁扣,缓缓向上提拉。 链条的拉力使得乳环的咒文频频闪烁,电光在母马的体内来回冲刷,维嘉咬紧马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只得屈辱地俯下身子,将胸前的雄伟软肉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挤成两团扁平的肉饼。 特莉丝一边哼着轻快的小调,一边将狗链在锁扣上缠紧,确保维嘉无法直起身子。 随后,她又绕到维嘉身后,取出两根粗糙的麻绳,熟练地将维嘉的脚踝分别捆绑在桌子左右两侧的桌脚上。 然而,维嘉的双膝间还连着一条短链,迫使她只能以一种屈辱的内八字姿势十分“淑女”地岔开双腿。 “别心急,维嘉姐姐,”特莉丝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甜腻,“我这就给你装上最后的配件~”她从一旁拿起一个破旧的枕头,塞到维嘉的小腹下方,使得她不得不高高撅起滚圆的翘臀。 维嘉的下体在这一姿势下彻底暴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特莉丝的眼前, “呃……呃嗯嗯嗯!”维嘉仿佛能感到特莉丝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自己的三角区来回扫视,心中的不安愈发沉重。 然而在重重束缚之下,她早已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只得撅着蜜臀,蜂腰塌陷,任由特莉丝摆布,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本来着束腰的压迫之下维嘉的呼吸就极不顺畅,如今趴伏在桌子上更是雪上加霜,短促断续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呻吟,晶莹的唾液从马衔后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桌面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确定了维嘉在桌面上无法动弹后,特莉丝从箱子重取出一串精雕细琢的肛门拉珠。 这串拉珠由八颗黑曜石珠子组成,每颗珠子都泛着幽暗的冷光,表面都镌刻着繁复的魔纹,想来除了增大摩擦力,从而进一步刺激敏感的尻壁之外,恐怕还有些别的妙用。 拉珠由一根坚韧的串起,从小到大依次排列,首颗仅有两指粗细,但最后一颗却足有婴儿拳头般粗大。 拉珠的末端还连接着一个比拉珠还大一小圈的桃型肛塞,肛塞后边接着一束乌黑油亮的马尾,毛发柔顺而修长,显然经过细致的保养,在阳光下泛着丝丝光泽,看起来价格不菲。 特莉丝两只手指捏着肛塞,把拉珠铺在维嘉横躺的脊柱上,然后慢慢地旋转,让拉珠在维嘉两条竖脊肌夹成的凹槽里均匀地沾满她的汗液。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礼物。”特莉丝轻柔地问道,但回应她的只有饱含着愤怒的“呜呜”声,不过她也并没有期待维嘉的回应,在这一瞬间特莉丝似乎有些后悔太早给维嘉戴上了眼罩,没法让这匹不知好歹的母马看见自己手中狰狞的巨物,然后欣赏维嘉那惊恐的神情。 不过也无所谓,维嘉很快就能用自己的身体好好地品味这拉珠的“魅力”。 特莉丝冷冷一笑,伸出手指轻抚维嘉高撅的臀瓣,指尖划过她古铜色的肌肤,带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她故意放慢动作,将第一颗最小的珠子贴近维嘉的臀缝,轻轻剐蹭,让黑曜石的冰凉表面摩擦着她紧绷的尻肉。 维嘉的身体猛地一僵,臀肌下意识地收紧,试图抗拒这侵入的异物,但特莉丝的手指根本不怜香惜玉,只是缓缓地施加压力。 第一颗珠子在汗液的润滑下慢慢地挤过维嘉紧闭的括约肌,带来一阵异样的胀感。 维嘉的喉咙里立即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屁股在桌子上不住地晃动。 “放松,这才刚开始呢。你的小屁眼儿夹得越紧,待会塞进去是就会越疼。”特莉丝的手指继续推进第二颗珠子。 这颗珠子略大,进入时带来的拉扯感让维嘉的臀部微微颤抖。 她咬紧马衔,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桌面上,与唾液交融,屈辱与异物感在她体内交织,宛如一柄无形的镰刀,切割着她残存的尊严。 随着珠子一颗颗推进,维嘉的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的呜咽逐渐转为低哑的喘息,在后庭处挤压的胀痛愈发剧烈。 当第五颗珠子进入时,她的身体已然颤抖不止,紧绷的臀大肌在臀侧形成两个肉窝,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丝滑的脊背上冒出,汇成溪流落到桌面上。 特莉丝的目光愈发地炙热,她的手指毫不停顿,将第六、第七颗珠子依次推入,还故意让拉珠最粗的部分在维嘉的菊门处短暂停留,让维嘉的括约肌得到充分的“开发”,然后又突然使劲,“噗”的一声把珠子塞入她菊肠的深处。 每颗拉珠的侵入都让维嘉的身体猛地一震,胸前的乳环因挣扎而频频触发电光,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乳尖上的电流刺痛与尻穴中的撕裂钝痛倒是“相得益彰”。 当特莉丝将最后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贴近维嘉的臀缝时,维嘉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穿,泪水混杂着汗水从眼罩下流出,淌入桌面的水渍中。 她疯狂地扭动这身体,用额头把桌子撞得砰砰作响,妄想着能延缓特莉丝“侵袭”自己菊穴的进程,但在全身上下近乎残酷的拘束下仿佛一条蛹动的肉蛆,徒劳的挣扎根本无法逃离圣女大人的魔爪,反而只是换来狗链的拉扯与乳环的电击,带来无谓的痛苦。 特莉丝对维嘉的反抗置之不理,手指缓缓施加压力,最后一颗珠子在巨大的阻力下缓慢挤入,带来一阵几乎要撕裂她尻穴的胀痛。 维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身体如同发羊癫疯一般抽动着,但软嫩的肠肉终究还是痉挛着包裹住了珠子。 趁着着维嘉的菊门在吞咽完最后一颗珠子后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间隙,特莉丝又眼疾手快地把余下的桃型肛塞一口气塞进了她的菊穴,又引起一阵猛烈的抽搐。 不过随着最后的塞子被推入菊穴,维嘉饱受煎熬的括约肌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歇息,死死咬着肛塞的细颈,把满腹的珠子锁在尻肠之内,显然,被过度扩张后的菊穴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已经无法自行把塞子吐出。 但特莉丝似乎还没有完全满意,又从箱子里拉出一条贞操带给维嘉戴上。 这副贞操带由精铁铸成,表面光滑如镜,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整体由一条腰带以及横穿胯下的金属细条构成,带子的内侧嵌有柔软的皮革衬垫,防止磨伤的同时也能更贴合维嘉的肌肤。 贞操带在后部中央贴心地预留了一个圆形小孔,恰好允许维嘉肛塞后的马尾穿过,但又比肛塞的底座小上一圈,确保拉珠无法被取出;前端则设计了一条狭长的细缝,仅露出维嘉的小阴唇,既限制触碰又最大化羞辱效果,同时也方便维嘉排尿。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贞操带前端锁扣合拢,魔法锁的符文发出微弱的蓝光,激发了其内的活化咒文,锁孔和锁芯一并融解,彻底封死了维嘉的自由,排泄与性交的可能性被无情剥夺。 最后,特莉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十字圣辉,挂在维嘉的阴蒂环上作为点缀,就好像在糕点的顶端放上一颗樱桃。 “完美。”特莉丝轻声呢喃,满意地拍了拍维嘉的臀瓣,引来臀肉一阵条件反射般的收缩,却只是把塞子夹得更紧。 特莉丝直起身,手中握着维嘉尻后的马尾,轻轻一拉,珠子在母马的体内微微移动,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刺激。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的连牲畜都不如呢。”特莉丝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愉悦,“不过,这马尾还挺适合你的,不是吗?” “呜……呜……”维嘉似乎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已经分辨不出她的呜咽声中夹杂着什么情绪,似乎只余下本能式的嘶鸣。 特莉丝重新解开了维嘉项圈上的狗链,把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 “现在,维嘉姐姐准备好当一匹乖马儿了么?” …… 灰堡,室外训练场。 曾经完全开放的训练场如今被高耸的铁网团团围住,宛如一座巨大的囚笼,铁网的缝隙间透出夏日炙热的阳光,将场内的细沙烤得滚烫,升腾起阵阵热浪。 沙地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空气中弥漫着干涸的尘土味,即便灰堡被休伦河三面环绕,河水的清凉也无法渗透这铁网囚笼,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而我们新晋的圣女大人,正牵着她那新晋的专属坐骑,走到了训练场中间,手中的狗链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冷光,宛如一条银蛇,连接着维嘉颈上的项圈与胸前的乳环,让这位性子最为刚烈的前圣女候选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特莉丝轻轻晃动狗链,乳环上的蓝色咒文微微闪烁,电流的威胁让维嘉的身体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婉的呜咽,只得快步走近自己的驭者,微微俯下身子,被迫摆出一副顺从的姿势。 “维嘉姐姐,你知道当一匹好马的关健是什么吗?”特莉丝一边牵着缰绳,一边问到。 “咕……” 特莉丝回头望向身后的维嘉,自顾自地说道:“当一匹上等牝马,最重要的就是服从与耐力。我看姐姐的耐力尚可,可惜服从性差了一下。”特莉丝单手解开套在维嘉项圈与乳环上的狗链,链条滑落时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沙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土,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没有关系,让我给你培训几个星期,姐姐马上就会成为一匹及格的好马捏~” 维嘉从马衔后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显然对特莉丝的话并不赞同,可惜在马衔的约束下她早已失去了抗议的能力。 特莉丝一打响指,维嘉体内的八颗拉珠仿佛接收到命令,骤然开始有节奏地震动起来,在她体内激起阵阵异样的涟漪。 “你小菊花里面的拉珠已经附上了能检测位移的术式,每一分钟发动一次,只要你没在一分钟内走够一百米,它就会给你一点‘激励’哦,就像这样。” 特莉丝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维嘉的小腹上轻轻一点,黑曜石肛珠上的法阵骤然被点亮,散出无数细小的雷蛇,沿着她的肠道肆虐。 电流如无数尖针般扎入她的肠壁,先是一阵如利刃切割般的短促刺痛,然后则绵长的烧灼感,把她尻肠敏感的内壁被烤得不断痉挛。 骤然而至的剧痛让维嘉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然而在束腰的限制下连弯腰都做不到,只得挺着身子强行咽下这由内而外的电击责罚。 特莉丝似乎对维嘉的反应十分满意,用力拍了拍维嘉的翘臀:“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示范,真正的惩罚可比这凶猛得多……嘻嘻,不想被电的话就跑起来吧,不要让我失望。” “呜……”维嘉别无选择,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在滚烫的沙地上踉跄迈开步伐。 十分钟每公里的配速本不算苛刻,但膝间的短链大幅度地限制了维嘉的步幅,迫使她只能以屈辱的小碎步前行。 马蹄刑靴的高弓无跟设计强迫她高抬脚尖,每一步都如踩在烧红的铁板上,细沙的灼热透过靴底刺痛脚掌,松软的沙地让她的脚踝深陷,平衡岌岌可危。 八颗拉珠随着她臀部的摇曳而在尻肠内微微移动,胀痛与异物感如浪潮般冲击她的神经,整个核心肌群被迫收紧。 两个硕大挺翘的乳房随着步伐上下晃动,拉拽着乳珠下的铃铛叮铃作响,奏出一曲屈辱的小调,臀部后的马尾更是随之摇曳,宛如一抹迎风的旗帜。 夏日的闷热无情地吞噬着维嘉的体力。 她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双腿如灌铅般沉重,汗浆如瀑布般从棕黑色的肌肤淌下,在阳光下闪着黏腻的光泽。 一部分汗水如雨滴落,在沙地上留下短暂的湿痕,转瞬被炙热蒸发;另一部分顺着她饱满的大腿流进密不透风的马蹄刑靴,将她的双腿浸没在湿热的汗液中,每踩一步都好像踏在酸臭的沼泽之中,极其难受。 维嘉试图加快步伐,但拘束道具的限制让她每一步都艰难无比,而拉珠的震动愈发频繁,如催命符般催促着她,酥麻感混杂着不合时宜的微妙快感,从臀部扩散至大腿,让她的肌肉酸软,速度每况愈下。 终于,伴随着拉珠的震感到达顶峰,一阵熟悉却更猛烈的尖锐电击也随即从体内炸裂,维嘉的肌肉在电击的冲击下瞬间绷紧,臀部肌肉首当其冲,黑曜石拉珠产生的胀痛与电流的刺击交织,臀瓣的紧实肌群痉挛收缩,插在菊穴中的马尾亦随之如水波般晃动,紫色的电弧在鬃毛间跳跃。 凶暴的电流顺着以她的骨盆为中心扩散,侵入她的核心肌群。 维嘉那如顽石雕琢的六块腹肌在电击的刺激下猛地卷缩,好像被一柄铁拳砸中,但是在束腰的拘束下却又无法弯腰,只得直挺挺地硬抗着电击的刺痛。 在电流的冲击下,维嘉大腿根部的股四头肌与腘绳肌同时抽搐,肌肉纤维在皮肤下剧烈颤抖,如同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凸显出古铜色肌肤下清晰的如拉丝一般的筋肉线条。 但电流并没有在此驻足,而是一路向下涌向她的脚尖,让她小腿肚上的腓肠肌与比目鱼肌如铁块般绷紧,脚趾在靴内发力蜷缩,妄想这能隔着高高的防水台增加抓地力,却依然无济于事,失去了控制的双腿就如同被焊死的铁棍,再也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整个人像木头一样摔倒在地,扬起一阵沙尘。 “啧,维嘉姐姐,这就倒下了?看来你的‘马术’还需多加练习啊。” 特莉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不知何时,训练场边已撑起一把华丽的遮阳伞,伞下摆着一张精致的藤编躺椅,宛如海滨度假村的奢华一隅,与校场内的炼狱形成鲜明对比。 特莉丝再次脱掉了她的修女长袍,仅着一件露脐吊带小背心与纯棉三角内裤,慵懒地斜倚在躺椅上,胸前的泪滴型吊坠散发幽幽青光,魔法光芒形成一道薄薄的光幕,将沙地的热浪与尘土隔绝在外。 特莉丝怀抱半个冰镇西瓜,手持银勺,一边一勺勺地将沁人心脾的果肉送入口中,一边饶有兴致地远远地望着维嘉在酷热的训练场里挣扎。 而在特莉丝的左侧,摆放着一个诡谲而淫靡的“人肉茶几”。 底座是一个厚实的钢铁圆盘,稳稳嵌入沙地,圆盘上方却盛着一团扭曲的媚肉,冷白色的雪肤在夏日阳光下几近反光,宛如一块无暇的寒玉。 虽然她的面容被黑色眼罩蒙住,遮去了大半张脸,但从淡金色秀发里探出的尖耳朵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只见半精灵蒂芙尼仰脸朝上,樱桃小嘴里不仅被塞进了一卷毛巾,外面还堵着一个大红口球,勒紧了她的嘴角,迫使她无法吐出半句言语,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她的双腿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掰起,修长得近乎夸张的玉腿向上折叠,脚踝被两个精钢锁环固定在头部两侧,双手则环过膝盖窝,被手铐钉死在腰后的底座上。 如此扭曲的姿势迫使她的腰腹卷起,素股朝天,两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蒂芙尼的蜜缝此时却被一个精巧的金属装置强行撑开。 一个橄榄型的双层铁环夹住她的左右阴唇,四根细铁杆从铁环内侧探出,深入她的桃源蜜洞,然后在弹簧的拉力下向四方撑开,翻开蒂芙尼那重重叠叠的肉褶,露出湿润的粉色内壁。 一只细长的玻璃杯恰到好处地滑入她蚌穴的深处,杯身泛着白色的寒霜,散发阵阵凉意。 杯中装满的鲜榨橙汁在阳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泽,一条弯曲的长吸管从杯口一路延伸至特莉丝的侧脸,方便她稍一侧头便能啜饮冰凉的果汁。 显而易见,蒂芙尼的冰寒魔力正在全力运转,源源不断地为嵌在蜜穴中的饮料驱散着热气,使其保持着最佳的冰镇温度以及口感。 而就在玻璃杯的“一墙之隔”,一条马鞭正嵌在蒂芙尼菊穴之中,高高竖起,整个鞭柄都没入了她后庭深处,尻肉无意识的蠕动使得马鞭末端的帘状鞭节微微晃动。 只要蒂芙尼稍有懈怠,橙汁的温度略有回升,特莉丝便会抽出马鞭,抽在这位冰美人小巧而紧实的臀瓣之上,在上面留下纵横交错的鞭痕,宛如雪地上的血迹。 这种降温方法的效率低得令人发指,足以让任何魔法学院的魔导师看得脑溢血,远不如一个简单的“恒温术”。 但特莉丝对此情有独钟,毕竟比起冰冷的魔法术式,蒂芙尼那绵软湿润的蜜缝显然更具“情绪价值”。 而圣女大人的贴身女仆露西,此时则正站在特莉丝的右侧,作为特莉丝最忠诚的仆人,露西自然是不敢和主人共享遮阳伞下的阴影,只得垂着头侍立在夏日之下,那件如情趣内衣般的女仆装在香汗的润湿下已经愈发透明,眼看很快就无法再执行衣服的职能了。 在特莉丝享受着这如度假般的闲暇时,另一边维嘉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边早已没有血色,在酷热的炙烤下意识也逐渐焦糊,在黑暗中甚至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每迈一步都如跋涉在炽热的流沙之中,沉重的双腿酸软不堪,从拉珠上迸发的电击一次次撕裂她的身体,迫使她从沙地上爬起,又在剧痛中摔倒。 那残存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仅靠着毅力与惯性驱使着她迈动灌铅般的双腿,在这片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恶魔竞赛中,一步一滑地向前挪动,宛如一具上满发条的玩偶,被无形的缰绳牵引着在沙狱里痛苦徘徊。 没过多久,维嘉的体能似乎已被彻底榨干。 大腿的肌肉早已麻木僵硬,连最基本的支撑都无法维持。 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灼热的沙地上。 不同于以往的挣扎与不甘,这一次维嘉却像是彻底认命了一般,无力地瘫倒被夏日烤的发烫的沙地上,任由那股熟悉而残酷的电流在体内来回穿梭,却始终没有再试图爬起。 毕竟,短短几秒的剧痛,能换来整整一分钟的歇息。对于早已精疲力竭、濒临崩溃的维嘉而言,这样的“惩罚”,反倒像是一笔值得的交易。 特莉丝舔了舔嘴角的西瓜汁,太阳照在白沙上散射出的炫光让她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对维嘉如此“懒散”的表现十分不满,反手“啵”的一声拔出了插在蒂芙尼菊道里的马鞭,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小女仆。 “去吧,既然维嘉姐姐不想训练,那就把她赶回马舍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露西低垂着头,瞥了一眼特莉丝,又望向场内踉跄挣扎的维嘉,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与不忍,仿佛一瞬间怜悯在心底翻涌而起,但这抹情绪很快被内心深处的恐惧碾碎。 显然,在特莉丝这几个月的高强度调教下,露西早已把对主人的屈服顺从如烙印般刻入自己的灵魂深处。 露西咬紧下唇,强压心头的不安,缓缓跪伏在特莉丝面前,双手高高举起,恭敬地接过那根尚残留着蒂芙尼体温与肠液的马鞭,不敢有丝毫违抗,低声应道:“是,主人。”随即便小步快跑地奔向训练场,只遮住半边臀部的超短裙在奔跑中荡起弧度,伴随着裙摆下那枚嵌着黑钻的肛塞在阳光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诡秘光泽,一路跑到维嘉的侧后方。 “啪!”马鞭破空而出,带着锐利的呼啸声,重重抽打在维嘉的臀瓣上,瞬间溅起一圈汗雾。 维嘉闷哼一声,臀部在剧烈的疼痛中不自觉地紧缩,却依旧没有尝试站起。 露西又接连抽了几鞭,力道一次比一次狠辣,可维嘉却只是在沙地上断断续续地翻滚。 她蜷缩的身体仿佛彻底被马蹄刑靴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连起身的意志都像被捶入地底。 露西焦躁地咬了咬牙,偷偷瞥了一眼远处遮阳伞下的特莉丝,只见主人已经吃完了西瓜,正在朝着马厩走去,只余下被固定在茶几上的蒂芙尼。 可怜的半精灵小姐被蒙着眼睛,根本没有察觉特莉丝的离去,仍然在大太阳底下自顾自地冷冻着牝穴里的橙汁。 露西见状立刻俯身弯腰,趁着特莉丝不注意一把抓住维嘉的手臂,半拖半拽地将她拉起,俯在她耳边低声急促地哀求:“维嘉姐姐,我求你了,再坚持几步吧……要是惹主人不高兴,接下来可能会是比这痛苦一百倍的刑罚啊!” 维嘉的身躯在露西的搀扶下踉跄着站起,脑后的马尾辫也已经被汗浆和沙土黏在了背上,在皮肤上汇成一道道污痕。 或许是露西的哀求唤回了她一点残存的意志,让维嘉稍稍振作了一点,咬牙再度迈步。 只不过她每踏出一步,脚踝都在铁靴内颤抖,仿佛随时会折断,每次脚尖落地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令她几乎失声尖叫,可惜干燥闷热的空气仿佛看不见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只能发出嘶哑的送气声。 “加油……就快要到了……”露西咬着牙在一旁低声催促,她一只手牢牢搀着维嘉的手臂,暗自发力,试图以自己的身体为维嘉抵去些许重量,但是露西自己脚下的细高跟鞋在沙地上也是举步维艰,维嘉高大挺拔的身体配上身上的各种束具又极其沉重,两人几乎像蜗牛一样在沙地上缓缓挪动。 维嘉垂着头,胸膛如同漏气的风箱般剧烈起伏,像一头濒死的战兽,仅凭最后的意志前行。 她的双膝一次次颤抖,脚下的步伐也愈发混乱。 更致命的是,维嘉菊穴里的拉珠依然处于激发状态,这也意味着她每分钟都会遭受那非人的电击。 每当电击来临,露西也只得用手臂强行扛住维嘉的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她跌倒,否则又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把她拽起来。 终于,在遭受了十几次电击后,两人终于走出了训练场,来到一旁的马棚前。 特莉丝早已换好衣装,立于马棚阴影之中,烈日与阴影交界的柔光映照在特莉丝洁白的修女服上,宛如一尊冷峻而高贵的审判女神。 当她的视线落在露西和维嘉的身上时,唇角缓缓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嗬……你们两个才几个月未见,怎么一重逢,就如胶似漆地腻在一块儿了?露西妹妹,你若如此娇宠这匹母马,她又如何能接受彻底的训练呢?” 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使得露西猛地一颤,娇躯险些站立不稳,随即像被抽去了脊柱一般跌跪在地,将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额前,额头几乎贴地,屁股高高翘起,也顾不上自己下身的超短裙向下翻开,让自己雪白真空的蜜臀暴露在外。 在众母狗里露西与特莉丝每天相处的时间最长,自然知道特莉丝的语气越是轻柔温和,心中的怒火便越是炽热。 此刻唯有低头俯首、彻底服软,兴许还能逃过一劫。 好在,这次特莉丝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露西身上。 特莉丝瞥了眼抖抖索索的露西,便径直走向那像烂面条一样瘫软在地的维嘉。 那具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躯壳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像是被彻底驯服的猎物,无力地伏倒在主人的脚边。 特莉丝俯下身,解开维嘉头部繁复的拘束装具。马笼头上的皮革带子缠绕得极紧,在维嘉的脸颊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勒痕。 失去束缚的维嘉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与迷离。 灼热的气息从她干裂的唇间呼出,似乎整个人都被抽干了精力,已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特莉丝凝视着维嘉,眼中似乎没有半点怒意,反而浮现出一丝意味莫测的温柔。 她轻轻捏住维嘉的下巴,托起她的脸,忽然从腰侧取出一个牛皮水袋,缓缓递到她唇边。 “喝吧。”特莉丝低声道,像是在哄一只精疲力竭的猎犬。 几近脱水的维嘉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立刻叼住水袋的袋口,仿佛抓住了溺水者最后的一根稻草。 清凉的水流滑入干涸的咽喉,她贪婪地吞咽着,喉咙快速鼓动,连唇角都沾满了水渍。 直到整整一个水袋都被维嘉饮尽,她才无力地松开口,头一歪,伏倒在地,嘴唇微张,大口喘息着,如同刚刚从死亡边缘被拽回一般。 “维嘉姐姐今天训练得如此卖力,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呢。乖马儿应得一点奖励,不是吗?” 话音未落,特莉丝便一手扣住维嘉颈上的项圈,轻巧一扯,那疲软无力的身体便被拽得向前一颤。 维嘉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特莉丝牵引拉拽,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留下两道弯曲的印痕。 特莉丝带她来到马厩正中,一个造型诡异的铁制装置赫然伫立其中。 它的形状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像一匹粗略拟形的金属马,马腿马身马颈马头一应俱存,通体由沉重的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