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林雪和刘志兵沿着原路折返,几个丧尸带着三个“人彘”紧随其后。 林雪身上的伤势在H病毒的侵蚀下缓慢复原。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乳房上的两个血洞,已开始长出鲜红的肉芽,H病毒赋予的恢复力确实没的说。 听刘志兵说,他之前在军队中高强度训练时留下的暗疾在感染H病毒后也消失了。 这样看来,除了极强的性欲这个问题,H病毒带来的好处简直就像神话中的灵药。 我们之前在离开时,让H病毒丧尸们强行推开原本拥挤不堪的丧尸群,将那些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分布于各个路口。 这些丧尸被我们刻意留作“人墙”,阻挡其他无序的尸群再次挤满道路。 与此同时,它们还是H病毒网络的中转站,通过意识转移,我能随时感知基地的动向来掌控情况,防止“偷家”情况发生,要是有变异丧尸攻来,我可以即刻命令待机中的蛇女迎敌。 然而,H病毒带来的性欲会让这些H病毒丧尸在失去我的指令时,或者离开我附近时彻底放纵,这是我通过十几头H病毒丧尸测试得出的结论,但我也没见过数百头H丧尸在没有我的指令时会发生什么盛况。 “我草,这是什么情况?”刘志兵目瞪口呆看着前面。 “这就是淫啪。” 我晓有兴致的观察这从没见过的场景,摸着下巴回答他。 在我们眼前,数百只丧尸赤身交缠,开始一场淫靡的肉体派对,密集的肉体碰撞声与高昂的低吼呻吟声不断。 数百只丧尸赤裸交缠,油光发亮的肉体在阳光下泛着艳丽的光泽,场面混乱而壮观。 看来没有我的意志约束,H丧尸体内的性欲如野火般爆发,整个街道已经化作一片淫靡的混乱之地。 丧尸们在各个角落间肆意交媾,大部分男丧尸将女丧尸按在墙壁上,用后入的方式让肉棒狂暴地抽插女丧尸的屄,使得淫水如雨点般喷溅,洒落在水泥路面上。 有几个特立独行的男丧尸揪住女丧尸的乱发,肉棒狠狠捅进她们嘴里,顶得喉咙鼓胀变形,她们却贪婪地吞吐,嘴角淌下混着唾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黏成白丝。 还有些女丧尸则反客为主,跨坐在男丧尸身上,肥硕的臀部疯狂甩动,乳房甩出一道道肉弧,红色巩膜在苍白面孔上眨动,低吼中夹杂着情欲的嘶鸣。 更有甚者,三只男丧尸围住一只女丧尸,肉棒轮番插入她的屄、屁眼和嘴里,三洞齐开,女丧尸发出吞咽声的同时,屄和屁眼喷出淫水与精液。 腥臭的空气中欲望肆虐,街道两侧的墙面被丧尸们射出的精液涂成斑驳的白痕,女丧尸们流出的淫水在路面上形成一滩滩的“积水”。 附近有些未感染H病毒的丧尸们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它们被声音吸引过来,但是搞出这些声响的都是它们的同类,因此没有发动攻击。 如果不是猩红的巩膜和赤裸精壮的肉体,这些呆呆的丧尸就像被淫啪吓傻的路人们。 我们停步看了一会儿,便从这场淫乱派对的中间穿行而过。 刘志兵扛着滴血的大刀,踢了一脚被丧尸抱着的人彘,骂道:“小逼崽子还敢乱动?老实点,留你们两个人渣狗命已经不错了。” 人彘们像上岸的鱼一样扭动着,嘴里塞着破布,表情满是难受和恳求,只能发出低呜。 我被他们吵的不行看了过去,原来是抱着他们的女丧尸在用手把玩着他们的鸡巴,总是撸了十几下又狠狠地抓着他们的生殖器官,就是不让他们射出来。 两个女丧尸从小穴中流到脚下的淫水表明了她们的渴望,这种明显不是出自她们意愿的挑逗行为,在我看到刘志兵戏谑的表情就知道谁指示她们这么干的。 变异丧尸被四只男丧尸扛着,被四个身体强壮的男性丧尸死死的压制着,它甚至都扭不起来。 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八块腹肌闪着油光,胯下那小指头似的鸡巴皱缩在毛丛里,软塌塌地挂着。 断肢被女丧尸捧着,断面的肌肉纤维暴露在外,散发着血腥的雄性美感。 我推开基地的大门,看到刘志兵停步不前,奇怪的问:“老刘,你不回去吗?”刘志兵瞥了一眼林雪,“阿天,我就在外面等你,安置好人后咱们赶紧出发,还有许多人等着咱们救呢。” “嗯。”我无奈应是,都搜索了一个上午,我是真想先睡个午觉。 我推开医疗室的木门,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精液的腥味扑面而来。 灯光昏黄,映照着胡雅的身影,她站在病床旁,竟然穿着紧身的情趣护士装,布料单薄,紧紧裹住她因H病毒而肉感丰满的身体。 丰满的乳房被裹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乳头透过护士装凸出两点。 护士裙短到大腿根,肥臀圆润翘挺,摇晃间掀起裙摆,露出白色蕾丝内裤的一角,内裤边缘湿润,隐约透出屄的轮廓,淫水微微渗出,散发着H病毒带来的催情的腥甜味。 我的目光在她乳房与屁股间流连,心底涌起一股将这骚气的女人按在病床上狂干的冲动。 “胡雅姐,你从哪找的护士装。看起来太性感了,勾得我的二弟都硬了。”胡雅白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挑逗,娇哼道:“还不是我老公不知道从哪找的,你们不是去找幸存者吗?已经结束了吗?” 她注意到我背上的林雪,快步走来,伸手想接过她,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后脸色一变,吃惊与不忍交织。 我小心地将林雪放到病床上,雪白的身体满是青紫,血迹斑驳的乳房上的咬痕触目惊心,乳头处露出鲜红的肉芽。 屄口依旧红肿不堪,血丝混着淫水和精液淌下。 因为H病毒,她的身上伤口还在缓慢愈合,一些小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肉芽隐约硬化,透出原本雪白性感的身体。 我简略交代了下林雪的情况,胡雅点头表示了解,低声道:“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 胡雅的手指轻抚林雪的脸颊,滑过干裂的唇边,指尖停留,脸上透着怜惜。 我刚想问一下她钰娜在哪,她瞥了我一眼,示意放轻声音,指着角落的床帘:“别吵,小娜刚睡下。” 我顺着胡雅手指的方向走去,轻轻拉开病床旁的帘幕,钰娜赤裸的身体蜷在床上,高大又丰满的身姿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 腰间仅盖着一张薄毯,半透的布料贴着她的曲线,勾勒出肥乳的饱满轮廓,堆在床上如两座白色的柔嫩山峰,乳头硬得红润欲滴,像是熟透的红色果粒,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圆润翘挺大屁股沉甸甸地压在床单上,臀缝间隐约透出屄的湿痕,大腿根部沾满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汇成湿腻的滩涂,散发腥甜的催情气味。 厚实的裸足修长,足弓优雅,脚趾微微蜷曲,好几天没玩过足交的我看着这对肉足不能移开目光。 钰娜梦中还在低吟,声音娇媚,修长的大腿无意识摩擦,带动屄口挤出晶莹的淫水,宛如露珠顺着臀缝滑落在床单上。 我俯身,手指探进她的屄口,阴道里传来湿热的触感,粉嫩的肉缝紧紧吸吮我的指尖,阴蒂一触即颤,发出“噗嗤”的湿响,腥甜刺鼻的淫水喷溅,涂满我的手背,钰娜竟是在梦中被我一摸就高潮了。 胡雅看着我的举动,挑眉低笑,乳房在护士装下轻晃:“小天,忍不住了?但是小娜最近很辛苦哦,为了帮你扩充能控制的丧尸数量。每天都要跟几十个丧尸做爱,晚上还得被你那根驴鞭插,还偶尔被…” 我低声说:“行呢行呢,我知道最近娜娜累,当然不会渣到把她叫醒陪我来一发。““你跟我家死鬼都是一样的没心没肺,舍得让自己老婆天天去应付几十根臭鸡巴。” “唉,这不是急需扩充能操控的丧尸数量吗,再说了我可是很心疼钰娜的,当然还有你呢。” 胡雅啐道:“呸,天天跟那死鬼混,哄女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我连忙转移话题:“今天应该能带回一些女性幸存者,到时候你们也能轻松很多。胡雅姐,麻烦你待会去转化一下我带回来的变异丧尸。” 胡雅娇笑,舌尖舔过嘴唇,眼波迷离:“你又带回来什么奇怪的丧尸要姐姐帮忙。”因为H病毒导致身体变的更年轻后,胡雅也不再自称“阿姨”,更喜欢叫自己为“姐姐”。 胡雅看着我诱惑的舔着红唇,臀部轻晃,似乎在引诱我。我自然毫不客气,让刘志兵再等等吧,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是嫂子勾引的我。 我伸手大力揉捏胡雅的乳房,乳肉在掌心溢出,给我一种柔软又弹韧的感觉。 胡雅娇喘一声,淫水的味道已经渗出蕾丝内裤,散发腥甜的催情气味。 她眼波流转,热情地伸出舌头,舌尖湿润,挑逗地舔过嘴唇。 我低头含住她的舌头,滑腻而炽热的舌尖缠着我的舌头吮吸,唾液交融,甜腻的味道让我胯下25厘米的肉棒硬得发痛。 她的乳房压在我胸膛,坚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痛。 亲热片刻,我已经欲火焚身,拍了下她的屁股:“转过去!” 胡雅媚笑,乖乖转过身,翘起圆润的肥臀,蕾丝内裤紧裹着湿润的屄,淫水正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地板上。 我拉开裤子拉链,掀起护士裙下摆,粗暴拨开内裤,露出粉嫩的肉缝,阴蒂已经挺立起来,晶莹的爱液从屄口流出。 我握住粗长的肉棒,直挺挺插入她早已湿润多时的小穴,湿热的内壁紧紧吸吮,淫水被挤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湿响,喷溅在我的大腿上。 胡雅一手撑墙,一手捂嘴,发出略带痛苦的呜咽,扭头瞪我一眼,双眼迷离,低声道:“小天,慢点……姐姐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双手伸入护士装,抓着她的大奶子当扶手,乳肉在指缝溢出,乳头硬得硌手。 我猛烈挺腰,疯狂打桩,肉棒在胡雅的屄内狂暴抽插,撞得臀部颤动如波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医疗室,淫水喷溅在地板上。 胡雅再也压不住呻吟,声音渐大,娇媚得让人血脉贲张。 我瞥了眼角落的病床里钰娜丰满身材的背影,怕吵醒钰娜,我伸出一只手捂住胡雅的嘴,掌心感受她湿热的喘息。 胡雅双眼迷离,奶子随着我的抽插甩动,屄内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 她渐渐无力撑墙,身体瘫软如布娃娃,我单手揽住胡雅的腰,继续猛烈撞击,大量淫水混合着汗水淌入她粉红的护士鞋。 尾椎骨传来一阵麻痒,我低吼一声,随着眩晕的快感将大量精液射进胡雅的子宫,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的屄,溢出时发出湿腻的“咕叽”声。 胡雅翻着白眼,身体弓起,屄喷出大量淫水,混合精液滴落地板,染成腥臭的积水。 她高潮着陷入抽搐,身体痉挛,淫水顺着鞋子滑落地下。 我将脱力的她放在病床上,胡雅哼哼着瘫倒,胸口剧烈起伏,红肿的屄口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开。 她喘着气,媚眼如丝,低声道:“小天……你真想操死姐姐啊……” 我舔了下嘴唇:“今天憋的有点久了,不好意思啊,胡雅姐。” 随后我关上房门离开医疗室,还听到胡雅说了一句”小没良心的,提起裤子就走。“叫上两个抱着人彘的丧尸跟着我去地下的研究室,这里消毒水和血腥味刺鼻,实验台上散落丧尸断肢和黏液瓶,跟恐怖片里的人类屠宰场似的。 朱显贵斜靠在破旧的皮椅上,白大褂敞开,露出经过多日来已经恢复的臃肿体型,肥厚的腹部堆叠如山,汗水顺着油腻的皮肤淌下。 他眯着小眼,嘴角挂着淫笑,沉浸在两个雌性丧尸的伺候中。 一只丧尸贴在朱显贵身侧,女丧尸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肩头上,半眯着红色的眼睛,滑腻的舌头钻进他的耳孔,舔舐间发出“啧啧”的湿响,唾液顺着朱显贵的肥耳滴落,挑逗得他肥脸抽搐,喉咙发出低沉的哼哼。 另一只雌性丧尸蹲在他胯下,她嘴里含着朱显贵的鸡巴,粗短的肉棒被整个口腔包裹,吸吮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舌尖舔过马眼,唾液淌在她下巴上,湿亮刺眼。 她撅着肥臀,淫水顺着阴毛滴落,啪嗒啪嗒打在地板上。 我敲了敲桌子,笑道:“朱部长,现在事务繁忙不?有事找您。”朱显贵喘得一脸通红,满脸油光的正享受着,发现我进来,立刻推开女丧尸,嘿嘿一笑道:“阿天,搜索这么快结束吗,又带了什么新的丧尸样本回来?” 我跟朱显贵解释了下两个男人的来历,他听完顿时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两人。 “我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变异丧尸,原来是两个丧尸都不如的东西。” “阿贵,咱们之前不是讨论过几个关于病毒的问题吗?刚好可以用他两做实验,你可要好好利用。” 两个人一听到“做实验”三个字立刻挣扎起来,他们哪还不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吼,血肉模糊的断口上刚止住的鲜血又开始流出。 朱显贵眼睛一亮,猥琐笑道:“好主意!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正好搞明白一些问题。” “可别把这两货整死了,做完实验也要废物利用,让他两去女厕所作尿壶。”朱显贵大笑:“哈哈哈,这主意好啊!喜欢让别人喝尿的人,自己不会不喜欢喝吧?” 两个人彘目疵欲裂,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也不知道是要求饶还是放狠话,呜呜声不断。 朱显贵拍拍胸脯上的肥肉道:“放心,女厕所以后就是基地一景!”他挥手,示意身后两个“女助手”拖走人彘。 两只女丧尸迈步走上前,身上仅披着敞开的白大褂,白色的布料随着动作被掀动,露出她们肉感丰满的身体。 饱满的双乳得垂在胸前,粉嫩的乳晕和紫红色的乳头,因为之前的运动,身上还有汗水,奶子上泛着湿亮的光泽。 她们抓住男人们的头,转身拖着他们往实验桌前行,灰白的裸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掌柔软地贴合地面,脚跟微微抬起,勾勒出纤细的脚踝曲线。 淫水还在从她们的屄口淌下,滑过小腿,沾湿脚掌,留下湿腻的脚印,每一步都发出“啪嗒”的轻响。 肥臀摇晃如波浪,带动白大褂的下摆甩动,露出湿润的屄口,能看到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开。 我吹了声口哨,“朱部长你还挺会享受的,也不怕这两个助手把你榨干,耽搁你的研究事业。” 朱显贵挠着脑袋,只是嘿嘿笑着。 “我先走了,老刘还在等我。” “嗯,你先忙,有新的发现我会马上告诉你。”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再不走,刘志兵真的要急了。 我走出大门口,在停车场找到刘志兵后,他赤裸上身,汗水滑过青筋暴起的臂膀,正压着一只雌性丧尸猛干,粗长的肉棒在丧尸的屄口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空旷的停车场。 女丧尸被插得喘息不断,乳肉乱颤,淫水喷溅。 看到我走近,刘志兵腰部猛顶几下,低吼一声,只见从丧尸的小穴里溢出精液,女丧尸昂头发出淫叫。 他抽身而起,精液从雌性丧尸的屄口缓缓淌出,混着淫水滴落地面。 "咋这么慢,我都射了两发了。" 身体素质加强了,但你这早泄的毛病还是没好啊,我心里吐槽。 刘志兵一把拍开摇晃着屁股凑上来求爱的女丧尸,摇头道:“是不是又跑去跟钰娜腻歪了,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分不清轻重。” 我嘿嘿笑着不语,还不是你骚货老婆勾引我,这大半的时间都浪费在肏胡雅上。“走!今天争取再带几个妞回来。” “好你个老刘,之前还被你嚷着救人的大义模样骗了,果然是色心不改。” “哈,救人顺便救小妞不是顺便的嘛。” 我站在楼梯边缘,开启病毒视野,目光扫过周围百米的区域,黑白灰为主色调的画面中,重重叠叠的虚影堆叠着,除了代表着丧尸的黑色和黄色的人形,没有一个代表着正常人类的纯白色影子。 我对着旁边的刘志兵摇摇头:“还是没有。” 刘志兵表情沉闷,一脚踢开一颗人类头骨,头骨砸在一旁的垃圾堆里,发出沉闷的“砰”声。 “操,这都把周围一公里给刮了一遍,就只找到一个女人。剩下的活人都被丧尸们啃得渣都不剩了吗?” 我想了想,提议道:“咱们扩大范围吧,把周围三公里都搜一遍。” “再往外搜,风险太大。” 刘志兵摇摇头,继续道:“而且两公里都够呛,太阳落山前大概率搜不完。晚上的丧尸们都饿得跟疯狗似的,可没有白天这么乖,要是遇上变异的够咱们喝一壶的。还是算了吧,今天就到这,不能为了多救几个人反而把咱们搭进去。”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不是逞强,咱两可以分两路,我左边你右边,各搜一半区域,转半圈咱们刚好汇合,我可以隔几分钟意识传送到你那边的丧尸帮你探路。” 刘志兵想了想,拍手道:“好主意,还是你行。但是意识传送时不会让你陷入危险吗?像是对危险毫无察觉,没有还手之力之类的情况。” “有点影响,但有尸群辅助就没大碍。就像一个电脑挂两个窗口,我现在还不熟练,暂时只能集中精神操控一个窗口,另一个窗口还是能看到的。” 经过我稍微解释,刘志兵终于放心了。我们迅速商议了细节:刘志兵带上大半H病毒丧尸和一把鸡巴枪,我则带十几个丧尸和另一把鸡巴枪。 因为我能影响Z病毒丧尸的认知,正常情况下不会被它们视为攻击目标,只需要少量丧尸帮我预警即可;而刘志兵一旦脱离大队H病毒丧尸群的掩护,被Z病毒丧尸发现的话,便会陷入不死不休的追猎。 临走前,他再次叮嘱:“优先保命,实在救不了就放弃。” 我点头应下,在脑中给周围大部分H病毒丧尸传递了听从刘志兵的指令。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一挥手,示意被分配的H病毒丧尸群跟随他离开。 此时刚过中午,阳光炽热,毫无遮挡地洒在城市街头。 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白光,只是街面因无人打理而显得脏乱不堪,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夹杂着暗红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沉闷的光泽。 女丧尸们赤裸的身躯在烈日下闪着油腻的汗光,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灰白的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体的曲线淌下,在优美的马甲线处划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赤裸的双足踩在满是灰尘与血污的地面上,灰白色的脚背上还能看到青筋,红嫩的脚掌踩在地上沾上了些黑红色。 淫水从小穴滑落,沾湿了脚底,每迈出一步,脚掌与地面剥离时都拉出细腻的水丝,留下湿漉漉的脚印,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轻响。 我站在原地,凝视着女丧尸们扭动的丰臀和不停滴落淫水的小穴。 明明这批丧尸们今天出来前已经让她们做了一晚上,怎么现在又开始集体发情? 是因为之前看到同伴们淫乱的场景吗? 就这样思索着丧尸发情的缘由,我目送尸群渐行渐远。 我带着十几头H病毒丧尸在城市街头疾速穿行,然后每隔七八分钟,我就将意识传送到刘志兵身边的一只男丧尸身上,通过它的眼睛展开病毒视野,用病毒视野快速扫一遍周围,帮他搜寻幸存者,然后再传回本体。 虽然听着有点累,但其实我还是挺爽的——五只女丧尸扛着我在城市街头狂飙,身体完全不用自己出力。 四个女丧尸分别夹着我的胳膊和腿,因为出汗,她们的腋窝又湿又滑,她们的大奶子随着跑动甩得欢实,饱满的奶子像灌满水的皮球,啪啪地撞在我胳膊和腿上,这种新奇的感觉让我骨头都酥了半边。 最后一头女丧尸倒退着跑,胸脯压着我的脸,她的奶子随着步伐甩得更狠,啪啪打在我脸颊上,汗水从乳沟淌下,糊得我满脸都是,勾得我鼻腔发痒。 我两只手闲不住,索性抓向左右两只女丧尸的滑腻乳峰,掌心裹住那腻滑的肉团,柔软得像是陷进棉花团。 我肆意揉弄,偶尔指尖捏住硬凸的樱粒,轻轻一拧,两个女丧尸就发出低吟。 要不是有我的强制指令,她们早抑制不住磅礴的性欲要跟我干起来了吧。 结果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刘志兵那边已经带着尸群零星救出了十几个幸存者,而我这边却一无所获,虽然因此搜索进度飞快,却令我百无聊赖。 直到我们跑到一家夜店门前,病毒视野骤然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我立刻命令丧尸们停下,狂奔的“护卫队”猛地刹住脚步,因为她们脚上的爱液,还往前方滑行了一米左右才停住。 “他娘的,都快搜索完了,总算找到几个人。”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搜遍了周围三公里才找到十几个幸存者,这还是周围有住宅区的情况,要是就只有刘志兵那边找到的十几个人,扩大增强H病毒网络的进度势必受到影响,那基地的发展也会大幅度延后,重建什么的更是说笑。 我先把意识转移到刘志兵那边,跟他说了下我这边的情况,让他待会带着幸存者和丧尸们到汇合点等我。 反正他那边也快搜完了,剩下的一点区域让他带着尸群慢慢搜索幸存者就行。 夜店外墙满是斑驳的污迹,血迹交织,像是非主流的狂乱涂鸦。 透视能力穿透厚重的墙体,黑白灰的画面清晰勾勒出夜店内部结构。 正门被钉死的木条封得密不透风,窗户同样被钉满木条,后方的安全逃生通道被重物堵死。 大厅中央,十二名幸存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像是因饥饿或极度疲惫而陷入半昏迷状态。 看体型都是女性,都是代表人类的白色虚影,显然未被丧尸病毒感染。 我仔细观察,确认大厅内没有枪支、刀具或其他威胁,也无变异丧尸潜伏在周围,只有这群看起来濒死或者饿晕的女人。 我决定独自进去。 H病毒丧尸虽忠实于我的命令,但它们的外表太容易惊扰幸存者,毕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可能是同伴,还是给她们一个安心的初见。 我对身后的丧尸下令:“你们守在外围,等我出来。” 丧尸们低吼发出回应,我随即转身,凭借强化的爆发力猛地跃起,身体如猎豹般腾空,抓住栏杆借力后稳稳落在二楼阳台上。 阳光炽热,阳台的铁栏被晒得烫手,还沾着不知名的黏糊玩意,我皱眉拍了拍手。 站在阳台的门前,我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在寂静中如石子落水,荡起涟漪。病毒视野再次开启,黑白灰的画面透视室内,捕捉大厅内的动静。 幸存者们被敲门声惊醒,几个还清醒的猛地坐起来,短暂的骚动后,她们似乎在低声争论,最终推选出一名女人,她的步伐迟缓,扶着墙走上楼梯。 等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不确定敲门的是人类还是丧尸,她还是磨磨蹭蹭,我不耐烦地又敲了下门,咚咚声震得门嗡嗡作响。 我喊道:“喂!我是人类!来救你们的。快开个门,别在磨叽了!” 病毒视野里,女人猛地一颤,立刻加快步伐,跌跌撞撞地冲上二楼,胸脯起伏如波涛,乳肉在紧身上衣下颤动。 她跑到门前,隔着玻璃门急促地喘气,嗓音沙哑地问:“你……你咋上的二楼?” “我腿脚特别利索,蹦上来的。” 女人向后缩了缩,似乎不信,看来我还得耐心“解释”。 “因为我打了抗病毒的疫苗,身体能力被强化了。我是来找幸存者带回基地的,我的身上还带有疫苗,能保证你们不变成丧尸。” 女人愣了愣,伸出手攥着门把手。 犹豫了几秒,她终于咬牙拉开门,门轴吱吱作响。 一股浓烈的酒味混着汗臭扑鼻而来,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女人看起来约四十岁,但风韵犹存,消瘦却不失曲线,脸庞因饥饿而凹陷,颧骨高耸。 一头凌乱的栗色长发滑到肩头,遮住半边脸,却掩不住她深邃的眼窝与微微上挑的眼尾,透着股凄艳的风情。 长发末梢干枯开叉,她的嘴唇干裂,涂着褪色的红唇膏,嘴角残留一丝酒渍,增添了几分颓废的性感。 紧身上衣脏乱不堪,勾勒出鼓胀如蜜瓜的胸脯,汗湿的乳沟散发甜腥如蜜酒的气息。 破洞牛仔裤紧绷在柔媚如柳腰的胴体上,通过洞口能看到腿根的弧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勾人遐想。 她一见我真是活生生的人类,表情从害怕转为狂喜,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猛地扑上来,瘦弱的胳膊紧紧抱住我,鼓胀的胸脯挤在我胸膛上,软弹的乳肉隔着薄衣传来,乳头硌得我胸口一跳。 我心想看来她们日子过的挺紧张,连胸罩都懒得穿。 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滑落,沾湿我的肩头,栗色长发扫过我的脖颈,扫的我的皮肤直发痒。 她哽咽着,嗓音沙哑:“谢谢……谢谢你来救我们!这些天我们都想自杀了,以为没人会来救我们……” 她絮絮叨叨诉说,声音颤抖,述说着丧尸危机爆发后的绝望,外面尸吼震天,食物一天天耗尽,死亡的阴影压得她们喘不过气。 我拍了拍她的背,掌心感受到她瘦削的肩胛骨和微微发烫的肌肤,安慰道:“行了,既然我来了,你们就安全了。”她的身体贴得更紧,柔媚的胯部不自觉地蹭着我的大腿,熟女的曲线虽比不上钰娜那炸裂的夸张硕乳与浑圆蜜桃臀,却也勾得我下体一热,25厘米的超长肉棒在裤子里硬得发胀,顶得裤缝都快裂开了。 她似乎察觉到我下半身的巨大坚挺,身体一僵,抬起头,表情上露出一抹惊愕,像是没料到这尺寸。 随即,她抹掉脸上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风情的笑,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几分媚态。 她嗓音沙哑却亲昵,带着熟女的挑逗:“小帅哥,你的本钱真足。快进来聊,我们别站这里。” 她拉着我的手,纤细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汗意,指甲缝里还掺着污垢。 手腕上的银链叮当作响,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的抓住我,一把把我拽进门。 下楼时,她步伐虚浮却透着熟女的慵懒韵味,破洞牛仔裤下的臀瓣饱满如弧月,每迈一步都掀起轻微的臀浪,裤缝紧绷,还能看到隐约显露的骆驼趾,看来连内裤也没穿。 栗色长发随着步伐晃动,扫过她汗湿的背脊。 她边走边自我介绍:“我叫徐曼丽,以前是这夜店的…负责宣传的员工。那些吃人的丧尸出现那会儿,我们正巧在店里开派对,赶紧封了门窗,躲过了外头的屠杀。” 什么宣传员工,不就妈妈桑嘛,竟然还知道羞耻,我在心里吐槽她的说法。 她顿了顿,回头瞥我一眼,深邃的眼尾微微上挑,透着庆幸与疲惫:“可这几天,吃的已经没了,我们只能靠酒硬撑着…嗝!”刚说完,她竟然还打了个酒嗝,看了一眼我,立刻不好意思的捂住嘴。 我笑了笑表示理解,我注意道下面的女人们都淅淅索索的动起来,看起来是在收拾沙发和桌子。 是看到救星来了,简单收拾下表示欢迎吗?这帮女人还挺有礼貌的,作为以后的同伴,这是个非常好的初见过程。 夜店大厅里,酒精的酸涩气味浓得像发酵的麦芽,混杂着汗臭与女人们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夹杂着尿液的氨味,刺鼻得让人脑子发昏。 地上散落着无数碎裂的酒瓶,玻璃渣在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光,夹杂着空荡的薯片袋、巧克力包装与干涸的呕吐物,黏腻的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像是踩进湿透的烂泥。 说实话这环境还不如基地的厕所干净,也亏她们能在这馊臭的环境下进食和睡觉,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她们没把屎拉在大厅里。 我和徐曼丽挤坐在大厅中央脏乱的沙发上,周围十一个女幸存者醉态可掬,总共十二人算上徐曼丽。 她们因被困多日,身上的穿着早已无心打理,薄薄的吊带裙滑到腰间,撕裂的热裤裂到大腿根,松垮的T恤滑落肩头。 虽然因为饥饿,她们的身形略微消瘦,但这些夜店女人的身材依然有料,各有特色,醉酒让她们脸颊泛红,眼神迷离,颓废的气质里又带着魅惑,想必原来都是夜店压底的抢手女人。 我倒是有点恍然大悟,她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喝酒喝晕的可能性更大。 女人们被我的到来惊醒,都已经醉醺醺地爬起来坐在一旁。 一个二十多岁娇小玲珑的女人,破烂的吊带裙挂在肩,下身露出修长如玉柱的腿肉。 她跌撞着扑过沙发上,含糊不清的喊:“帅..帅哥,你…你真是来…救我们的吗?!” 另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高挑丰腴,热裤破开大半,露出饱满如弧月的臀瓣,T恤滑落肩头,露出白腻的奶团,乳沟汗湿腻滑。 她醉态可掬地举起酒瓶,嗓音嘶哑:“小哥哥,来喝一口,谢谢你来救我们!” 其他女人们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攀谈,醉态中的热情如烈焰,烧得大厅的气氛热烈而混乱。 徐曼丽坐在我身旁,她拿起一个脏兮兮的酒杯,给我倒了半杯浑浊的酒,散发着刺鼻的麦芽味。 她靠得极近,汗湿的乳沟散发甜腥的气息,乳肉故意蹭着我的胳膊,腻滑的触感撩得我心痒。 她媚眼如丝,沙哑道:“小帅哥,一起来喝一点吧,我们敬你的救命之恩。” 我接过酒杯,随口敷衍:“不用客气,现在这样危险的世界,我们这些幸存者就应该互相帮助,以后我们就是同伴。” 我发现女人们虽然消瘦,但并没有饿到四肢无力,举着酒瓶喊话,嗓音嘶哑但中期十足。 我环视四周,观察夜店里的防御工事。 正门被木板封死,窗户钉满木条,连二楼的玻璃走廊都被沉重的大柜子推倒堵住,柜子上盖着厚重的黑色幕布,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工程量,单靠这群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可是非常费劲的。 但让我惊讶的是,沙发底下竟有数摊干涸精液痕迹黏在地板上,泛着暗黄的光泽。 这里只有十二个女人,男人去哪了? 是出去找物资被丧尸啃了,还是另有隐情? 我心里疑惑,为了安抚女人们醉态中掩不住的紧张,也为了满足好奇。我随口问道:“徐姐,除了你们,这儿还有别的男人吗?他们去哪了?” 话音刚落,大厅的气氛像被按了暂停键。 徐曼丽的手一抖,酒杯里的威士忌溅出几滴,落在她破洞牛仔裤上,打湿腿根的布料。 其他女人的动作也僵了一瞬,有的低头抠着指甲,裙子下的腿肉微微颤抖;有的攥紧酒瓶,眼神闪躲。 我还看到有几个女人捂着嘴,肩膀微颤,似乎在干呕。 这令我愈发疑惑不解,警戒心开始提起来。 徐曼丽最先回神,干笑两声,嗓音有些发紧:“哈哈,小帅哥怎么突然问这个?这里就我们呀……靠酒和点零食凑合呗。薯片、巧克力啥的,今天刚好吃光了,只能委屈你喝点酒啦。” 徐曼丽凑近我,鼓胀的胸脯蹭着我的胳膊,举杯媚笑道:“这些可是进口名酒,贵得要命!平常可是很难喝到的。来,去基地前,咱们敞开了喝,不然带不走可浪费了!” 我没吭声,将端着的酒杯“乓”的一声放回桌面,猛地站起身,病毒视野骤然开启。 女人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醉态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厅的气氛瞬间冻结。 徐曼丽的酒杯滑落,啪地摔在地上,栗色长发遮住半边脸,脸上的表情惊慌。 在夜店内部,没有了从外面观察时,大量墙壁和建筑结构虚影的阻挡,我从病毒视野里能清楚的观察出更多东西。 我的目光锁定角落一个沉重的木柜,透视画面穿透柜门,露出里面的铁箱,箱子里塞满冰块,冰块中赫然是一具男人的残躯——四肢已经不见,内脏被掏空,只剩一副嶙峋的骨架和完整的头颅,骇人的是,他双眼微闭,嘴上竟然还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冰块里还能看到暗红的血水,像极了肉铺里被剥皮剔骨的牲畜。我胃里一阵翻涌,感情这几个女人是吃男人的黑寡妇啊。 我义愤填膺,猛地一拳砸向面前的厚重玻璃桌面。 “砰!!!” 一声巨响过后,桌面炸裂成无数碎片,玻璃渣四溅,洒在黏腻的地板上,反射着寒光。 “啊!” 徐曼丽离我最近,被吓得尖叫一声,瘫缩在沙发角落,胸脯剧烈起伏。 她惊恐万分,牙齿咯咯作响,下身竟然失禁,尿水如决堤般顺着破洞牛仔裤淌下,滴在黏糊的地面上,发出“啪嗒”的羞耻声响,空气中尿液的氨味瞬间加重。 其他女人同样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大厅里充斥着女人们的低泣声。 我冷冷地环视她们,“我之前的话都没骗你们,也是真心想救你们。我有疫苗,也能带你们去安全基地,但我绝不会把自私自利到杀人的垃圾带回去害人。你们就算有本事杀了我,也拿不到疫苗,更别想去基地苟活。” 徐曼丽颤颤巍巍道:“小..小哥,我们没想害你啊…” 我看向徐曼丽,指着那个柜子问她:“那箱子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那个倒霉鬼身上的肉难道不是在你们的肚子里?!” 徐曼丽愣了片刻,眼睛圆瞪,似乎不敢置信我能看到那具尸体。 接着她颤抖着从沙发角落爬过来,跪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柔韧的腰肢塌陷成一道撩人的弧线,瘦削的肩膀剧烈抖动,散落的栗色长发遮住她憔悴却妖娆的脸庞。 她高高翘起浑圆如熟瓜的臀部,因为颤抖而抖出一阵臀浪,破洞牛仔裤被紧绷到极限,一块白皙肥腻的臀肉被从洞口中挤出,裤子中间被尿液彻底浸透,勾勒出像鲍鱼一样的骆驼趾轮廓。 她的紧身上衣被冷汗浸湿,饱满的胸脯沉甸甸下垂,随着颤抖晃动。 真是淫贱的肉体,我打定注意,她们要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跟那两个男人一样做成人彘放在厕所里当肉便器吧。 她哽咽着哭喊:“我们……我们没杀人!求你信我们!”声音沙哑,带着绝望与哀求,泪水从眼角滑落,淌过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 “呜呜呜….我们真的没杀阿豪…” “那是个意外…” 其他女人们都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嘶哑。 徐曼丽爬过来,纤细的手指抓住我的腿,湿热的掌心贴着我的小腿。 她抬头,泪水滑过颧骨,嘴唇颤抖:“阿豪他……不是我们故意杀的!求求你听我解释!” 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吐露真相。 原来,丧尸危机爆发当天,夜店里除了这十二个女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名叫阿豪,是当天夜店的轮值保安。 那天是徐曼丽的生日,女人们留下来开派对给她庆祝,准备狂欢到凌晨。 谁知丧尸危机突然爆发,街道外面变成了屠宰场。 阿豪当机立断,带着女人们封死正门、窗户与逃生通道,任凭外面的求救声撕心裂肺,也不敢开门,夜店的防御措施在他的指挥下迅速建成。 夜店本来存储的食物就不多,阿豪严格分配,每人每天只有半块巧克力或几片薯片,勉强吊着一口气,原本能撑个十几天。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会有我来救幸存者,网络的中断前铺天盖地的坏消息加剧了她们的恐慌,困守的绝望与无尽的恐惧让女人们的心态崩塌。 在迫近的死亡前,生物本能的生殖欲望如烈焰燎原,愈发炽烈。 起初,女人们争着靠近阿豪,用各种方式色诱、挑逗他,试图用肉体换取安全感,或单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安与自暴自弃。 阿豪起初保持理性,咬牙拒绝,坚称要保存体力守护大家。 但政府救援迟迟不来,丧尸的吼声日夜不绝,绝望也开始吞噬他的意志。 他开始接受可能永远无救的现实,心态崩塌,自暴自弃地沉沦与女人们的交欢中。 从一天与两三个女人缠绵,发展到一天与十二个女人轮流做爱,正常人再年轻力壮也得被榨干。 夜店的储藏室成了淫靡的巢穴,地上满是精液与淫液的黏稠痕迹。 阿豪一天射精十几次,然后第二天吃点精力药继续做。 仅仅一周后,他在与徐曼丽等人的的激烈做爱完后的一次射精过后突然倒下,心脏骤停,猝死在储藏室的破床垫上,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 阿豪死后,女人们恢复理智,求生本能重新占据上风。 但食物因补充高强度性爱后的体力而消耗殆尽,夜店只剩十几瓶威士忌与零星糖果。 面对饿死的威胁,她们陷入绝望,有人提议烧死自己,有人讨论上吊更痛快。 最终,生存的渴望让她们做出了理智的决定——食用阿豪的尸体。 她们用钝刀锯断四肢,剖开胸腔,掏出内脏。 头颅以下的骨架尽量保留完整,装进冰箱,像是对阿豪的愧疚。 靠着尸体与残酒,她们苟延残喘,直到我到来时,她们已饿得奄奄一息,讨论着如何结束生命。 徐曼丽哭到哽咽,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颤抖:“我们……真的不是故意害他!吃他的肉也是迫不得已,我们只是想活下去!” 她抱紧我的腿,丰满的胸脯挤压着我的小腿,其他女人们也痛哭失声,大厅里哭声一片。 徐曼丽说出的真相让我半响无语,做爱做到猝死到床上,难道这兄弟是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然后去拼命的肏屄? 我半信半疑,这种死法过于荒诞,未必全是真话,毕竟人都死了。 不过她们不知道我有H病毒带来的能力,能从丧尸身上读取生前的记忆,我打算到时候直接看“受害者”的记忆。 她们这群女人还不知道,长时间放置在空气中的尸体或肉块也能感染丧尸病毒变成丧尸或其他诡异的生物,这是我们做过实验验证过的。 这具“人蝎子”的头颅和骨头上已经聚集了相当大浓度的Z病毒,恐怕再过几天就能尸变成一种怪异的丧尸,假如我晚来几天,她们就得成为“老情人”的食物。 我重新坐回沙发,随手扫开溅在上面的碎玻璃。 “行吧,就算不是你们杀的,吃人这事也够膈应。想让我带你们走?你们十二个一起上,把我伺候到射出来,我就给你们打疫苗,带你们回基地,不然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我瞥了眼窗外,阳光已经开始减弱,但夜幕降临前必须赶回基地,夜晚的丧尸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曼丽愣了片刻,泪水还挂在脸上,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破涕为笑,嗓音沙哑道:“谢……谢谢小帅哥救命!姐妹们,机会来了,要抓住啊!” 她爬到我身前,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我的裤子,动作急切,栗色长发扫过我的大腿,痒得我起一阵鸡皮疙瘩。 随着裤链被解开,25厘米的肉棒弹起,粗壮如臂,青筋虬结,散发炽热的雄性气息,马眼上已经流出一滴前列腺液。 徐曼丽倒吸一口凉气,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张,喉咙咽了一下。 周围的女人们也惊呆了,纷纷捂着嘴,胸脯起伏的急促,瞪大眼看着这条超乎常人想象的肉棒,她们的惊叹低语此起彼伏。 徐曼丽回过神,涂着唇膏的干裂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轻舔,带出一抹湿润的诱惑。 她喘息着,纤细的手指颤抖却果断,缓缓扯下紧身上衣,布料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嘶啦”声,露出饱满圆润的乳房,汗水在乳缝间淌下,颤巍巍如熟透的果实。 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她的肌肤却紧致如三十岁不到,柔滑得仿佛能掐出水,唯独那对乌黑的乳头,微微下垂,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带着熟女独有的风情。 她接着褪下破洞牛仔裤,裤腿滑过水光闪闪的大腿,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 湿漉紧缩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乌黑的唇瓣一张一合,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正在往下滴落。 她的身体保养得很好,却因黑色的乳头和阴唇暴露了她的年龄, 徐曼丽爬上我的大腿,她并没有立刻插入,用黑色的阴唇压着我的棒身,用纤细柔滑的腰肢扭动起来,汗光闪闪的肌肤散发着温热的气息和酸臭的味道,像是试图用身体的柔韧来适应我25厘米的粗壮肉棒。 她喘息急促,眼睛半眯,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微颤抖,吐出低低的呻吟。 肉棒缓缓顶入黑色的阴唇,撑开她湿热的阴部,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尖锐的痛叫:“啊!太……太粗了!”湿滑的肉壁死死包裹着我,像是被撑到极限。 淫液从乌黑阴唇间溢出,腥甜黏稠的气息扑鼻,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汗味。 她汗湿的栗色长发垂下,黏在憔悴却妖娆的脸庞,汗珠从颧骨滑落,淌过涂着唇膏的嘴唇,滴在饱满乳房上,顺着乌黑乳头滚落,留下湿亮的痕迹。 我双手掐住她纤细柔滑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温热的肌肤,猛地向下按去,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直顶她最深处。 她尖叫一声,声音撕裂如裂帛,娇躯剧烈颤抖,腿间液体喷溅,淫液混杂着失禁的尿水淌在沙发上,发出“哗啦啦啦啦”的淫靡声响,腥臭与氨味交织,弥漫在空气中。 她失禁的瞬间,乌黑阴唇悸动更急,湿滑肉壁痉挛般收紧,汗水从她额头狂涌,滴在我的胸膛,温热黏腻。 她的饱满乳房随着颤抖上下晃动,乌黑乳头硬挺,圆润臀部不由自主地抽搐出一阵阵臀浪。 “叫什么?太阳落山前我得回基地,要等你就跟夜里的丧尸说去吧。”她咬紧牙关,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纤细腰肢开始扭动,试图忍痛适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 其他女人们闻声,像是被点燃了求生欲,纷纷脱下破烂的衣物围上来。 有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趴上我的胸膛,纤细流畅的腰肢贴紧我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如丝绸滑过,嘴唇急切地吻上来,舌尖灵活地挑逗我的舌头,带着酒精与汗水的味道,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两个比较高挑丰腴的女人褪下破T恤,露出丰硕挺拔的乳房,抓起我的手就急切地按在她们丰硕柔软的乳房上。 还有两个女人俯下身,用紧实胸脯摩挲我的小腿同时用手按摩我的小腿,其他没抢到位置的女人就在旁边等着。 跟这么多人同时做爱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倒是有点明白那位“阿豪”沉迷于此的乐趣。 徐曼丽逐渐适应了我的25厘米粗壮肉棒,纤细柔滑的腰肢扭动得更加流畅,挺翘饱满的臀部开始上下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汗光闪闪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她的阴部湿漉紧缩,乌黑阴唇包裹着我的肉棒,吞吐间淫液四溅,滴在我的大腿上,发出黏腻的“咕叽”声,像是湿滑的交响,腥甜黏稠的气息扑鼻,混杂着她汗水的咸味,挑逗得空气更加淫靡。 她从最初的痛叫转为高亢的淫叫,声音颤抖如泣,带着熟女的沙哑与放荡:“啊……太深了……要坏掉了!” 她的饱满乳房随着起伏剧烈晃动,乌黑乳头划出诱惑的弧线,洒出无数滴汗水滴在我的胸膛。 栗色长发凌乱垂下,遮住她憔悴却妖娆的脸庞,深邃的眼窝下眼睛半眯,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张,吐出急促的喘息。 没几分钟,她娇躯猛地一颤,纤细腰肢僵直,湿漉阴部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乌黑阴唇痉挛般收紧,淫液如喷泉般涌出,喷溅在我的大腿和沙发上,接着又是一串黄色的尿液喷出,直接把我的裤子也打湿了,腥臭气息瞬间浓烈,混杂着尿液的氨味。 她高潮得翻了白眼,瞳孔涣散,嘴唇颤抖着发出无意识的低吟。 她的臀部抽搐不止,汗光闪闪的大腿痉挛,瘫软在我身上,栗色长发散乱披在脸上,遮住半边憔悴的脸庞。 我没好气的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你怎么这么多尿,跟小孩子尿床一样!下一个!”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迫不及待爬上来,她趴上我的胸膛,柔嫩胸脯挤压着我的皮肤,纤细流畅的腰肢扭动,带着急切的渴求。 她刚坐下,25厘米的粗壮肉棒顶入她紧窄的阴部,撕裂般的痛叫骤然响起:“啊!好疼!” 她的声音清脆却颤抖,纤细腰肢僵直,纤细的大腿抽搐。 她咬紧涂着淡粉唇膏的嘴唇,泪水从圆润的眼角滑落,滴在柔嫩胸脯上,顺着乳缝滚落。 我毫不停顿,双手掐住她纤细流畅的腰肢,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猛烈抽动,肉棒全根没入,撞击她最深处,开始打桩。 “拜托!慢,慢一点!” 她尖叫起来,但我毫不在意。 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她的求饶声逐渐消去,声音从痛呼转为淫叫,湿漉阴部逐渐适应,肉壁湿滑地包裹着我,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她开始淫叫连连,声音高亢如泣:“……太深了……受不了!” 女人柔嫩的胸脯上下跳动,乳尖划出诱惑的弧线。 她的纤细腰肢扭动如蛇,汗光闪闪的大腿痉挛,圆润紧致的臀部抖出一阵阵臀浪。 几分钟后,她娇躯猛地一颤,湿漉阴部痉挛般收紧,淫液喷涌,喷溅在我的大腿和沙发上。 她同样高潮得翻了白眼,圆润的眼角瞪圆,瞳孔涣散,嘴唇颤抖,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全身抽搐着瘫倒在地,柔嫩胸脯起伏急促。 “行了,下一个赶紧上来!” 女人们看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咽了下口水,但在求生的诱惑下,下一个挑战者很快站了出来。 剩下的女人轮番上阵,求生欲让她们争先恐后地爬上来。 每一个女人都没撑过几分钟,女人们高潮得翻白眼,瘫软在地,汗水、淫液、尿水混杂,空气腥臭得简直让人要窒息。 最后,我在最后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小穴中爆发,浓稠的精液在她湿漉漉的阴部里喷射而出,热流涌入,引得她同样眼睛翻白,娇躯剧颤,低吟如泣。 随后,我趁着射精的时候,在其他每个女人的阴部里都射了一点,精液混着淫液淌下。 我喘着气坐下,沙发上的玻璃渣硌得我皱眉,环视这群瘫软在地的娘们儿,为了能赶紧射出精液,我也使劲加快肉棒抽擦的速度,现在也是有点累。 徐曼丽最先恢复过来,深邃的眼窝下的眼睛半眯,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媚笑。 她爬上我的胸膛,纤细柔滑的腰肢贴紧我的皮肤,如丝绸从我皮肤上滑过,饱满浑圆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口,乌黑乳头屹立在空气中,汗湿的乳肉散发腥甜黏稠的气息。 “小帅哥,你可真厉害……从没遇到你这么猛的男人。” 她顺着我的胸膛向下,纤细手指滑过我的腹部,逐渐摸到我仍坚硬如铁的肉棒。 她的手指猛地一顿,像是触到炽热的烙铁,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恐惧夹杂着迷离。 她的喉咙咽下一声低低的咕哝,挂满汗水的脸庞再度泛起红晕,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我摸着下巴,晓有兴致的看着她的反应:“明明刚刚还在叫痛,现在又想要了?” “不…不是…” 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直视我,手指颤抖着抚上肉棒,温热的掌心试探性地包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哑的嗓音带着沙哑:“只是奇怪……怎么还这么硬……太厉害了…” 我嘻嘻笑起来,捏住她的脸颊,指尖陷入她温热的肌肤:“厉害?以后你会知道我更厉害的地方。”她媚眼如丝,咯咯轻笑,主动凑上来,嘴唇贴上我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带着酒精与汗水的味道,热吻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吻了一会儿,她抽身坐起,栗色长发甩动,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饱满乳房上,顺着圆润的曲线滚落。 她瞥了眼地上的半瓶威士忌,瓶身沾着灰尘和干涸的酒渍,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抓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口,烈酒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滴在汗湿的乳缝。 她俯身再次吻上我,舌尖将温热的威士忌渡入我的口中,酒液混杂她的唾液,辛辣中带着腥甜,滑过我的喉咙,烧得我胸口一热。 我咧嘴一笑,捏了把她挺翘饱满的臀部,手掌陷入温热湿滑的臀肉。“这么会玩,以后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基地里的同伴。” “那当然,我们会的可是很~多~哦~” 她咯咯娇笑,臀部轻晃,用湿漉阴部摩挲着我的大腿,沾湿的阴毛摩擦的感觉让我又有种想再战一场的冲动。 我扭头看了下床外,阳光已经接近黄昏,看来只能等回到基地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其他女人们陆续苏醒,几乎每个人醒来就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小穴,初次被我这夸张的肉棒插入的女人基本都是这个反应。 “好了,醒了就赶紧穿衣服,得赶紧回到基地。” 女人们立刻挣扎着爬起,捡起散落的肮脏衣物,颤抖的手指扣上衣服,布料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淅淅索索的声音。 徐曼丽穿好衣服,动作利落却不失风情,紧身上衣勾勒出她纤细柔滑的腰肢。 她快步走到我身旁,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我的胳膊,饱满浑圆的乳房有意无意地挤压着我的手臂,乌黑乳头在紧身上衣下隐约凸起。 她媚笑着甩动栗色长发,连声招呼:“姐妹们,快点!别磨蹭,跟上小帅哥!” 我低头看她一眼,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说,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徐曼丽咯咯轻笑,毫不退缩,侧头凑近我的耳边,湿热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带着挑逗:“我不介意当小三还是小四,只要你不嫌弃我这把年纪,只要找我,随时都可以哦~”说完还舔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低头瞥了眼徐曼丽,伸手在这个骚女人饱满浑圆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手掌陷入温热湿滑的乳肉,掌心隔着紧身上衣摩挲她那乌黑乳头。 她娇躯一颤,嘴唇勾起一抹媚笑,抛了个勾魂的媚眼。 “现在就要吗?人家不介意哦~” 我低声道:“回去就肏死你。” 徐曼丽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红晕,她咯咯轻笑,像是宣誓自己的地位,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眼神扫过其他女人,带着一丝得意。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怯生生地凑近,表情略显不安。 她咬着涂着淡粉唇膏的嘴唇,声音清脆却小心翼翼:“那个……您…什么时候给我们打疫苗?” “疫苗?早就在你们身体里了。” 她们愣住,眼神迷茫,看起来压根没意识到“疫苗”就是性交时射入的精液。 徐曼丽最先回过神来,娇笑连声:“谢谢小帅哥救命!你们还不快赶紧谢谢人家。”其他女人们跟着附和,最先发问的女人也跟着低头道谢。 来到夜店被封死的大门前,厚重的木板钉满铁钉,外面隐约传来丧尸的低吼,血腥味从门缝渗入。 我转身,对着女人们说道:“往后退一点,接下来的事不要大惊小怪。只要知道,接下来跟着我就能安全到达基地。” 徐曼丽连连点头,然后松开我的胳膊带着其他女人们往后退。 女人们退到安全距离后,我上前一步,双手抓住两块厚重的木板。 稍微使劲,“咔嚓”一声扯下木板,铁钉崩飞,木屑四溅。 在女人们惊讶崇拜的目光中,我将封住大门的木条全部扯下来,然后推开大门。 阳光刺入,照亮大厅的污秽,也映出外面徘徊的丧尸群——灰白的皮肤、鲜红的眼球、赤裸精壮的身体。 女人们惊叫一声,下意识缩到我身后,徐曼丽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我贴心的站着,等待她们的不安渐渐消退,毕竟刚刚才把她们都上过一遍。 过了一会儿,女人们才惊奇地发现,丧尸们并未扑来,仅仅是被声音吸引而转过头来,然后便继续站在阳光底下呆立着。 徐曼丽低声惊叹:“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都说不用大惊小怪了。” 我抬手一挥,招呼受我H病毒异能控制的丧尸们上前,它们从Z病毒丧尸群中迈出,缓缓围拢过来。 这次女人们总算没发出尖锐的惊叫,好奇的看着这群身材比普通丧尸更加色气的H病毒丧尸。 我想着还是得解释一下,免得出现不必要的误会,比如以为我是丧尸变种什么的。 “这也是‘疫苗’带来的能力,这些丧尸听从我的指令帮我们开道,会保护你们到基地。” 女人们的表情更为崇拜,徐曼丽把我抱得更紧,低语:“小帅哥,你真的太厉害了……” 同时我暗暗在脑中给走在最后的丧尸下达命令,让她进去把那个“人蝎子”带出来。 除了证明女人们没说谎,等尸体变成丧尸,也是一个新奇的丧尸样本,朱显贵最爱研究这些了。 我带着十二个女人前行,受我控制的H病毒丧尸簇拥在四周。 徐曼丽紧抱我的左臂,饱满浑圆的乳房裹住手臂,我惊奇她明明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还能装成小女人一样撒娇,夜店的妈妈桑果然有过人之处。 右臂被另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抱住,明显想学徐曼丽博取我的好感,她说她的名字叫张瑶,不过功力明显差了很多。 其他女人们紧随其后,没有抢到位置的她们不甘之下,除了时不时绕我前面加入聊天,其他时候就好奇的看着周围跟着我们的H病毒丧尸,低声跟周围的人讨论。 “诶,你看,这些丧尸好像跟其他的丧尸不一样?” “嗯…没那么可怕,而且…好像…更色?” “这些男丧尸的鸡巴怎么一直翘着?” “哇,那只丧尸的身材怎么比我还好。” 脱离危险后,在找回安全感的女人们一路叽叽喳喳下,我们抵达了约定的汇合点。 刘志兵倚在一辆翻倒的货车旁,身着破旧迷彩服,脸上沾满灰尘,嘴角叼着皱巴巴的烟,表情中透着疲惫。 他看到我带着十二个女人走来,个个姿色出众,徐曼丽还亲昵地抱着我的胳膊,烟从嘴里掉落,眼珠瞪得像要跳出来。 他吹了声口哨,语气里满是吃惊与羡慕:“我靠,阿天,天哥啊。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极品妹子?个个跟夜店里的头牌似的!” “你猜对了,还真是夜店里救出来的。” 我指着刘志兵给女人们介绍道:“这是刘志兵,跟我一样,是我们基地的创立者之一。差点忘了,我还没给你们说过我的名字,我叫亓天。” “天哥是贵人多忘事。” 徐曼丽咯咯娇笑,媚眼如丝,纤细手指撩起栗色长发,显得风情万种。 她上前一步,挺起胸膛,紧身上衣勾勒出饱满乳房的曲线,嗓音沙哑却甜腻:“你好,刘哥。我叫徐曼丽,之前在夜店里工作,后面被困在夜店里,是天哥把我们救出来了。” 她眼神扫过刘志兵,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刘志兵愣了半秒,咧嘴笑着:“嗨嗨嗨,不用叫我刘哥这么生分,喊我老刘就行。”他搓了搓手,眼神在她饱满乳房和挺翘臀部间打转,喉咙咽下咕哝,掩不住垂涎,徐曼丽咯咯笑起来,两人随即交流起来。 我有点无语刘志兵这色痞样,早知道先不说他创立人的身份了,看起来真掉价。 我转头打量刘志兵身后的幸存者,总共二十人,阵容却让人皱眉。 大部分是中老年男性,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大部分都背着背包,手里攥着生锈的铁棍或木棒。 其中一个地中海老头格外显眼,看起来八十岁左右,中间的头皮油光发亮,周围一圈稀松的头发。 颤巍巍拄着根拐杖,皱纹满布的脸满看起来面目和蔼,稀疏的牙齿间发出“呼哧”喘息。 我惊奇这么老的人竟然还能撑过三周,一直到我们来救援,佩服这老人家的运气。 剩下的几个女人是平平凡凡的中年妇女,穿着脏兮兮的衬衫和长裤,头发凌乱,脸颊凹陷,眼神充满不安,紧紧攥着彼此的手,低声交谈,偷瞄我们这边,畏惧又好奇。 这几个妇女之前我没见过,应该是刘志兵在我进夜店之后救出来的。 我拍了下正在沉迷跟徐曼丽调笑的刘志兵肩膀,问道:“疫苗都有吗?”刘志兵咧嘴一笑:“放心,这二十个人,每人身上都有疫苗,一个没漏!”他的眼神扫过徐曼丽,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徐曼丽看到他看过来,有点疑惑,但还是微笑回应。 我看了眼幸存者们,加起来这次总共找到三十二个幸存者,换算一下,能永久听从我指令的丧尸名额一下多了三百二十二个。在军队里,这个人数这相当于三个连队了吧,等我再把它们改造一下,比如人手两把鸡巴枪?再进一步把它们改造成三头六臂,那火力不得嘎嘎猛?或者把变异丧尸的强化部位切下来安装到它们身上,直接搞个变异丧尸特种小队?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要无敌了,顿时有一种“王图霸业,就在眼前“的兴奋感。 正当我沉浸在这意淫的快乐中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对我指指点点? 我转身看去,是那几个中年妇女,她们一直看着我和刘志兵,然后交头接耳。 我感觉她们的视线怪怪的,我把刘志兵拉到一旁,避开幸存者们。 “那些幸存者你是怎么帮他们'注入疫苗'?的” 刘志兵原本还在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开始大吐苦水:“阿天啊,你这趟赚大了,瞧这些妹子,个个水灵!哪像我,带的这帮人,操心操到想撞墙!” 他了指身后的幸存者,继续说:“男人们还省事,我刚开口,他们就立马抱着女丧尸屁股插起来。就是那个秃头老头,腰都直不起来还事多。你猜怎么着?他怕女丧尸,怕得腿抖,哭着求我在旁边盯着,嘴里念叨‘别咬我’,才敢躺下让女丧尸骑在他身上动。他刚开始硬不起来,还问我能不能帮他扶一下鸡巴,我他妈的!” 刘志兵说到这儿,嫌弃地撇嘴,我顿时乐了:“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那后来你不会真帮他扶了吧?” “呸!我他妈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扶鸡巴?我叫两个女丧尸一个给他舔鸡巴,一个给他舔肛门,立马就硬起来了。到后面他肏爽了,明明站不起来还抓着女丧尸的腰不放,喊着要再来两发。我说再搞事就把他一个人丢下来,他才老实,就他妈一个老色鬼。” 我乐不可支:“这老爷子宝刀未老呐,精力这么旺盛,难怪能活这么久。”刘志兵没好气地继续吐槽,声音压低却难掩火气:“最烦的还是那几个的中年妇女,费劲得要命!老子又是空手砸烂车门,还让丧尸们列队给她们看。她们不信精液就是‘疫苗’,竟然还怀疑我在骗色!” 他啐了口唾沫,揉了揉太阳穴,“最后老子气得扭头要走了,她们才慌得改口说愿意,但非得让我来,说丧尸会咬人!狗日的!” 我看了看那几个中年妇女,同样是中年,完全跟徐曼丽那种保养得当的风情女人不同。 大饼脸,水桶腰,还有粗壮的手脚和暗沉的皮肤,外表还不如感染了H病毒的女丧尸。 让刘志兵这个色痞去上这几个中年妇女,可真是平常吃惯了山珍海味后去吃粗茶淡饭。刘志兵能捏着鼻子去上她们,这点真出乎我意料。 “那你真给她们每人射了一发?卧槽,你的胃口是真好,荤素不急啊。””我在女丧尸身上肏到快射出来时,在她们每人身上肏几下就射一点,把我二弟都憋疼了。有个胖大婶完事后还说让我以后负责,吓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干呕一声,脸上满是嫌弃。 我肃然起敬:“刘哥大义,那我这是要多个二嫂子吗?” “呸!谁他妈要这种老邦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