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夏日像一张湿热的网,裹住整座城市,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和烧焦的焦糊味,我和刘志兵穿着轻薄的夏装。 刘志兵还带了把刀,我们沿着路边的阴影前行。 前面是一群被我控制的丧尸,男女皆有,赤裸的身体在阳光直射下冒出细密的汗水,全身泛着蜜汁般的光泽,男的肉棒硬挺如铁,青筋暴突,女的胸臀丰满如熟果,身材紧实撩人。 在我的指令下,它们列队向前挤开街道上那些拥挤的丧尸群,为我们开出一条路。 刘志兵的目光黏在那些女丧尸身上,嘴里啧啧有声:“你看这感染H病毒的,就是比没感染的身材强太多了。瞧那些女丧尸身材,胸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腰又细,屁股还翘。”他指着一个女丧尸,赤红的巩膜在她们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随便一个女丧尸的奶子,都最少是D杯,身材没的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H病毒让女丧尸的曲线变得诱人而色情,乳房饱满坚挺,臀部丰翘得像是博物馆里的成人艺术雕塑,女性丧尸连皮肤都被改善,白皙的连皮肤下的血管和青筋都清晰可见。 相比之下,没感染H病毒的女丧尸们随着感染时间的增加,身材越是干瘪如柴,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有些夸张的更像是高中生物书里走出来的蛋白质女王。 “对了,咱们出来前都说好了,以后别老叫‘病毒’,要叫‘疫苗’,要考虑到幸存者的接受度。” “啊,啊啊。我的错,我的错,一定改口。” 接着刘志兵又瞥了眼旁边的男丧尸,咧嘴道:“话说,被感染的男丧尸们也大多不一样,身材明显粗了一圈,像以前网上常说的型男身材。15厘米都是最小的,麻烦的就是天天发情,翘着个鸡巴到处找洞钻。” 我点点头,他说的是实话。 男性丧尸感染H病毒后不仅胯下那根东西比之前更狰狞粗壮,而且发情程度堪比发情期的公狗,在基地里没有我的约束和命令,真的是看到女性就往上扑。 经过某次测试,感染了H病毒的男性丧尸超过一天没有性交,男性丧尸会陷入狂暴状态,爆发出恐怖的战斗力,能够凭借拳头硬生生打穿半米厚的混凝土墙,并且扳弯HRB300级别的钢筋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将入眼的第一个女性丧尸肏到几乎半死,狂暴状态的男性丧尸在性交过程中对女性丧尸表现出严重的性暴力倾向,比如啃咬掉半个乳房,扯断两个手臂,掐断脖子等等暴力行为,令在旁边观看的我和朱显贵目瞪口呆。 之后这场暴力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男性丧尸射出了大量精液后才终于恢复常态,这足以警示我需要及时让丧尸们的性欲发泄出来。 所以在基地,我得为每一个男性丧尸配一个甚至多个女丧尸以备发泄,一天不射个七次左右,大部分男性丧尸是不会消停的。 不过也正好能满足五倍于男性丧尸数量的女性丧尸们,女性丧尸虽然发情程度与男性丧尸相比只高不低,但被内射精液后的四五个小时内,不会因为过度发情而不听从我的命令就足够了。 我一边走一边用病毒视野扫描周围的建筑,这种透视能力让我能很快找到隐藏的幸存者,以及危险的变异丧尸。 突然一栋五层楼的建筑映入我的视野——三个幸存者,两男一女。 两个男人在二楼的楼道被丧尸追得抱头鼠窜,脚步踉跄;那个女人在顶楼的一个房间,门外挤满了丧尸,疯狂撞击着房门。 我有点奇怪,女人的生命信号明明鲜活,可她却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这让我感到一丝异样。 “老刘,”我拍了拍刘志兵的肩膀,“二楼有两个男的被丧尸群追着,里面还有一只变异丧尸,小心点。你带丧尸们去救他们。我一个人去顶楼救那个女的,她快要被丧尸吃了。”刘志兵提了提手上的刀,露出一抹狞笑:“放心,交给我没问题,你确定一个丧尸都不带?” “相信我,虽然我没你身手强,但好歹也跟变异种打过。” 我快速从两个女丧尸的小穴中抽出两把鸡巴枪,肉棒枪身滑出时带出一声湿腻的“啵”响,鸡巴枪的龟头上还湿漉漉地挂着黏液,四个睾丸晃荡,散发着一股腥甜味。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阀门,女丧尸的身体猛地一颤,丰满的胸部剧烈晃动,湿漉漉的小穴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淌过雪白的大腿,滴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 她们低吟着充满情欲的呻吟,像是对我的抽离表示抗议。 凭借病毒强化的体能,我双腿在地面上用力一蹬,借着巨大的反作用力,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向上飞跃。 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衣角猎猎作响。 左脚踩住一根凸出的管道,借力一蹬,身体再次腾空,右脚接着在阳台外墙继续一蹬,瞬间将我拉上一个高度。 我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踩踏和飞跃都精准而有力,宛如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轻盈得不可思议。 “呜呼~帅!下次老子也这么上楼。”看到我的动作,刘志兵吹了一声口哨,接着提刀带着丧尸们从一楼冲进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仿佛挣脱了身上的枷锁。 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狂飙,心跳声震耳欲聋。 这种爽快感让我沉醉,刘志兵还不知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上楼,蹬起来那一刻我都做好失败后被嘲笑的准备了。 突然想到用这种方式上楼不仅是幸存者危在旦夕,也是上次与变异丧尸战斗带来的启发。 随着我向上接近,耳边渐渐传来一阵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似乎是一首重金属音乐。 我跃上五楼的其中一个阳台,接着加速奔跑,用肩撞破门冲出房间。 眼前是满走廊的丧尸,它们挤在那个女幸存者的房门前,嘶吼着撞击房门。 房间里传来的音乐震耳欲聋,整个走廊都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振动。 我大致了然,有人故意把音乐开这么大吸引丧尸,还把那女人留在房间里,这女人看来是个被当做诱饵的倒霉鬼。 地上恰好有一块一厘米厚的铁板,约半米见方,边缘锋利,也不知道是从哪被拆下来的。我弯下腰,缓缓捡起它。 丧尸群还在走廊的另一端对着房门进行撞击,它们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鲜红的眼白在黑暗中闪烁,像一盏盏血色的灯笼。 我深吸一口气,肌肉瞬间紧绷,手臂猛地挥出,将铁板用力掷向丧尸群。 铁板在空中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低鸣,如同一把巨大的飞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压。 它沿着走廊的直线轨迹疾驰而去,快得几乎看不清轮廓,瞬间撞上最前方的丧尸。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铁板锋利的边缘毫不费力地切入丧尸们的脖颈,头颅被切割的闷响不断,一股股黑红的血雾喷涌而出,腥臭的液体在空中散开,头颅翻滚着砸向地面。 铁板毫不停歇,继续向前飞旋。 丧尸们的脑袋被飞旋的铁板齐刷刷割下,断裂的颈部喷出腥臭的血浆,溅满墙壁和地面。 最终,铁板冲破尽头的窗户,随着玻璃爆裂的清脆声,碎片如雨点般洒落,随后铁板消失在窗外,留下一地无头的丧尸和残存的低吼。 然而,一些身材矮小的丧尸侥幸未被一击毙命,铁板仅割掉它们半个脑袋,脑浆和血水从伤口汩汩流出,淌过苍白的脸庞。 它们摇晃着站立,鲜红的眼白在血肉模糊的半边脸上格外狰狞。 丧尸们察觉到攻击的来源,齐齐转向我,赤裸的身体肌肉紧绷,它们张开嘴巴,发出尖利的嘶吼朝我扑来。 我心念一动,对鸡巴枪下达指令,枪口自动微调,对准扑来的丧尸群。 “砰!砰!砰!”黏液弹从鸡巴枪的马眼飞速射出,每一发都伴随着湿腻的“噗嗤”声,带着致命的弧线命中丧尸的头部。 黏液弹在接触瞬间爆裂,丧尸的脑袋被炸得稀烂,脑浆和血肉四溅,残躯倒地抽搐。 我边射击边向前逼近,双枪交替开火,黏液弹倾泻而出,丧尸们在弹雨中接连倒下。 随着最后一只丧尸被我一枪爆头,沉重的尸体轰然倒地,走廊重归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的嘶吼。 看了看向手中的鸡巴枪,马眼处仍挂着黏液的残余,枪身微微发烫,仅仅这个数量的丧尸还不足以到达它的极限,我对此非常满意。 踩过满地的尸体和血泊,我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房门,门板“砰”地砸在地上,震起一片灰尘。 房间里,一个模样凄惨的女人被绑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老式音响,震天响的音乐就是从这传出的。 她雪白的身体满是暴力和虐待的痕迹——白皙的乳房上布满咬痕,乳头处只剩下两个血洞,整个乳房已经血肉模糊,淤青遍布;小腹上用刀刻着“婊子”两个字,血迹干涸成暗红;大腿内侧糊满了精液和血丝,屄里插着一个绿色的啤酒瓶,瓶口撑开她的肉壁,周围的精液与淫水混杂,缓缓淌下,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细响。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遮住半边面容,红肿的眼睛透过凌乱的长发直愣愣的看着我。 “你好,我是来救你的。”对着她笑了一下,我走上前,关掉音响,房间瞬间陷入死寂。 我蹲下身,轻轻拔出她屄里的酒瓶,瓶子“啵”地滑出,随着她微微一颤,带出一股腥臭的液体,混着血丝滴在地上。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的屄口,酒瓶撑开的肉壁湿润而红肿,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还是粉嫩的颜色,合拢起来的小穴形状还是挺好看的,一个对称的蝴蝶形状。 刚解开她手腕的绳子,她突然泪水涌出,抱着我痛哭:“我……我以为我死定了……”她的声音沙哑,给我感觉似乎很久没喝过水。 粗糙的麻绳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磨出深深的红痕,我轻拍她伤痕累累的背,低声安慰:“没事没事,你现在安全了。”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抽泣,胸口起伏间,血迹斑斑的乳房微微颤动。 “别怕,你先告诉我情况,我的名字叫亓天。”我轻声鼓励,我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她身上还残留着部分完好的雪白的皮肤,摸起来柔软得像丝绸。 她的喉咙动了动,沙哑地挤出一句:“我……我叫林雪,28岁……语文老师……”林雪咬紧下唇,试图控制情绪,但泪水还是决堤般涌出。 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自从被那两个男人抓住后……每天……每天都被他们……粗暴地虐待……” 林雪说到这里,身体猛地一缩,捂住嘴,干呕了一声,泪水混着鼻涕淌下。 “他们轮奸我,用刀划我,用牙咬我,让我喊下流的话……还逼我喝他们的尿……”林雪的身体似乎因为羞耻和屈辱而颤抖,她残破的乳房随着抽泣微微晃动。 我想象着林雪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人用牙齿咬掉乳头,用刀划出血痕的画面,身体反而不自觉地发热,裤裆里的肉棒微微勃起。 林雪抬起头,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像耳语:“今天……他们找物资时被丧尸们发现,一直追到了这里来,他们把我绑在这儿,用音响吸引丧尸……自己跑了……”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椅子边缘,指甲刮出刺耳的声响。 林雪突然抱住自己的头,低声呜咽:“我以为……终于能死了……” “那你运气好,我挺讨厌人渣,那两个家伙现在就在下面,我帮你报仇怎么样?”林雪低声呢喃:“谢谢……谢谢你……” 我一边安慰林雪,一边将意识转移到刘志兵身旁的一只男丧尸,视野切换,腥臭的血气扑鼻而来。 身高两米多的变异丧尸正在楼道中央肆虐,肌肉夸张得像健美冠军,胸大肌如岩石隆起,八块腹肌紧实得像雕刻,皮肤灰白,红色的巩膜如血焰。 变异丧尸在丧尸群中横冲直撞,楼道里的水泥墙被撞出蛛网般的裂痕,周边围攻它的丧尸都被它徒手撕成碎片,血浆如瀑布喷洒,空气中回荡着骨骼断裂和血肉撕裂声音。 楼道里,刘志兵已经带着丧尸群救下那两个男人,他们躲在丧尸群后面瑟瑟发抖,满身伤痕,衣衫褴褛,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对刘志兵点头哈腰:“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也是倒霉,出来找点吃的,差点被丧尸吃了。” 刘志兵满不在乎的挥手:“客气的话不用说,你们先待在这,等我解决了那个大块头。” 说完刘志兵往前躲在丧尸群中,指挥丧尸们往前吸引变异丧尸的注意力,扰乱它的节奏。 他瞅准变异丧尸挥拳的空隙,猛地冲出,猎刀精准砍向变异丧尸的膝关节后方,刀锋没入血肉,发出“噗嗤”的闷响。 变异丧尸膝盖一软,轰然跪地,发出震天的嘶吼。 刘志兵一击得手,迅速后撤。他灵活地闪入H病毒丧尸群中,赤裸的丧尸们如同人肉盾牌,向前将他护在身后。 狂暴的变异丧尸挥舞着粗如树干的拳头疯狂锤击周围的丧尸群,拳风如雷,空气被撕裂,发出“呼呼”的低鸣。 几个H病毒丧尸躲闪不及,被正面击中,胸膛爆裂,肋骨断裂的“咔嚓”声刺耳无比,心脏和内脏混着血水喷涌而出,残肢还在血泊中抽搐。 一只女丧尸迎面挨了一拳,丰满的胸部被恐怖的力道打爆,黄色的脂肪如融化的蜡油迸溅,混着鲜红的血水淌过她雪白的腹部,滴在满是裂痕的地板上。 这对丧尸们甚至不算致命伤,在命令下继续冲上去对变异丧尸发动攻击。 刘志兵低骂一声:“操,真麻烦!”他擦了擦脸上的血,猎刀再次举起,准备彻底终结这场战斗。 我靠近刘志兵,将林雪的遭遇低声告诉了刘志兵,刘志兵的呼吸猛地一滞,低吼:“妈的,怎么救了两畜生!” 我压低声音:“先把他们转化,再把他们四肢卸了,回基地再好好收拾他们。对了,这个大块头也要活捉,有用。” 刘志兵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接着命令丧尸群上去继续吸引变异丧尸的注意力,趁着它挥拳乱砸。 刘志兵身形如豹,冲上前,大刀连续挥砍,“噗嗤”声中,变异丧尸的双臂被齐肩斩断,血浆喷涌如泉。 没了双手的变异丧尸只能像一条鱼一样扑腾,被旁边一拥而上的丧尸按住,发出无力的怒吼。 刘志兵松开刀柄,拍了拍手,转身面对那两个男人,咧嘴露出一口黄牙:“你们这一身伤,想必刚刚逃命时被丧尸抓破皮了吧?想活命的话,老子有办法。你们在旁边挑个女丧尸干一炮就行,她们身上有疫苗,通过性交才能传播,至于她们为什么有疫苗还是丧尸,因为她们疫苗打晚了,这也是她们能受我们控制的原因。” 刘志兵指了指旁边一群站立着的女丧尸,她们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油光,饱满的乳房晃荡着,臀部丰满得像熟透的果实。 即便是刚刚还在战斗中,她们也处于发情状态,小穴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淫水。 两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眼睛放光,像是狼看到肥羊。 其中一个,瘦得像根竹竿,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淫笑道:“大哥,这真的假的?打一炮就能得到不变成丧尸的疫苗?!” 另一个矮胖身材,满脸油光的男人搓着手道:“大哥,俺们都快成丧尸了,可别糊弄俺们啊!” “爱信不信,你们也可以等着变丧尸。”刘志兵冷哼一声,抱着胸站到一旁。 刚刚见识过刘志兵的战斗力和操控丧尸的战斗方式,这也许打消了他们许多疑虑。 他们迫不及待地挑了两个丰满臀翘的女丧尸。 两人脱下裤子,露出半硬不软的鸡巴,站着就从女丧尸身后抱上去,肉棒“噗嗤”插进女丧尸的屄里,发出湿腻的响声。 感受到肉棒的插入,女丧尸立刻扭着腰热情回应,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开始享受这扭曲的交媾。 “紧!太他妈紧了!”刀疤男一边抽插一边吼,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滴在女丧尸的乳房上。 矮胖男喘着粗气,抱着女丧尸的臀部猛顶,嘴里还在嚷:“谢谢大哥,以后俺们就跟你混了!有了疫苗再也不用躲着丧尸了。” 他们一边肏一边笑,嘴里吐出下流的评论:“这奶子,比那婊子的大多了!” “那贱货的屄都松了,哪有这紧实!” 刘志兵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他点燃一根皱巴巴的烟,吐出一口白雾,慢悠悠地说:“别急,等带你们回基地,还有更好玩的。” “好,感谢大哥,以后俺们就跟你混了。” “谢谢老大!” 两个男人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鸡巴在女丧尸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滴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 女丧尸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刀疤男突然一僵,吼道:“操,要射了!”矮胖男也跟着低吼,身体抽搐,精液喷进女丧尸的体内,混着淫水流下,形成一滩黏腻的污迹。 刘志兵拍了拍手,烟头扔在地上,用靴子碾灭,火星在血泊中熄灭。 他瞥了眼两个男人,语气轻佻:“爽够了?裤子提好,过来这个角落,裤子和衣服都脱下,省的麻烦。” 两个男人喘着粗气,脸上挂着满足的傻笑,忙不迭地点头,嘴里还在谢:“大哥仗义!以后你就是我们老大!” 我注视完这一切,意识转移回本体。 “那两个货已经跑不掉了,我带你回基地,到时候你想怎么对他们出气都行,不过暂时还不能杀他们。” 林雪靠在我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他们走之前让我感染了丧尸病毒,我死定了……”。 我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尖触到她腕上的淤青。 我低声说:“这个没事,我的身上有疫苗,但是得通过性交传播。之后你就不会变成丧尸,只看你相不相信。” 林雪抬起头,艰难的扯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我信,你怎么可能会为我这副烂身体编一个谎言呢?但是我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没事,你愿意就行,接下来交给我。” 我站起身,缓缓解开裤子,25厘米的恐怖肉棒弹了出来,粗壮得像婴儿手臂,青筋盘绕如虬龙,马眼渗出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 林雪的瞳孔猛地一缩,震惊中夹杂着一丝本能的畏惧,但她的目光很快被吸引,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力量牵引。 她的屄被那些男人摧残得红肿不堪,外阴撕裂,阴唇翻开,血丝混着干涸的精液,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花。 “这……怎么会这么大?”林雪的声音颤抖,她似乎犹豫起来。 我俯下身,嘴唇贴近她的耳廓,低声说:“放松点,很快就结束。”我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 她的屄口因为精液和血液的缘故早已湿漉漉的,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 我的肉棒抵住她的入口,缓慢推进,粗大的龟头挤开她松垮的肉壁,带出林雪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的屄口被强硬的撕裂扩张过,对我的肉棒大小却正好合适,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轻颤,像琴弦被拨动。 她痛得皱眉,却又尽力抬起臀部迎合我的抽插。 “痛…………”她喘息着,声音沙哑,眼中泪光闪烁。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她的舌头生涩地回应,带着血腥和汗水的味道。 我开始抽插,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拱起,乳房上的咬痕随着动作晃动。 她乳晕上的牙印像是烙下的勋章 ,我低头咬住她伤痕累累的乳房,舌尖绕着打转,她发出一声尖叫,屄里猛地一缩。 房间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如鼓点般回荡,湿腻而急促。 窗外丧尸的嘶吼低沉而遥远,夹杂着风吹过城市的呼啸,与我们交缠的声音形成诡异的对比。 昏暗的夕阳从破损的窗帘缝隙洒入,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林雪的裸体。 从她为数不多完好的皮肤可以看出,她的皮肤本应像雪一般白嫩,如今却布满青紫的淤青和猩红的抓痕,乳房上的咬痕深可见骨,腹部被刀刻下的“婊子”二字在光影中狰狞刺眼。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汗水与泪水混杂,遮住半边面容,表情在我的抽插下从绝望逐渐转为迷离,像是逐渐被唤醒了性欲。 林雪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背,指甲狠狠掐进我的皮肤,留下数道鲜红的血痕,刺痛反而让我的欲望更加炽烈。 她抬起泪眼,表情迷乱而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快点……头好晕…我不想变成丧尸……” 我加快节奏,肉棒在林雪的小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她的子宫口,带出“咕叽咕叽”的湿腻水声。 林雪的小腹每次被我深插都微微鼓起,雪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肉棒的轮廓。 她的呻吟从低吟转为高亢,夹杂着哭泣与快感,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下起伏,乳房如波浪般晃动,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在血痕和青痕交杂的胸口。 她的屄越来越紧,肉壁的收缩让我尾椎骨一阵麻痒,我低吼一声,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猛烈抽搐,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热流如洪水般灌满她的子宫,溢出的白浊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下,混着血丝和淫水,淌在破旧的地板上,发出“啪嗒”的黏腻声。 “啊!” 林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眼睛翻白,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尖叫,整个人瘫软在地面上,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呼吸晃动,她就这样在高潮中晕厥过去。 我喘着粗气,拔出肉棒,精液从林雪的屄口涌出,滴在椅子边缘,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地板上的血迹、淫水和精液混杂。 我打开病毒视野观察了下林雪的体内,H病毒已经开始从子宫处开始扩散,黄色的光点正在将碰到的黑色光点一个个同化中。 我背起昏睡的林雪走下楼,二楼的楼道已被战斗摧毁得面目全非,墙壁上布满龟裂的弹痕,地面积满血浆和碎肉,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两个男人和变异丧尸已被刘志兵砍成人彘,残躯瘫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断口仍在渗血,发出“滴答”的低响。 他们的嘴里塞着沾满污垢的破布,两个男人的眼神惊恐而绝望,瞳孔颤抖,喉咙里挤出闷哼,似乎在求饶。 我没理会他们,命令丧尸捡起变异丧尸的断肢,肌肉发达的大腿和手臂被抱在丧尸怀中。 我仔细观察变异丧尸,失去四肢的它仍在挣扎,胸大肌如岩石隆起,腹肌紧实得像雕刻,青灰的皮肤下血管鼓动,散发着暴力的生命力。 我满意地点头,这怪物一旦转化为H病毒控制的变异丧尸,将成为我手中的杀戮机器。 不过貌似少了什么? 我寻思良久,绕着它走了一圈后猛然一惊,它的鸡巴呢? 我蹲下身,凑近仔细观察。 昏黄的光线下,力霸天的胯间只有一小块凸起物,细得像小指头,皱巴巴地缩在浓密的毛丛中,顶端隐约可见微小的马眼,毫无勃起的迹象。 我盯着这可怜的“小虫子”看了半晌,嘴角抽搐,差点笑出声。 这玩意儿,配得上它两米多高如同战神一样的健美身躯? 我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 估计是它体内的Z病毒认为生殖器官无用给“优化”掉了,把所有能量都堆到力量的进化上。 力霸天的胸大肌和腹肌在光下闪着油光,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凌厉,偏偏胯下这根小指头似的凸起物像个天大的笑话,像是在提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一旁走过来的刘志兵看到我背着的林雪,朝两个男人各踢了一脚,靴底砸在他们的残躯上,发出“砰”的闷响,血水飞溅,沾满他的裤腿。 “你们这俩畜生,也配混进基地?做梦去吧!”两个男人发出闷哼,眼神从绝望转为哀求,身体在血泊中抽搐,像两条被宰的鱼。 刘志兵扭头看我,粗声问:“老大,这俩杂碎回去怎么收拾?” “别叫老大了,别扭的很。他们不是喜欢让人喝尿吗?回去做成厕所的肉便器吧。”刘志兵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啊?!老大,这两货放厕所了我也嫌恶心啊!” “…你像显贵那样喊我就行,那就不放男厕,放女厕里吧。” “好嘞,阿天你这主意不错,但是光当尿盆是不是太便宜这俩王八蛋了?” “要千刀万剐?还是剥皮挖骨?我先说好,我可不是刽子手,做不来这个。”刘志兵笑起来,“这还不简单,把他们扔到丧尸群里让丧尸啃不就行了?” “噢!好主意,啃到快死了再扔到厕所,一边恢复一边当尿盆,老刘你这一肚子坏水啊。” “嘿嘿。” 我决定先把林雪放回基地,她的身体正急需修养,另外抱着三个人彘也会影响探索,顺便回去让朱显贵处理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