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洋洋地带着十头已经彻底感染H病毒的男丧尸,迈着嚣张的八字步,大摇大摆地走在空旷的商场里,身后那群丧尸此刻如同小弟一般,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我的步伐,赤红的眼珠空洞地注视着前方,湿漉漉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胯间的肉棒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依旧残留着之前激烈性交的痕迹。 就在我准备带着这些听话的“宠物”走出商场,到外面的空旷场地好好试验一下操控手感的时候,我看到朱显贵那肥硕的身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圆滚滚的肚腩随着他的跑动而剧烈地抖动着,手里还捧着两杯似乎是刚做出来的饮料。 他跑到我跟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也不擦拭一下汗,便递给我一杯,“阿天,辛苦了!来,喝杯奶茶润润喉。” 我有些好奇地接过奶茶,那杯子还冰冰凉凉的,我低头嗅了嗅,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混合着红茶的清香扑鼻而来,正是我喜欢的口味之一,忍不住问道:“阿贵,奶茶从哪儿弄来的?” 他挠了挠头,肥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说道:“嘿嘿,这不是看楼上的奶茶店里还有些材料嘛,我就顺手做了两杯,想着你肯定喜欢喝。” 我吸了一口冰凉香甜的奶茶,顿时感觉一阵舒爽,我认为有必要在材料的保质期过去之前把各种奶茶都品一品。 朱显贵又问道:“对了阿天,情况怎么样了?那些丧尸没搞出事吧?”我摆摆手表示让他安心,“一切顺利,我一直守在旁边,娜娜和胡雅姐她们应该还在休息呢。” 朱显贵点了点头,又吸了一口奶茶,然后随口问道:“嗯,这次总共感染了多少只啊?” “也就一百只。” “噗——!” 朱显贵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奶茶,顿时如同喷泉一般喷了出来,幸好我多年来对他有所了解,在他脸上露出那种不太对劲的表情时,就已经提前侧过了身子,避免了被正面袭击的尴尬。 朱显贵他一边咳嗽着,一边用手忙不迭地擦拭着脸上的液体,瞪大了他那双小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一百只?!阿天,你……你说多少?一百只?!这才几个小时,你……你们也太离谱了!” 我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本来想分批弄的,结果一不小心玩上头了,以后肯定不会一次性弄这么多了,下次一定注意。” 朱显贵听了我的话,肥脸顿时垮了下来,他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说阿天,你也稍微考虑一下钰娜和胡雅姐的身体啊!你是不是事先也没跟她们说清楚数量?”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讪讪地说道:“这个……这个嘛……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一定。” 朱显贵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搓着肥胖的双手,一脸期盼地看着我,说道:“先不说这个了……阿天,能不能给我几只男丧尸研究一下?最近对这个H病毒的研究有点进展,正缺几只被H病毒感染的男性丧尸。” 我想起显贵那个跟人类屠宰场一样的研究场地,手一挥,“没问题!阿贵,就先给你五只吧,不够再跟我说。”然后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先带着这些家伙出去溜达溜达,试验一下我的能力,等晚点我再去地下三层找你,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聊。” 朱显贵一听我的话,顿时乐得合不拢嘴,他连连点头说道:“没问题,阿天先忙,等你忙完了再来找我。”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带着那五头被我挑选出来的男丧尸,兴高采烈地朝着地下方向跑去,那肥硕的身躯一颠一颠的,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 我带着剩下的五头男丧尸从大厅往外走,准备去商场外试试操控他们的能力。 阳光从玻璃门洒进来,照亮了地板,空气中混着灰尘和丧尸的臭味。 这五头丧尸走路缓慢,灰白的皮肤泛着红晕,肉棒软塌塌地垂着,低吼声断断续续。 我迈着步子,脑子里还想着钰娜和胡雅被干得昏过去的画面,嘴角不自觉上扬。 正走着,我瞥到大厅边上的长椅上坐着白晶晶,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没有手臂的她坐在那儿,套了件无袖白色连衣裙,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出一层柔和的光晕。 裙摆盖不住她嫩白的大腿,腿间隐约露出光溜溜的小屄,灰尘沾在她腿上更凸显皮肤的白嫩。 她用两只小脚玩着一个洋娃娃,灵活的脚趾夹着娃娃的衣服,慢慢帮它换上新的裙子,嫩白的小腿一伸一缩,裙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她腿根的嫩肉。 也不知道谁把她放这儿的? 难怪之前在服装店旁边找她半天都没见人。 她突然扭头看向我,大眼睛空洞地盯着我,看到是我后,小脸上露出笑容,从长椅上站起来,赤着小脚啪塔啪塔地朝我跑过来,我弯腰一把抱起她转了一圈。 我低头问她:“小宝贝,想我了吗?” 她张开小嘴,伸出软嫩的舌头朝我晃了晃。 我愣了一下,然后对着那张小嘴吻上去,舌头伸进她嘴里,缠着她软乎乎的小舌头搅动,舌尖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湿漉漉的口水混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白晶晶被我吻得小脸通红,小嘴也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更多的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下来,滴落在她白嫩的脖颈上,然后沿着锁骨的线条,缓缓地淌进了连衣裙里,将胸口那片薄薄的布料浸湿了一小块。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粗鲁地滑动,探索着每一处细微的角落,直到她的小身子开始微微颤抖,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分开的时候,一丝晶莹的口水丝挂在白晶晶红润的嘴唇上,如同细长的银丝一般,断裂后滴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最终汇聚成一颗小小的水珠,沿着她的下巴缓缓滑落。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脸颊,那咸湿的口水混合着她皮肤散发出的淡淡奶香,让我体内的某种欲望更加蠢蠢欲动,她被我舔得“嘻嘻嘻嘻”笑起来,小小的脚丫不安分地蹭着我的腰。 我胯下硬得发烫,肉棒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帐篷。 我拍了拍她裙子下的小屁屁,手感柔嫩,皮肤滑得像刚剥开的荔枝。 她盘住我的腰,两条小腿夹紧,脚趾扣着我的屁股,嫩白的脚底贴着我皮肤,传来温热而柔软的感觉。 我把她的连衣裙被掀到腰上,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 接着拉开我的裤子,25厘米的肉棒弹出来,粗壮的棒身布满脉络,顶端渗着黏稠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掀起她裙摆,对准她娇嫩的幼女小穴,缓缓插进去,嫩屄紧窄得像要把我夹断,热乎乎的屄肉裹着我,湿滑的内壁一寸寸吞没我的肉棒,插到一半就顶到底了,屄口被撑得红肿,紧得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她被插得身子一颤,脚趾用力扣住我,紧要牙关的同时,嘴里“呜呜”叫着。 我双手托着她小屁屁,嫩肉从指缝挤出,软得像棉花糖,我边走边抽插,每迈出一步,肉棒就在她屄里进出一次,粗硬的棒身摩擦着她湿嫩的屄肉,肏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屄口被撑得红肿发亮,淫水顺着我的大腿淌下来,黏稠的液体滴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我低头看她,已经被我干得眼神迷离,小嘴张着喘气,口水流得满胸都是,裙子湿得贴在身上,小脚夹着我腰微微颤抖。 我说:“小宝贝,爽不爽?” “啊啊…哈…”她叫了两声,小屄夹得更紧,嫩肉裹着我的肉棒一缩一缩的。 我托着她走到商场门口,胯下爽得发麻,肉棒在她屄里越插越深,她被我干得身子发抖,小腿夹着我腰绷得紧紧的,脚趾扣得我屁股生疼。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嘴里“呜呜”声变成尖细的呻吟,小屄突然猛地一缩,嫩肉裹着我肉棒剧烈收缩,小身子猛地一僵,平坦的小腹抽搐着,热乎乎的淫水喷出来,喷得我胯下全是黏液,淌到地上溅开一片。 才走到门口,白晶晶就被我肏到高潮了。 屄口红肿得像熟透的花瓣,淫水淌得我满腿都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白色的裙摆被打湿,贴在她大腿上。 她张着小嘴,眼神迷离得像失了魂,脚趾痉挛着扣在我屁股上,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白晶晶,身边跟着五头男性丧尸,从商场大厅走到外面的停车场。 大中午的太阳挂在天上,像个火炉子,热浪一阵阵地扑过来,晒得我脑门发烫。 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衣服黏在身上,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可奇怪的是,这种热乎乎的感觉居然让我觉得舒服,就像冬天窝在暖气房里,手里捧着杯热奶茶,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可明明闷热的感觉我也能感到。 我琢磨这跟体内的H病毒脱不了干系——它带来的光合作用让感染者像个行走的太阳能板,晒着太阳反而有点享受。 白晶晶窝在我怀里,眼睛舒服地眯成一条缝,之前高潮失神的状态已经缓了过来。 她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白色的连衣裙被汗水浸透,贴在她娇小的身上,隐约勾勒出她的曲线。 她一脸满足地趴着,也不知道是阳光晒得她惬意,还是我胯下那根大肉棒在她体内缓缓的抽插让她这么舒坦。 她偶尔哼唧两声,声音软得像撒娇的小猫。 我扫了一眼停车场,找了辆废弃的轿车,车身满是灰尘,轮胎瘪了一半,看起来像是好几个月没人碰过。 我拉开车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车厢里闷得跟蒸笼似的,比外面还夸张。 我皱了皱眉,但总比站在太阳底下强,便一屁股坐进驾驶座,把白晶晶放到了副驾驶上。 她乖巧地蜷缩着,双腿微微分开,裙摆自然滑到腰间,露出湿漉漉的下身,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滴在座椅上,留下浅浅的水痕。 我瞥了眼身边的男丧尸,挑了个看起来最壮实的,集中精神对他使用了附身。 下一秒,视野瞬间切换,我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以丧尸为中心的第三人称视角,念头一动还能切换成丧尸的第一人称视角,让我有种在操作游戏角色的感觉。 丧尸身体传来的触感怪极了,像套了层厚重的盔甲,动作有点迟钝,跟世界隔了层薄膜似的。 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关节僵硬得像没上油的机器,活动起来嘎吱作响。 跟我的原身比,这具丧尸身体的触感淡了很多,像得了无痛症——我用丧尸的手轻轻摸了下自己的脸,能感觉到皮肤的纹理,可用力抓下去,划出血痕时却一点痛觉都没有。 更诡异的是,脑子里涌上来两种冲动:一种是对血肉的渴望,像饿了好几天想啃块肉;另一种是对性的欲望,强烈得让我有点控制不住。 我现在用丧尸的眼睛盯着白晶晶,她那副娇软的模样让我有种扑上去的冲动,比想吃东西还迫切。 我咽了口唾沫,试着张嘴说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啊…嗯…我日…啧..还是能、说话、的嘛。” 我尝试打开病毒视野,周围的一切瞬间被黑、灰、黄三种颜色替代,跟用原身时竟然没什么两样,丧尸们的状态清清楚楚地映在脑海里,这才是最大的惊喜,这样我岂不是可以随时附身丧尸安全的开视野? 我操控着这具丧尸停车场往外跑,刚起步时脚下踉踉跄跄,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差点摔个狗啃泥。 跑出十米后,动作才顺畅起来,速度越来越快,风从耳边呼呼刮过。 我发现丧尸压根没有疲惫感,跑了老远腿都不酸,直到距离我的本体大概五百米,眼前突然一黑,意识一瞬间被弹回了原身。 刚一回来,就觉得胯下一阵麻意,低头一看,白晶晶正两只小脚踩在副驾驶的坐垫上,蹲着身子用力扭动着小屁股。 她湿热的小穴紧紧裹着我,滑腻腻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热。 我暗骂小骚货,挺身迎合她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 “啊…哦…啊啊啊啊啊!” 她开始尖叫,嗓子都喊哑了,眼睛翻白,小嘴张得大大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我狠狠顶了几下,体内积攒的快感彻底爆发,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从她的小穴流出,混着她的液体淌了一座椅。 她那件白裙子也被弄得一塌糊涂,湿答答地贴在身上。 她趴在我胸口抽搐着,小身子一颤一颤的。 我喘着粗气,脑子晕乎乎,舒爽得差点没缓过来。 过了一会儿,我定了定神,又把意识附身到那头被我提前下达指令自动跑回来的丧尸身上。 这次我换了个方法,让五头丧尸每隔五百米站开,像接力赛似的排成一串。 果然,有更多的丧尸作为中介后,意识附身的距离直接拉到了两千五百米。 不过有个小问题,控制丧尸的动作稍微有点延迟,大概慢了零点几秒,感觉像在玩网络卡顿的游戏,指令发出去总要等一小会儿才会动。 我心里一乐,这发现可太有用了。 只要在城市里多分布些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我就能随时把意识投到各处,像个无处不在的幽灵。 距离远点延时也没啥大不了,等病毒网络再进化下去,这点小瑕疵迟早会消失。 到时候,整个城市都是我的地盘,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许再往远点想,全球说不定也不在话下? 接着我集中精神,操控着那五头丧尸分散着朝商场周围的丧尸群走去。 我要让受控制的丧尸们混进那些还没被H病毒感染的普通丧尸堆里,伪装成它们的同类,变成我的耳目。 只要病毒网络再继续扩展,我就能通过它们随时掌握周围的风吹草动。 我低头瞅了眼怀里的白晶晶,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半闭着,像只懒洋洋的小猫。 我调整了下姿势,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她的连衣裙早就湿透,黏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混着汗水和腥甜的味道。 我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嘀咕道:“走,回屋里歇会儿。”她哼唧了一声,脑袋往我胸口蹭了蹭,算是回应。 我抱着她转身走回商场,脚步不紧不慢。 阳光炙烤着地面,热气从柏油路上腾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橡胶味。 商场入口的玻璃门早就碎了一地,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像在嚼碎什么脆骨头。 我们这帮人之前费了不少心思改造了商场的布局,把那些店铺改成了一个个房间,既能住人又能囤货。 白晶晶的房间原来是个卖玩偶的小店,改造的时候,钰娜提议留着那些毛绒玩偶,说是给队伍里唯一的“小女孩”当礼物。 当时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和胡雅都没啥意见,觉得这主意挺贴心,就一致通过了。 推开白晶晶房间的门,一股淡淡的棉花糖味扑鼻而来。 屋子里满是大小不一的毛绒玩偶,大的有半人高,小的能塞进手掌心,熊啊、兔子啊、独角兽啊,挤满了床边、墙角和架子,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像个童话世界。 粉红色的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照得房间暖洋洋的,充满了童趣。 我瞥了眼床上那只巨大的泰迪熊,棕色的毛被压得有点扁,应该是白晶晶经常躺上面的缘故。 白晶晶已经我怀里睡过去了,小嘴微微张着,呼吸轻得像羽毛。 我抱着她走进房间角落的小浴室,浴缸边上放着半瓶洗液,旁边还有条皱巴巴的毛巾。 我把她轻轻放进浴缸,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冲下来,溅起一圈圈涟漪。 她被水声吵得皱了皱眉,但没醒。 我挤了点洗液在手上,搓出泡沫,慢慢给她擦洗身子。 水温刚好,暖而不烫,泡沫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滑过,洗掉汗水和黏液,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滑到脚底,她的小脚丫无意识地缩了一下,脚趾蜷起来,像在躲痒痒。 洗完后,我拿过毛巾给她擦干,毛巾有点粗糙,擦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红的印子。 我看着她湿漉漉的小脸,头发贴在额头上,睡得那么安稳,心里莫名有点柔软。 我把赤裸的她抱到那张粉红色的大床上,床垫软得一按就陷下去,铺着一条薄薄的毛毯。 我把她放下来,她翻了个身,蜷成一团,像只刚出生的小动物。 我拉过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被子边缘还绣着几只小兔子,挺符合她的气质。 我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我挠了挠头,觉得自己刚才还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现在却有点平静下来了。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条缝,阳光刺得我眯了眯眼。 外头的丧尸群还在晃荡,低吼声隐约传进来,像远处传来的闷雷。 热浪从地面升腾,空气都扭曲了,远处的车顶反射着刺眼的光。我盯着看了会儿,脑子放空,手指不自觉地在窗台上敲了两下。 突然,我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干——得去找朱显贵聊聊实验的事。 我回头瞥了白晶晶一眼,她翻了个身,小嘴砸吧了两下,睡得更沉了。 我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关门时门轴吱吱响了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电动扶梯早就停了,扶手蒙着厚厚一层灰,我顺着扶梯一级级往下走,鞋底踩在金属台阶上发出“咚咚”的回音,像在敲一面破鼓。 地下三层的光线昏暗,头顶的荧光灯只剩几盏还在苟延残喘,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投下斑驳的光影。 现在商场里的电力都靠仓库里储存的柴油发电机发电,为了节省,我们只在常用的地方供电。 扶梯尽头是个用铁栅栏封死的入口,三层粗重的铁条焊得严严实实,中间还嵌了扇厚实的铁门,锈迹斑斑。 这是我跟显贵商量后特意弄的,防止那些“实验材料”万一失控跑出来。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咔哒”一声,铁门应声开了,带着一股冷冰冰的金属味扑面而来。 推门进去,地下三层是个空旷得几乎只剩白色的地方,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潮湿的味道。左右两边是两排高大的玻璃柜,一直延伸到尽头, 朱显贵站在最里面,背对着我,站在一张大桌子前。 他披了件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白大褂,袖子有点长,晃荡荡地垂在手边。 听见铁门开锁的声音,他转过身来,满脸堆笑,张开双手朝我挥了挥,嗓门儿极大:“哎,阿天!来了啊!操控丧尸感觉咋样?”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回他:“好玩的很,而且特别有用。” 朱显贵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招手让我过去,胖脸上透着股兴奋劲儿,“来,过来看看,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些问题,弄出点眉目了。”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忍不住朝两边张望。 两侧高大的玻璃柜像沉默的卫兵立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整齐排列,延伸到视线尽头。 每个柜子足有两米多高,中间一道横梁将它们分成上下两层,玻璃表面蒙着一层薄雾,隐约映出里面的东西。 现在只有十几个柜子装了“实验材料”,其他空荡荡的,像是等着被填满的坟墓。我凑近那些柜子,眯着眼往里看。 上层挂着一具“女尸”,被剥得只剩躯干,四肢和头颅全被剁了,腹部还被剖开,内脏早就挖空。 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钩从后背刺进去,穿过胸膛,从前胸穿出来,尖端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铁钩上挂着的那截躯干,皮肤苍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切口处血肉模糊,边缘翻卷着,露出粉红色的肌肉组织。 每个柜子的下层都摆放着被切下的“零件”——胳膊、双腿,头颅,全都散乱地堆着,像屠夫案板上的残渣。 旁边几个玻璃瓶里泡着些零碎器官,肠子、心脏、肺叶,漂在浑浊的液体里,像标本一样悬浮着。 这场景要是让外人看见,保准以为是个人类屠宰场。 血淋淋的肉块、断裂的骨头、散落的器官,可偏偏,这一切都透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因为这些东西都还“活着”。 那具挂在铁钩上的“女尸”,它的躯干还在微微抽动,胸口的乳房一颤一颤,像是想呼吸,却因为没了肺只能徒劳地抖动。 血迹早就凝固成暗红色,黏在皮肤上,像涂了层油漆。 柜子下层的断腿正慢吞吞地爬动,膝盖弯曲着,像毛毛虫在往前爬行,关节处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肉皮翻开,拖出一条血痕。 旁边的手臂蜷曲着手指,像蜘蛛似的撑着玻璃爬来爬去,指甲刮在柜壁上,发出尖锐的“吱吱”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黑板。 再往前看,一个柜子里的下层孤零零地放着一颗女性头颅,长发乌黑油亮,散在柜底,像丝绸铺了一地。 脸蛋白嫩,皮肤白里透红,跟活人没两样,眼睫毛又长又翘,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不停地眨眼。 嘴唇张开时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舌头在嘴里扭来扭去,像在勾引我。 毫无疑问这是一颗感染了H病毒的丧尸头颅,可惜我现在还有正事,不然一定把她拿出来狠狠给他灌两发精液。 柜子旁边还有几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里面泡着的器官更像是活物。 肠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挤在瓶壁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一颗心脏悬在液体中间,表面布满暗红色的血管,还在一跳一跳地鼓动;还有块肺叶,边缘破损,漂浮时缓缓膨胀又收缩。 我走到朱显贵旁边,这胖子站在那张破桌子前,仔细看他身上那件白大褂实际皱得跟抹布似的,袖口还沾着几滴干了的血渍。 他一见我,咧开嘴笑得跟个变态科学家似的,指着桌上那堆肉乎乎的玩意儿让我看。 我低头一瞅,这他妈是啥鬼东西? 有些肉块和残肢上长出了性器官,手臂的断口和大腿的膝盖处长出了鸡巴,短粗短粗的,顶端渗着白乎乎的黏液;手掌和心脏中间发育出了屄,肉缝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湿腻腻地张着,边缘一抽一抽。 旁边那堆没长鸡巴和屄的肉块,更是吓人,完全没一点人样,在Z病毒的搞乱下,长得跟噩梦里爬出来的怪物似的,狰狞得让人头皮发麻。 有一块类似手掌的肉疙瘩,手掌中间裂开一张带利齿的大嘴,牙齿尖得跟匕首似的,参差不齐,边缘挂着干涸的血丝,肉块表面鼓着黑红色的脓包。 另一条类似手臂的肉块,表皮上密密麻麻地生出骨刺,白森森的,像一把把小刀插在肉里,刺尖还挂着点肉屑。 手指头跟蜘蛛腿似的,狭长畸形,指甲黑得跟烧焦的木炭,尖得能划破钢板,抓着地面“吱吱”响,拖出一道道血痕。 还有块脚掌大小的肉块,底部长出七八根触手,软塌塌地蠕动着,黏液裹得湿漉漉的,每根触手上还嵌着颗浑浊的眼珠子,转来转去。 我打开病毒视野,那些长了鸡巴和屄的肉块亮着黄色的光芒——这是感染了H病毒的标志,剩下那些畸形的肉块都是黑色的,表明里面只有Z病毒。 朱显贵拍了拍桌子道:“这几天我没白忙活。你瞅瞅,从丧尸身上割下来的这些胳膊腿、内脏,只要有大把阳光晒着,再给够时间,它们就能自己长成独立的小怪物。感染了H病毒的会长出鸡巴和屄这些性器官,没H病毒的就变成这副畸形样子,再放久点,我估计最后都能跑出去猎食。” 我脑子一转,问:“那要是把一头丧尸扔进搅拌机打成一堆肉块,过个几年不得蹦出一群畸形怪物?” 朱显贵看着我,点了点头,嘴角一抽:“没准还真有可能,这病毒再生的能力他妈的太牛逼了。”他顿了顿,“不过应该不会有人到处把丧尸分尸吧,只要不是长时间脱离本体,这些肢体和器官就不会变态生长,而且一般来说掉下来的肉都会被其他丧尸给吃掉。” 我一听直拍大腿:“这也太变态了!普通人还活个屁啊,肉块都能长牙齿咬人。”朱显贵指着桌上那堆肉块,声音低下来,“这些是我从感染H病毒丧尸身上切来的的肢体和器官,你试试对它们发指令,看看能不能操控它们。我想知道这些从丧尸身上割下来的能不能听你的话,还有脱离本体多久才能变成独立个体被你操控。至于那些只感染了Z病毒的肉块,估计只会咬你,你小心别被啃了。” 我点点头,然后集中精神,在脑海中对着那堆肉块发了个“抖起来”指令。 结果还真让我愣了一下——结果是那些脱离丧尸本体一周以上的肉块居然都动了! 不过没感染H病毒的肢体和器官就完全没有反应,该爬的爬,该扭的扭。 更让我意外的是,那些长了鸡巴的肉块还能被我意识附身! 我挑了一只长着鸡巴的手臂我集中精神,视野立马切换,只有第三人称视角。 能感受到鸡巴的存在,身上没有其它的触觉和嗅觉,这感觉怪得要命。 我试着操控这只手在地上爬,速度快得跟老鼠似的,指甲刮着水泥地“吱吱”响,鸡巴拖出一条湿痕,像在地上画了道线。 我心里一乐,意识又跳回本体。 我扭头瞅着朱显贵,这老家伙瞪大了眼,嘴巴张得能塞个拳头,半天才挤出一句:“阿天,你还能附身到这么小的玩意儿?邪门!” 我乐得拍了拍腿,咧嘴道:“我也没想到啊,这他妈太有意思了!”我盯着那只爬来爬去的手臂,脑子里闪过一堆画面——让它爬到钰娜或者胡雅的腿上,蹭得她们哼哼唧唧,在大家看不见的裙子底下把手掌上的鸡巴插进去。 我胯下那家伙硬得有点疼,嘴角忍不住上扬,嘀咕道:“这要是多弄几块,我不得玩翻天?” 朱显贵推了推眼镜,眼珠子亮得跟贼似的,声音里带着股得意劲儿:“对了,来瞧瞧我最新的研究成果,保准让你眼珠子瞪出来!” 他伸手从旁边一个玻璃箱里掏出个怪玩意儿,我定睛一看,这又是啥鬼东西? 这玩意儿长得太他妈诡异了,活脱脱由两根鸡巴拼出来的,一个长一个短,摆出个L形。 长的那个直挺挺的,足有20厘米,粗得跟婴儿的小臂似的,表面青筋鼓着,顶端马眼湿漉漉地挂着点黏液;短的那个才10厘米,墩墩实实,跟正常人勃起的大小差不多,皮皱巴巴地堆着,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气。 最变态的是直角外侧还吊着四颗睾丸,圆滚滚地挤在一起,晃荡时“啪啪”轻响,。 整个东西散发着一股腥甜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钻进鼻子让我脑子一热。 朱显贵这货抓着这玩意儿晃了晃,胖脸上的褶子抖得跟果冻似的,笑得下流:“老弟,猜猜这东西干啥用的?” 我盯着这两个鸡巴拼成的怪玩意,形状看着眼熟得要命,L形,长短搭配,这不就是枪的模样? 我愣了半秒,恍然大悟,脱口而出:“枪?这他妈是鸡巴枪?” 朱显贵乐得直点头,肥手抓起短鸡巴那端,粗短的肉棒被他握在他掌心里。 他咧嘴道:“对咯,老弟!这短的是枪柄,长的就是枪管,瞧好了!” 他把长鸡巴对准前方的墙,20厘米的肉棒硬邦邦地挺着,马眼微微张开。我心想不说这玩意的效果,光从外表看不是一般的变态。 他伸出小指,指甲刮了一下短鸡巴的马眼。 就在那一瞬间,长鸡巴突然有了动静——枪管猛地一颤,青筋鼓得更明显,像憋足了劲儿,表面渗出一层细密的黏液珠子,湿得反着光,马眼张得更大,边缘一抽一抽。 四颗睾丸也跟着颤抖起来。 空气里“咻”地一声,低沉得跟放了个闷屁,对面墙上“砰”地炸开个洞,水泥屑飞溅,灰尘扑了一脸。 我眼睛瞪大,看着墙上那拳头大小的洞,黏液挂在洞口拉出亮晶晶的丝。我扭头看朱显贵,“这是自带消音器的鸡巴手枪?” 朱显贵笑得肥脸直颤,手里的鸡巴枪晃了晃,睾丸“啪啪”撞在一起。 他低声道:“牛吧,老弟?这玩意儿用H病毒肉块培养出来的,睾丸里存着压缩黏液,刮一下马眼就射,劲儿大得能打穿墙,比真枪还好用一些!” 朱显贵把那把黏滑的鸡巴枪塞到我手里,笑的胖脸上褶子一抖一抖的,低声说:“老弟,这玩意儿可不是随便乱射的,有讲究。” 他伸出粗短的手指,指着枪身上那四颗晃荡的睾丸。 “这鸡巴枪每次射子弹,最快也得隔一秒,最好十秒一发,省着点用,不然对抢本身的负担太大,毕竟是肉做的。之前我试过一把,射太快,直接炸成一滩血肉,黏液喷了我一身。”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爆炸的动作。 我抓着鸡巴枪,枪柄上那根短鸡巴在我手里颤了颤,湿腻腻的触感弄得我手心发痒。我咧嘴一笑,盯着那20厘米的肉棒枪管。 “这么娇贵?那有效射程多远?” 朱显贵推了推眼镜,眼珠子贼亮,嘴角一咧:“两百米,够远了吧?打丧尸跟玩似的,一枪一个,爽死你。”他顿了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继续道:“不过这枪补子弹有讲究,一个是放阳光下晒,另一个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瞅着我,笑得更贱了。 我眯着眼,盯着他那张肥脸,催道:“快说,另一个是啥?”我心里已经猜到点啥,H病毒的特性我还能不清楚么。 他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把短鸡巴那端插进女人体内抽插,它会吸女人的淫水来补弹药。” 他一边说,一边用胖手指在空气里戳来戳去,模拟着插入的动作。 我操,这他妈够变态! 我乐得直拍大腿,胯下已经开始发硬,咧嘴道:“这枪我喜欢!” 该说不说胖子现在这样子是真猥琐,也就私底下他能放得开,要站在其他女性面前又会瞬间变回腼腆的样子。 朱显贵这大胖子也跟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肥脸上的肉抖个不停:“我就知道你会选插屄补弹药。阳光下晒得放一天才补满,插进去最多一小时就满弹药了。这四颗睾丸,一颗能装五发,总共二十发。” 我舔了舔嘴唇,问他:“你这枪现在能用不?我想出去练练手。”手指在肉棒枪柄上摩挲着,滑腻腻的触感让我心痒难耐。 朱显贵点头,肥脸上的笑还没散:“能用,不过还没实战过。到时候你用了给我反馈,方便我再改进。” 他顿了顿,挠了挠头,有点尴尬地说:“对了,你给我的那五头男丧尸……鸡巴全被我切了做枪,失败了几次,有三根废了。感染H病毒的鸡巴做枪身是必须的,要是全用H病毒的肉,效果可能会更好。现在就做了两把成功的鸡巴枪。” 我一听,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重得他肥肉一颤:“行啊,好家伙,干得不错!这鸡巴枪兄弟很满意,再给你五十个男丧尸,不够就让钰娜和胡雅辛苦点,多干几炮补货。” 朱显贵一听,连忙摆手:“够了够了,别再折腾她们了。丧尸再生能力强,切了鸡巴在阳光下过段时间就长回来了,这里还有另一把,你也拿走吧。” 我点点头,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另一把,抓着鸡巴枪晃了晃,长鸡巴马眼处的黏液甩出一条线,滴在地板上湿漉漉地反光,像在地板上画出一道淫靡的轨迹。 “行,我现在就去外面练手,哈哈哈,我这也算是玩上枪了。”我转身往外走,脚步轻快,脑子里全是拿鸡巴枪射丧尸,丧尸爆头倒地,血肉四溅的场景,乐得我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