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房间里还弥漫着昨夜的腥骚味,空气中混杂着汗液、精液和淫水的浓烈气味,像一层黏腻的薄膜笼罩着房间。 我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疯狂还留在身上,皮肤上沾着干涸的黏液,胯部一股骚味扑鼻。 身旁的钰娜还睡着,赤裸的身体蜷缩在湿透的床单上,肥硕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乳晕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乳头渗着汗珠。 她腿间一片狼藉,淫水混着我的精液黏在腿根。 我低头看着她,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她缠着我干了五发,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压在我胸口,被我抓得溢出指缝,屄夹得我鸡巴发烫,淫水喷溅到床单,黏糊糊地裹住我的腿,射了两次才消停。 我伸手轻抚她的脸,指尖滑过她汗湿的额头,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低声说:“小懒猫,还睡呢?”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带着高潮后的迷离,看到我后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松了一口气。 她爬过来,奶子贴着我的胸膛,乳头摩擦着我的皮肤,柔软的身体整个靠在我怀里,像只黏人的小猫。 她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奶子蹭着我的胸口,低声说:“奇奇,你昨晚好猛,我腿还软着呢,嘴里全是你的味儿。” 我笑着捏她的脸,手滑到她的腰,揉着她柔软的臀肉,说:“那我再轻点疼你,娜娜。”她咯咯笑起来,眼神亮亮的,凑过来亲我的下巴,奶子挤得更紧,乳头划过皮肤,又故意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画圈。 我的手在她腿间游走,指尖摸到一片湿热,她扭动身体,腿张开些,阴部贴着我的手指磨蹭,淫水淌出来,黏糊糊地裹住我的手。 她抓住我的胳膊,抬头看我,撒娇地晃着我的手,低声说:“奇奇,今天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就想跟你黏在一起,你鸡巴操得我好爽,我要离不开你啦。” 我低头吻她的额头,手指在她屄口轻轻揉弄,说:“傻娜娜,我能去哪儿?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还想多射你几次。” 她满足地哼了一声,抱着我的腰不放,奶子压得更紧,像要把自己融进我身体里,腿还故意夹着我的手蹭了蹭。 我抓着她硕大肥腻的奶子揉了几下,乳肉软得像要化开,乳液渗出指缝,“昨晚没操够你,娜娜,今早咱们再来一次呗?” 她脸红了,埋在我胸口,撒娇地用奶子拱我,低声说:“奇奇你坏死了,我都下不了床了,还说疼我,屄里还黏着你的精液呢。”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腿上,肉棒顶着她湿漉漉的阴道口。 她嘴上埋怨,结果还是扭着腰,主动往下坐,屄肉慢慢吞没我的鸡巴,紧裹着抽插,淫水顺着我的腿流淌,撒娇地抱着我的脖子晃身子,奶子在我胸前磨蹭。 我抱着她,吻她的脖子,手指在她背上游走,轻轻捏她的臀部。“娜娜,你这屄真会夹,爽死我了。” 她搂着我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撒娇地用手指戳我的胸口,“奇奇,我喜欢你操我,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跟你这样,射我里面,我还想要嘛。” 我加快抽插,鸡巴在她屄里进出得“啪啪”作响,屄肉紧裹着肉棒,烫得我卵蛋发麻。 快感堆积到顶点,我低吼一声,射精时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射,“噗嗤噗嗤”地冲进她体内,每一股都像炮弹炸开,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水袋被挤爆。 她屄里满得溢出来,精液顺着她大腿喷涌而出,淌到床单上,像开了闸的洪水,腥甜的气味扑鼻。 我的感官被放大,鸡巴在射精的震颤中爽得发麻,卵蛋紧缩,像是被榨干,每一滴精液喷出都带着烧灼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白光,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高潮的反应更夸张,屄肉猛地夹紧,像要把我的鸡巴绞断,淫水像喷泉一样爆射而出,“哗啦哗啦”地溅满我的腹部和大腿,黏糊糊地裹住我的皮肤。 她奶子剧烈弹跳,乳头硬得像要爆开,乳液喷溅到我脸上,骚香浓得刺鼻。 她身体痉挛,双腿乱蹬,臀部疯狂扭动,屄口一张一合,像饿了几天的小嘴贪婪地吞咽我的精液。 她瘫软在我怀里,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奶子还在颤抖,淫水混着精液从她屄里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像是失禁。 她撒娇地抱着我,奶子贴着我的胸口蹭了蹭,手指在我手臂上轻轻挠,低声说:“奇奇,我腿都麻了,全是你的错。” 我喘着气,抱着她,低头舔她的乳头,舌尖扫过硬挺的顶端,吸吮几下,她身子一抖,又喷出一股淫水,黏在我肉棒上。 我轻拍她的背,“好了娜娜,今天我还有活儿干,晚点再跟你玩。”她靠着我,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撒娇地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低声说:“那你得快点哦,奇奇,唔……我困了,再睡一会啦。” 我笑着捏她的脸,把她搂紧,心想:老婆真勾人,得多疼她几次。 我穿上裤子,下楼喊上蛇姬。 她站在我旁边,脖子自由伸缩着,看起来就像妖怪辘轳首一样,脖子上的细小触手蠕动,阴部肿胀淌着昨晚的白浊,腥臭中带着甜腻。 她胸前那对紧实的奶子像弹嫩的果肉,乳晕泛着诡异的粉红,乳头硬得像石子,身上的黏液淌下来滴在我脚边。 她凑过来,奶子挤着我的大腿,黏液烫得我下身一跳,还让我的裤子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鸡巴瞬间硬得顶破裤子。 我轻拍她的头,手指滑过她黏腻的皮肤,“跟紧我。” 她脖子猛伸,触手钻进我裤裆,凉飕飕地缠住鸡巴,又滑到我大腿根挠了挠,像在逗我玩,黏液渗进内裤深处,舔弄卵蛋,腥甜的刺痛烧得我肉棒硬得发烫,我忍不住捏了捏她黏液淌的奶子,乳肉软中带硬,手感诡异。 她吐出分叉诡异的舌头,嘴里发出“嘶嘶”声,伸长的脖子轻轻缠上我的腰。 我看着她淫秽诡异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法,同时印证一下我对H病毒的猜测。 出门没走多远,就撞上一群丧尸,五六个男丧尸围着两具女丧尸的尸体啃食,血肉模糊的场面散发出一股腥臭扑鼻。 现在我一个人,影响认知的能力最大发挥,即便我身上的穿着明显与丧尸不同,它们也没理我。 我一把抓住蛇姬滑腻的腰肢,将她狠狠按在地上,硬得发烫的鸡巴猛地捅进她早已湿透的屄口。 肿胀的阴唇被撑得发白,屄肉像活物般紧缩着吸吮我的龟头,黏液混着白浊喷溅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她扭着屁股,嘶嘶浪叫,腥甜的黏液味扑鼻而来,刺激得我下身更硬。 我低声命令:“杀了它们!”蛇姬的脖子猛地伸长,像条狂蛇扑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触手炸开,细小的软舌头擦过一个男丧尸的胳膊,血肉瞬间被削掉一大块,白森森的骨头露出来。 她被我撞得腰部一抖一抖,奶子剧烈晃动,黏液飞溅,滴在我腿上,温热又粘稠。 我加大力道猛干,她脖子甩得更快,头部像流星锤一样砸向另一个丧尸,“砰”的一声,头颅爆成血雾,脑浆喷了一地。 又有一个丧尸扑过来,她吐出分叉的舌头,伸长至四五米的舌尖刺进丧尸的眼眶就开始猛搅,从丧尸的眼眶中淌下腥臭的汁液。 通过病毒视野,我能直接看到丧尸头里的脑子都被掏成烂泥。 我惊奇地发现,边肏她边让她战斗,她的战斗力貌似还有提升,印证了一些我对H病毒的猜测。 触手擦下就削肉,头砸下就爆头,没死的还能用舌头补刀,残暴得让我鸡巴硬到发疼。 我低吼道:“干得好,继续!” 她“嘶嘶”地回应,脖子缠住第四个丧尸的腰,脖子一绞,它的整个身体就被撕成两半,内脏拖在地上,血水淌了一地。 同时她也被干得抽搐起来,奶子抖得更厉害,黏液甩到我脸上,舌头耸拉着,翻着白眼,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欲望与杀戮中。 收拾完这群丧尸,蛇姬表现的战斗力和对H病毒的印证让我更加开心。 我兴奋得按捺不住,拉着蛇姬走进旁边一栋废楼里继续“奖励”她。 我把她狠狠按在斑驳的墙上,裤子一扯就插了进去,用后入的姿势猛干了她一个小时。 她的屄被我肏得红肿不堪,黏液混着白浊淌了一地,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大腿拉出粘稠的丝,奶子抖得像两团失控的果冻,触手上喷出的黏液甩到墙上,滋滋作响,像腐蚀性的涂鸦刻出一片淫靡的痕迹。 到最后,她爽得完全失了神,翻着白眼,舌头耸拉着收不回去,脖子软绵绵地垂下来,全身抽搐得像块被玩坏的烂木耳,触手无力地蠕动着在地上划出水痕。 蛇姬身上分泌的粘液也有说法,喷在我们这些H病毒感染者身上就是一层黏糊糊的液体,貌似还带有催情作用。 但喷在丧尸、建筑和衣物身上就如同强酸一般,带有极强的腐蚀性。 我射了一发又一发,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屄,溢出来顺着腿根淌下,像白色的瀑布。 我喘着粗气,低声命令:“站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脖子微微伸缩,触手缓缓缩回体内,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又说:“摆个后入姿势。”她听话地趴下,翘起臀部,双腿大张,阴部完全敞开,黏液滴滴答答地流淌,像在邀请我再来一轮。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嘀咕这怪物的战斗力和服从度真是强得离谱,既能杀丧尸如切菜,又能被我干得服服帖帖,简直是完美的宠物啊。 接下来的时间,我反复测试她的能力。 她对我的命令反应极快,不但能精准理解,还能完美执行。 不管是让她冲进丧尸群里撕碎敌人,还是摆出高难度的性爱姿势,她都毫不含糊。 只要我给她一发量大管饱的精液“套餐”,她的状态就立刻拉满,杀起丧尸来又狠又骚。 有一次,我一边干着她一边让她对付丧尸,她被我顶得越狠,触手挥舞得越猛,每杀一个丧尸,她的屄就夹得更紧,甚至高潮了一次,喷出的黏液直接把附近的丧尸腐蚀得血肉模糊,嘶嘶尖叫中夹杂着“啊啊”的浪吟,杀戮和欲望在她身上交织得淋漓尽致。 我爽得头皮发麻,不过就连她的小穴竟然也开始长出小触手,倒是令我不得其解,不过我也懒得深思,因为这样更刺激。 鸡巴被她屄口长出的细小触手缠住吸吮,射精的欲望几乎压不住,看着她被我干得一边杀戮一边失控,支配欲和色欲双重满足,简直爽到飞起。 爽完以后,我提着被蛇姬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的裤子,晃荡着离开房间。 裤子上满是黏糊糊的痕迹,散发着腥甜的骚味,像是被淫水泡烂的破布,黏液在布料上滋滋作响,裤子边缘已经被腐蚀得参差不齐,裤裆还挂着几滴黏液,滴到地板上时冒出一丝白烟,木板瞬间被蚀出一个小坑。 我回头瞥了一眼,蛇姬还瘫在床上,满身都是我射出的浓稠精液,触手无力地抽搐,阴部肿胀淌着白浊,像被操得撑爆的水袋。 她胸前那对紧实的奶子还在微微颤抖,黏液混着精液从乳头滴落,淌到床单上,床单被腐蚀出一片片焦黑的洞,可她的皮肤却光滑无损。 我今天心情大好,特意“喂”饱了她,鸡巴一连射了三次,量多得像是三天的存货全灌进了她体内,精液从她屄里溢出来,地板上黏成一滩,黏液滴落处又蚀出几个小坑。 她现在这副模样,估计三天都缓不过来。 看着这幅色情场景,我得意一笑,就是裤子损失的太快了。 我提着破裤子,光着下身回了五楼房间。 一进门,还没站稳,就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 我扭头一看,胡雅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她一只手捂着嘴,肩膀抖得厉害,另一只手扶着墙。 她那张脸憋得通红,眼角都笑出了泪花,盯着我破烂的裤子和光溜溜的下身看。 我故意抖了抖裤子,黏液“啪嗒”一声甩出去,正好糊在她脸上。 她“啊”地尖叫一声,跳起来抹脸,黏液在她脸上滑腻腻地流淌,皮肤毫发无伤,可她那件薄衣却“滋滋”作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露出半边乳房,乳头硬得顶在空气里,黏液顺着乳肉滴到地上,地板又被蚀出一个小坑。 她一边慌乱地捂胸一边调侃道:“小天,你裤子又废了,你那条“宠物”专吃裤子还是吃精液?”她们都已经知道我有蛇姬这么一个“宠物”,虽然见过,不过还没见识蛇姬杀戮时的场面。 我坏笑:“偷看还笑得这么欢,衣服都烂了,还是说要我“喂喂”你?”她脸一红,瞪了我一眼,手忙脚乱地扯着破衣遮胸,嘀咕着“臭不要脸”跑开了,跑的时候奶子抖得衣服又裂开一道口子,黏液滴在地上,留下一串焦黑的小坑。 我冲朱显贵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哟,阿贵,研究得咋样了?”他坐在窗口旁的椅子上,阳光洒在他身上,正眯着眼盯着手里两个瓶子里的肉块。 桌上还摆着几个类似的瓶子,里面装着血淋淋的丧尸肉块,全是我之前帮他带回来的。 他转过头,脸上带着笑,精神头不错,回我道:“阿天,早啊!你这气色,昨晚爽得不轻吧?” 我嘿嘿一笑,提着破裤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不,蛇姬差点把我榨干,黏液专腐蚀衣服,害我老光着。”他瞅了眼我光溜溜的下身,憋着笑说:“下次我给你缝条铁裤衩,扛得住她的黏液。”我回怼:“缝你个头,留着给你自己挡丧尸吧。”这几天他吃得饱,之前饿得皮包骨的模样总算补回来了,脸上开始有点肉,我估摸着再过一阵,他又得变回那个高大壮实的胖子。 他问我:“蛇姬战斗力测试咋样?”我靠在门框上,随口答道:“战斗力没得说,触手甩起来跟鞭子似的,抽丧尸跟玩儿一样。不过H病毒对她的影响有点离谱,肏着她时战斗力竟然爆表,黏液还喷得我满身都是,裤子当场烂成渣,幸好不伤皮肉。” 显贵听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然后递过一个瓶子让我看:“你瞧瞧这个。”瓶子里装着一块拳头大的丧尸肉,表面坑坑洼洼,还在微微蠕动,像活物似的。 他桌上其他瓶子里的肉块也是,大小形状各异,但都在活动,像一堆恶心的肉虫子。 他兴致勃勃地说:“这几天我观察这些丧尸肉块,生命力强得离谱。放空气里不但不烂,还能变成独立个体,慢慢蠕动,像是要长出新东西。”我点头,回忆起之前战斗中丧尸那恐怖的再生能力,随口说:“早就见识过了,那些玩意儿砍成两半还能爬起来咬人。” 他接着说:“我试着研究它们的能量来源,主要是血肉和阳光,但让我搞不懂的是,空气里的肉块没法长大,却能存活好几天。”我心里暗想:你没病毒视野,看不到空气里那浓雾一样的Z病毒,难怪想不通。 不过一时半会儿我也懒得细说,随口道:“空气里飘着Z病毒,可能是那玩意儿在维持它们。”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这样啊,难怪!”可随即脸色又沉下来,有点悲伤的道:“那这么说,全世界都没多少人能活下来了,Z病毒到处都是,简直是地狱。” 我耸耸肩,对朱显贵说:“活下来的也就是进了个活地狱,不过咱们有H病毒,只要凑够幸存者,还是有可能重建一个人类社会。”他听完眼睛一亮,振奋起来:“对对对!有H病毒就有希望!我得再多研究研究丧尸,看能不能找出更多弱点。”我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别太拼,身体要紧,你刚养回来点肉,别又把自己搞垮了。”他嘿嘿一笑,摆手说:“没事,我这胖子命硬得很!” 就在这时,门吱吱响了一声,萧钰娜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身上只裹了条薄毯,丰满的身材若隐若现。 她那对肥硕的奶子沉甸甸地顶着薄毯,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乳头硬得戳出两个小点,薄毯被撑得鼓鼓囊囊。 她丰臀挺翘得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走路时微微颤动,臀肉挤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毯子下摆被黏液沾到,边缘“滋滋”冒烟,烂出一片破洞,露出她圆润的脚趾,腿间还带着早上的精液,湿漉漉地闪着光。 她一看到我提着破裤子,扑哧笑了出来,迈着小碎步跑过来,臀部扭动得像波浪,奶子随着步伐弹跳,薄毯滑落了一角,露出一半雪白的乳肉。 她搂住我的腰,肥乳挤着我的胸口,乳头划过我的皮肤,撒娇道:“奇奇,你裤子咋又没了?” 我捏了捏她的脸,手顺势滑到她丰臀上,抓了一把,臀肉软得像棉花糖又弹得像果冻,坏笑:“娜娜,早上没喂饱你,现在饿了没有?” 她脸一红,奶子故意蹭了蹭我,臀部在我手里扭了扭,毯子彻底滑到腰间,露出她饱满的胸部,乳晕红得像樱桃,乳头硬得像石子,薄毯被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挂在她身上像条烂布条,低声说:“奇奇坏死了,我现在就要你喂嘛。”朱显贵在一旁咳嗽一声,背过身子假装正经:“你们俩悠着点,我这儿还研究呢,别撞到瓶子,把研究材料放跑了。” 我笑了,“跑就跑,下回儿直接给你抓个大的。” 钰娜啐道:“胖子你天天研究也没见整出个花样。” “哼哼,我已经有了个想法,到时给你们看个惊喜。”朱显贵咧开大嘴,露出他的大板牙。 “好,等着你的惊喜。” 我没再多说,转身带着已经开始抱着我蹭的钰娜离开。 我带着萧钰娜回到房间,一关上门就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狠狠肏了一顿。 她刚进门时还裹着那条被蛇姬黏液腐蚀得破破烂烂的薄毯,肥硕的奶子沉甸甸地顶着残布,乳晕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乳头硬得戳出两个小点,丰臀挺翘得像两团蜜桃,臀肉随着她扭动的步伐颤动,毯子边缘参差不齐,露出她圆润的大腿根。 我虽然刚喂饱蛇姬有点疲惫,但一看到她这副骚样,鸡巴又硬得发烫。 我一把扯掉她身上那条破烂的薄毯,她“呀”地娇呼一声,肥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里,乳肉白得晃眼,乳头硬得像石子。 我直接把她压在床边,肉棒顶着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她扭着丰臀迎合,屄肉紧裹着我的鸡巴,抽插时“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她大腿淌下来,黏糊糊地裹住我的腿根。 我越操越猛,精液量依旧夸张得可怕,像高压水枪喷射,“噗嗤噗嗤”地冲进她体内,每一股都像炮弹炸开,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子宫,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水袋被挤爆。 她屄里满得溢出来,精液喷涌到床单上,像开了闸的洪水,腥甜的气味扑鼻。 我爽得鸡巴震颤,卵蛋紧缩,像被榨干,每一滴精液喷出都带着烧灼的快感,脑子一片白光。 短短一小时,萧钰娜高潮了三次,她屄肉猛夹,淫水喷泉般爆射,溅满我的腹部。 她趴在床上时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我的精液,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像“奇奇…好爽…吃不下了”之类听不清的浪叫,肥乳压在地板上挤成两团白面团,淫水混着精液从屄里滴滴答答淌下来,把地板染得黏糊糊一片。 我喘着粗气,拍了拍她抖得像果冻弹性满满的丰臀,吐槽道:“娜娜,你这屄是无底洞吧,鸡巴都快磨秃了!” 她哼哼两声,撅着屁股回头看我,眼里还带着高潮后的迷雾,笑得奶子乱颤,爬起来时肥乳拍在我胸口,乳肉乱晃,娇嗔道:“你昨晚不是说要肏死我嘛?咋不接着干啊!” 我假装累倒,瘫在床上,手指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臀肉软得溢出指缝,吐槽道:“饶了我吧,女侠!” 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奶子抖得像要炸开,丰臀故意在我腿上蹭了蹭,低声挑衅:“那我去找另一根能硬的鸡巴啦,奇奇你不行我就换人!” 我一听就翻身压住她,“骚货,看我干不死你!” 她尖叫着被我压回去,肥乳挤扁在我胸前,臀肉颤得床板吱吱响。我心里佩服自己现在这精力,感谢H病毒赐予我铁打的肾。 当我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来时,留下钰娜撅着丰臀瘫在床上,肥乳压得床单湿了一片,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浪叫,精液混着淫水从她屄里淌下来,像个被操烂的性玩具。 我抖了抖光溜溜的下身,把那条破烂裤子扔进垃圾桶。 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操了太久,体力消耗太大,得找点东西填肚子。 我走到客厅,打开冰箱,里面只剩几块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和一罐过期牛肉酱。 我皱着眉抓了块饼干啃了一口,干得像嚼沙子,牛肉酱抹上去一股怪味,估计放太久了。 我一边吃一边嘀咕:“这末世日子,吃的还不如以前的狗粮。” 我嚼着饼干,环顾四周,奇怪怎么没看到刘志兵,这老色鬼平时不是最爱偷听我跟钰娜的性爱了么,今天居然不在。 我正纳闷,胡雅抱着白晶晶从旁边经过,白晶晶窝在她怀里,奶子蹭着胡雅的胳膊。 我随口问:“胡雅姐,老刘呢?” 她停下脚步,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说:“又跑出去了呗,天天跟丧尸较劲,也不知道累。” 我听完暧昧一笑,挑眉道:“那家伙精力比我还猛,出去肏丧尸妹了吧?”胡雅“呸”了一声,脸红了红,抱着白晶晶扭头就走,嘴里嘀咕:“你俩都是变态,天天就知道操这操那!” 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诱人的臀部扭着远去,白晶晶冲我吐了吐舌头,我咧嘴一笑,胡雅姐就是闷骚,明明开淫啪时候她都那么积极。 吃完那块难以下咽的饼干,我拍拍手上的渣子,走到窗边,打开透视能力观察周围。 视野里黄色光芒点点,那是感染了H病毒的生物方位。 我先是惊讶地发现附近感染H病毒的女丧尸又多了不少,密密麻麻散布在周围的楼群里,大概上百头。 我不由得佩服起刘志兵的精力,这家伙真是H病毒传播的功臣,感染了H病毒后完全没有以前早泄的样子,跟个种马似的。 一个人肏遍方圆数百米,属实牛批。 我啧啧两声,虽然这些女丧尸胸部虽然不大但紧实,体脂率又低,就像健身房里的健美媛。 但是肏起来大多数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夹得鸡巴只有难受的感觉,而且好多没啥淫水,干起来跟磨砂纸差不多,我之前干的女邻居反而是我干过的女丧尸中水最多的。 哪比得上我最爱的娜娜,那丰臀肥乳的柔腻淫肉,软得像棉花糖,操起来屄水喷一脸,精液灌满她子宫那一刻简直是人家极乐。 吃惯了山珍海味,我哪咽得下这些糟糠。 我一边YY一边扫视,最后在楼外不远处锁定了一个熟悉的黄色光点组成的身影——刘志兵。 他在一栋小楼一楼里,周围全是H病毒感染的女丧尸。 我好奇这家伙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女丧尸,忍不住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搞的。 于是我悄悄溜出公寓,蹑手蹑脚跑到那栋小楼窗外,蹲下身子偷瞄。 我蹲在小楼窗外,透过破烂的玻璃偷瞄里面的景象,差点没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叫出声。 刘志兵在一楼大厅里,满地都是七零八落的丧尸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地板上血肉模糊,像一个屠宰场。 周围的男性丧尸全被他残酷击杀,头被砸得稀烂,脑浆溅了一墙,胸口被捅穿,内脏淌了一地,断肢散落得像被野兽撕碎的玩具。 而女性丧尸不是四肢全无就是四肢被打的折断,瘫在地上像一堆破布娃娃。 她们的身材却紧实健美,马甲线清晰地勾勒在腹部,肌肉轮廓分明,低体脂率让她们没有一丝赘肉,透着一股干练的活力。 只是这副完美的运动型身材的女主人们如今躺在血泊中,嘴里发出低沉的哀嚎,像在求饶又像在挑衅。 我暗暗惊讶,过去小看他了,以前都被他色痞的表现给骗到。 刘志兵站在这堆残骸中间,裤子褪到膝盖,汗水混着血迹顺着他的脸淌下来,表情里满是愤怒和疯狂。 他正抓着一头四肢全无的女丧尸,狠狠地肏着她,肉棒在她纤瘦的屄里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一边操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你们这些怪物,毁了国家,毁了一切,看老子操死你们!”那女丧尸被他干得身子一抖一抖,头歪在一边,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麻木,我透过她的皮肤能看到皮肉下被折断的脊椎。 曲线流畅的腰身在抽插下扭曲得更厉害。 刘志兵越骂越狠,鸡巴抽插得更快,射精时精液喷进她屄里,量少得可怜,稀稀拉拉地淌出来,混着丧尸的冷血滴到地上。 他发泄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周围丧尸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他却捂着脸痛哭起来,肩膀抖得像个崩溃的孩子,嘴里喃喃道:“国家没了…全没了…” 末世爆发后,国家、社会瞬间崩塌,以前的亲朋好友十个九个都成了丧尸。 我们这帮幸存者怎么看都像是苟延残喘,老刘现在对着丧尸发泄满腔怒火。 我理解他的恨,也有点难受,想起当初尸潮爆发时满街的惨叫和血海,心头也沉甸甸的。 我没出声打扰他,也没来之前想打趣他的念头,默默转身离开。 这操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