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偶尔几个丧尸在游荡,它们步履蹒跚,精健的身体有点像健美圈的男模特,它们摇摇晃晃地展示着肌肉的美感。 血红的眼睛没有焦距,狰狞中透着点麻木。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腐臭味,墙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像一场没清理干净的狂欢派对遗迹。 走廊两边的房门大多被撞成碎片散落在地上,少数完好的门上留下了人们临死前奋力反抗的痕迹——木门上狭长的抓痕看起来特别有艺术感,不禁让我想,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遗作? 从二楼开始,我开始逐一搜查房间,几乎每个房间都空无一人。 家具横七竖八地倒着,地板上铺满玻璃碎片和散乱的血迹,里面还掺杂着被丧尸“精加工”过的碎骨。 我低估了丧尸对血肉的贪婪,它们连骨头都要敲断,把骨髓都吸得一干二净。 玻璃碎片发出脆响时,声音在这空荡的楼道中显得刺耳至极。 越往上走,血腥味和腐臭味就越浓郁,一直走到五楼,气味浓郁程度达到顶峰,让我鼻子都有点发麻。 我看到了五楼走廊中散落的大量白骨和干涸的黑红血迹,墙壁上满是血红色的手印。 地上还有一些棒球棍、刀具一类的器具,显然是人们最后的抵抗。 可惜的是,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地面上散落着的是森然的白骨,形状扭曲而凌乱,仿佛无声地诉说着生前的挣扎。 那些骨头被啃噬得异常彻底,断裂处的痕迹光滑而利落,甚至还残留着微微泛黄的齿痕。 我站在窗边,探出头往楼下瞧。 街道上挤满了丧尸,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它们彼此肩并肩站立。 阳光从它们头顶洒下,照在它们赤裸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诡异的光泽。 偶尔有丧尸轻微地晃动,发出低沉的“嗬嗬”声。 站在高处看着这片废墟与丧尸群。 它们看似无目的地排列着,却在某种诡异的秩序中展现出冰冷的沉默,像是末世的观众,等待着人类的最后谢幕。 曾经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如今不过是这些尸体的猎物。 所谓的文明,在病毒的爆发中,只剩下这一片城市的废墟,被击碎的七零八落。 在最尽头的房间,我终于从一台布满锈迹的冰箱里找到几罐还算完好的牛肉罐头。我掂了掂罐头的重量,准备回到钰娜她们的房间。 就在我的手刚触到门把手时,背后猛然窜起一阵寒意,像冬天被冰冷的手贴在脖子上,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胸口发紧,心跳仿佛乱了节拍。 我下意识开启病毒视野,透过墙壁看向走廊。 一颗形状扭曲、满是松弛皮肤的秃顶头颅正漂浮在走廊半空。 那双血红而浮肿的眼睛像是快要爆裂的肿瘤,湿润而恶心,正麻木地扫过每一道房门。 头颅下方连着一条细长诡异的脖子,蛇一般蜿蜒扭动,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的窗外。 脖子上长满细密的骨刺和血肉溃烂的脓疮,黄色的脓液顺着骨刺缓缓滴落,在地面上划出一条黏腻的轨迹。 我心里大骂,这玩意怎么发现我的! 我急忙收回即将迈出门外的右脚,转身一跃,扑倒在房间的沙发上。 地上散落着几件满是血迹的衣物,我连骨头碎块都没清理就将这些东西从头到脚全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屏住呼吸,连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 那怪物渐渐靠近,走廊里传来轻微的“滴答”声,是它脖子上滴下的脓液击中地面的声音。 到了我门口时,它停了下来。 我心跳如擂鼓,连身下的沙发都仿佛随着心跳微微颤动。 下一刻,那颗人头突然张开它裂到耳根的嘴巴,里面一条黑红色的舌头缓缓伸出。 舌头表面布满细小如针的骨刺,泛着森冷的光。 它在空中缓慢地挥舞,仿佛在嗅探着空气中的气息。 我猛地意识到,身上还残留着钰娜洗澡后沐浴露的味道! 出门时竟忘了用血迹伪装气味——这股清香正是吸引它的致命信号! 那舌头在空气中盘旋几圈后,突然一顿,像毒蛇一般缩回嘴中。 随即,那颗人头朝房门内缓缓飘进来。 病毒视野中,这颗头颅的模样让我反胃。 干瘪松弛的皮肤像要脱落般挂在脸上,稀疏的长发一缕缕地黏在泛着油光的头皮上。 高高凸起的眼球几乎占据了半张脸,嘴角因为过度张开而撕裂到耳根,裂口间露出黄色的臼齿和断裂的牙根。 眼看它离我越来越近,我攥紧拳头,准备在它靠近前跃起,一击废掉那双恶心的金鱼眼。 然而,就在这一瞬,四楼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仿佛是什么东西在疯狂撞击墙壁。 我略微转头,病毒视野透过地板向四楼探去。 那里的景象让我吃惊——早前斩首的六头丧尸,竟然两两将脖子断口对接到了一起! 它们像某种诡异的生物拼图,化作三头连体丧尸。 它们弓着身体,四肢反撑在地,呈一种扭曲的“铁板桥”姿势,满是倒刺的脖子相连,脖缝间还在渗出暗红的血液。 这些怪物动作初时笨拙,跌跌撞撞地在地上爬行,撞得墙壁砰砰作响。 但几秒钟后,它们似乎已逐渐掌握身体的平衡,开始以某种蜘蛛般的姿势,迅速爬行起来。 尽管它们没有视觉、听觉甚至嗅觉,却能灵活地避开走廊中的障碍物。 蛇颈丧尸似乎也察觉到不对,猛然缩回它那修长的脖子,像弹簧般将头部从门内拉出,转而朝下方的楼层滑去。 确认它完全离开后,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衣物,迅速起身冲出房间。 那三头连体丧尸已经到达了二楼,姿势怪异却高效,像扭曲的猎犬,毫不减速地朝着一楼冲去。 我一路飞奔到钰娜她们的房间,三下五除二扒开挡在门口的障碍物,一头扎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差点让我的二弟抬头:钰娜已经起身,正背对着我,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小穴,粉嫩的小菊花在一收一缩。 透过那道饱满诱人的臀缝能看到一点嫩肉露在外面,随着纸巾不断地上下移动,又有一些精液顺着她的白皙修长大腿根流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晃眼。 显贵也醒了,躺在床上见到我进来,两眼瞬间睁大,满脸是藏不住的开心和激动。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咳得整个人在床上剧烈摆动。 “行了行了,别折腾了!”我赶紧上前按住他,“啥都别说,先老实躺着,等咱们回家了再慢慢聊!”话虽这么说,我赶紧开了病毒视野扫了一眼。 他体内的Z病毒和H病毒正在僵持,短时间内不会继续恶化。 我松了口气,拍拍他的手:“放心吧,死不了。” 显贵显然很想再说点什么,无奈力气不够,只能用力抓了抓我的手,最后悻悻地躺回去。 他一对眉毛翘成了八字,一脸“委屈巴巴”的表情让我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这时,钰娜转过身来,披散的短发在空中轻舞,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转身一阵摇晃,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交错而立。 她抿了抿嘴问:“奇奇,外面怎么样了?” “boss跟精英怪对上了呗。”我耸耸肩,“娜娜,你帮我个忙,我有个主意…” “什么?!”钰娜眉头一皱,立刻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要跟那些怪物打?不行!太危险了!”她气鼓鼓地瞪着我,双手抱胸,挤得乳房看起来更加大了,惹人口干舌燥。 “哎,我只是当个渔翁。”我摆出一脸自信的表情,试图安抚她。 “不行!太危险了!”她还是不同意,转过头去,嘴撅得老高,显然打定主意要拦住我。 我只能厚着脸皮凑过去,好声好气地哄她:“娜娜,你相信我啦!这么多年了,我有让你失望过吗?呃……之前那些不算哈。” 她白了我一眼,我上手搂住她,趁机捏了捏乳肉,在她脸上“啵”了一口:“别生气了嘛,我真有把握!” “哼!”她嘴上虽然这么说,脸却已经红了,低着头轻轻点了一下。 “那……你要我做什么?”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要吸引它们的注意力就让我来,我不会让你冒险的!” “我才舍不得让你去!”我赶紧摆手,“再说也不是这事儿……我就想让你,帮我打个飞机。” “啊?”钰娜的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怔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气呼呼地一拳捶在我肩膀上:“奇奇!” 三个连体丧尸扭曲着身体,灵活地扒拉着普通丧尸的头部前行,每一只手的动作都如蛛脚般迅速精准。 它们的脖缝间渗出的暗红血液滴落在丧尸们的头上。 突然间,潜伏在尸群中的蛇颈丧尸发动了攻击。 那颗松弛干瘪的头颅贴近地面,猛然张开裂到耳后的嘴,一条黑红的舌头宛如闪电般激射而出,瞬间跨越三米的距离,精准地刺穿了一个连体丧尸的胸口。 舌头尖端的骨刺如同箭矢,穿透腐烂的皮肉后瞬间收回,带走一缕血液和碎裂的内脏。 被刺中的连体丧尸猛然一颤,瞬间狂暴起来。 它四只手臂疯狂挥舞,抓起旁边的普通丧尸便撕裂成两半,脊骨断裂的声音如同折断的枯枝。 一只丧尸的头颅直接被它捏碎,黄色的脑浆和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溅满周围的墙壁和地板。 然而,即便胸口出现了贯穿伤,这个连体怪物的行动依旧迅猛,伤口处的血液甚至因为它剧烈的动作喷洒成弧。 下一刻,蛇颈丧尸的舌头再次射出。 黑红的舌刺划破空气,如利箭般精准地刺中连体丧尸的腹部。 贯穿的力道撕裂了血肉,溢出的体液与肠子挂在破裂的口子边,随它的动作拖曳在地。 剧痛让它更加疯狂,双手将一个普通丧尸的脖子拧断后,另外一双手又将尸体撕成两截,内脏“扑通”一声掉在血泊里。 更为诡异的是,另外两个连体丧尸似乎受到了某种影响,它们突然停下动作,僵直片刻后,同时开始无差别地袭击周围的丧尸。 它们四只手臂在空中挥舞,动作狂暴且凌厉。 一个普通丧尸被直接掀翻在地,四肢被连根扯下。 另一个丧尸的头颅被生生拽下,裂口处的血液像喷泉般喷涌而出,洒得满地都是。 一楼大厅里蛇颈丧尸仍然没松开它捆着外围丧尸们的脖子。 普通丧尸们被绑着无法逃离。 撕裂声、骨骼破碎的脆响,以及丧尸临死前的嘶吼交织在一起,响彻整栋楼。 血液喷涌成河,尸块四散飞溅,墙壁和地板被染成深红。 蛇颈丧尸在混乱中穿梭,它的头颅时而贴地,时而迅速抬起,血红鼓起的眼睛注视着场中的屠杀,而它那条带刺的舌头如死亡的镰刀,不断刺穿着目标。 我在四楼的房间用病毒视野观察着战局,同时嘴上催促:“加油娜娜,我感觉还差的有点远。” 钰娜白了我一眼,继续用她的手抓着硕大的乳房,夹着我的肉棒晃动起来,20cm的粗大肉棒没法被她的D罩杯包住全部,漏出来部分被她的嘴巴吞下。 温热的嘴唇紧贴在棒身,润滑感也远超第一次的刺激,粉嫩嘴唇上下滑动,又在龟头处停留,将整个龟头含入嘴中吮吸着。 我继续观察着,现在一楼大厅宛如地狱。 三个连体丧尸联手将大部分普通丧尸撕成了支离破碎的血肉块。 大厅中央堆积着断裂的四肢与残缺的头颅,污血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粘稠的深红血湖,染透了每一个角落。 空出来的空间让剩余的丧尸挣脱了蛇颈丧尸的束缚。 它们像嗜血的野兽一般涌向那些的残骸,趴在地上啃食同类被撕下的血肉。 一个丧尸跪在地上,用无皮猩红的手掰开一颗破裂的头颅,将里面流出的稠厚脑浆抹入口中。 另一个丧尸正用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一只断裂的手臂,撕扯出长长的血筋与皮肉。 大厅另一侧的连体丧尸们已经遍体鳞伤。 最初被蛇颈丧尸攻击的那头连体丧尸,死死的抱住了蛇颈丧尸那根长达数十米的脖子。 它的身体上满是贯穿的空洞,许多地方连皮肉都无法遮掩住暴露的白骨,内脏从破开的腹腔垂落下来,挂在膝盖处随动作轻轻摆动。 它的行动变得迟缓而笨拙,连每一次挥手都带着种无力感。 然而,就在蛇颈丧尸试图甩开它时,这头濒死的连体丧尸突然爆发,四条腿用力缠紧了那根苍白脖颈,四只手用尽全力撕扯着覆盖在脖子上的腐烂血肉。 蛇颈丧尸暴露的血管被撕裂后,喷涌出腥臭的暗红血液顺着脖颈滴落到地板上。 连体丧尸丝毫不顾背后普通丧尸的撕咬,任凭那些锋利的牙齿将它的肉块一片片啃下。 另外两头连体丧尸虽然还在行动,但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它们的背部被抓出的深长伤口里溢出血液,爪痕旁的肉已经翻卷起来,露出黑色的血管和半裸的骨头。 它们在混乱中穿梭,灵巧地攀爬着墙壁的装饰和凸起,如同巨大无比的蜘蛛,时不时将靠近的普通丧尸反手撕碎。 一个丧尸刚刚跃起,便被一头连体丧尸抓住脚踝猛地砸向地面,头颅直接爆裂开来,碎骨与脑浆飞溅四处。 蛇颈丧尸的处境同样惨烈。 它那根如同恶蛇般灵活的脖子,此刻已经失去了大半血肉的覆盖,露出的苍白骨节和带刺骨环在光线下显得尤为诡异。 抱住它的连体丧尸拖累了它的动作,使它无法像之前那般在空中自如挥舞脖子。 它拖着这个连体丧尸艰难地在地面上爬行,脖子的其余部分用力甩动,试图攻击另外两头连体丧尸。 蛇颈丧尸那诡异的舌头却始终未停歇,黑红的骨刺舌深深插入抱住它的连体丧尸体内,疯狂地吸取对方的体液。 舌头末端不断蠕动,仿佛在咀嚼那些吸入的体液,而那头连体丧尸的肌肉开始失去支撑,皮肤松弛垂挂,表面干裂得仿佛皱缩的橙皮,四肢的动作也渐渐迟缓,最终像一个被掏空的尸壳般悬挂在蛇颈丧尸的脖子上。 然而,最令人惊骇的是蛇颈丧尸的变化——随着连体丧尸体液的不断流失,它脖子上被撕裂的血肉竟然缓缓地生长起来! 新生的肉芽带着猩红色的光泽,从苍白的骨节处延展开来,逐渐覆盖住暴露的骨刺。 滴落的脓血和体液似乎成了养料,被吸收的瞬间化为肉体的一部分,连断裂的骨节都隐隐开始愈合。 蛇颈丧尸的脖子愈发显得狰狞,那重生的部分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未完全凝固的血肉,随着每一次扭动而蠕动着,恶心得令人反胃。 “这东西竟然还带吸血回复……”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相比之下,那三头连体丧尸简直就是白板。 那头被掏空的连体丧尸已然奄奄一息,四条腿从蛇颈丧尸的脖子上滑落,发出“啪嗒”一声沉闷的响动,带着残留的血肉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钰娜蹲在地上还在一上一下的给我口乳并用,她的口水已经流了不少在我肉棒上。 她再次吐出肉棒,嘴巴和龟头间拉出长长的丝线,一双媚眼望着我。 又用舌尖顶住马眼来回摩擦。 要是换我没被H病毒感染之前,这么敏感的部位被刺激足以让我失去平衡。 虽然只是刺激尿道周围没有包皮覆盖的那一点,但对于现在的我也就是爽的叹口气。 “娜娜,得快点了,下面的两头连体怪要撑不住嘞。”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用力吮吸起来,嘴唇将龟头死死箍住,舌尖不停挑逗着马眼,一只手还握着我的睾丸揉搓起来。 用手肘把两团柔软的乳肉挤压着我的阴茎根部。 我感到有点苦恼,因为我还是感觉差那么一点点的感觉。 这时,在旁边看了许久的显贵坐起身挪到了床边,他弯下腰拍拍钰娜的屁股,似乎在示意她把屁股翘起来,钰娜顺从的照做了。 我一下明白了显贵的想法,竖了个大拇指,还是兄弟懂我。 显贵看我看着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自己的脸,笑着给我回了个大拇指。 他双手抱住钰娜的屁股,将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一下插入了钰娜的屁眼,显贵的肉棒不长,只有11cm,但是直径比常人的大个2cm,而且还有那令我印象深刻的硕大睾丸。 显贵抓住钰娜的屁股,慢慢地在她屁眼里抽插起来。 “啊!”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击,钰娜都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硕大的睾丸也在不断的撞击着钰娜的肥臀。 看着好兄弟肏着自己的未婚妻,那感觉令我异常的兴奋,一股莫名的感觉从下腹传来。 “好了好了,哈哈,时机已到!”我大笑着拍了拍钰娜的头,然后一口气把我的肉棒从她的口腔和乳肉中拔出,满是唾液的肉棒从钰娜嘴里出来时还牵起了一根细长的银丝,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淫靡的光芒。 钰娜眼睛迷离,喘着气,脸上一片潮红,口水从嘴角滴落。 她身后的显贵似乎上劲了,继续撞击着钰娜的屁股,肉棒不断的进出着她的屁眼,睾丸撞击在钰娜的肥臀上带着一波波肉浪,一次比一次大力,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先去试试我的新招,显贵,钰娜交给你照顾啦。”说完我就这样赤裸着身体立刻冲出房间,身后传来显贵模糊的应答声和钰娜的娇喘声,以及缓慢有力的“啪啪啪”声响。 H病毒的强化让我的双腿仿佛装上了强劲的弹簧,脚下一蹬,我如离弦之箭般瞬间冲出五米之远,几步便闯入了楼梯间。 台阶? 太慢了! 我深吸一口气,侧身猛然一蹬墙面,借着反作用力迅速腾空,身体在空中迅速旋转,另一只脚又狠狠踏向对侧墙壁。 如此反复,我如同在使用武侠里的轻功一般上下翻腾,仅仅十秒便从四楼冲到了血腥弥漫的一楼。 地面上一片混乱,血肉横飞。 一头连体丧尸已经锁定蛇颈丧尸的本体。 它四条粗壮的大腿牢牢夹住蛇颈丧尸腰部,不顾尖锐骨刺刺穿自己腿部的伤口。 骨刺深陷它的腿部,渗出的血混着血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而它却像疯了一般,用撕裂的双手疯狂地抓挠、撕扯着蛇颈丧尸裸露的肌肉。 一声声沉闷的刺破声中,鲜血如喷泉般从蛇颈丧尸的伤口迸出,溅在连体丧尸那枯萎如木的皮肤上,地面很快被猩红浸透。 另一头连体丧尸则身受重伤。 它的四条手臂已被砸断了一条,而剩下的三条手也因攻击蛇颈丧尸脖子上的骨刺而受重创,都只剩臂骨暴露在外,如锋利的骨剑般泛着惨白的光泽。 它的身体也被蛇颈丧尸的舌头刺穿,但就在蛇颈丧尸试图收回舌头时,它竟用仅剩的臂骨死死插住了舌头。 这头连体丧尸猛地抬起扭曲的上身,将臂骨当成利剑,疯狂刺向蛇颈丧尸的头部! “噗嗤!噗嗤!”骨尖刺入血肉的声音令人牙酸,它的攻击狂暴凶狠,刺烂了蛇颈丧尸的一只眼睛,脓鲜血与黄色眼浆混着血水涌出。 伴随着蛇颈丧尸一声惨烈的咆哮,它的半截舌头被割了下来。 连体丧尸却也耗尽了力气,重伤的身躯瘫倒在血泊中,再也爬不起来。 蛇颈丧尸摇晃着丑陋的头颅,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它,脸上多了一个流着鲜红血液的黑洞,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 我深吸一口血腥的空气,冲向它! 蛇颈丧尸经历了一场恶战,身体恐怕还没反应过来。 转眼之间,我已经冲到它的身前,左手一把抓住它那稀疏、油腻、沾满鲜血的头发,将它恶心丑陋的头颅硬生生拽了起来! 我几乎能感受到它头发的滑腻与粘稠,那种触感让人不寒而栗。 右手迅速按住它的下巴,死死顶住,以防它突然张开嘴又吐出舌头。 与此同时,我把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对准了它仅剩的一颗眼睛,如同长枪一般用尽全力猛地插入进去! 粗大坚硬的阴茎轻松刺破眼球,仿佛用手指刺穿一层薄薄的保鲜膜,温热的液体随即喷涌而出。 手上传来的微微震动让我一阵战栗,还有脑浆被我肉棒搅动时独特的触感,柔软、粘腻,我感觉像是堕入某种泥泞却让人无法抗拒的深渊。 我心中的暴戾感兴起,然后松开精关,不再压抑射精的冲动。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寂静。 麻痒感从我的头顶一直传到尾椎骨,极致的爽快感直冲大脑。 大量粘稠的精液从我的马眼处喷射而出,灌入蛇颈丧尸的头颅。 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涂满了我的肚子。 那是滑腻的血浆与眼球内的粘液混杂在一起,带着灼热的触感,让我有种浸泡温泉的错觉。 太过激烈的射精力道和精液量,使得精液从丧尸的黑洞洞的眼眶中逆流而出,喷出白色和黄色掺杂混浊的汁液,连被我强行紧闭的嘴巴也开始溢出精液和血液混合的浊液。 蛇颈丧尸喉咙发出嗬嗬的低沉声音,头颅剧烈地扭动挣扎,脖子上的伤口溅出更多的鲜血。 但我没有松手,反而用更大的力气将它的头死死按在我小腹上,用肚子挡住它的另一个眼眶,让我的肉棒更加深入进去,将剩余的精液灌入。 最后它的扭动慢慢减弱,最终彻底停止。 但我的射精还未结束,一波又一波的精液还在持续的迸发出来,因为眼眶的出口被堵住,大量的精液倒灌入丧尸的脖子里,可以清洗看到脖子处鼓起来的一个球形,正随着我的射精顺着细长的脖子往蛇颈丧尸的本体而去。 我从那股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我环顾四周,血腥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普通丧尸几乎全部在变异丧尸的厮杀中被撕成碎片,残肢断臂散落一地,偶尔还能见到一些依靠残存的上肢在地面拖着长长的血迹艰难爬行的丧尸。 最后一头连体丧尸也已重伤。 它四条粗壮的手臂几乎被蛇颈丧尸本体上的骨刺刮得只剩裸露的臂骨,骨白的光泽在鲜血淋漓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刺目。 它无力地将仅剩的手骨当成武器,一下一下刺向蛇颈丧尸,动作迟缓而僵硬。 与其说它还在进攻,不如说它被骨刺串在蛇颈丧尸的躯干上,像一件可怖的挂饰,随着蛇颈丧尸的挣扎而摇摆。 而蛇颈丧尸的本体已奄奄一息。 它硕大的躯干已几乎被连体丧尸撕成残骸,大片皮肉被硬生生扒下,露出白森森的肋骨和跳动的深红色内脏。 它短小的四肢徒劳地挥舞着,试图拨开背上纠缠的连体丧尸,却无法触及。 “哈哈,看来我是最后的黄雀。”我心情大好,用力将插在蛇颈丧尸眼眶中的肉棒拔出来。 空气中传来“噗嗤”一声脆响,混杂着血浆、脑浆和精液的液体喷溅而出,滴落在地面上。 用注射精液的方式来解决丧尸,虽然有点恶心,但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搏杀,我已经意识到,这是我所拥有的目前最有效的方法。 丧尸顽强的生命力对刀劈剑刺完全不惧,很多时候,金属刀具甚至还会因它们的变异而失去作用。 那些被我砍掉脑袋的丧尸,原以为是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它们,结果却变成了连体丧尸那种更加棘手的怪物。 那诡异的变异过程让我始终心有余悸——与其冒险用利器引发未知的变异,不如直接用病毒攻击,从内部感染它们,能避免被突然反扑的情况搞得措手不及。 更别说蛇颈丧尸这种怪物,脖子上那些密集的骨刺和坚硬的骨节,仅凭普通的金属刀具根本不可能轻易砍断。 如果强行攻击,刀断了还好说,要是直接卡在它的骨头里,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说实话,我现在还有点回味把肉棒插入丧尸头颅里搅拌它的脑浆和血肉的感觉,这种猎奇的方式让我有点莫名的兴奋。 不过下次一定要找正常点的女性丧尸,而不是这种秃顶丑陋又恶心的丧尸,刚刚精虫上脑只顾着找洞插,现在一想到那张脸我就开始犯恶心。 我打开病毒视野观察,只见蛇颈丧尸的整个头颅已被H病毒染成金黄色,残存的黑色光点如流星般四散消失。 它的脑浆、血液早已与我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感染正迅速沿着它细长的脖颈蔓延。 然而,就在病毒感染即将到达它本体的一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蛇颈丧尸的本体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几乎将背上的连体丧尸甩开。 下一秒,只听“啪嗒”一声,整条脖颈竟自断离体,血肉连接处像是被某种内部力量生生撕开,粘连的筋膜与断裂的骨节在空气中拉扯出骇人的血丝。 未知的情况令我的心骤然一紧。 更可怕的事情接踵而至。 蛇颈丧尸本体上的骨刺竟一根根竖立起来,像刺猬身上的长刺一般直立。 它残存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鼓动着。 我透过病毒视野看到黑色的Z病毒像潮水般涌向它的身体表面,仿佛在疯狂寻找出口。 来不及多想,我立刻转身跃起,一个大跳冲上楼梯,飞速窜到二楼。就在我刚刚停下的一瞬,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嘣!!!!!” 整个一楼仿佛瞬间被一道红光照亮。 无数破碎的血肉、骨骼和内脏随着冲击波四散飞溅,带着令人窒息的高温和腥臭。 尖锐的骨刺如雨点般激射,狠狠嵌入墙壁与天花板,甚至击穿了几根承重柱,发出金属般刺耳的撞击声。 我蜷缩在楼梯口,甚至能感受到爆炸掀起的气浪扑面而来,带着血腥的热意。 等到声音停止的一分钟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楼梯口探出头,观察一楼的状况。 大厅已经被彻底染成猩红,地板和墙壁上全是蛇颈丧尸自爆后炸碎的血肉残片以及之前丧尸们留下的残骸。 粘稠的液体挂满了墙面和天花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而那些散落的骨刺深深插入四周,尖端还挂着肉块。 整个空间死寂一片,连体丧尸和蛇颈丧尸的本体早已不成形,所有的活动迹象都在那夸张的的血肉爆炸中湮灭。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里还有些发虚。 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会自爆,刚才差点翻车。 这么巨大的动静肯定瞒不过她,想到待会儿见到钰娜,她那张撅起小嘴气鼓鼓的脸就已经浮现在脑海里,肯定少不了一顿念叨,真是头大。 正当我琢磨着该怎么编点无害的理由糊弄过去时,大门外传来一声声低沉的嘶吼。 我探头一看——楼外的尸群被这场爆炸的动静吸引过来了。 只见它们的身影如潮水般向大楼涌来,奔跑的动作比人类还要迅猛。 我倒没太慌张。 成为H病毒宿主后,只要不做出太有别与丧尸的行为,丧尸们基本不会发现我不属于它们的同类。 但钰娜和显贵的情况就麻烦了。 他们才刚感染H病毒,病毒还在“试用期”,不仅伪装效果差,还有可能被这些夜晚中更加敏感的丧尸识破。 嘶吼声逐渐逼近,尸群飞快地冲入楼中,有些甚至已经趴在地上撕扯之前死掉的同伴尸块,大厅顿时变成了血腥的盛宴。 夕阳的最后几缕光线洒进破碎的窗户,残血映着红光,像一场地狱里的晚餐。 门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黄昏即将被夜幕吞没,而这些丧尸在没有阳光的滋养下,似乎本能地变得更加饥饿和躁动。 我站在二楼楼梯口犹豫了片刻,思索着该不该现在带着他们逃离这座危险的大楼。 尸群虽多,但未必堵死所有出口。 然而,想到钰娜和显贵还没彻底转变为H病毒宿主,没有完全的伪装能力,夜晚尸群的状态又是这么敏感暴躁,心里终究没底。 算了,稳妥起见,在这里住一晚,等他们彻底成为宿主再说。 刚打定主意,我转身准备回四楼,却无意中瞥见一堆血肉中有什么东西微微晃动。 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走近一看,竟然是蛇颈丧尸的头和那条细长的脖子! 十几米长的脖子如今只剩两米多,像根粗电缆扔在地上。 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它竟然还在慢慢地往回缩,那种蠕动的姿态看得我恶心又好奇。 细长的脖子此刻变得粗了一圈,像一根被注满水的软管,脖子上的骨刺貌似都脱落了。 蛇颈丧尸的头则更加诡异:黑洞洞的眼眶里,有一缕缕肉丝正缓慢生长。 松弛的面皮一点点紧贴着颅骨,脸部的线条逐渐变得清晰。 而它那稀疏的头顶上,居然有细小的发丝正悄悄冒出来,生长得很缓慢,但肉眼可见。 我愣了几秒,不由感叹丧尸的生命力简直超越常理。 被炸成这幅模样居然还能“再就业”? 简直是生物演化有史以来的奇迹。 转念一想,它已经彻底被H病毒感染,倒是对我没什么威胁了。 毕竟,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大多会丧失之前那种疯狂的杀欲和饥饿感,更别说H病毒宿主之间就是“同类”。 好奇心驱使下,我蹲下身,把蛇颈丧尸那颗恶心至极的头拎了起来。 脖子像根胶管一样软塌塌地垂下,我顺手把它卷在手上,免得它被随后冲进来的丧尸啃食。 总不能让我的研究素材被这帮没脑子的玩意儿浪费了吧? 就这样,我拎着这颗还在慢慢变异的蛇颈丧尸脑袋,匆匆返回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