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落在怀中白晶晶的脸上,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过去。 幼女脸上的表情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痛苦,她的脸颊比我救她时更显消瘦,唇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眉头紧锁,时不时皱起,仿佛梦中仍在承受痛苦的折磨,粘在她脸上的血迹和精痕使她更显得柔弱。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浅而断续,似乎每一次吸气都需要她费尽全力。 她的小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痕迹,嘴角微微下垂,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似乎在寻找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缺失了两个手臂,让她有种断臂维纳斯的残缺美。 这有点激起了我的施虐心,肉棒又有重新昂扬的感觉。 但我现在更想弄清目前的情况。 如果我是丧尸,为什么我还保持着清晰的意识?而且,为什么我对她的伤害有如此明确的记忆缺失?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我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境,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我轻轻抱起白晶晶,走向浴缸。此时我才意外发现,她的体重几乎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负担。我静静地感受着这股不寻常的力量,开始思考原因。 显然,这种变化与我之前感染的病毒有关。 我把她放在浴缸里,用温水冲洗她脸上的血迹。 随手拿起一瓶沐浴露,准备帮白晶晶清洗身上的污渍。 然而,我低估了自己现在的力气。 在轻轻一捏之下,只听“啪”的一声,瓶身瞬间崩裂,沐浴露喷涌而出,洒了一地。 看着手中变形的塑料瓶和四溅的液体。 我愣了一下,这股力气超出了我想象。 我心中升起一丝喜悦。这样的力量无疑是种强大的助力。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里,有了这种力量,我对救出钰娜和朱显贵更有信心了。 然而,我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忧虑。 我尚且不清楚获得这股力量的代价是什么。 毕竟,病毒的变化充满了未知和不确定性。 这种力量的突然增强,是福还是祸? 我不敢掉以轻心。 虽然目前它似乎对我有利,但未来会不会有更糟糕的后果? 我无法预料。 思绪纷飞间,我决定暂时把这些顾虑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利用这股力量,尽快救出钰娜和朱显贵。 虽然没有仔细问,根据我对朱显贵的了解,他家中的储备物资应该不多,他在这方面一向是个随意的人,不会提前准备好粮食和必需品。 而且,现在的情况如此混乱,想必他们在逃跑时也没带多少物资。 我推测,他们那里的物资可能已经开始短缺。 上次的电话中,我清楚地知道,钰娜和朱显贵肯定有些情况没有告诉我。 钰娜知道我一向不顾后果,为了她什么都敢做,她肯定担心我会因为某种原因不顾危险去找他们。 朱显贵也是一样,他把我这个好兄弟看的很重,同样会为我的安全考虑。 所以他们在电话中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肯定隐瞒了一些真实情况,比如他们的物资问题或者某些更紧急的状况。 无论如何,我必须尽快行动。 即便我还不清楚这股力量的代价,我都必须利用它去找钰娜和朱显贵。 时间紧迫,我不能再耽搁下去,必须尽早确保他们的安全和生存。 我本想快速给白晶晶清洁干净,奈何她身上的实在是太脏,身上的精痕和血迹,还有屁股上沾的红、黄、黑色的秽物,让我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清理干净。 哪怕我用力的擦得她皮肤发红,她也还在睡着,看来我不知道的那段时间里她累的不轻。 我用手挤压她那夸张的大肚子,红肿的阴道和合不拢的屁眼就带着夸张的音效喷出一大股精液。 “噗嗤~噗~~嗤~噗嗤——嗤~噗~~嗤” 足足喷射了50秒,精液喷射出来的劲头才减小,喷射的力道也减小了很多。 “噗嗤~噗~~嗤~嗤”,白晶晶的肚子像气球一样逐渐缩小。 我再次挤压她的肚子,这次喷射出来的精液只有一小股,还是稀薄的,看来已经清理的差不多。 我从浴缸里抱起她放在了地上。 “哗啦——” 水流声响起,我用手指撑开她的阴道和屁眼,仔细用花洒清洗着里面残留的精液和秽物。 清洗的差不多后,我将她放在一边,给自己搓澡。我深吸一口气,那刺鼻的味道此时也变成了沐浴露的洗发水的清香。 清洗干净后,我感到肚子传来一阵饥饿感。 这种饥饿感不同寻常,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 单手拦腰抱起白晶晶,我走出浴室,拿了条毛巾给她随便擦擦便随手将白晶晶扔在沙发上。 打开冰箱寻找食物。 冰箱里的食物存货不多,我随手拿出一袋饼干,迅速地吃了起来。 还是饼干的味道,我很庆幸自己的味觉没有变异,没有像某些故事变成非人后只能吃人肉才能尝到美妙的味道,吃人类食用的食物只能感到恶心和难吃,这说明我不至于只能靠吃人肉过活。 我一边吃着,一边思索现在的情况。 外面的世界充满了丧尸的威胁,而我和白晶晶的状态也不明朗。 我疑似成为了丧尸病毒的免疫者,或者一个保留了意识的丧尸? 但我还能吃正常的食物,味觉没变化,最明显的是力量加强了。 我翻转手臂,当时白晶晶留下的刀伤现在连痕迹都没有,看来恢复力也加强了。 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时间距离灾难爆发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天!我瞬间愣住了,有种做梦的感觉。 屏幕上显示着几十条未接来电,大多数来自萧钰娜,还有几条来自胡雅。 看到这些未接来电,我心里一阵不安,我和钰娜约定要每天通话一次,现在失约了三天,估计她已经急坏了。 可胡雅又是什么情况,她们家的住址离我们这好几公里,总不能指望我们过去救吧。 我赶紧拨通了钰娜的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后,立刻被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好像她是接电话时心情过于紧张,“奇…哈……你终于…接…啊……哈…到底…啊…去哪了?知…知道…哈…我们…多…多担心……你…呜……”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说到后面还戴上了哭腔。 “对不起,娜娜,我之前因为…处于很紧急的情况,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我现在已经没事,让你们担心了。”我赶忙解释。 她的喘息声中带着哽咽,吸着鼻子:“呜…你…明明说好…哈…每天…呜呜——通话,你总是…呜…这样,你…知道吗?我……我好怕…再也…听不到…哈…哈…你的…声音…”她的声音透着疲惫,好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对不起,娜娜。”我尽力用温柔的语气安抚她,“我现在醒了,身体也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声音也恢复了些许平静,“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都睡不着,每次…看不到你的消息,我心里…都在想……各种可怕的事情。” “看来你是太想我了啊,”我调侃道,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是不是身体空虚的不行了?” 钰娜被我的话逗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轻笑了一下,“色鬼,谁说我是担心你,是你那张嘴不说话就让人放心不下。” 我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笑起来。想象着她在电话那头皱着眉头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温暖。 她的声音中带着调皮的笑意“你不说话,我还怎么跟你斗嘴啊?” “放心吧,鄙人命大,也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我笑嘻嘻道,“别把你出门前精心打扮的派对妆哭没了哦。” 钰娜嗔怪道:“哼,三天都过去了,什么妆都没了。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生气了!”她装作生气的样子,但语气里满是俏皮,“你要是再不打电话,我就给你戴……带一群丧尸去找你了,看你还敢不敢不接电话。” 正当我想继续安慰她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是人在床铺移动的声音。 “啊…贵…你压…啊…我…”钰娜娇声喊着,似乎朱显贵急着抢她电话,急的都压到了她。 接着是朱显贵的声音,声音颤抖而急切:“阿天啊!!总算是接电话了!”他的声音瞬间哽咽起来,紧接着竟然放声大哭,“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三天……我以为你……你是不是也……怎么现在才打过来啊!” 朱显贵平时性格内向,不善表达,但他一直对我这个好兄弟讲义气。 他从我们认识之初,就一直在说我是他最重要的好兄弟,这次误以为我死亡,他情绪崩溃得无法自持。 听着他泣不成声,我心里实在感到不好意思,更不敢告诉她们我三天可能一直在肏幼女的屄和屁眼,还啃了她两条胳膊。 “显贵,我真的很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情况我没法接电话。”我尽量用稳定的声音安抚他,“你们那边怎么样?一切还好吗?” 朱显贵的哭声还在继续,他努力吸了吸鼻子,声音依旧带着明显的颤音,“呜……我们……我们还好…呜…就是…就…你不在…我们……我…小娜…呜呜…呜呜哇!!!!” 说着说着,他哭的更加大声,电话里传来咚咚的声音,作为发小我一听就知道是他在捶胸。 什么情况?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显贵他情绪快崩溃一样。 我只能安慰朱显贵,“阿贵,别这样,我好着呢。你嚎成这样,小心把娜娜吓湿裤子了。”我顿了顿,“我可能找到了免疫丧尸传染的办法。” 哪怕是这个消息也没法打断朱显贵的哭声,他依旧在嚎叫着,听起来已经悲伤到听不进话的程度了。 我纳闷,阿贵哭的这也太离谱,难道是大乐生大悲? 钰娜再次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她的轻笑声,“嘻嘻,确实有人湿了哦…嗯…哎呀…啊……好了好了,别抓着啦…” 还没等我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又再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担忧:“你说你找到避免感染的方法,不会拿自己做实验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关心,“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轻笑了一下,试图让她放松,“娜娜,我是想你这么紧张我,是不是怕我不在了,你找不到比我更大的?” 钰娜嗔怪地笑了笑,“少来了,比你大的有的是…赶紧说正事。” “好好,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真的没事。”我正色道,“这次真的有办法避免感染。我会尽快去找你们,你们先别担心。” 稍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问道:“你们那边物资够吗?食物、水,还有其他必要的东西?” 钰娜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声音显得有点乱,“哦,那个,我们还好啦,”钰娜急忙回答道,“我们这边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我从电话里听到朱显贵在旁边喊着,“放…放心,阿天,我们…我们有……点储备,不用…担心,我们…还能…撑一阵子。”看来是他终于收回了情绪,只不过上气不接下气。 “对,你别太担心我们。”钰娜赶紧补充,“不要急着过来,我们有足够的东西,没问题的。” 听着他们有些仓促的回答,我感到他们似乎有些不安,但为了不让我担心,他们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我决定暂时不再追问,尽快去找他们才是当务之急。 就在这时,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噪音,信号似乎开始变差。 钰娜的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你一定……小心……我们会……等你回来。” 我赶紧提高声音,“娜娜?你那边信号不好吗?听不清楚了!” 钰娜的声音忽远忽近,“……对不起…嗯…你一定……来……我们…啊…还…胡…” 然后电话里传来一阵静电声,接着是完全的沉寂。手机显示信号消失了,通话被中断。我试图再次拨打过去,却没有信号。 病毒爆发的影响远超我的想象,这才几天,竟然导致信号都被影响了,不知道政府什么时候出来收拾着烂摊子。 胡?是胡雅么?她给钰娜给打了电话? 我翻了翻手机,虽然电话打不通了,但发现了胡雅发过来的短信,时间在三天前。 我查阅短信,原来胡雅夫妇她们已经搬到了跟我们同一个公寓里,但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惊喜没有告诉我们,在准备告诉我们当天不幸碰到灾难爆发,现在夫妇二人被困在了8楼,如果我还活着,希望能帮帮他们,因为他们两新家搬迁,没储备多少物资。 我挠挠头,感到有点无语,这两人也是倒霉,要是还留在他们那大别墅的话,这场危机等着政府进场收拾就好了。 但作为肉体交流的夫妻交换搭档,我也没法狠心不理,更何况我现在力气大增,还貌似免疫病毒,救下她们还是有可能的,只希望路上不要有太多丧尸堵路了吧。 这时,一阵困意传来,我开始不自觉打哈欠。 先睡个午觉再上楼救她两吧,也不差这半天时间。 卧室里还没打扫过,因此我也只能睡沙发了,我先把光溜溜的白晶晶抱起来然后躺下,拉开她的双腿,将她那红肿的阴户,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去。 “噗……”伴随着阴道里空气被挤压出来的声音,我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的阴道竟然能吞没我肉棒的三分之二,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天的性爱,但此时我困意渐浓,不想深究这个事情。 “午安,小婊子” 我就这样感受着肉棒被幼女的阴道包裹着的温暖,抱着她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